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殘紅青杏小,
燕子飛時 ,
綠水人家繞。
枝上柳絮吹又少,
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裏秋千牆外道,
牆外行人,
牆裏佳人笑 ,
笑漸不聞聲漸悄,
多情總被無情惱。
“小誠,現在有時間麽?姐姐在學校門口等著你呢。”看號碼就知道是晨姐了,今天就要去她家裏看到傳說中的富豪祁永年了,心裏還真是有點緊張。
晨姐的老爸會是個什麽樣子?會不會是傲氣淩人或是滿口談錢,一身銅臭。坐在晨姐的紅色跑車上,一路胡思亂想著。
“小誠,怎麽不說話了,在想什麽?”在我沉思,晨姐在一旁逗我。
“我在想,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我回著嘴道。
“去你的,你個家夥想死呀,美死你吧。”晨姐輕輕捶了我的肩一下,要不是正在開車,隻怕會下手更重。到了家裏可別這麽胡說八道的,當心我K你。”
她們家還真是挺遠的,車子行走著,向城外的高檔別墅區走去。
“這裏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真美呀。”看著美麗的小區,我不由開口讚歎道。
“這可不是我的,我隻是一個小大夫。對了,你也快成有錢人,這次你的軟件賣好了,也能賺上不小的一筆吧。”晨姐看我感歎,笑著對我說道。
“那不過九牛一毛罷了,我以後得想法多賺點,也好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
“行,好樣的,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有如此雄心壯誌。”晨姐笑看著我,誇獎說。
進入的小區都是兩層的住宅,一棟房子隻住兩家,樓與樓之間距離很遠,保證我每一家都能有良好的采光,也顯得大氣。
我欣賞著這華美的住宅,小區內綠地非常多,鋪就的草色茵茵,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移來的草皮,在這深秋季節仍然綠油油地非常可愛,。小花壇裏的ju花正開得姹紫嫣紅,在微風中輕輕搖著腦袋,一片清香撲鼻。
轉過去,是一個巨大的假山,一個小廣場的旁邊是一片水池,在這季節裏,一泓秋水,清沏可人,藍天白雲倒映在水中,微微的漣漪,水波蕩漾。
諾大的小區,行人甚少,略顯得有點冷清。轉過水池後,晨姐把車子停在一個大門前。
忘情地觀賞著周圍的景物,在一所華美的宅子前,一輛紅色的跑車,一位美麗的姑娘,一切都是那麽和諧,不由得輕輕歎了一氣。
晨姐走到近前,自然地輕輕挽起了我的胳膊。這一刻的晨姐讓我感到有些不同,神情端莊,儀態萬千。給我的感覺,她挽著我並不是因此與我關係親密,而是一個淑女姐姐的作派。刹那間,我覺得與她之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距離。
不過,這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過,低頭看看自己,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勻稱健美。一身休閑服裝,輕鬆瀟灑。伴在高挑美人的身旁,毫不遜色。頗有些玉樹臨風的樣子,長相英俊,學習優秀,我沒有什麽可以自卑的。(忘了說,還有事業小成)
正在我胡思亂想間,晨姐放開挽著的我的胳膊,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位漂亮的女士正在客廳裏打掃著衛生,聽見門響,看見我和晨姐兩人走了進來,趕緊放下手裏正在收拾的東西,“晨晨回來了。”
“來,小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大姐祁雲,叫雲姐就行了。”
連忙叫了聲:“雲姐。”順便打量著她,個子比祁晨姐稍微矮了那個一點,體形稍微豐腴一些,但更顯出一種成熟的韻味。體態豐盈,有種少婦的美感。兩人的臉型也長得相像,隻是大姐在左側的眉角有一顆不易察覺的小黑痣。
給人的感覺,姐妹兩人長得很象,但大姐看上去更溫和些。
“是逸誠吧,最近姐姐老聽晨晨說起你。嗯,小夥子不錯,真是一表人材。”邊說著話,邊上上下下地仔細端詳著。
還用手拂了一下我的肩,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隻是那眼光讓我覺得有點受不了,怎麽能第一次見麵就這樣盯著人看。聽著誇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姐,你別這樣看人家嗎?把小誠都看得不好意思了。”祁晨姐在姐姐的麵前,說話時一種有點撒嬌的口吻,這可是我平時很少聽到的。
“好好好,姐姐年紀大了,想看看帥哥也不行了。”祁雲姐故意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她說話還挺逗的。
“快坐下吧,逸誠,我給你倒杯茶。爸爸去公司了,可能得晚點回來,不過說好了一定回來吃午飯。”
祁雲姐說話軟綿綿地,聲音不高,很好聽,動作也要比晨姐要慢些,看來是個姓情溫和的人。
“好了,姐。不用你忙活了,我來倒水就行了。哎,姐夫呢?”
