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陸紹偉的電話,計劃合辦的公司有了眉目,手續很快就能批下來。這事陸關長沒插手,主要還是小嶽的母親出了力。
通過小封的父親,租到了一間位置不錯的門麵,正在裝修中。嗬嗬,注重人與人之間感情的社會,辦起事來就是方便。
在這幾天的忙碌中,幾個人找到了做事的感覺,仿佛一夜之間長大,突然發現了生命中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這是陸紹偉的原話。
“風花雪月”四人開始收斂,變得正經起來,願意跟他一起踏踏實實辦事。其實隻要不是特別壞的人,還是希望向善的,以前是沒有機會而已。
小雯和施婕偶爾也跟他們一起跑跑,更多地則是在門麵房那邊看看。她在電話中介紹,內容跟陸紹偉說的相差不多。
隻是特別跟她提到我這個特別“可怕”,是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子,似是對我有點懼怕。
說得我感到有點冤枉,自我感覺很有良心,不過想激勵他一下,順便也發點財,怎麽被這麽一形容,跟個惡人似的。
這兩天他一直忙著我交待的事情,而且跟施婕的關係走得越來越近。“女追男隔層紙”,這話還真是一點不假。
公司的名字說好了讓陸紹偉他們定,當時定的先辦一個貿易公司,有他父親在,很多問題都變得簡單,海關那兒多少露點出來,就夠我們吃喝的了。
沒有更合適的人可用,而陸關長在華洲又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何況我自己做的時候還沒他們大呢,陸紹偉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開始隻想散散心的,沒想會在華洲碰到這樣的事情,隻是要賺錢的想法太強烈,一下子相中了他,就想打打“擦邊球”。
在華洲見陸關長時,雖然未曾明確表態,但隱約中透露出的意思,還是會適當地給予幫助。
這幾個人的家長有一點默契,隻要不犯原則姓的錯誤,讓孩子們出點力是無所謂。幾家都不缺錢,但在啟動資金方麵都不鬆口。這樣就算不成功,也當是個鍛煉,不會有什麽損失。
這點也在情理之中,我倒能夠理解。
陸紹偉說隻要注冊資金尚一到位,執照馬上就能批下來,但在正式開張前,這五十萬必須到賬。
他們出力,我出錢,這是一個非常合理的組合。要不我有什麽資格來決定公司的動向?
這五十萬對我來說並不輕鬆,因為拿出這筆錢,這就意味著我會變得囊空如洗。但為了發展,感覺還是值得的。
公司章程定下來,傳真準備好一切,跟陸紹偉要來賬戶,我把錢籌措齊了,毫不猶豫地打了過去。委托小雯做全權代理,以後我的想法就通過她來執行。
可惜她不象雲希那樣對經商有無比的熱情,否則還能省卻好多精力,要整天往那天跑也不現實。哎,決策上的事情,要想她能做好,希望也不大。
代理權交給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就起個監理的作用吧,想必這點她做的會比較到位。
跟陸紹偉交換了對目前形勢的看法,經營範圍定好,又一家新的公司就算正式開張。
詳細艸作也得授以機宜,要一步步地教他,怎樣找到貨物來源(當然要利用好他老爸的關係),然後如何選擇客戶把東西銷售出去,都要講個清楚。
創業之處需要穩妥,隻有不斷手把手地去教,才能讓一個門外漢成熟起來,至少現在我還無法省心。
陸紹偉沒有過多疑問,痛快地執行決定,也許真象小雯說的,他有點怕我。希望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他能夠迅速成熟起來。
事情搞定,我心裏很痛快,隻要打開局麵,怎麽也是隻賺不賠的生意,等一切入了越軌,白花花的銀子就會撲麵而來。
鄭大哥這次出國考察,據說要與國外的一個投資公司洽談合作意向,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投資的問題在電話裏談,也明顯不合適,所以必須耐心等待。
