第3章 陰陽法術賽
法器街,紫氣東來店鋪,這是施仁自已的店鋪,每年從這裏出入帳戶有數百萬元的流水。孤家寡人的老賀,一直靠行騙為生,直到遇到了施仁之後,才慢慢的走上正途。
車子漸漸的馳入了街口,停在了停車場,從一輛奧迪Q7上下來一男一女。不用想了,當然是施仁和李君君。
兩天前在老地方替李君君還了債之後,施仁借故留下她。雖然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施仁還是進退有序,恪守本份,一點也沒有出格。
了解之後才知道李君君之前的工作是在酒吧裏麵陪酒,隻賣酒不賣身。說出去誰信呀,如果不是那種場合,也不可能認識光頭那種黑社會。
可是李君君還就真的隻賣酒不賣身,除了被一些臭男人嘴上開心一下,手下占點便宜之外,一直沒有越過底線。
施仁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後,立馬讓她不要上班了,來到法器街上班算了,就算是養一個閑人,也養得起的。理由就是沒有還錢,怕她跑了,不敢放她走。這個理由是最充分,也是李君君無法反駁的。
“先去我師兄那裏當一個營業員吧,幫忙賣法器。”
“賣法器?”李君君一時沒有反映過來,不是說到紫氣東來店去當一個接待的營業員嗎?
看到李君君一副極不情願的表情道:“怎麽了,不願意呀。”
“不去?”仿佛似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一張嘴掘起很高,施仁笑了笑,女孩子總是喜歡撒嬌,這個能理解。
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她,拽著來到靈魂當鋪的時候,死活不肯走了。目光如炬,雙眼迥迥有神的盯著門扁上的一麵鏡子。
“鏡子呀,這隻是一麵普通的法器,有什麽好看的,法器街整條街都是法器店,掛不掛其實無所謂的,哪裏有鬼敢到這裏來呀?”
“你怎麽知道,也許是你太粗心了,沒有注意而已。”聲音小的如蚊蠅,唧哩吐魯的動了幾下。
“你說什麽?”
“哦,沒有什麽,我們進去吧。”說罷,強裝笑顏,拉著施仁的胳膊走了進去。隻是此時,誰也沒有看到,一道紅光從那一麵鏡子上射了下來。此鏡子非彼鏡子,之前的是鬼鏡,這個是法鏡,類似於照妖鏡的意思。
進門就看到了方言堃,師兄弟兩個抱了一下,拉著上了二樓。直呼奇跡,簡直不敢相信。
六十歲的人,拉著李君君的手看個不停,“弟妹,原來你真的沒有死,我一直還以為。。。。”
“師兄,她不是紫含,她叫李君君,隻是長得和紫含很像而已。”
“哦,是嗎,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和我開玩笑的,長得再像也不可能雷同到這個地步。”方言堃和施仁是一樣的理解,看來還不止自已一個人癡。
此時的李君君就是一個淑女,把溫柔賢惠的一麵,發揮的淋漓盡致,要讓所有人都喜歡她。她心裏也想好了,麵前的這個男人,好像挺有錢的,而自已長得又和她的前妻很像,如果。。。。
如果。。。。那不是一輩子吃穿都不用愁了。
沒有過多的在別人的老婆身上投入精力,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到了施仁的麵前。
“民間自發組織了一個陰陽法術大賽,旨為宏揚國術,想讓我們茅山一派的代表擔任評委。”
“這個是好事情呀,你可以去呀,給我幹麽?”施仁好像已經知道了方言堃的意思。
方言堃道:“我想讓你和我一塊去,這個嘉賓席是分團隊的,不分座次,所以是可以幾個人一組的。隻要都是茅山一派的代表都可以的。”
“哦,這樣呀,那也行,出去旅遊一趟也還不錯。”
“我不想去。”
“為什麽?”這也不願,那也不願。完全不懂了,李君君好像對法術這一塊特別的感冒,提到陰陽法術都不高興。
李君君:“不喜歡,就不想去嘛,有什麽問題的呀。”
“一定要去。”施仁以一種不可反駁的語氣讓她停了下來,很是疼愛的握住了對方的手。
幾個人再一次的喝了茶之後,就離開了。特別是中間,方言堃的弟子過來泡茶的時候看到了李君君,手裏的開水都燙到了手。直呼李君君為師娘,是他師叔施仁的老婆。
。。。。。。
三天之後,幾個人一起開車來到了峨嵋山。自古蜀山出大能,古代的很多大神都是出自這一派。其實法術和陰陽法術是相通的,到了今天二十一世紀,封神的時代過去了,隻留下了陰陽法術一脈,還在苟延殘喘。
山下的時候還是看得到熙熙嚷嚷的人群,可是到了金頂之後,三三兩兩的很少了。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
真正的到了金頂之後,才能感覺到自已的濉少,和人類力量的薄弱。在這裏隻要你有能力,當一飛衝天;在這裏隻要你夠潛力,當花壇錦簇。
遞交上了自已的請柬之後,有接待的東道主一方,指引著幾個人的住處。這一次一共來了四個人,施仁、李君君、方言堃和他最小的一弟子。
這個弟子給施仁當過助手,姿質不錯,施仁給過指點,也給過誇獎。他這一次既當司機,又當評委團成員過來的。
“喲,這不是茅山派的方大師嗎?”剛剛進入客房賓館的門口,看到了有位道士裝扮的人打著招呼。不過,這招呼貌似並不是很友善。
方言堃“風骨道長,別來無恙!”
“哈哈,不勞掛念,無恙無恙。哦對了,你的身份,宗門給你正名了嗎?莫不是還是一個旁門左道的身份。那樣的話,你代表的茅山一派可是笑話了,據我所知,除了一艮那個老家夥之外,再無正宗茅山弟了吧。”
“住口。”最小的弟子君悅衝上去,真想扇這個不知廉恥的老家夥幾耳光。
雖然方言堃製止了打架的衝動,不過嘴上的功夫,由弟子回敬幾句也無傷大雅。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位施仁大師,就是我的師叔,他是正宗茅山一派的傳人,也是現存唯一的茅山一派的傳人,一艮大師的弟子。”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傅對師傅,弟子對弟子,君悅講了之後,肯定是這個風骨道人的弟子上前了。
“你說他是,他就是嗎?旁門左道而已,這個不斷要通過法術的認可,還要得到同行的認可,不是你一句話說是就是的。就算是又怎麽樣呢?以現如今茅山一派的發展,可有可無了,連個像樣的門人弟子都沒有,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這個弟子有如一條瘋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斷打擊了施仁,還想挑釁一下。
一隻手指輕輕的點向了施仁,表情有如僵屍般的笑了笑,“不是茅山正宗嗎,就讓我來試一試這個評委大師吧。”
不過,就在他剛剛伸出去的時候,君悅一隻手擋了下來,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師叔受辱,讓師叔受辱就是讓茅山受辱,自已也是茅山派弟子。
“瘋狗,你還真的瘋了,想比是吧,以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師叔出手,看看你師傅能不能在我師叔手下走上幾招的,我們比,就上擂台吧。”說完一指點在了這個弟子的手掌心,幾個人擦肩而過。
畢竟這裏是峨嵋派,不是他金陵教。如果想挑戰的話,在擂台上大家是非常喜歡的,既可以觀看別派人招式秘籍,取長補短,又可以增加茶餘飯後的笑料,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李君君,一雙眼神幾乎開始冒火,可以殺死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