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的智慧後,姐妹倆就知道遇到仙緣,忙不迭的再次飛去那個山洞裏麵搜尋,沒有在找到丹藥,隻有一塊仙簡!知道是寶貝,卻因為不識字,看不懂,沒法修煉。
還是飛燕想出一個好主意,帶著合德在一座學堂外麵的屋簷下偷偷築了個巢,每日都跟著那些穿開襠褲的小孩子,一字一句的背誦詩書,就連要去覓食的時候,也必然要留下一個,以免遺漏了某段。
某天,一個調皮的小男孩看到燕巢,立即拿出彈弓就來射,撲撲兩下,花費飛燕姐妹半天功夫築成的巢穴頓時就多兩個窟窿,驚得兩姐妹亂飛出去,等到人走時,這才轉回去,含淚把家修好。
等到第二天那小男孩在來上學時,發覺燕巢居然好了,老大不快,糾結了三五同學,都是調皮的男孩子,手執著長竹竿就是亂搗,徹底粉碎。
合德氣不過,徑自飛下去和那些可惡的人類博鬥,卻當頭吃了一下重擊,如斷線風箏一般落在十幾米外,要不是飛燕搶救及時,幾乎就給那些歡呼一聲扔下竹竿,就跑去追趕的小男孩們給捉住燒烤吃了。
就是這樣辛苦,五年之後,姐妹倆總算把該學的都學會,識得仙簡上的文字叫《彭祖長壽功》,是養生長壽的無上寶典,十分歡喜,回了老家帝京山,就日夜不停的修煉起來,到十五個年頭,就能變化成人形。
世間從此就少了兩隻老死在屋簷下的燕子,多了兩個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絕世美人。
姐姐飛燕聰明1慧黠,因修煉了仙簡上的氣功,而使身材長得修長纖細,行動間更是飄逸輕盈。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麗質,一身雪柔的肌膚滑膩無比,甚至連水珠都無法沾粘。對聲音,音律也是敏感無比,無論是鳥叫,蟲鳴,野獸悄悄的腳步聲,還是風吹樹葉聲中夾雜著的毒蛇緩緩爬動的聲音,隔著老遠都逃不過她耳朵的捕捉,得以早早避開,因此躲過了無數回死劫。
本來姐妹兩倒也潔身自好,可不知怎麽,隨著修煉的深入,嬌軀的進一步發育,尤其是女性的特徵出現,總是感覺身冷心悸,忍不住就互相摟抱在一起取暖,就令胸前微凸的兩點互相抵觸在一起廝磨,心頭悠然浮現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禁不住一陣臉紅耳熱、心跳如撞。
開始各自都很羞怯,不敢妄動。也不知道誰先摸了第一把,頓時如靈魂顫律一般的呻吟出來,從此姐妹兩人就不受控製,等到夜深人靜時,在床上或是互相撫慰、或是互相親舔,直到滿足才互擁入睡。
日久年深幾乎成了本能,在外麵大雨傾盆,雷電交加,被迫逃到某處山洞中的飛燕和合德因為寒冷而摟抱在一起取暖,不時探頭查看外麵的動靜,卻因為夜黑,雨大,風大,什麽也不能看到,更增添了心中對未來命運的惶恐,越恨老天的不公!
為什麽她們姐妹這麽努力的修煉,卻還是打不過任何一個對手,隻能一躲在躲,為什麽?
飛燕悲憤不已,一手扒開乃妹身上的薄薄紗裙,凝視著那顫顛顛的美1乳玉1肌,盡管已經不知道品嚐過多少萬次,再次看到時還是忍不住埋首其間,又吸又抓。
“姐姐,不要!”合德揚頸高叫,似乎想阻止,雙手卻把姐姐豐腴的身子使勁往懷中按著,像是要徹底合二為一。
漫漫長夜,帝京山兩處都傳出令人心悸的美人叫聲,幸好是荒郊野外,要是在居民區,真就要有很多人要睡不著覺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色擦擦亮,大地還是濕漉漉的沒有排除幹淨積水,飛燕和合德姐妹就迫不及待的從山洞裏麵橫飛出來,變成了燕子的原型,小心翼翼的四處查看起來,還沒等多遠,就見到從山腳下升起來的嫋嫋黑煙。
姐妹倆心中一奇,要知道帝京山雖然在長安附近,來往的路人很多,但因為距離很近,騎馬快的話,兩三柱香的時間就到長安,裏麵有的是好酒好菜,暖和房屋歇宿,為嘛還在荒郊野外逗留?
飛燕突得想起昨天被她迷惑住的富家公子,隻因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就慘死在龍宮二太子的法寶下。可他的家人卻還在,尤其是那位年輕仙師,神通廣大,說不定昨晚去尋敖狄龍晦氣的就是他。
此時,飛燕已經知道突如其來的雷陣雨是敖狄龍弄出來的,並不是張敬言而無信,想暗算她們姐妹,鬆了老大一口香氣。現在急切想弄明白的是大戰的結果如何,那打上門的神聖到底是想找敖狄龍的麻煩,還是她們?
