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幽怨的凝視了張敬一眼,見他始終無動於衷,這才恨恨的攏了攏薄紗,在石台上坐直身體,輕啟朱唇道:“接下來的傳奇人物當屬兩任太子太師丹忠大人,聽說他老人家兼修儒、巫兩兩家的功法,實力深不可測。又手持天子劍,專職保護教導太子,就像當今漢元帝由他一手教導長大,人稱帝師!”

“說來也巧,那天子劍也是變形飛劍,不過卻是最頂級的那種,小仙師的雖然厲害,但請小心,不要和它相碰。”

“哼,他的劍能變成什麽,能和我的流星蝴蝶劍,清零劍,閃電劍,天孫劍抗衡?”張敬一聽大感興趣,鬥誌昂揚。

飛燕聳聳肩,道:“聽說是龍,或者是蛟蟒,誰知道呢?反正我們姐妹倆是不敢去招惹他。在他之後,風頭最勁的就當孔聖人的第十三世孫在背後扶持的王商王丞相,是儒學大師,養就一身渾厚至極的浩然正氣,又擁有孔聖人留下的三寶之一‘字字珠璣筆’,傳說中當空寫字,鬼神顯現,無論殺還是貶,或者鎮壓,都能隨心所欲,也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大對頭!”

“還有皇宮中藏龍臥虎,秘密無窮,水比海還深!就連當今漢元帝的一身修為也不能輕侮,是天下最去不得的一個禁地。我們姐妹以前因為好奇,想闖進去一探究竟,卻在最外圍就被一位黃門侍郎攔住,要不是飛行迅速,恐怕早死得不能在死。”飛燕至今心有餘悸的樣子,拍著柔軟的胸脯,媚眼如波;“除了這幾個要特別注意外,小仙師隻要注意些,不要被人圍攻,偌大一個長安大可去得。”

張敬全都記在心裏,卻不會告訴她,自己就是要去皇宮中把龍宮大太子的轉世之身扼殺掉,順便試一試水的深淺。生怕把這個風情萬種的妖精給嚇死,沉吟了一會,又問道:“你知道他們背後都有什麽勢力支持嗎?”

“按說是有的,不過我隻聽過齊魯巫漢集團和泰山鬼神軍,還有在楚越之間活動的巫教和關中信奉西王母的兩大集團,隱隱將天下三分,其它的勢力雖多,卻都不成氣候。至於它們到底支持誰,很抱歉,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飛燕說罷,橫陳在石台上,纖手在玉腿上輕輕撫摸,到兩腿交匯的中心,掂起指尖來回劃來,俏臉上一臉陶醉,極低的呻吟道:“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隻在這裏幹坐著,豈不是辜負了?”

“是啊,確實不能浪費了。”張敬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柳下惠,所以麵對投懷送抱的佳人沒有多猶豫的伸出手,湊上了嘴,吻住了飛燕那一雙晶瑩的櫻唇,品嚐著裏麵的香津。

飛燕的全身興奮的微微顫抖起來,把雙手環扣著張敬的脖子上,也用力地貼緊朱唇呼應著他的親吻,不知不覺全身濕潤。

刹那之間,兩人就交1合在了一起,隻聽得這世間最美妙的聲音連綿不斷響起,經久不息。

燕子精飛燕本來存著在床底間將張敬降服,永遠收為裙下之臣的念頭,可一等交手,最先潰敗下來居然是她自個,在張敬身下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嗚嗚嗚……”拚命運轉姹**陽術,卻完全不管用,說話間又把身子小丟了一次,加起來已經不下三回,嬌軀不住的**。

在泄下去,說不定就要脫陰而死了。

張敬早發現她的小動作,一聲冷笑,要不是自己身有龍脈,精力近乎無限,恐怕現在苦苦哀嚎的就是自己!隻管搖動腰肢取樂,那裏管她的感受。

突得,白虹一般的亮光從旁邊的山林中掠來,伴著清脆至極的嬌1啼聲:“放下我姐姐!”

快得如光,如電,如劍!

飛燕一聽,嚇得大駭:“快跑妹妹,你打不過他的。”

“你們倆倒是姐妹情深,隻是為什麽不聽我的話,偏偏要搞這些陰謀詭計,真當我那麽好欺負嗎?”張敬臉若寒霜,輕輕巧巧的站起來,把飛燕赤裸的嬌軀橫抱在胸前,直麵著射來的白虹,不閃不躲。

“你好卑鄙!”白虹陡然下墜,在石台前現出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子,正是合德,僅披著一件白紗,手持著虎骨做成的寶劍,直指著張敬怒喝道:“該說的,我姐姐都說了,我們又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趕盡殺絕?”

張敬就算麵對著人家的妹妹,也沒有停止對懷中妖精的運動,拍拍飛燕的臉頰,道:“你問問她暗中都做了些什麽?”

