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要啦,她的那麽大,你抓她的啊……”
張敬走到一麵石牆前的時候,就聽那聲音由小到大,由模糊到清晰,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十幾個女人匯聚而成,好像是在互相廝磨著做些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叫得分外媚惑人心。
閃電劍所化的玉兔耳朵最靈,也最機靈,掩著紅鼻子在牆壁上劃拉了一圈,那石壁就像泡沫做的一樣摧枯拉朽似的掉落下來,現出一個張敬剛好可以進出的圓洞。
失去阻隔,聲音頓時增大十倍,裏麵的女人也齊刷刷的看出來,絕大多數都是光著身體,作著那假鳳虛凰的勾當,或者是互相抽拉著牛角,臉色酡紅,神色癡迷,看到張敬的身影,不少女人就伸出藕一樣白淨的手臂朝他抓去,癡癡笑道:“男人,我要男人……”
張敬放眼望去,都是粉肢玉腿,毫無遮攔的神秘花園,逃都逃不開。好不容易在裏麵最角落處找到一個穿著衣服的女子,看起來還有些神智,正要找她問下具體狀況,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們已經一個個站起來,如狼撲羊,急不可耐,隻是如何撲得到張敬,被一一躲過,順利到達那個角落。
“不要過來!”那穿著衣服的女子本來就在全神戒備,看到張敬徑自朝她奔去,頓時恐懼無比,抽出玉手緊緊抓著的剪刀指著對方,道:“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你!”
張敬忙舉起手,表示沒有惡意:“別緊張,我隻是想知道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如果你知道的話,能告訴我主洞在那個方向嗎?”
那女子擰著一雙秀眉,驚問道:“你不是呂家的人?”
“不是!等下這裏會大亂,如果你們想出去的時候,會是最好的時候。”張敬說話間,直視著這女子的麵容,當真是肌膚勝雪,青絲如瀑,玉麵上一對媚人的桃花目,總是含著三分春水七分秋波,豎起來時又透著堅毅和冷辣,此時隻穿著一身青色的褻衣褻褲,雖然看起來有些不雅,卻無疑顯得她身段十分婀娜。
心裏想道,她不會就是呂朗最近掠來的那個女子吧,果然漂亮,難怪連那兩個沒了肉身的鬼魂都十分垂涎。
那女子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男人,咬著一雙紅唇,幾乎滲出血來,桃花眼瞄到外邊那些已經變得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女人,頓時心中一涼,知道在不逃出去,遲早也會被大淫賊呂朗施展妖法變成這樣,頓下決心道:“我是昨天的時候剛被抓來的,不是很清楚路徑,但我有個小姐妹,已經在這裏被困了好幾年,她一定知道路,小優快出來。”
張敬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張小床鋪,裏麵卷縮著一個同樣小小的身影,聽了那女子的叫喚,才露出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眸,臉卻依然掩在被子當中,沉默了好半天,才喵喵叫道:“一定要走嗎?”
那女子看了眼張敬,鄭重的點點:“小優,跟姐姐一起走吧,這裏不是好女孩呆的地方。”
“好吧!”叫小優的小姑娘猛然竄了出來,從手腳間彈射出冷森森的利爪,就朝著張敬麵上抓去,屁股後麵甩著一條毛茸茸的長尾巴,努力在空中保持著平衡。
張敬沒想道她是一隻小貓妖,又爆起發難,頓時吃了一驚,卻不慌亂,哈出口雲霧之氣,在空中化成一個牢籠,原意是想把她困在裏麵。
貓妖小優卻叫一聲,小嫩足在牢籠上一踩,就借力彈了出去:“喵喵,好厲害,姐姐跟我來。”四肢著地,如飛一般朝外麵跑去。
張敬連忙跟上,那女子咬咬牙,也跟了上來。從池子這邊轉到另一邊的背麵,居然就是主洞的所在,光是從多達三十人的防守隊伍就能看出端倪。
貓妖小優停在轉彎處,畏縮著不敢上前。
張敬也沒打算讓她冒險,輕聲道:“你們兩個找地方躲起來,接下來的場麵不適合你們。”說罷,已經一縱劍光飛了出去。
“什麽人!”
在張敬解決掉第三個敵人時,被一個老者發現,斷喝一聲,把手腕上戴著的一個白骨鏈子拋飛出來,在空中組成一個骷髏牙齒,正正咬住了張敬發出的清零劍。
其他人得到提醒,也連忙發出法寶迎敵,大多是骷髏戒指,頭骨權杖,白骨丸之類陰毒的法寶,卻如何敵得過張敬變形級的四把飛劍,合力一絞,就成粉末,慌得那老者大喊道:“張敬小兒,你欺人太甚!快,快,發動血河大陣,汙了他的法寶,淹死他!”
張敬也不追殺其他人,徑自朝他們看守的十分嚴密的主洞裏衝去,誰擋路就殺誰,那老者要不是閃得快,也要被他斬殺,完全沒有人能抵擋他一個回合,隻有來去無蹤的鬼魂難纏一些。
到最後還是那扇精金鐵門擋住了他的去路,是在山腹裏發生的千噸熟銅溶煉而成,更封印了無數禁製,堅不可摧。
張敬飛劍,法寶全都用上,都不能撼動分毫,正在加緊攻打的時候,就看見那女子持著一把剪刀,在貓妖小優的帶領下,不僅沒走,還跌跌撞撞的朝自己跑來,頓時一驚,連忙發出閃電劍飛過去保護她們。
好不容易接應過來,那女子劈頭就是一句:“你是張老候爺家的二公子張敬?”桃花眼眸柔情似水,風情無限,看得張敬心中一蕩,不由自主的應道:“是啊,敢問姑娘貴姓?”
那女子扭捏了半天,聲若蚊叫道:“我姓許。”
“原來是許姑娘啊,你怎麽跑過來了,是發生什麽事嗎?”
“啊,對了,小優說她知道開門的方法,我們才冒險過來的。”
張敬頓時無語,要是都像你這麽說半天才想起正事,恐怕什麽都完了,好在小優已經在門上某個地方一按,精金鐵門緩緩自行打開,露出裏麵一對正在運氣療傷的男女,其中一個正是呂朗,臉色蒼白無比,性命危在旦夕。
而給他療傷的則是呂母,呂家的當家人,陡然睜開眼睛,暴喝道:“小優,你背叛老祖和我,有想過後果嗎?”眼光如劍一般看向張敬,惡狠狠道:“少年,你如果還想在臨海郡混下去的話,就此停手,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你看好不好?”
“不好!”張敬斷然拒絕,心念一動,閃電劍就從天而降,帶著隱隱的霹靂聲,朝著呂朗的腦袋落去。
呂母一麵放出隻綠不綠,紅不紅的紅頭繩兜住閃電劍,一麵哭天搶地道;“老祖宗,那孽畜要殺死我們的兒子了,你還不快出現給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