如果是後者,不用說,還是能有多遠跑多遠吧!飛燕和合德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山腳看看那些人怎麽個情況,在壯起膽子到山頂一探究竟。
倏一聲,兩人化道幾乎並攏在一起的黑色弧線,投入山腳的一株枝葉茂密的古樹之中,俏立枝頭,轉動小小的燕子腦袋朝下張望,神情跟其它的鳥兒幾乎一模一樣,縱然仔細看,誰又能曉得她們已經成了精呢?
“姐姐,路邊怎麽突然多了座房子?”合德驚奇道。
飛燕連忙警告她:“噓!”心中也是十分奇怪,轉念想想昨天碰到的青年仙師連變形級飛劍都有了,法力之高,恐怕連排山倒海都不在話下,短時間造座房子又有什麽好奇怪的?
這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躲了一夜雨的王家侍衛們迫不及待的去尋找幹燥的樹枝生火,卻那裏能夠找到?昨晚雨勢之大,就好像天上的銀河水倒灌下來,把整個帝京山方圓五十裏都給洗了一遍,那還找得著‘幹’的東西?
沒奈何,幾個性急的侍衛就把身上的披風,備用的牛皮靴燒了,煮了鍋熱水,分著喝下去,總算把昨天吃幹糧,吹冷風,睡地麵,受得一夜寒氣從身體裏消解不小。
這就是飛燕和合德在空中看到的黑煙,並沒有什麽稀奇之處,姐妹倆正要轉身飛向山頂,突得見到那座房屋之中駛出一輛無人駕駛的馬車,從中探出一個上身赤裸的男子,在向一個穿白衣的婦人討要衣服。
飛燕第一眼就認出是那個禦使變形飛劍的張仙師,嚇得不敢動彈,更連忙展開翅膀把乃妹合德也壓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發現。
幸喜反應的及時,並沒有被那個張仙師看破真身,飛燕看到他在馬車裏接過衣服之後,就鑽了進去,沒有在出來,不禁長鬆口氣,耳邊就陡然響起乃妹驚恐至極的啼叫聲。
“咦……”
“發生了什麽事?”飛燕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轉頭就在樹冠上看見一隻大青蛇正嘶嘶吐著蛇性,作勢欲撲,渾身烏黑的羽毛登時就根根炸立起來,那是對天敵的本能恐懼,猛然一下大力使來,飛燕被推得橫飛出去,及時展開翅膀如電一般的飄身後退。
合德的速度一點也不比她慢,更因發現的早,還能快上幾分,隻是見姐姐身處危險之中,還懵懂無知,盡管嚇得快死了,卻還是把飛燕推了出去,自己在飛走。就這一耽擱,大青蛇已猛撲過去,把她吞進肚中。
“不!”飛燕駭得魂飛魄散,雙翅一震,疾飛回去要用鳥喙把大青蛇啄死,及時把合德救出來,真是連命都不顧了。
誰知道大青蛇把合德吞下去後,立馬又吐了出來,搖身變成一溜青光,在樹幹頂部遊走了幾下,就竄向空中,飛落到那座房前的馬車裏。
事情變化的太快,飛燕完全被搞蒙了,隻來得及把合德抱在懷中。合德更是隻覺眼前一黑,馬上又被吐了出來,像是做了一場夢啊,腦海中突然冒起一個奇怪的念頭:“難怪是自己太難吃了,所以大青蛇剛嚐了下味道,就吐了?”接著就看見那大青蛇變成青光,似乎在樹上刻了什麽名,連忙叫乃姐查看。
飛燕一望,果然是龍飛鳳舞的字,隻是那內容,令她一見之下就想逃之夭夭。
“敖狄龍已經被我逐走,你們如果不想有家不能歸,有頭不能吃飯的話,今晚子時,來我房前相侯。”
落款是個大大的張字。
合德惶急道:“姐姐,不能去啊,我們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飛燕有一瞬間心動,但心思畢竟縝密些,想到對方都把合德抓住,卻不下殺手,肯定是有什麽緣故?又公然放話,肯定是不怕人逃走,說不定前麵就有埋伏。現在這一逃,豈不是弄巧成錯?
但又怕有什麽陰謀詭計,委實下不了決心。
去,還是不去?
……
張敬在馬車裏,頭枕著不知道幾條藕臂,手抓在柔軟的胸脯上,卻是不怕那姐妹倆不來。昨天他在七個婢女身上折騰了一夜,早把沸騰的血液恢複平靜,細細檢查了一下,經過和敖狄龍那麽激烈的戰鬥,損耗本來十分嚴重才對,原先估計最起碼四五天才能恢複元氣。
誰知道才過了一晚,就精力充沛的能像昨天一樣在床上床下大戰一場,比沒受傷前還要厲害上幾分。張敬不禁暗讚龍血的神奇,這時候就發覺外麵有異樣的波動,就把清零劍所化的大青蛇放出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