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人有多大膽
不管怎麽說,薑飛晨都是曾經的刑警隊長,怎麽能甘心任他們擺布,他眼中射出淩厲的目光,瞪著前方如同黑鐵塔似的大胡子,冷冷的說:“我警告你,別惹我……”
大胡子仔細打量他一下,忽然哈哈笑起來。笑夠了才說道:“草,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公安局刑警隊的薑隊嗎?”
旁邊有幾個犯人也認出他來了,驚訝的說:“沒錯,這就是薑隊長。”
“他怎麽進來了,真他|娘|的有意思!”
“老大,怎麽收拾他?”
大胡子冷哼一聲,說道:“刑警隊長多個蛋,他現在穿著囚服,就跟咱們是一個吊樣的,媽啦比,按老規矩來,先給老子tian腳趾頭。”他把腳上的黃膠鞋一甩,露出一隻臭烘烘的大腳搭在床沿上。
薑飛晨差點沒被他氣死,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怒火,罵道:“你他|媽|的找死……”他猛地站起來,右拳快速打過去。
拳頭正擊中大胡子的胸膛,使得一條腿著地的他身子不堪重擊朝後麵仰去,撞在後麵鐵管焊製而成的床梯上,惱怒的罵道:“幹你|娘,敢打老子,還反了你啦,給我狠狠的揍他……”
一幫老犯都是警察給送進來的,因此對於曾經當過刑警隊長的薑飛晨自然恨之入骨,聽到老大吩咐即爭先恐後的衝過去,揮動手中的拳頭朝他身上打過去。
一幫人廝打在一起,薑飛晨倒不是白給的,接連打倒三四個老犯,怎奈犯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留神,他被其中一個犯人偷襲了後腦,感覺到一陣眩暈,栽倒在地上,這些老犯開始出腿朝他頭上身上一頓亂踢,踢得他鼻青臉腫嗷嗷的鬼叫著。不一會兒,徹底被打服了。他驚恐的哀求,“各位大哥……饒命啊……別打了,我服了,你們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一幫老犯沒有停下,很為自己能暴揍曾經的刑警隊長而感到興奮,一邊踢打一邊叫罵著。
“草你|媽的,當個警察你就牛逼啊,我讓你再裝逼?”
“踢死你這狗|娘|養的……”
大胡子犯人名叫毛承誌,作為監室裏麵的老大,被眾人稱之為毛哥,他一擺手,說道:“行了,先放他一馬,別打了,把他身上弄得紫一塊紅一塊的,我晚上還怎麽享用,飯口的時間到了,趕緊吃飯。”
中午飯是每人半飯盒白菜湯和兩個窩頭,薑飛晨的那份自然被毛承誌給霸占了,而他則被喝令蹲在廁所門口聞臭味,蹲在那裏眼淚汪汪如同野狗似的。
下午時分,一幫老犯又出工了,薑飛晨栽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麵上,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然而,一頓拳腳折磨並不算什麽,更大的噩夢還在等著他。
晚上,一幫犯人回來吃飯,薑飛晨照樣沒吃到食物,龜縮在廁所那塊。毛承誌歇息片刻,用猥瑣的目光盯在他臉上,不懷好意的說:“你小子長得還可以,細皮嫩肉的,不錯,給我滾過來,大爺稀罕你一下子。”
薑飛晨嚇得一哆嗦,不明白這位凶悍的老大要幹什麽,他驚恐的彎著腰走過去,誠惶誠恐的問:“老大,您找我幹嘛?”
毛承誌伸手在他臉上扭了一下,獰笑著說:“當然是臨幸你了。”
一幫老犯都發出野獸似的笑聲,幸災樂禍的眼神看過來。
“咱們這裏老大就是皇帝,每個新進來的犯人都得過這一關。”
“剛開始可能有點疼,以後你就享受了……”
毛承誌起身,迫不及待的命令道:“把褲子脫下來?”
薑飛晨心裏隱隱的猜測到這黑畜生要幹什麽,驚恐無比的後退,顫抖著聲音說:“不……不……別這樣……你不能這樣做……”
毛承誌惱羞成怒的罵道:“你個混蛋還敢躲,來人啊,把他給我抓住,褲子扒下來。”
一幫老犯餓狼似的撲過去,把薑飛晨按倒在地上……
片刻之後,101監室裏麵傳來薑飛晨淒慘的叫聲,“啊……”
而這個時候,西門浪已經出了看守所,在明順大酒店的一個包房內宴請公安局長袁成漢。山珍海味擺滿了一桌子,兩人心情愉悅的開懷暢飲。
西門浪舉起一杯酒,說道:“袁哥,還是你厲害,一下子就把薑飛晨那個混蛋給搞倒抓起來了,我敬你一杯。”
袁成漢笑著說:“哪裏,這還得說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給他錄了不雅視頻放在網絡上,我這個公安局長即便想撤他的職,也找不到相應的理由啊。”
“嗬嗬,不管怎麽說,他被抓起來,就是去掉了咱們的心腹大患。”
“沒錯,咱們幹一杯……”
兩個人撞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西門浪試探著問:“袁哥,既然薑飛晨下去了,那刑警隊長的位子就空缺了,你想提拔誰上來?”
袁成漢說:“這個嘛,我還沒有想好,再說了,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總得征求一下政委的意見。”
西門浪笑了下,說道:“我倒是有個人選,覺得蠻適合這個職位的。”
袁成漢目光盯過去,說道:“是嗎,你說說看,這個人選是誰?”
“我覺得汪誌軍比較適合擔此重任。”西門浪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袁成漢的目光變得詫異,說道:“老弟,你沒開玩笑吧,誌軍才從下麵的派出所調上來,在刑警隊連pi股都沒坐熱乎呢,現在突然一下子把他升為刑警隊長,這怎麽可能。”
西門浪不以為然的說:“怎麽不可能,俗話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就是提一個刑警隊長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袁成漢苦笑著說:“你說的倒簡單,實際上,升職提幹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當年直到四十歲才幹上刑警隊長這個職務,汪誌軍才多大,二十出頭,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夥子升為刑警隊長,別人能服氣嗎?”
西門浪有些不悅的說:“你別跟我提當年,袁哥你那麽大歲數才幹上刑警隊長,那是因為沒有早碰到我,如今誌軍不一樣,我一定要把他捧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