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殺人魔王
“砍了他,殺啊……”
一幫黑衣人大概有三十多個,全都揚起手中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如同黑色颶風似的叫囂著跑過來。
西門浪醉眼朦朧的停下腳步,斜睨著這些不明來路的家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幹什麽,要殺人啊?”
為首的高個黑衣人率先跑到他麵前,罵道:“死混蛋,我們地府幫的占少爺你也敢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話音落,刀光閃!
武士刀淩厲的斜著劈過來。
寒光晃動,西門浪一下子變得精神起來,眸中閃過一縷寒意,沒有絲毫閃避,右拳猛然間擊打過去。
“砰!”
在武士刀距離他肩膀不足一尺的時候,拳頭重重擊打在那個黑衣人持刀的胳膊上。
隨之是輕微的骨裂之聲,絡繹不絕,黑衣人的右臂骨變得粉碎,痛的他慘叫一聲,手中刀不由自主的鬆開掉落下去。
西門浪左手一抄,將武士刀接在手中,握緊橫著掃出去。
刀過……
右臂粉碎性骨折的黑衣人身子攔腰斷成兩截,紅光彌漫中,栽倒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冒著恐怖的血水。
轉瞬之間,一個敵人被幹掉。
其他黑衣人雖然暗自心驚,但是,凶悍無比的他們還是紛紛揮動武士刀砍了下來。
西門浪力灌左臂,武士刀迎著刀光而去,如同幻影一般。
“當當當……”
一片聲響過後,圍在近前的五六個黑衣人手中的武士刀受到撞擊拿捏不住丟到地上。
緊接著,是他們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傳出來。
“啊……啊……啊……”
這六人的胸口處全部出現血洞,無一例外的命中心髒,血箭飆射而出。
眼見所要對付的這家夥如此凶悍,一出手就要了七人性命,其餘的黑衣人無不膽戰心寒,持刀的手都有些顫抖。
西門浪狂笑一聲,吼道:“就憑你們這些吃屎的貨,也敢說殺了本少爺,在場的一個都不能活著,你們都得死……”
如同一隻猛虎似的,他揮動武士刀不停的快速劈砍出去,鮮血不停噴濺中,一個個黑衣人嚎叫著倒在血泊中。
片刻不到,三十多人隻剩下五個黑衣人僥幸還存活著,卻又三個都被這惡魔一樣的少你嚇得尿褲子,腥臭的氣味夾雜著血腥彌漫在空氣中,哆嗦著說道:“他……他不是人……是魔鬼……”
“不行了,快走啊……”
五人極度驚嚇後,哪裏再敢與對方拚命,覺得還是保命要緊,如同喪家之犬似的扭頭向來時方向奔跑過去。
西門浪一聲冷笑,“想跑,沒那麽容易……”
神行術功夫施展出來,他風一樣的奔過去,手起刀落,三個黑衣人的腦袋即離開身體,骨碌到馬路上,無頭的屍體噴著鮮血憑借慣性向前跑動兩三步,一頭栽倒下去。
西門浪揚起一腳,將左麵的黑衣人身軀踢得飛起來,撞在路旁的柳樹上,全身骨骼斷裂發出咯咯聲響軟皮蛇似的癱軟在地上。
目光一瞥間,西門浪看到最後一個黑衣人已經跑出十幾米遠,也不屑再追他,隨手一甩,武士刀在空中劃過弧線,準確無誤的插在對方後心上,撲通一聲,那人摔倒在地。
一場激烈的拚殺死了三十多人,其慘狀令兩旁商鋪中的客人都不敢出來,有車輛駛到這裏的時候都慌忙調頭離開,更沒有行人敢經過。
馬路上,隻有滿身是血的少年矗立著,他仰天狂笑,“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個混蛋……哈哈哈哈……”
笑聲響徹在半空中,張狂之中所包含的卻是太多的辛酸和無奈!
尖利的警笛聲自遠處傳來,三輛警車呼嘯著從西麵駛過來,急刹車驟然停下,橫在馬路上。
十多個警察湧下車來,將手槍齊刷刷的舉起來,對準前麵好像有些神誌不清的犯罪嫌疑人,大聲吼道:“不許動,舉起手來,否則開槍了……”
驚雷似的吼聲讓西門浪深知恢複,一看到這麽多的槍支瞄準自己,馬上出了一身的冷汗,酒醒了。按照指令,他舉起雙手站立在原地未動。
一幫警察看到滿地的屍體都是極為驚駭,這小子太惡劣了,簡直就是個殺人魔王,居然殺了這麽老多的人,絕對是個危險人物,不能大意。
為首的刑警隊長薑飛晨仔細端詳了那個犯罪嫌疑人片刻,驚訝的說道:“是你?”
西門浪同樣認出他來,咧嘴笑了一下,說道:“沒錯,是我。”
薑飛晨心中狂喜,你這個混蛋,這回總算栽到我手裏了,媽|的,殺了這麽多人,看你這回還不死!他義正言辭的吼道:“來人,把他拷起來,給我帶走……”
兩個警察上前,將手銬戴在西門浪手腕之上,把他押到警車內。
薑飛晨安排一些手下勘查現場取證,自己則鑽入警車內,吩咐司機開車,向市公安局的方向駛過去。
重大街頭殺人案很快驚動了市局領導,當公安局長袁成漢見到這個喪心病狂的犯罪嫌疑人時,不禁大吃一驚,嘴巴都合不攏了。
聽到消息的禁毒大隊的大隊長江曉語聽到消息,好奇的過來觀看,究竟是何許人等殺了那麽多人,等她看到審訊室裏滿身是血的罪犯是自己的心上人時,更是如遭雷擊,差點沒暈倒過去,不知如何是好。
袁成漢驚愕了一陣,才吩咐說:“我要親自審問這個犯罪嫌疑人,書記員留下,其餘的人都出去吧。”
薑飛晨皺眉,局長這是什麽意思,辦事有些反常呢,即便是他親自審問犯罪嫌疑人,也得讓我這個刑警隊長參與吧?
無奈,人家是頂頭上司,他隻有遵從命令與江曉語等其它警察走出去。
審訊室內,隻剩下袁成漢,一個年輕的書記員,還有西門浪三個人。
袁成漢摘掉頭上的大簷帽,掏出手帕擦了下臉上的汗,自語道:“好熱……這天咋這麽熱呢……”
旁邊的書記員有些納悶,這都冬天了,熱什麽呀,局長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