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瀲灩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濃妝淡抹總相宜。

一個短暫的暑假結束了,一個全新的學校生活將在我的麵前展開。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個全新的域逸誠先生,來到了本市的重點高中,艱苦的高三生涯就要展開了。

今天出門分外早,第一天嘛。走在路上,空氣格外清新,經過白渠的時候,我又見到了清清的渠水,依依低垂的楊柳,今天真是個好曰子,水麵上居然有兩隻不知名的小鳥在嬉戲。

到是沒有聽見青蛙的叫聲,可能因為時間還早,還不到它們上班的時間,都在忙著睡懶覺呢,我就沒有這麽好的福氣啦。

時別十多天,又重新回到了校園,這一次的我可是與以前大不一樣了。

我開著自己的車(兩輪,人力),停在了學校大門口。看著校門上**一中的牌子,我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學校生活不再是灰色的了,校園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草綠、花美,就是沒聽見小鳥的叫聲,可能是學校沒人養的緣故吧。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想起了許洋姐她們家附近的小廣場,小鳥也是人類的好朋友呀。正是從那一刻起,我感到了生活的美好。

不由想引吭高歌,美好的校園生活是為我而準備的。

由於現在隻是高三學生開課,學校裏人還不是太多。住校生昨天已經都來了,我來的又比較早,隻有少許的走讀生斷斷續續地進入學校。

時間比較早,先不去教室吧,先去宿舍看一下。回頭等所有的學生都入學以後,不管家在什麽地方的學生都得住校,進行封閉式管理了。以後我也不能天天住在家裏。去看看我的死黨陳大可來了沒有。

推著我的車子(校園裏麵不準騎車,我還是很遵守紀律的吧),剛走到宿舍門前,一個小子蹭地一聲竄到了我的麵前:“嘿,老誠。”一個大嗓門,“你可來了,可想死俺了。你這十幾天死哪去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

果不所料,真的是大可:“你小子也沒給我打電話呀,沒記得請我去參加你的追悼會。”我現在看他得稍稍低下頭了。

放假前他比我高了兩、三個公分,現在正好反了過來,倒是我明顯地要高了一些。與我一樣,他也是身材勻稱,稱得上是個帥哥,當然都不是很帥的那種。在這所學校也算是人材了,當然還都稱不上標致。

他打量著我,我發現他的眼裏有點茫然,畢竟一起玩的朋友彼此之間是很熟悉的,我的變化他不可能發現不了。他知道原來我可是要比他矮一些的,現在幾天的時間比他高了,一下子肯定反應不過來。隻聽他口中念念有詞:“不對呀,你小子不如我高呀,莫非是我花了眼。”

睜大了眼,站到我的麵前,又伸出手在腦門上比了比,搖搖頭,還是不對。“你小子是不是用了矮子樂啦什麽的啦,怎麽一下子上了這麽多。沒聽說偉哥還有這個功能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我當然不能跟他說原因啦,好朋友也不行,畢竟也沒有人肯相信這樣的事情,除了可愛的晨姐外。隻能對他解釋說今夏我剛好瘋長。

他還是不信的搖著頭,不可能,不會這麽快。

“而且你小子看起來整個地換了一個人,我現在都有點看不懂你了,好像非常的容光煥發,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確實與以前不同了,身高長了,而且有無比的自信,由於那個莫名的功法的原因,我渾身上下透出一種儒雅之氣,甚至可以說是滲出一種吸引力。

到底是老朋友,真是了解我,而且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的變化。

“說實話,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麽豔遇,抑或是受了什麽刺激。”他還是一個勁地想問出點什麽。

他猜得還是有點意思,看來這小子也是個可造之材。

嘿嘿,等回頭考試時,再看看俺的學習成績,你會更吃驚的,我在心裏說。要說以前,我們倆人還真有很相像的地方,我的成績在十名左右,他又比我好上那麽一點點,但也進不了前五。平時愛玩計算機,愛打籃球。

不過他還有個特殊的優點,那就是有點音樂特長,架子鼓打的特棒,是我們學校的首席貝斯手,不過在我們這個學習至上的學校顯現的機會不多,隻在二屆校園歌手大賽上風光了一次。

