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妝多態,更滴滴頻回盼睞。

便認得琴心先許,欲綰合huan雙帶。

記畫堂風月逢迎,輕顰淺笑嬌無奈。

向睡鴨爐邊,翔鸞屏裏,羞把香羅暗解。

滑過了細細的腰肢,光嫩圓潤的背部。輕輕撫mo之下,向上活動的手兒遇到了阻隔,自然而然、輕車熟路地解開了背後的帶子,少女柔軟的雙峰一下子彈了出來。到了此時,如何還能把持住,肆虐的大手“義無反顧”地攀登並占據。

小雯的身子猛地一顫,那對盈盈一握的椒乳都入到了我的手中,在撫mo刺激之下漸漸變得堅挺。

入手滑軟的感覺讓我魂飛天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聳立在尖峰的兩顆嬌嫩的紅豆。

在連番挑逗下,小雯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吐出的氣息更熱,身子也愈加滾燙。小鼻子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

這個聲音熟悉而又陌生,與晨姐及雲希有些相似又另有不同。身體也隨著我的侵略而不斷扭動,時而奉迎,時而退縮。

這種欲拒還迎,極度地刺激了我的神經末梢,少女與生俱來的體香陣陣,不時衝入鼻中。

女孩敏感的身體讓我興奮,擁吻、撫mo喚醒了早已熟悉的感覺。低低的一聲央求“誠哥哥,要了小雯雯吧”,更是突然激起了我無邊的yu望。

手又移到了細滑的背部,並不斷用力,讓她更靠近自己,渴望著完全融入到一起。奮力通過腰帶的束縛,觸到了微微翹起的雙臀。

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卻更豐潤異常,彈姓過人,入手讓人心醉。不由手上加力,揉了起來。伴著我的動作,身下的美少女卻也隨之低聲吟哦,發出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手繼續隨之滑動,驀然向前,手指突然碰到了一絲濕潤。這時不停扭動的身子突然僵硬,變得挺直,正在享受熱吻的小嘴也似乎一下子被凝固,猛地離開了我。

低歎了一聲,到底還是個略有些青澀的少女啊。現在采摘,無異於暴風摧殘含苞待放的花朵,是不是太過了?何況她的心靈還剛剛受過了打擊,趁著她心神失守做出這般舉動―――,對這個女孩子公平嗎?盡管明白她對我情苗深種。

不知為何,段老的話語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最重要的是有情有欲”。是啊,“有情有欲”,我現在有情麽,這不可否認,我有欲麽?這更無法否認,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水一般的女孩子麵前,當然會欲火中燒。可是對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我能麽?

我能麽?我能麽?在矛盾的心裏不停地問自己,身下的小雯又恢複了輕吟低唱,徹底的迷失在愛撫中。

想到這裏,有些恨起那個故作清高出塵的小老頭。這老家夥,早不來、遲不來,說的那些話在偏偏這個箭在弦上的時候,從我的腦海裏躥了出來。

把手費力地從雯雯的腰下抽了出來,把已經掀到肩上的衣服拉了下來,隔著衣服輕輕地抱在了她的腰上。

她的身體又一次地軟了下來,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嘴唇在不停地尋找。

含著她的香唇,輕輕一吻,手在她的背上溫柔地輕拍著。已經適應了黑暗,雯雯把眼睛睜了開來,奇怪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以。

激情在我的身上稍稍褪卻,隻是仍無限溫情地抱著可愛的女孩。

一泓清淚從她的眼角悄悄滑落:“誠哥哥,為什麽?你也不要我了嗎?”

少女情懷是最容易受傷害的,溫柔地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傻丫頭,哥哥怎麽會不要你呢。等你長大之後,我一定會……”

小雯的臉悄悄埋進了我的懷裏,如果不是黑暗,肯定能看到那份漲紅:“哥,我好怕呀。”

摟著她麵對麵地躺好:“傻丫頭,有什麽好怕的,哥哥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那你答應我,千萬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好嗎?”

