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邪神作品 花門太子 花門太子 分卷 1036遮天傘(三更

驢五的黔之替速度之快實屬罕見,那是一瞬間即踢出的七腿,如果不是因為接連使出這一招,讓王禮弘判斷出他出腿的方位,絕對不會如此準確用遮天傘擊中他雙腿,而且是一連七下,完全命中。

這七記重擊力道凶猛,將驢五兩條腿骨全都打斷,慘叫著摔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如同斷腿的瘋狗一樣。

“去死!”

王禮弘吼叫一聲,手腕抖動,遮天傘頂部尖銳部分疾刺在驢五咽喉上。

鮮血順著驢五咽喉部位的傷口飆射而出,他一歪沒了聲息,奔赴地獄而去。

雷玉嬌見狀大驚失色,她心裏清楚,單憑她一人之力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對麵的家夥,她身形向後飄動落在兩丈之外,左手探到身後,悄悄的在背後的斜挎包裏麵摸出三個球狀體,臉上則露出笑靨如花的說道:“王長老,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麽專門過來跟我過不去啊?”

王禮弘一聲喋笑,說道:“咱們之間是沒有仇恨,不過,你西華門已經成為我北華門潛在的敵人,將來遲早兵戎相見的,既然碰上了,那就先把你幹掉好了。”

雷玉嬌嫵媚的一笑,媚眼如絲的飄過來,嬌聲說:“那你舍得嗎?”

王禮弘被她弄得心中一蕩,眼裏色迷迷的光芒緊盯著對方隆起的部位,腦海中回想起剛才這女人在那死鬼身上觀音坐蓮的一幕,隻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他Y笑著說:“還別說,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殺你,可惜啊,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我還是得殺你。”

雷玉嬌右手一揮,伸縮劍的劍刃探出寸許在身前劃過,黑色風衣的紐扣全部掉落,猛的敞開,露出裏麵凹凸不平的曼妙身軀,雪山高入雲霄,葡萄紫如水晶,神秘之地芳草旺盛……

王禮弘的眼睛一下子直了,緊緊地盯在上麵,一絲亮晶晶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有半尺來長。

雷玉嬌嗲聲問道:“赤火長老,我美嗎?”

“美……好美啊……”王禮弘嘴角的口水愈加的長。

一道寒光自雷玉嬌明眸中閃過,她心裏暗罵一聲,“死去吧!”左手一樣,三枚黑色圓球丟過去。她身形躍起,猛的撞壞玻璃窗消失不見。

王禮弘一驚,暗地裏叫聲“不好。”慌忙按動傘柄上的突起,呼的下,遮天傘撐開,將他全身護住,抵擋那三枚暗器。

“轟!轟!轟!”

三聲巨響從627房內傳出,室內發生爆炸灰塵彌漫,盡是煙霧,家具變得粉碎,一片狼藉,驢五的屍體變得肢靈破碎,血肉橫飛。

再看王禮弘,擋在身前的遮天傘隻剩下精鋼骨架,上麵刀槍不入的合金傘布被炸的破爛不堪,蝴蝶似的飄飛在空中,他整個人如同摸了高壓電似的,頭發亂糟糟的都豎起來,臉上變得木炭一樣的黑,紅風衣也變成黑色的,損毀了很多地方。不過,幸運的是,因為有遮天傘,保住了他的一條命,不然的話,他非變得粉身碎骨不可。

走廊內的鄭禮清和邵玉琪兩個將黑風隊成員都殺光,聽到爆炸聲響,慌忙跑進來。看到王禮弘的狼狽模樣,二人都是大吃一驚。

鄭禮清慌忙問道:“三個,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王禮弘看著光禿禿沒有了傘布的遮天傘,覺得它好像沒穿衣服似的,看起來怪怪的,心痛無比,要知道,為了織成這刀槍不入的傘布,他花費了近十年的時間收集材料,總算是將堪比軟盾的傘布製成,如今倒好,被那臭娘們炸個稀巴爛,讓他心痛無比,狂叫道:“雷玉嬌,老子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邵玉琪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赤火長老,你別生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王禮弘勉強鎮定了情緒,說道:“雷玉嬌那個臭婊子朝我丟了三枚暗器,我用遮天傘擋住,就變成眼下這個樣子了……”

邵玉琪沉吟一下,說道:“看情形,那暗器應該是轟天雷,西華門雷家的專用暗器。”

聽她這麽一提醒,王禮弘一下子醒悟,恨恨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應該就是這東西了。媽的,沒想到功虧一簣,讓那臭娘們逃走了!”

邵玉琪說道:“算了,用不著再為此事生氣了,雖然沒能殺死雷玉嬌那jian人,但是咱們殺光了她的黑風隊,估計這lang貨不敢再在證洲逗留,肯定匆忙逃走了,西華門與司昂的洽談也會因此而中斷,那麽司昂隻有投奔咱們北華門這一條路可走,咱們三個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了。”

鄭禮清讚同說:“不錯,邵部長說的對,是這門一回事,總的來說,咱們三個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王禮弘目光落在光禿禿的遮天傘上,覺得好像自己的孩子患了重病似的,心情更非常糟糕,破口大罵道:“雷玉嬌,你這個千人qi萬人壓的爛貨,等老子我抓住你的,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邵玉琪本身放浪,卻自知與雷玉嬌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心裏對那女人十分憎恨,說道:“我同意,不過,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把那爛貨身上衣服都剝下來,讓咱們北華門數萬男成員掄著叉叉OO她,把她給幹爛糊……”其陰毒的心思在此時袒露無疑。

鄭禮清哈哈大笑道:“這個提議不錯,我讚同,到時候三哥第一個上,我排第二位。”

王禮弘心情緩和了一些,罵道:“就是,幹他娘的……”

忽然,破碎的玻璃窗那裏忽然傳來破鑼般的刺耳難聽的聲音,“邵玉琪,我看把你這jian人輪了還差不多少……”呼的下,一條身影從窗戶鑽進來,飄然落下。

室內三人忙把目光看過去,隻見此人身穿一身青色道袍,麵色青中泛白,容貌醜陋如同僵屍,背負長劍,死魚般的眼睛裏露出凶狠的眼神。

邵玉琪一驚,慌忙問道:“烈陽子道長,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