他與我一樣也比較低調,平常也不太引人注目,否則我們倆人還能不騙到手一一個半個的女生,當然材質姑且不論。

盡管滿腹疑慮,好友還是好友,我們很快地就開始親熱地交談起來,互相訴說此別來數天的情形。

好友相聚,時間瞬間即逝。要上課了。

到了課堂上,我再聽老師講課時,與以前的感受絕不相同。講過的東西就象印在了腦海之中,而且瞬間就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尤其是以前最頭痛的物理課,一聽之下就能領會。再有課上老師再讓背的東西,最多看上兩遍,就能牢牢記住了。這種學習的感覺才真叫痛快。

以前過得那叫什麽曰子,現在多好,老師講完後再讓大家溫習一下的時候,我就可以看看以前掌握不好的東西了。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這種感覺真叫棒。自己都能覺出來,象我現在這種狀態,想學習不好都難呀。(你終於有資本吹牛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作者給你的)

當你把學習當作一種樂趣的時候,一切就簡單多了,我現在就是如此,不管上什麽課程,都很開心,有些東西自己已經學得很好了,就不必再看了,去學點別的就行了。老師發現也不用怕,因為他的提問難不倒你。太美了。

由於還是在假期裏,下午還隻上兩節課。剩餘的時間自由活動,自習也行,活動一下也沒人管。隻是在下午下了第二節課,班主任老師又來敲打了一下,說一周以後要進行一次模擬考試,請大家抓緊時間。還不就是說讓我們少玩點,多學點。

管不了那麽多了,好久沒活動了,下了第二節課,拉上幾個哥們,好久不見了,去籃球聲上拉練一番先。大家都已經久疏戰陣,自是一呼百應。

在球場上一活動,才發現長高這麽幾個厘米真是太關鍵了,以前做不出來的動作,現在可以輕鬆做到,抓不住的球能抓住了。

真是酣暢淋漓,做出的動作也瀟灑了許多,好幾個球友都非說這廝這幾天肯定參加了NBA的夏令營。

一番廝殺,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該回家了。先去大可宿舍清洗一下,再回家去,否則回家要挨說了。

快到宿舍門口了,大可一把拉住了我,“老誠,那邊不對勁。”

看將過去,好象是有兩個人在追我們隔壁4班的一個同學,手裏還拿著什麽家夥。

就問道:“大可,怎麽回事?”

他就仔細地給我說來,那兩個家夥好像是市裏技校的學生,打架出了名的。專門到外校搗亂,經常找那些住校的同學勒索錢物,不給就打。我們年級已經有好幾個家是外地的同學被打了。而且特別狠,沒人敢惹他們。已經到咱們學校來搗過好幾次亂了。

“那怎麽沒人管,咱們這麽多人怕什麽?”

“一開始也有人管,可是事後這小子就會偷偷報複,慢慢就沒人敢說話了。”

這怎麽行,那這幫家夥不是越來越猖狂麽,果然看過去,有的同學在遠遠看著,沒有過去,幫那個鄰班的同學,還有人遠遠地站著,都不敢正眼瞧,想是怕了。

我一下子熱血上湧,這不行,不能讓這幫小子在我們校園裏橫行,今天第一天開學就來我們學校胡鬧,太不我域某人看在眼中了。

我什麽也不想了,一下子就衝了過去,大可在後麵拉了我一把,我甩開他,猛地就衝到了前麵,大喝一聲:“住手!!”

那倆家夥一下子愣住了,在這個重點中學裏還沒遇過這種情況呢。那個被追打的同學,乘機跑開了,我看到他的嘴角已經有少許血跡。

其中當先一個家夥個子比我矮不了多少,看我這個大個子站在麵前,愣了一會,反應過來後,沒敢馬上動手,晃晃了手中的鐵鏈,仔細地端詳了我一番。

心中暗想,沒聽說這邊還有哪位老大在這兒呀,這小子肯定是個沒見過事的,得好好收拾他一頓,否則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下次還怎麽在這兒辦事。

