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初試暗器
溫紫菱輕輕點頭,說:“這麽說來,你和飛刀很有緣分呢,我相信你一定學得很好的,可以達到當年李尋花的地步。”
西門浪微笑說:“那是神一樣的人物,咱們普通人怎麽可以望其項背,不過是一種夢想罷了。”
溫紫菱輕聲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為人聰明,悟性很好的,隻要肯努力,夢想終究會有實現的那一天。好了,我現在教你飛刀的基本技法。。。總的來說,其擲射方法分為四大類,分別為前擲射法,後擲射法,上擲射法,及下擲射法。這其中前擲射法即用飛刀射前麵的敵人,又分為正擲、斜擲和迎手擲三種技法。”
西門浪感歎說:“原來練習飛刀還有這麽多講究呢。”
溫紫菱說:“那當然了。下麵我先說最基本的正擲,用你右手食中二指捏刀在手,向後、然後向上弧形擺臂上揚,並快速屈肘向前經頭部右側,在於心將朝下時肩肘腕協調發力抖勁,手指鬆捏,使飛刀在空中平行直射,以刀尖擊中標靶。。。”她手中捏著寒光閃閃的柳葉飛刀,一邊說這話一邊做出相應的示範動作,姿勢優美,手臂韻律十足的擺動,仿佛風中婀娜的柳枝。
西門浪將刀囊放在腳下,從中抽出一把柳葉飛刀,依照師姐的動作仔細做了一遍,包括其中的一些細節都做得分毫不差,有模有樣的。。。
溫紫菱點頭,滿意的說:“小浪,你悟性很高的,非常適合學習飛刀,當初隻這一個姿勢,我就練習了五六遍才完全掌握,氣得我媽一個勁的罵我笨,還用柳條抽我呢。”
西門浪聽她誇獎,有點沾沾自喜,不過,他馬上想起一事,問:“可能你那個時候年紀還小吧?”
“嗯,當時我十二歲。”
原來的那點喜悅蕩然無存,西門浪無奈的說:“師姐,你那時還是個小女孩,動作不規範是可以原諒的,我都是大小夥子了,如果連這麽簡單的動作都弄不好,那不是蠢豬嗎。。。”
溫紫菱嫣然一笑,“你現在也不大啊。”
西門浪表示kang議,“我都是大人了好不好,長成啦。”心想,本公子不光長成了,而且有個地方長的比那些成年人都大,若是讓你看到,保準嚇你一跳!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寶貝早就讓溫紫菱看到了。。。
溫紫菱含笑說:“好吧,就算你長大成人了。下麵你以這個姿勢進行實際操作吧,我當初練習的時候,距離標靶三米遠,之後每天加大距離,既然你是大人了,那咱們的距離就遠些,你離標靶五米遠,若是能用飛刀擊中稻草人的身體,就證明你準頭不錯。”
“那好,我知道了。。。”
西門浪手持飛刀向後退了數步,使自己與前方稻草人的距離大約在五米左右,說:“那我用飛刀射這家夥的腦袋,看能射中不。”
溫紫菱忙說:“小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還是一點點來吧,循序漸進為好。稻草人的身體麵積比較大,隻要你的飛刀能在這麽遠的距離觸及它身體,就很不錯了。”
“那好吧,我試試看。。。”
西門浪卻一心想用飛刀射那稻草人的腦袋,他用食中兩指捏住刀柄,按照剛才溫紫菱所教授的動作,猛然間將飛刀擲出。
飛刀閃過一道銀光,射在稻草人的腦袋上,卻因為力道過大,並沒有停下,反而貫穿而過餘勢未消的繼續向前飛去,速度和力道都大的驚人。
溫紫菱臉色煞白,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原來,她目光看到那柄飛刀在瞬間內飛行十餘米的距離,奔著坐在矮桌前的老爸光禿禿的後腦勺而去。。。
西門浪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更是大吃一驚,我靠,不會吧,老子怎麽這樣大的勁頭,飛刀徑直穿過稻草人還有如此大的力道,奔著師父飛過去了。老天保佑,師父快避開吧,不然剛射出第一刀就把師父的禿腦殼給紮上了,那不成了欺師滅祖嗎!
就在刀尖將要紮在綠袍老祖腦殼上的一刹那,他恰到好處的一歪頭,刀子落空徑直飛過去,卻被他伸手抓住,笑著說:“勁頭還挺足,不錯。。。”連頭都沒回,隨手又把飛刀丟了回來,正射在稻草人的後腦勺上。
西門浪看得目眩神馳,什麽是真正的絕技,師父這一手才是,都不用眼睛看,隻憑直覺或者類似與聽風變形的本事,就能把飛刀擲的這麽準,真是了不起!
心裏猜測如今師父可能清醒了,西門浪飛快的跑過去,到了綠袍老祖麵前,撲通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大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如今的綠袍老祖確實恢複清醒,看到這少年給自己磕頭,有些納悶的問:“小兄弟,你這是幹什麽,快點起來。”
溫紫菱快步走過來,說:“爸,剛才我媽已經代替你收下他做徒弟了,從此以後,小浪就是你的徒弟。”
綠袍老祖醜陋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高興的說:“是嗎,這是我徒弟,太好了。”他一伸胳膊,將對方從地上拉起來,隻碰了這一下,就感覺到少年身上略有小成的內力,令他眉開眼笑的說:“原來身上還有些功夫的,這麽小的年紀,很難得,為師定把一身的工夫都傳授給你。”
西門浪大喜過望的說:“多謝師父。”
綠袍老祖一擺手,說道:“謝什麽,我是你師父,教你武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會我把《暴風神拳》的拳譜取來給你,這拳法你若習練精通,當可縱橫江湖。”
西門浪忙說:“這拳譜師娘已經送給我了。”
綠袍老祖哈哈大笑,“很好,嬌兒這事辦的不錯。你叫西門浪是吧。”
西門浪很恭敬的回答,“是的。”相比看起來心機很重的師娘,他很喜歡這位時而迷糊時而清醒的師父,覺得他很好接近,也就對他愈發的尊敬,並沒有因為他腦袋有病而有任何的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