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神馳萬裏
夏芷緣在旁邊問:“幫主,你答應這些男手下將來給他們豪車,又是美女什麽的,那將來給我什麽呀?”
西門浪笑了一下,說:“忘了,這裏還有個女首領呢,我想想看,將來巨浪幫發展壯大之後送你什麽好呢?”他撓撓頭調侃說:“有了,我送你一個英俊帥氣的美男子,怎麽樣?”
夏芷緣冷哼一聲,說:“用不著,越帥的男人越壞,我最討厭的就是美男子。”
西門浪心知她是意有所指,尷尬的說:“那也不一定……”
那些成員卻把目光看向他,一個勁的暗自偷笑,心想,若論帥氣,整個南風高中又有誰比得過浪哥,緣公主這是故意跟他鬥氣呢。。。
覺察到眾人有些玩味的目光,西門浪更是尷尬,忙咳嗽兩下,清了清嗓子說:“咱們巨浪幫若想有超強的戰鬥力,還得加強組織成員的素質,因此,應該加強對幫中成員的管理,你們這些做堂主的在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對他們進行軍事化訓練,提升他們的個人能力,這一點尤其重要。。。”他是特種兵出身,當然清楚個人能力對於提高整個團體攻擊力的重要性。
一幫人順著他提供的話題談論下去,逐漸忘了剛才他和夏芷緣之間的小插曲,議論的熱火朝天。
西門浪瞥見夏芷緣臉上的疲憊神色,說了聲,“行了,夜很深了,大家都休息去吧。這間辦公室就讓給夏大美女了,她在這休息,你們誰都不許進來,不然的話,被血百合首領實施宮刑我可不管。。。”
眾人哈哈大笑,都站起身朝外麵走去。
“誰敢得罪緣公主,那不是找死呢嗎?”
“就是,估計有那麽大膽子的人還沒出生呢吧……”
西門浪待大夥都走了,扭頭說:“緣緣,你早點休息吧。”
夏芷緣點頭說:“知道了,你也出去吧。。。”她在不經意之間晃動了一下脖子,那張雪白的俏臉山卻露出一絲痛楚的神色。
西門浪看得清楚,忙問道:“緣緣,你怎麽了?”
“我脖子有些痛。”
“我給你看看。”西門浪忙湊到她近前,伸手去摸她脖頸,要給她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受傷。
夏芷緣卻像被烙鐵燙了似的,後退躲開了,冷冷的說:“幫主,請你自重,別對屬下動手動腳的?”
西門浪吃驚的看著她,她怎麽對自己的態度變得這樣了?不是吧,兩個人早就發生了超友誼關係,自己心甘情願的被她推倒,讓吃了**在興頭上的她接連騎坐五次,連綿起伏的大雪山,峰頂絢麗的嫣紅,芳草萋萋的幽泉,她渾身上下自己哪裏沒mo過,如今連碰她一下脖子都不讓了!
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西門浪有些尷尬,忙解釋說:“緣緣,我絕對沒有那個心,隻是想給你檢查一下脖頸,看受傷沒有,你可千萬別誤會……”
夏芷緣心中暗自生氣,恨的就是你沒有那個心!
“不用了,受沒受傷是我自己的事,哪敢勞煩幫主的大駕。。。。。”語聲依舊冰冷,心裏暗自嘀咕,現在來好心了,當初睡了人家,都給我弄出血了,怎麽不說安慰一下?
西門浪無奈的說:“那好吧,既然你不願讓我給檢查,我馬上就出去。。。”目光掃了下茶幾上近百萬的鈔票,說:“你先幫我把這些錢放進保險櫃裏吧。”
夏芷緣淡淡的說:“知道了。”等西門浪掏出鑰匙打開保險櫃,她把幾個大方便袋拎過去,蹲下身子將那些錢裝進保險櫃裏。
西門浪看她不自然的歪著頭,顯然是脖頸上的痛楚不輕,覺得於心不忍,一隻手猛的抓在她雪白如玉的脖頸上。。。
“哎呀,你幹什麽?”夏芷緣氣惱的叫。
這聲音很大,使得隔壁高級賭博包房裏的韓胖子等人都聽見了,一個個有些不明所以。
劉凱鋒忙問:“怎麽回事,夏芷緣好像在叫呢,不會出什麽事吧?”
韓胖子不以為然的說:“杞人憂天,浪哥還在那屋子裏陪著她呢,能出什麽事。”
羅尼撲哧一笑:“沒準是浪哥使緣公主發出叫聲的呢。。。”
龍飛雨笑著說:“難道浪哥正在上演霸王硬上弓……”
步青雲說道:“噓,咱們別出聲,把耳朵貼在牆上聽聽是怎麽回事。”
一幫小子紛紛過去,側身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靜靜地凝聽。當然,這其中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曾經暗戀過夏芷緣的軒轅墨,心情有些惆悵亦有些失落。不過,他轉念一想,緣公主如此天仙一樣的人,天下間又能有幾人可以配得上她,大概也隻有浪哥這般的英雄人物才能虜獲她的芳心,自己應該為她擁有的幸福感到高興才對,想到此處,他逐漸的釋然。。。
隔壁,西門浪右手抓住夏芷緣的脖頸來回捏動,馬上檢查出來是脖頸上的筋出槽了,知道可能是楊德旺在臨死時候猛力一勒所造成的,忙說:“你別動,忍一下,一會就好了。”他大拇指使勁朝凸起的青筋按過去,要把它恢複到原位。
這突如其來的重手法十分霸道,讓夏芷緣忍受不住的叫了一聲,“啊……好痛啊……啊……”
另一房間內的韓胖子等人很清楚聽到夏芷緣的聲音,刹那間,每個人腦袋裏都充滿想象。
步青雲想象的是浪哥將緣公主剝的跟個白羊似的丟到辦公桌上,挺身而刺,緣公主這個處子終於忍受不住突如其來的痛楚而發出叫聲。
龍飛雨想象的則更為粗暴,浪哥把光溜溜的緣公主直接按倒在地,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猛然間如同餓狼似的撲上去。
其餘各人的想象也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都把A字母打頭片子裏的諸多姿勢套用在浪哥和緣姐身上,無一例外的以為他們正在發生超友誼關係。
韓胖子內心所想的更加猥瑣,居然給他們尋思成後進式,緣公主沾染著鮮血的白裙被掀起來,覆蓋在後背上,薄如蟬翼的黑色褲褲褪在腿彎處,水嫩的pi股高高撅起,兩條潔白如玉的長腿顫抖著忍受浪哥的摧花一擊,鮮血四濺……
他萬分感慨的低聲說:“浪哥可真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