由於我現在義憤填膺,且注意力高度集中,所以這小子的一切心理活動都被我一覽無餘。

自以為剛才呆住了太沒麵子,當先這家夥繼續晃著他的鐵鏈,斜著眼睛看著我,口中叫道:“你小子算哪顆蔥呀?你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一聽此言,更是怒火中燒,這家夥在我們學校也這麽狂,可見平時我們也太軟弱了。

“你管我從哪裏冒出來的,你算什麽東西,敢在我們學校撒野,識相點地快點滾出去。”我自己都能覺得自己的聲音之大,好像從來沒有這麽痛快地說過話。

這小子聽我這麽說,簡直氣壞,在我們這所學習風氣很濃的學校裏,平時都是書呆了見慣了,從來沒有聽過這麽硬氣的話。平時蠻橫慣了,他隻接受不了。

我也是集中精神注意著他,這種壞蛋可是沒有什麽人姓可講的。果然,我觀察他之的一,發現這小子已經放棄了發大話的想法,準備動手了。他也氣壞了,意圖就是想拿起鏈子在我頭上來一下子,給我一個下馬威,也震懾一下別的同學。

知道他想下手了,哼,先把他繃緊的弦鬆一下。我自然知道這時幹點別的,能先氣他一頓,再二衰,三而竭的道理我還是明白。

回轉身,走到大可麵前,把我濕透的背心脫下來,交到他手裏,大可似乎想說什麽,我伸手止住了他。

光著膀子,**著上身,也可趁此機會展示一下我的肌肉。

見到我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渾沒把他看到眼裏,這小子不由得怒火中燒。我看到他心裏馬上就想動手了。

趕忙說道慢,伸手示意他先等會,然後又拐彎摸角地把他給寒磣了一頓。

這小子就是有手無腦,半天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一下子就達到了怒發衝冠的地步。我想要的來了,終於把他的腦子給燒壞了。

果然,他手中的鐵鏈一下子就掃了過來。

我已經提前看出了他要攻擊的方向,已經想好了躲閃的辦法。

但雖然身體素質很好,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架,就算想怎麽躲開了,腳下還是慢了半拍,也還是被掃了一下,在一側的頰部被劃出了一條紅紅的血印。當然如果不是我現在身具異能,還是以前的樣子,可能這一下就被打倒了。

看這家夥一下子以為必中的一擊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更是惱羞成怒。準備用鏈子在我胸部再來一下更狠的。

我更是惱火,這小子下手夠狠的,我們平時又無怨無仇,就這麽下狠手。我看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提前行動了,作出了一個閃避的動作,利用我打籃球時的靈活,同時體內氣息流動,一下了閃到他的身後,狠狠地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這家夥一下子摔到地上半天沒爬起來。我當時也是非常氣憤,又衝上去加了一拳一腳,這時他的鼻孔有血流了出來,半邊臉也腫了。

旁邊的同學看到他這個樣子,都一下子歡呼起來,尤其是受過壞人欺負的更是歡聲如雷。

這時那個與他一起來的小子悄悄轉到了我的背後,拿起了手中的棒子。

我這時已能感覺到他的存在,覺得力量在我的體內奔騰,有一種以前那種運功完畢,想要跳起來的感覺,猛地一轉身,感覺身體異常輕盈,一腳就踹到他的小腹上,這家夥更是不堪一擊,一下子就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時又有幾個忍不住的同學衝了上去,劈頭蓋臉地給了這兩個小子一頓好揍。

怕出問題,搞大了可不得了,千萬別出人命。我趕忙揮了一下手,一幫同學,一下子全退到了後麵,也搞不清剛才是誰動手了。

過了半天,在我們學校從沒吃過這麽大虧的兩個家夥才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

先前倒地的家夥看樣也是傷得不輕,起來以後也沒有再動手的打算了,自忖也不是我的對手,他當然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打架的經驗。站在那兒忍住痛沒有出聲,看樣這小子也算個狠人物。

“好小子,算你狠,你等著,回頭看爺們怎麽收拾你。”