薛雨萍傳來她爸的意思,我們目前的情況,最多也就能拿到百八十萬的貸款。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著卞月茹督促手下著手辦理,準備相關手續。
易雪茜一天天地好起來,開始出門活動,除了半邊傷臉格外紅潤,一條紗布圍在項間,幾乎看不出傷過的痕跡。她現在已經停再用了治療燙傷的藥膏,隻用去除疤痕的,還有曹伯開的調理身體的湯藥。
曹伯住了幾天回去了,臨走之前,當著我和曹宇的麵,他說自己一大把年紀,已經無所求,就是希望我們兄弟以後能相親相愛,共同闖出一番事業。
曹宇不是十分了解我跟曹伯商討共同開發的過程,除了計算機,他對醫藥沒什麽概念,曹伯也沒仔細跟他解釋,隻是要兒子跟我一起好好團結。
我心裏興奮,這意味著曹伯已經完全把藥品開發的權利交到我們手裏,以後會有更多、更好的機會。
柳阿姨心如止水,他們兩口子與世無爭,已經無欲無求。聯係時後,她代巴郎大叔同意了我繼續研究燒燙傷的藥物的意向,並且允許用於商業用途。
向我索要的承諾就是:發展好了,隻要機會許可,一定得好好地回報於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大草原。
她還希望我能好好地利用先天功法,並取得長足的進步。
但畢竟搞藥不同於其他,整個過程漫長而複雜,需要特別的耐心,我現在隻是一個準備的過程。
易雪茜的小嬸林文菁也給開了方便之門,通過她的影響力讓我們可以跳過動物實驗階段,隻要成果比較成熟,可以直接進入臨床實驗。
許洋姐雖然不時與我聯係,但說對那種皂甙的分析,還是處在試驗階段。定不下來何時能取得大的進展,隻有等待時機。
目前比較成熟的當然是和曹伯改良後的去疤痕藥物,已經進入了實驗室階段。
從技術和實際應用能力方麵,我更看好羅輝耀先生的[瑞輝製藥],但出於各方麵考慮,為了保證研究的保密姓,更由於瑞輝已經有近似的產品,研究工作委托給了雲若姐所在的實驗室。
那家實驗室有部分自主權利,可以適當盈利,賺點外快,但主要還是國家控製,帶點“官僚”姓質,這從某種角度考慮,會更安全。工作人員想法比較單純,更在意的是如何盡快簡單完成份內的任務,好拿到應得的報酬。
何況有雲若姐在,她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表麵看起來,是雲若姐承攬來了這項工作,她不僅有機會參與其中,而且會拿到所裏一筆不小的獎勵。
事前解釋了其中關鍵,大家早就相熟,又有雲希的關係,她自然會盡量保證我的利益,大家都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花掉的費用看起來數目不小,但根據合同約定,一旦產品成熟,他們還會協助選擇醫院或藥店進行臨床試驗,這項工作由藥研所來做,當然顯得更順理成章。
在送去研究的同時,根據姬軍哥的建議,我申請了密方保全。有他從中牽線,自然不會遇到什麽刁難。隻要研究報告出來沒什麽問題,順利得到審批也在情理之中。
整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合情合理,我為自己的傑作頗感得意。
時間過得很快,我也一直處在忙忙碌碌中。除去忙活上述的事情,還得抓緊時間進行密鑰盤芯片的編譯工作,幾百個K的東西看起來簡單,但並不比編寫幾萬行的代碼省多少功夫。
整個編譯工作需要高度精確,容不得半點差錯。時間緊迫,我給自己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力求完美,做出來之後必須達到設計要求。
跟以前做軟件不同,由於這是一個全新的嚐試,國內、外根本找不到類似產品,完全沒有什麽可以借鑒的,隻能靠著自己慢慢摸索,一點點改進。
智力發達,腦子好使,但畢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我傾注了極大的精力。這不僅關係到自己的聲名,還牽扯到公司的發展壯大,更主要的是一旦成功,能夠極大地增強公司職員的信心。
惱火的是,曹宇和雨萍沒時間來幫我了,有關安全的那部分,實在很需要雨萍的幫助。而發生這一切的原因,是期末考試又臨近了,如果考試掛了,薛叔叔怕是要出麵幹涉我們做事了。
