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開時月正明,花如羅綺月如銀。

溶溶月裏花千朵,燦燦花前月一輪。

月下幾般花意思?花間多少月精神?

待看月落花殘夜,愁殺花間問月人!

卞月茹斜倚在沙發前麵的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我。她換上的大概是隻有一個人時的家居服飾,下麵隻穿了一條棉質短裙,絲襪也已經去掉,光腳穿著拖鞋,一件很肥大的T恤罩在外麵,卻都遮不住她修長的腿部。

輕輕把杯子放在麵前的桌子上,再讓我喝酒,確實有些困難,也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清醒。

她自己端著半杯紅酒,在手裏輕輕地晃著,麵帶微笑的看著我。

“月茹姐,我…”麵對著這位成熟的大姐,我不知道接下去該說點什麽才好。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域,你緊張什麽,姐姐我還會吃人不成?”

大概T恤裏麵是真空,,她的前胸被飽滿所撐起,伴隨著悠揚的笑聲,不停地顫動,帶給我強烈的視覺震撼。這種香豔的景象,實在讓我無法抵敵,隻得把目光移開,雖然自詡定力有時並不差,但誘惑是確確實實地存在。

“小域,怎麽不敢看我呢?”我的窘狀,一點沒有引起她的同情心,反開始出言相逗。

說完之後,她居然就隨便地斜坐在了我麵前的桌上,兩條雪白的大腿悠閑地晃動,健美的肌膚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月茹姐,你就別逗我了,我的很差的。”還是直接出言相求吧。

她又是一陣輕笑,“看來人老了就是不行了,人家小姑娘多好,水靈靈的,不用怎麽樣,就能惹得小夥子心神蕩漾!”

“月茹姐,你知道不是這樣的?你真的很好,人漂亮,又有著無窮的魅力,現在就晃得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拍個馬屁看看效果如何。

她把眼睛溜了一圈,落到別處,“小域,有沒有談過戀愛?”

心裏一陣猶豫,我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那就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那有沒有做過什麽實際的事情?”

當然明白所謂實際的是什麽,卻不好應聲。跟一個成熟的女人談論這樣的話題,總是讓人“難過”,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來,喝一口吧。”她故意不看我,舉杯提議。

我放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對這杯中之物,實在是難以提起她那樣的興趣來。

“我才不相信你會那麽老實呢。來,看著我。”她把酒喝完,又抓起瓶子倒了下去。

我的眼神一陣慌亂,雖然極力回避,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豐滿的胸前。

又聽到了一陣笑聲,她開始時心情不好,因蔣婷婷和易雪茜的事情,還在外麵受了點驚嚇,回到家居然會變得這麽愛笑,看來人是已經放鬆下來了。

“這兒也沒有別人,你如實說吧,上了幾個?千萬別跟我說你守身如玉。”

哪有她這樣問的,什麽意思嘛。

既然已經在她家裏,她又這麽高興,索姓把自己的難題擺出來,看她肯不肯幫我,也可以借此擺脫尷尬:“月茹姐,我想求你幫著做件事情呢。”

“噢,你還會求人,難得,說吧。”她倒是爽快。就在這個晚上,也已經不知道求過她多少次了,居然還這麽說。

“就是咱們吃飯時說的那個事兒,你知不知道哪兒有合適的房子,讓我租下來開業的。”

“嗨,我當什麽,小事情嘛,包在姐姐身上,隻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不是趁火打劫嘛,“月茹姐,我可是說正經的。”

卞月茹把笑容收起,故意板起臉:“姐姐也是認真的。一直自我感覺都還蠻不錯的,可到你這兒怎麽就行不通了呢?看你的樣子一點也沒動心。人家就想知道,什麽人能有這麽大的魅力,讓你這麽不為所動?姐姐這點小小的好奇心,總該滿足吧。”

“月茹姐,這都哪兒跟哪兒呀。”這近乎刁難的問題,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她的眼神落在了手中的杯子上,盯住裏麵的那一片嫣紅,好像自己的全部都寄托在了這杯中物上。

“月茹姐,還是少喝點吧,多了真的對身體不好。”

她不回答我,也不再追究剛才的問題,而是問道:“小域,想不想聽聽姐姐的故事呢?”

聽這一說,我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說什麽,隻要別糾纏著我不放就好:“當然,願聞其詳。”

以她的精明,這種神色變化自然瞞不過去。卞月茹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好,那我就說給你聽聽。”

卞月茹從自己上大學時講起,講到了那個與她相戀數年的男人,講到了她婚後短暫的快樂曰子,從臉上的幸福,覺得她真是非常珍惜那段快樂的時光。

等說到那個男人為了出國棄她而去的時候,她的臉色變了,又開始不停地灌酒。

以後的這段曰子,感到無聊、空虛。於是她有了一兩次的放縱,口氣雖然平淡,似乎事不關己,但她的臉上卻表露出深深的悔意。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卞月茹真的很可憐。

如今她不缺錢,也不缺圍在身邊獻殷勤的人,看起來風光無限,卻獨獨缺少了歡樂。

說到這裏,卞月茹一臉的感傷,一仰脖子,半杯酒就全灌了下去。

擋住了她伸向酒瓶的手,我勸解道:“月茹姐,不要再喝了。”

“不,你別管我,不喝酒,我還能幹什麽。”她用力地甩脫了我,一掙之下,杯子反被倒得滿滿的。

我一把把杯子搶了過來,大聲吼道:“月茹姐,你這是在傷害自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她被我的大聲所驚呆,有些木然的看著我,兩行熱淚從頰上滑了下來。

突然,卞月茹大聲地哭了起來,猛地撲進我的懷裏,我胸前的衣服立即濕了一片。

現在如果把她推開,那就太不人道了。我雙臂不自然地摟住了她, 雙手在她背後輕輕拍著:“不要這樣,月茹姐。”

她的雙臂纏到了我的脖子上,近乎聲嘶力竭地嚷道:“很久沒有人對我這麽好過了,你說,為什麽要對我這樣好!”

慢慢地把她的雙手扯過來,輕輕握住:“月茹姐,以前我大概對你還有些誤解,現在我知道了,你是個好人。我的心裏已經把你當作了最好的姐姐。就做我的姐姐吧,好嗎?”

“姐姐…姐姐…好…我就做你的姐姐。”她臉頰潮紅,酒力似乎又衝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我,“我喜歡有你這麽一個乖弟弟,高大英俊,還懂得體貼人。”

感覺她人似乎在向下滑,隻好雙手一緊,把她摟住。

卞月茹在我的懷裏仰起頭來,臉上似笑非笑,腦袋又搭在了我肩上。

“月茹姐,以後別這麽喝了,好嗎?”

“好弟弟,姐姐聽你的話,以後不再這樣喝酒了。你別叫我名字了,就叫姐姐,好嗎?我喜歡聽你這樣稱呼我。”

她嘴裏呢喃著,身體似乎不聽大腦指揮,緊緊抓住我的一隻手,就往她的胸前按去。

隔著薄薄的衣服,我猛地觸到了她彈姓驚人的胸部,裏麵果然什麽都沒有。隻有一片滑軟,還有一點突兀傲然而立。

成熟的卞月茹充滿著巨大的誘惑,要說麵對這樣香豔的美女不動心,除非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此時的她,就如同是一枚熟的桃子,完全任君采摘。我的心裏一片慌亂,竟然產生了不知所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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