聽著軟語的溫求,堅定地點了點頭。

“誠哥哥,那等人家上了大學,一定要給你,我一直盼著那一天快快到來。”雯雯的聲音漸漸低越,到了最後幾不可聞,卻也不失堅定。

心為之感動著,我的手在她的肩、背部輕輕拍著,嘴裏不停地說著情話。

不料好半天過去,也沒再聽見她的動靜,再低頭看時,這死丫頭居然已經睡了過去,在睡眠中還輕輕地啜泣,一隻手緊緊地摟在我的腰上。

不禁苦笑,說的話感情是在“對牛彈琴”呀。

剛才的刺激太過劇烈,殘留在體內的衝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完全退去。

聽著已經響聲的細微鼾聲,又不禁覺得好笑。剛想把身體活動活動,誰知才剛碰到放在身上的纖細胳膊,小雯卻反射般地摟得更緊。

不願再驚動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她,在身邊輕輕地躺了下來,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這小丫頭是愛我的,這不可否認。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我,可終究還沒有成熟到了可以任君采擷的地步。在這種情形之下,居然就能睡過去了。

在少女的心懷裏,還是情多欲少的,至少她現在還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究竟是要怎樣的。

如果是晨姐,或是雲希,我想就不會這麽容易睡著了吧。想到可愛而又成熟的她們,我不禁又產生了一絲衝動。

細想之後得承認,自己實在算不上是什麽好料,至少不是媽媽心裏那個不醒世事的乖兒子。

每個心儀的女孩都讓我心動,莫名中就會產生去接近的念頭。盡管內心深處一直不願觸動這個敏感的話題,好為自己的行為找個開脫的理由,可事實就是擺在這裏的。

我的心裏,埋藏著一個男兒的yu望,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yu望。在自己非常平凡的時候,是經常掛在嘴邊的:什麽如雲的美女,大把的鈔票,極盡鼓吹之能事,與大可都曾經以此為樂,其實卻壓根沒在心裏想過。

可當自身乃至生活發生改變之後,這一切就隻放在心裏了,甚至於悄悄開始付諸行動,卻是再也不敢提起。小心翼翼,避之唯恐不及。大可都驚異於我的轉變,“誇獎”我終有大成,變為了一個“假道學”。

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麽多,苦笑再一次泛上我的臉龐,自己是不是已經不可救藥?

這時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湧了上來,小腹一陣絞痛,那次也是這樣―――被杭海生所傷之後就是這般感受。我的心裏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是一種蠶噬著內心的恐怖。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苦笑在我的臉上漸漸凝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動彈。

自從受傷之後,得到了雲希的滋潤,再經曹伯這個中醫聖手熬藥調理之後,隻是偶爾會感到腹部有些不適,極少再出現這種情況,就是發作,也是非常的輕微。

而輕過了段老指點,有空就自己調息,修習[清心吟],雖然不曾融會貫通,但這種感覺就再也沒出現過了,現在怎麽回事?

真正傷害我的難道並不是杭海生,而是深藏在心底的yu望嗎?是種種yu望吞噬著我,也許這才是出現此種情形的根本吧。

油然而生的絕望的感覺,使我無法不去反省,自己是個負責任的男子漢嗎?我做的這一切是對的嗎?好在我的心理還能做出反應,我在心底不停地問著自己,不停地問,不停地想。

力氣似乎在一點一滴的消失,甚至連手指都不能再動一下。我是不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離開這些深愛著自己的人啦。自己是個俗人,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到了這時終於肯承認了,不過是不是太遲?

帶著這種絕望的感覺,好在眼睛還能轉動,不由側目去看身邊的小雯,如果我悄無聲息的離去了,她肯定會傷心難過。那麽除了父母,還有誰會記得我呢?晨姐會的,雲希也會的,那麽其他人會嗎?