飛燕滿麵羞愧,偏又抵擋不住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隻差點就把嘴唇咬破,才沒有叫出聲,那裏還能說得出話?

合德一看乃姐的神色,就知道發生了什麽,氣勢不由一妥。終究姐妹情深,不能不救:“我告訴你個情況,十分緊要,換你放過我姐姐如何。”說罷,雙眸仔細的盯著張敬的麵容,來回掃了幾遍,像是確定了什麽,不禁長鬆口氣。

“仙師是不是姓張,臨海郡人士。”

張敬本來在冷笑,聽她說得言之鑿鑿,不由一怔:“你的消息倒是滿靈通的,居然知道我的來曆,說吧,到底是什麽消息?”

“你先放了我姐姐!”

“小丫頭,你還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說不說由你。”張敬最恨別人威脅,怒極反笑。又是猛力幾下,飛燕經受不住,眼皮翻了翻,都現出白色,悶哼慘叫。泄得神思昏昏,餘下的一點清明還在暗恨身上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真的要把她弄死才甘休。

“你不要動,我說,我說。”合德一見不對,著了忙,趕緊說道:“前兩天我去長安城裏購置柴米油鹽,胭脂水粉的時候,曾在城門口的地方看到幾張告示,都畫著仙師你的模樣。我看著挺俊俏的,就過去看了看,卻是一張海捕文書,說你,說你……”

張敬把飛燕飛灑的發絲全都攏到背後,把她的螓首也按在懷中,安安靜靜的抱著她,目光如火,簡直能把人瞬間烤焦,低聲吩咐道:“你接著說。”

合德咬咬牙,痛下決心道:“那上麵說你弑父欺兄,虐殺呂家的門人子弟,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現逃在外。無論那個大漢子民看到到官府匯報,或者直接斬殺,都能獲得一百萬枚五銖錢的懸賞。”

飛燕身體一僵,悶頭哭叫道:“妹妹啊,你怎麽不早說,可害死姐姐了。”

“姐姐,我之前又沒見過仙師,直到剛才才算看清楚,回想起來。你也是的,好好回答問題不好,偏偏弄什麽幺蛾子。”合德埋怨道,看到張敬氣得跟豬肝似的臉色,突然有些害怕,怯怯道:“仙師,你是不是得罪什麽權勢通天的大人物,竟然給您安這麽重的罪名。”

“是他,一定是呂家老鬼,除他之外,絕對沒有別人。”張敬聽聞的一瞬間,腦海中就浮現出呂老鬼陰險、猙獰的臉龐,正啾啾鬼笑,萬分得意!真是好手段,好狠的心腸。這海捕文書一出,別說長安,就是天下九州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除非投靠四方蠻夷國家,自己又怎麽能走這條路?

合德小心羽翼的問道:“他是誰啊?”

張敬看她一眼,收拾心情,笑道:“你的消息足以彌補你姐姐的罪過,現在我把她還給你。”雙手放開,身體一震,飛燕就徑自橫飛出去,恰好飛到合德麵前,力道剛好消退,被她輕鬆抱住。

“姐姐,你沒事吧?”合德總算鬆了一口氣,見到張敬說話算話,好感頓生,關切的問道;“恐怕長安之類人煙稠密的地方是去不得了,你有什麽打算嗎?”

“不,長安我是一定要去的,什麽也不能阻止我。”張敬想了想,除了麻煩些,似乎也沒什麽可怕的。畢竟普通人在怎麽多,也不可能把他怎麽樣,大不了戴個麵具把臉遮住。

“姐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合德和飛燕兩個低頭咬了一會耳朵,覺得張敬的信譽有保證,決定送個人情,等到以後她們有危險的時候,也好有個人投靠。

就由沒有傷了人品的合德出聲道:“仙師,如果您一定要去長安的話,我們倒有個辦法,可以讓您免去煩惱,又能平添不小的助力。”

“哦,你有什麽辦法?”張敬大感興趣。

“這個,之前那個王公子不是被殘忍好殺的敖狄龍給弄死了嗎,我們這裏正好有個《變身術》,您變成他的樣子,絕對沒人能看穿。可以安安心心的做您自己的事情,豈不是很好。”

張敬輕輕皺了皺眉頭,不置可否,思量良久後才道:“這樣是可以避免不少麻煩,隻是我變成他的模樣,肯定要見他的家人、朋友,我那裏認得他們?很容易就會穿幫,不行,不行。”

合德要賣這個人情,自然要說好話:“仙師的顧慮是不錯,但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例如裝病,扮失憶都可以。我見仙師的敵人不少,好似都在長安城裏等著暗算您,這下子化明為暗,反倒可以先弄清楚他們的陰謀詭計,再一一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