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七巧糧倉(二更

上江雖然一派繁華,西‘門’‘浪’卻覺得沒有和碩待著舒服,除了那些大美‘女’之外,沒有讓人留戀的地方,這裏才是他的風水寶地,他一手遮天的王國。

和碩各個地區都有巨‘浪’幫的產業,諸如迪廳,賭場、夜總會等等,西‘門’‘浪’並沒有直接回到雲都區總部,一路上對這些地方進行視察,所到之處,負責人和工作人員全都畢恭畢敬,他就如帝王出巡一樣。

因為產業很多,隻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下即費了不少時間,現如今,這些娛樂場所每天都能給巨‘浪’幫帶來數十萬的巨額收入,最保守的估計,每年的淨利潤會在三億左右,按理說,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白手起家做到這個地步,西‘門’‘浪’算是成功了。但是,他是不會滿足於現狀的,因為麵前始終有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擋著,成為他的目標,就是他的父親張曉峰。隻有超越曾經的父親,西‘門’‘浪’才會覺得自己真的成功了。

晚間的時候,車隊停在一家名叫“英雄居”的大型酒店前麵的馬路上,形成長長的一溜排出老遠。

劉凱峰早就預定將整個酒店包下來了,一幫人下車簇擁著老大走進酒店,寬闊的大廳裏開了五十桌酒席為西‘門’‘浪’接風洗塵,一時間,眾人推杯換盞大呼小叫喝的不亦樂乎。

十點鍾的時候,夏芷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我有點頭暈,先到車上去了。”隨後,不顧眾人的挽留先行離席走出酒店,臨走的時候,含情脈脈的瞥了西‘門’‘浪’一眼。

西‘門’‘浪’也沒理會,繼續與眾多兄弟喝酒侃大山,非常開心。十多分鍾後,手機忽然響了下,來短信了。他掏出手機打開一看,隻見是緣緣給他發來的信息,“老公,我好想你,在車裏等著你呢!”

臉上‘露’出會心的笑意,西‘門’‘浪’把手機放回到口袋裏,說了聲,“弟兄們,你們先喝著,我去下洗手間。”起身離席,卻悄悄的溜出酒店,來到夏芷緣所在的黑‘色’悍馬車那裏,拉開後麵車‘門’鑽進去。

西‘門’‘浪’剛進去,一具散發著醉人香氣的溫軟身軀即撲過來將他緊緊抱住,夏芷緣夢囈般的說:“老公,你怎麽才過來啊,我好想你……”話未說完,紅潤的嘴‘唇’親在他‘唇’上,芳香的she尖迫不及待的探到他口中熱烈的親‘吻’著。

兩個人抱在一起熱‘吻’著,貪婪的互相汲取。

長‘吻’之後,西‘門’‘浪’笑眯眯的說:“怎麽,等不及了?”一隻手伸到她裙下去,感覺到滑膩膩的,俯在她耳邊低聲說:“反應真大啊,都濕了!”

夏芷緣臉上布滿紅暈,粉拳使勁捶了他一下,嗔道:“討厭,你這個缺德鬼,老實說,離開這麽多天有沒有想我?”

西‘門’‘浪’一本正經的點頭,“想了。”

“有沒有在上江搞‘女’人?”

西‘門’‘浪’慌忙搖頭,“沒有。”

夏芷緣哼了一聲,嗔道:“我不信,上江是最繁華的城市之一,美‘女’如雲,你這個好‘色’的家夥怎麽能空走一趟,肯定在那邊找相好的啦。”

汗,她還真是了解我啊!西‘門’‘浪’心中暗歎‘女’友仿佛就是自己肚子裏麵的蛔蟲,卻繼續撒謊說:“真的,我不騙你,確實沒搞。”

“是嗎,那你證明給我看啊。”夏芷緣媚眼如絲的瞥過來。

西‘門’‘浪’滿頭霧水不解的問:“怎麽證明啊?”

“笨!”夏芷緣纖指點在他腦‘門’上,嬌聲說:“‘交’公糧啊,公糧多的話就證明你沒有‘亂’搞,要是‘交’不出來的話……”

西‘門’‘浪’嘿嘿一笑,說道:“遵命。夫人,小的‘交’糧來了。”

夏芷緣有些‘激’動的說:“放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存糧。”

西‘門’‘浪’掀開她裙子,熱血沸騰的撲過去……

久旱的田地終於得到甘霖的滋潤,讓夏芷緣滿意的是,老公的存糧多著呢,裝滿了她曲徑通幽的糧倉,都給灌滿溢出來,讓她幸福的死去活來。

半個小時的風流之後,夏芷緣癱軟在車中仿佛爛泥似的,巨大的歡愉仿佛海洋一般將她淹沒其中。

依舊jing神抖擻的西‘門’‘浪’起身整理好衣物,低頭溫柔的說:“寶貝,你在車裏歇著吧,我再進去跟弟兄們喝幾杯酒。”

夏芷緣無力的輕輕點頭,猶在高朝餘韻中的她閉上雙目繼續眩暈著。

西‘門’‘浪’推開車‘門’走下來,他所處的位置距離酒店有將近五十米的距離,榮光煥發的信步超前走去。

昏黃的路燈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挎著‘花’籃走過來,隻見她模樣漂亮可愛,身上穿著白襯衫和紅格子馬甲及同樣顏‘色’的裙子,籃中裝著數十朵開的正‘豔’的火紅玫瑰‘花’,走到西‘門’‘浪’麵前,甜甜的問道:“大哥哥,買一朵玫瑰‘花’送給你‘女’朋友吧?”

西‘門’‘浪’暗自驚歎,好養眼的小蘿莉,不過,這麽晚的天了,她怎麽還在街頭買‘花’呢?雖然心裏有些疑問,他還是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遞過去,說道:“錢給你,‘花’我不要,天很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麵賣‘花’不安全,把錢拿著回家吧。”

小‘女’孩接過鈔票放到馬甲口袋裏,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說:“謝謝你,大哥哥,你真是一個好人。”

西‘門’‘浪’笑了下,“不用謝,走吧。”

這時候,右邊傳來木棍敲擊地麵的聲音,一老一少兩個乞丐走過來。年老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女’人,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花’白的頭發,一副苦大仇深來自舊社會的容貌,手中拄著個黑黝黝的木棍。年少的是個八九歲的男孩,身高剛過一米左右,頭很大,麵目醜陋,手中端著一個黑乎乎的鐵盆,裏麵裝著幾枚硬幣。

“先生,行行好,給點錢吧,我們祖孫倆一天沒吃飯了。”老‘女’人可憐巴巴的說道。

男孩用髒兮兮的小手將鐵盆往前遞過來,西‘門’‘浪’見其可憐,把右手伸進口袋裏去掏錢,忽然,那男孩手腕一翻,鐵盆掉落,‘露’出下麵手中握著的鋒利匕首,閃電般的朝西‘門’‘浪’腹部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