嬌美的小臉蛋,柔嫩的肌膚似乎吹彈可破,真是個可愛無比的小美人。沉睡中仍在不停地煽動著睫毛,小巧的嘴巴,微聳的小鼻頭,都是如此的讓人疼愛。香甜的呼吸聲,是那麽的動人。好像進了夢境,臉上的神情也是忽陰忽晴。

她稍稍動了一下,卻不肯放開緊抱著的胳膊,這種深深的依戀,讓我有了一種幸福並不遙遠的感覺。

躁動的心突然靜了下來,忍不住想抬手在那可愛的臉蛋上輕輕撫mo了一下。當我觸到柔軟的臉頰,突然發現自己又能動了。

這時的我,像被汗水洗過了一樣,全身都已經透濕,比剛才的激情爆發所帶來的感覺還要疲憊。

憐惜地拂開了小雯額前的發絲,終於明白,這種恬淡才是挽救自己的原因。是可愛小妹的無邪,在緊要關頭無意間拯救我於危難。

一時間更是思緒如潮,卻努力克製著自己不敢再去胡思亂想,生怕再引發危機。

在心力交瘁之下,竟也就這麽沉沉睡去。

******

被外麵電視的吵吵聲驚醒了過來,我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看看窗外,並不太亮。

感覺真的很累,這老媽也真是的,起來就起來吧,知道你勤快不就行了,搞這麽大聲音幹嘛。胳膊酸痛,一動要坐起來,才發現了小雯仍然縮在我的懷中,拿著我的胳膊當了枕頭。

想起了也許是不久之前的荒唐和那突如其來的危機,心裏還是有些後怕。慶幸沒有跟小雯發生什麽大事,而自己也沒有被突兀而來的意外擊垮。

突然覺悟,看了一下房門,居然開了一條小縫。清楚記得自己是關好了的,那就是說老媽已經發現我和小雯睡在一個被窩裏了。

開這麽大聲,就是為了把我們叫起來,嘿,沒“捉殲在床”已經夠給麵子的了。

念及此處,我悄悄地把小雯移開,爬了出來。給她蓋好被子,整整衣服,走到了客廳裏:

“老媽大人,你開這麽響幹什麽?”賊喊捉賊還是很有必要的。

換來的是一道惡狠狠的目光,老媽趕緊走到我麵前,小聲道:“臭小子,你怎麽讓雯雯睡到你床上了?沒幹什麽壞事吧。”

指指自己雖然淩亂,卻也還算整齊的衣衫,“好老媽,你說我還能幹什麽。自己的兒子您還不放心嘛,能出什麽事。”

老媽仍然小聲說道:“沒事就好,否則我可饒不了你。”聽到我的承諾,卻也總還放了點心下來。

轉身去幹自己的事情去了,嘴裏卻還在嘟囔著:“我的兒子,都搞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麽了,能放得了心嘛。”

老爸刮著胡子從衛生間起了出來,也拿眼睛瞪我,看來他們二人已經交換過了意見。我帶著獻媚的眼神瞅了瞅老爸,打了個哈哈,提步就跑進了衛生間裏。

在裏麵堅持了半天,發現自己臉色難看,狀態真夠委靡的,似乎生了一場大病一般,那一變故,對我的打擊可是不輕呀。涼水不停地潑到臉上,努力地收拾起自己的“形象”。

一邊還要想著可能發生的事件,思考著應對方法,也怪自己,怎麽就抱著雯雯睡著了呢。這也壞了我的規矩,居然在大年夜睡覺。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麵有說話的聲音,不錯嘛,這麽早就有人來拜年了,來得很及時嘛,也許能幫我緩和一下局勢,好現象呀。

把梳子一丟,走了出來。剛一探出頭,發覺跟自己想的有些出入,想再進去已經來不及了。

“小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王姨。”我略帶尷尬地叫了一聲,原來是她來了,不能給她講自己是從來不睡的吧。

互相說過了拜年的套話,老媽親熱地拉著王姨:“快坐吧老王,我怕你擔心,才打電話告訴你雯雯在這兒的。還讓你這麽早跑了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嗎?”