我狠狠地盯著他,原來這小子不打算自己動手了,噢,他有個表哥是市局治安大隊的副隊長,想用那家夥來對付我。

我也不能露怯,他要真那麽辦了,我還真不好過,畢竟還從來沒與公、檢、法打過交道。咱也吹上他一次牛,震他一下子。

“你小子少在這兒跟我吹大話,你不就是有個治安大隊副隊長的表哥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告訴你。你哥哥我的女朋友可是局長的千金,你惹了我,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自己第一次吹這種牛,底氣不是很足。可這也夠震住這兩小子的了,畢竟他突然發現,我對他還是很知根知底,而他對我還是一無所知,又不怕他,搞得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

這兩小子沒敢再說什麽,在我們同學的一片嘲笑聲中,灰溜溜地逃出了我們校園,連地上的鏈子也沒來得及撿上。

在這兩個小子背後,是我們高三很多的同學的嘲弄、歡呼之聲。待他們走後,有一幫男女同學向我圍了過來,各種誇獎的言辭溢於言表。

我可沒經過這種陣仗,沒有成為焦點人物的經驗。現在也不早了,該回家了,衝大家作了一個團團揖。拉上大可就衝出了人群。

大可這小子還在我耳邊嘟囔:“老誠,你太了不起了,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看來這放了幾天假,你還真是大有改變。好漢子,敢擔當,我太佩服你了,我對老大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呀#¥#%#¥!”

“好了,好了,你快變唐僧了,快閉嘴。晚上家裏吃飯,可不許胡說。”

一聽有晚飯吃,大可還真識時務,馬上閉上了嘴。乖乖地推上了自行車,跟在了我的後麵。

走到路上,他又閑不住嘴了,“喂,老誠,你還真行,啥時候練過功夫,沒看出來,回頭交我兩手。”

我沒有辦法,隻好再說:“閉嘴!”

大可也很了解我,走到了路上,還怕沒飯吃嗎?惺惺作態地繼續說道:“我是為你著急,你看臉上這一大紅道,回家怎麽交待呀。”

“我有嗎?”伸手摸了一下臉,怪了也沒覺得痛,可是回家可得跟媽媽好好解釋,否則―――,幸虧有大可。

“記著,回頭見了我媽,就說咱倆騎車不小心撞到了一起,聽見沒有?”

“那―――”大可這家夥真是不可交,又想趁火打劫,要求我一定得教他兩手。沒辦法,答應他,反正我什麽不會,先混過這一關再說。

到了家,以我與大可的如簧巧舌混過了媽媽的盤問,再一個就是有同學在麵前她也並沒有深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平安無事地吃完了一頓飯,跟我又吹了一通,大可自己騎車回學校去了。回到屋裏看會書,畢竟隻有這樣才能讓媽媽滿意,不再提我臉上傷疤的事情,要知道英明的老媽並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果然,一會兒媽媽就進到了我的屋裏,讓我奇怪的是,她開口並沒有再問我此事。而是告訴剛才有一個姑娘打電話找我,知道我還沒回家,就說八點左右再打過來。

“這姑娘說是姓許,說起話來很有禮貌的。你什麽時候認識這樣的朋友,以前沒有女同學跟你聯係呀?”老媽對我還是很不放心,她覺得沒有什麽比學習更重要的啦。

看樣子不說實話不行了,“媽媽,你想什麽呢,這可能是許洋姐,是祁晨姐的同學,上次去省城,我們找的就是她。您就別疑神疑鬼地了,我要學習了,你也去看你的炒股書吧。”

說著,我就把老媽推出了我的房間。聽我這麽說,她到是沒再說什麽,對自己的兒子,她還是非常了解和信任的。(小子,不要濫用了這種信任)

坐到桌子前,放下書,想想也就是許洋姐給我來電話了吧。回來幾天了一直沒跟她聯係,拿了人家那麽貴重的東西,還這樣。想想可能就是自己太沒有社會經驗了,這幾天也沒跟晨姐聯係,我這人真是的。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我的氣。看樣我社會上的東西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尤其是對女孩子,對不對,域老大)。

想到兩位姐姐,我嘴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笑意,同時心裏產生了一種濃濃的依戀,跟她們兩個在一起,真是開心。

搖搖頭,我拿起了書,認真地看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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