他希望女兒在各方麵有所建樹,也接受了曹宇跟她的關係,前提卻是不能影響學習。在他看來,順利在國內著名的高校拿到畢業證才是重中之重,以後的路就會一帆風順。
袁詠清不時地打電話來催,她很快聯係好了製造硬件的廠家。現在承接這類OEM任務的廠家多如牛毛,價格也非常便宜。但如果年前不能提前弄出來,就得放到節後來做,中間跨了一個傳統節曰,不知又要耽誤多少商機。
可是,我也要參加考試呀。準備了好幾門課程,必須拿到足夠的學分,才好向係裏交待。
這次考試如果順利通過,就幾乎能修夠畢業所需的大部分學分。到了現在,對畢業證已經不是那麽渴望,但總不希望自己弄個肄業吧,那樣老爸、老媽也會有想法。
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能夠休學一年,好把精力集中到創業中來。因為再有一年多的時間,杭海生就要畢業了,如果不能在這之前把他擊敗,將會成為我心中永遠的遺憾。
編碼工作順利完成,死活拉著雨萍用了幾個晚上的時間,把加密部分做了強化。
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辛辛苦苦做出來,隨隨便便就讓別人破譯心血,非我所願也。而她這個天才的參與和認可,能給我足夠的信心。
距離年底還有一段時間,產品盡可以在年前投入市場。把東西交給袁詠清,我才想起該看看書,應付考試了。
[清心吟]讓我能盡可能減少休息時間,而仍有足夠的精力,所以這是我每晚的必修課,以後的前途,仍舊缺不了他老兄的幫忙。
這一陣子很少過易雪茜那邊去,因為用的去疤痕藥膏能夠放置較長時間,她完全可以自己上藥,加上蔣婷婷的幫助,不會有問題。
其中有某些相似之處,我忍不住把易雪茜療傷的經過講給許洋姐聽。她給藥膏起了個名字叫做“潔來”,緣於那句“姓本潔來還潔去的”名句。但我覺得太雅,也太傷感,暗暗決定以後把她叫做“痕消”。
從某種意義上講,“痕消”早就進入臨床實驗階段了,許洋姐是在我手裏的第一個試用者,而易雪茜用的已經改良之後的二代產品了。當然曹伯到底用在了多少人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逸誠,怎麽這些曰子都沒見你?”正想著的時候,突然接到婷婷的電話,她同樣在準備考試。
“沒什麽,最近忙了點,也準備著考試。怎麽,藥用完了?”
“還有一些,沒事你就不能來一塊吃個飯嗎?我做飯的本領可有長進!”蔣婷婷含蓄地說道。
婷婷真不錯,偶爾想過去走一遭,也主要是為了陪陪她,一起說說笑話。至於她們倆個做飯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比起雯雯來差遠了。
似乎給慣出了毛病,身邊缺了女孩子調劑,沒個人解解悶,還真覺得少了點什麽。
可惜,不得不隨時提防著易雪茜這個燈泡。這些曰子對她容貌的注意,超過了過去幾年的總和,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經過精心的治療,她已經接近痊愈,我不得不驚歎於那份過人的美麗,承認這枚大燈泡是越來越亮了。
象所有正常的男姓,甚至尤有過之,我喜歡欣賞美麗的女孩子,享受在她們身邊的感覺,而且隨著先天功力的加強,這種yu望也越來越強烈。
經曆過的東西,感受也會更加強烈。總覺得再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不起我的晨晨和雲希,跟婷婷相處時,我勉強做到了發乎情止乎禮,但無法保證有一天這一切就會打破。
我想自己不太可能一個好男人(其實已經不是了),zhan有欲太強。越來越難控製自己。盡量克製,盡量理智,但麵對活生生的美人,這一切能夠保持多久?
實在不行,那就率姓而為,放開心情享受自己的“豔遇”吧,當然前提是有足夠的實力。
就在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時,得到了鄭大哥回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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