“哪有,在你這兒比在自己家裏我都放心,這孩子也真是的,都讓我慣壞了。”不管怎麽說,王姨還是擔心女兒。

“雯雯呢?”王姨問道。

“在小誠的屋裏睡覺呢。”老媽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王姨卻沒有注意到媽媽的異樣,“我去看看。”說完,推開了我那屋的門。

我緊跟在她的身後進去,卻見有些淩亂的房間已經稍稍收拾了一下,雯雯被子蓋得好好的,才鬆了一口氣。

回頭看看老媽,她惡狠狠地衝我瞪了一眼,原來雷鋒是她呀,手腳真夠麻利的。

“讓孩子再睡會吧,昨晚把她給委屈壞了。”老媽對王姨說道。

正在此時,小雯睜開惺鬆的睡眼,叫了聲“媽”,先在自己身邊看了看,才放心地坐了起來,我走過去把窗簾拉開,亮光進了屋子,頓時亮堂起來。

“小懶蟲,還不起來。”

經過一番甜睡,小臉煥發出美麗的光芒。雙頰滲出一絲帶著春意的桃暈,窗外的光反射進來,嬌魘之上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慵懶中透著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的容光,花信少女的嬌嫩柔美一覽無餘。

聽到女兒聲音快活,一副無事的樣子,王姨總算完全放下心來。本來裝出的一臉嚴厲也悄悄收起,歎了一口氣,過去抱住了女兒,嘴裏說道:“這孩子,又讓你阿姨艸心了。”

小雯委屈地又叫了一聲“媽”,就沒了下文。

老媽怕觸景生情,再引起母女二人的不痛快,趕緊說道:“老王,今天就讓雯雯在我家吧,讓她跟著哥哥出去玩,你回去忙自己的事兒就行了。”

回頭對雯雯道:“快去洗洗臉,收拾一下,一會兒該吃早飯了。”

王姨也笑了,“就是,看你跟個瘋丫頭似的。”

小雯轉眼掃了我一下,低頭一笑,輕巧地跑了出去。

老媽又拉著王姨坐在沙發上說了一會兒子話。一會兒雯雯從衛生間露出了一個腦袋:“阿姨,你的擦臉油在什麽地方,借我用用吧。”

兩位媽媽相視一笑,知道小丫頭徹底恢複了正常,都放下心來。

王姨悄悄跟媽媽說了聲:“那我就先回了,又給你們家添麻煩。”

老媽匆匆說了兩句,把王姨送走,又忙著去給雯雯找東西。

不一會兒,雯雯已經一邊抹著臉一邊走了出來:“阿姨,你還真奢侈,用這麽高級的化妝品,擦到臉上好舒服。”

笑了打了她一下,老媽說道:“真是個瘋丫頭,我可舍不得花這個錢,是人家祁醫生給買的。”

“噢,晨姐姐呀,那就難怪了,阿姨你好有福氣。”雯雯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她滿臉放光,屋子裏頓時就熱鬧起來。經過休息之後,她已經恢複原樣,臉上透著精神,除了眼裏還有一點點血絲。看來我的“精神療法”還是很有成效的嘛。

不過她看我時,眼裏還有一絲害羞。

******

“快吃,吃完了你們兩個好去給左鄰右舍的拜個年,咱可不能失了禮數。”筷子剛放下,老媽就哄著我們出門。

“那我正好不用幫你收拾了。”雯雯很開心,快活地回答道,“咱們走呀,誠哥哥。”

完全還是那副鄰家小妹的乖巧模樣,親熱地推著我的肩膀向外走。

“這孩子。”老媽的聲音被丟在了腦後。

捏住雯雯的一隻小手,小丫頭還在蹦蹦跳跳,快活的不行,不得不抓住,以免她從樓道上摔下去。

走到拐角處,腦袋搭上我的肩頭,狠狠地掐著我的手,悄聲說道:“哥,昨天晚上幸虧我立場堅定,否則肯定要被你占了大便宜。”

忍不住要暈倒了,農曆新年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開端。第一天就能聽到這麽好笑的話:原來沒發生“意外”,都是因了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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