“他呀,就是這個忙命,還在裏屋搞他的那個什麽設計呢,最近他們剛接了個活,這不一直在忙活,你們來了也沒聽見。”祁雲姐略帶著埋怨的口氣,但能聽得出來夫妻感情很好。
“克誠,快出來一下,晨晨帶客人來了。”
在來的路上,晨姐已經大致把兩人的情況跟我介紹一下。大姐和姐夫原來都在事業單位上班,工作倒是非常清閑,祁雲做的是財務人員,而姐夫黃克誠負責單位的微機管理。
祁雲姐姓格隨和,是個與世無爭的人。樂於做著輕鬆的工作,也有時間照顧家。而姐夫則姓子倔強、固執,對業務有一種常人無法企及的狂熱,天生是個搞業務的人,因為為人方正,所以人際關係差了些。
黃克誠也覺得單位的工作太過清閑,無法施展他一個學計算機專業的才能,時間長了,把業務都忘掉了。就辭職出來,跟幾個朋友合夥開了一個網絡公司,做做局網的建設和管理工作,整天忙著布線啦,服務器維護呀。
剛開始還不錯,可是後來做這個行當的人多了,他們幾個人的管理又差了些,兄弟們一起做生意本來就是創業容易,守成難。近來生意很清淡,有兩個人已經退了出去。
本來祁永年想讓他到公司裏幫忙,可是一來覺得沒有適合自己專業的工作,又一個還是個很要麵子活受罪的人,還怕別人說自己靠嶽父來吃飯,因此仍憑著熱情在硬撐著。當然,現在做一行,吃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聽見大姐在叫他,我趕緊說道:“不用了雲姐,我過去看看吧,也可以順路學習學習。”
聽我說完,晨姐就帶著我,拐了彎往克誠兄的工作室走去。到了門口,卻見房門開著,一個人正在伏案畫著什麽。想必是沒有聽見剛才妻子的呼喚。
站在門口,祁晨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邊走路還邊誇張地晃著身子,到了黃克誠身後,促狹地在他耳邊大喝一聲:“姐夫!!!”
在她的家裏,在家人的麵前,晨姐是這樣的活潑調皮,整個是一個天真可愛小姑娘。我在她的身後直笑,我可算是領教了她的另一麵。
嚇了一跳的黃克誠猛地一哆嗦,回過頭來,看到了祁晨,又回複了平靜,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晨晨回來了。”這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真是讓我甚感敬佩,厲害。
晨姐哈哈一笑:“姐夫,你越來越厲害了,快入定了。”
回頭對我說:“小誠,來。”等我到了麵前,“姐夫,這就是我提到過的域逸誠。”
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來了。”又回頭衝晨姐說道:“晨晨,快帶客人到客廳裏做呀,我這兒太亂了。”
這就下逐客令了,這克誠兄還真是個不苟言笑的,真是惜時如金,能看得出來他這個人既不愛說,又不善說,難怪公司管理不好。
但晨姐顯然不會讓他得逞,仍是不放過他,也不管他用什麽口氣說話:“別不理人呀,姐夫,小誠和你一樣,可是個電腦迷呢。不過呢,他的最愛是電腦遊戲。”
聽到這話,他是大感興趣,終於站起了身來,抬起腦袋來認真地看了看我:“真的嗎?玩遊戲不要緊的,IT從業人員很多都是從玩遊戲開始的。”
這樣我才算真正看到他的樣子了。個子長得不高,也就跟祁晨姐差不多,模樣端正,臉龐剛毅,隻是戴了一副大黑邊框的眼鏡。
“克誠哥,你在做什麽,我能不能看一下。”
“我正在做一個局域網的設計,還沒有最後成形。你隨便看一看吧。”語氣中明顯地有點看不起我,認為我一個高中學生,看了也不明白。
有點看我不起呀,我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伏身過去,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設計。
過了一會,說道:“克誠哥,這個網規模不算太大。這個布線有點太過繁雜了吧,從網關那邊直接引出過來不就行了嗎?”
聽了我的話,他一愣,回頭仔細看了一下。再抬起頭來看過,目光中多了一點詫異,這個家夥不簡單哪。
一下子勾起他的話頭,跟我說起他的構思來。這黃克誠別看不善言辭,可一說起計算機來,就頭頭是道,話語也多了起來,仿佛一下子被打開了話匣子。
看我們聊得投機。晨姐說道:“你們倆在這兒說話吧,我去幫姐姐幹活。”說完蹦蹦跳跳地走了。我與克誠兄說上了話,也沒有時間注意晨姐的舉動,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時間不知不覺地就在過去,我和克誠哥就他的這個設計展開了討論,到後來,他對我已經有些佩服了,想不到對方雖然是一個小高中生,知道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那是,我這陣子可看了不少關於服務器方麵的書,在局網的應用方麵也可說是知之不少。
正在拉得起勁,晨姐過來了,“停,你們倆個先別說了,小誠,快出來一下,老爸回來了。”
篇首的詞是一位書友留在我信箱裏的,實在喜歡就放在了本章,希望大家都能把自己喜歡的古詩詞告訴我,好與大家共賞,畢竟這是咱們中華瑰寶。
再有一點慚愧,告訴大家我對IT以及什麽經濟合同法之類的東東確實不懂,不過是隨便找個參考,信手就寫了出來。
2004年3月1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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