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謝文東的命令,於虎帶領數百名的北洪門兄弟又向剛才打過的青幫的據點衝去。
這回據點裏的青幫人員早有準備,看到北洪門的人來了,不慌不忙,從容應戰。青幫的頭目頂到前方,指揮屬下戰鬥。
剛才,他被北洪門的突然襲擊嚇破了膽,向韓非告急,結果那隻是北洪門的騷擾性進攻,韓非雖然沒有說他什麽,但他覺得臉紅。此時他打定主意,要給北洪門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他站在已方營內,不是大聲叫喊道:“打!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
據點內的青幫人員在一千左右,而且是防守一方,又做足了充分的準備,於虎雖然勇猛,但畢竟手下隻帶了幾百人,交戰時顯得十分被動,料不能贏,吹聲口哨,帶著手下兄弟向後撤退。
這回他想退,而青幫人員顯然不想就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那名青幫頭目倆眼閃爍著興奮的精光異彩,高嗬一聲,帶領手下人,從據點裏追殺出來。
於虎差點氣笑了,青幫還真是得寸進尺,竟然敢追出來和自己打。他冷笑兩聲,停住腳步,轉身又與青幫打在一起。
雙方在據點之外展開了大混戰,敵我雙方混雜在一起,場中片刀揮舞,寒光閃爍,血光並飛。神哭鬼嚎。時間不長,雙方都有數十人受傷倒地,但青幫畢竟人多勢眾,場麵上占優,與虎擔心下麵的兄弟損失太大,果斷的再次選擇撤退。
打到白熱化的程度選擇撤退,明顯是對方不敵自己,青幫頭目滿麵興奮,揮舞手中的片刀,像逃敗的北洪門幫眾一指,大聲喝道:“追!今天我們要把敵人全部消滅!”
雙方打打停停,追追跑跑,漸漸遠離了據點。
有追了一會,青幫頭目感覺出不對勁,自己似乎追出的太遠了,若是敵人趁機攻打據點,那裏可沒人防守啊!想到這裏,他嚇出一身的冷汗,急忙下令,阻止手下人繼續追擊,後隊變前隊,全麵調頭,返回據點。
這時候,他再想回據點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前方的北洪門幫眾紛紛停下,反殺過來,與此同時,街道兩旁喊殺聲咋起,隻見兩側的胡同裏湧出無數的大漢,一個個高舉著武器,滿麵猙獰,直向青幫陣營殺去。
從胡同裏衝出的北洪門幫眾如同刀子一般,眨眼工夫將街道上的青幫人員切割成數塊。青幫眾人促不及防,被打的暈頭轉向,前後一片混亂。
其頭目暗到一聲不好,自己真上了當了!他急聲叫道:“撤!快撤退!”說著話,他帶著身邊的兄弟拚命的向外突圍。
見他瘋了似的往外突,差點哭出來,上千的兄弟,跟著他跑出來的還不足二百人,其餘的要麽跑散了,要麽還困在敵人的包圍圈裏。可是此時他已管不了那麽多,他最關心的是據點現在有沒有落入北洪門的手裏。
當他跑到據點附近時,舉目望去,隻見據點門前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青幫頭目暗吸口冷氣,己方清理戰場的人都哪去了?難道……他正琢磨著,隻見據點的門內走出一人,二十多頭的模樣,中等消瘦的身材,相貌平凡無奇,隻不過一雙狹長的眼睛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明亮。
在青年的深厚,還跟有數名漢子,皆是黑色西裝打扮,臉上雖然麵無表情,但眼角眉梢中透出一股殺氣,如果仔細觀瞧,不難看出他們身上粘著的片片血跡。
看清楚這些人的模樣,青幫頭目腦袋嗡了一聲,腿肚子轉筋,渾身乏力,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青幫的朋友,久違了!那青年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細廠的單鳳眼直視頭目的雙目,笑吟吟的說道。
你……你是謝文東?青幫頭目雖然沒見過謝文東,但也聽說過他的模樣,眼前這青年和傳說中的謝文東一模一樣,而且他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股陰柔令人心寒的氣息是旁人無法模仿的。
沒錯!像是老朋友一樣,謝文東毫無畏懼直接走到青幫頭目的麵前,距離他隻有五步遠的地方站定,背著手笑眯眯的點點頭,兩隻眼睛眯縫成兩條黑線。
青幫頭目的心已徹底寒了,與謝文東這麽近,他想後退,可是雙腿不聽使喚是的,一步也挪不動。
他身邊的那些青幫幫眾一個個臉色難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楞楞發呆。
你……怎麽在……在這裏?青幫頭目結結巴巴的問道。
謝文東挑起眉毛,反問道:我不應該在這?
豆大的冷珠子順著青幫頭目的麵頰混落下來。謝文東的身後雖然隻有數十人,但是。暗中不知道埋伏有多少敵人呢,隻要人家一聲令下,青幫頭目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撕成碎片。他顫巍巍的點點頭,答到:是……是的!
那好,我走!謝文東含笑應了一聲,說完話,身形一轉,竟然真的走開了。
謝文東及他身後的一群大漢就在青幫頭目以及近二百名的青幫幫眾前麵,大搖大擺地走開了,時間不長,消失在夜幕之中。
隨著他們的離去,青幫頭目的力氣也仿佛被抽空了似的,等謝文東一群人消失之後,他身子一陣打晃,如果不是身旁的手下及時將他扶住,他恐怕得摔倒在地上。
緩了好一會,他摸摸自己的脖子,然後長噓口氣,喃喃自語道:還好,我的腦袋還在!說完話,他轉頭看向手下兄弟,疑問道:謝……謝文東真走了?
看看謝文東消失的方向,青幫幫眾齊點了點頭,同時答道:是的,老大,他走了!
嗯!他想不明白謝文東究竟在發什麽神經,竟然這麽簡單的放過自己,而且連據點也不要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揚頭振聲喝道:去!去看看據點裏麵什麽情況!
據點裏此時也變成了人間地獄,裏麵橫七豎八,到處都是屍體和傷者,留守的青幫人員竟沒有一人幸免。整個據點內如同剛剛被颶風狂掃過似的,其狀慘不忍睹。
看著遍地死傷的兄弟,嗅著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聽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青幫頭目傻眼了,木然地自語道:謝文東都幹了什麽……
同山。
以王懿為首的同山黑道以慶祝青幫入主同山的名義組織一場大型宴會,宴會選在同山最豪華的酒店舉行,請貼當然也第一時間發到了青幫在同山的負責人於廣手中。
於廣坐在辦公室裏,把玩著請貼,心中得意,哼笑出聲,在他看來,同山黑道舉辦宴會,無疑是向己方臣服的表現。
晚間八點,他如約前往。於廣帶的人不少,將近有50多號。一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再者人多也可以充場子顯示青幫的實力。
當他來到酒店的時候,王懿等同山黑幫的頭目都已經在大廳裏等候他多十了,見到他,眾人一起迎上前去有是握手。有是問好,眾人對他表現出的尊敬,讓於廣多少有些飄飄然。
這次,王懿在酒店包下一間大會場,裏麵擺了三十多張桌子。
王懿等人如眾星捧月的將於廣迎進會場。並請他坐在上座。
於廣也不客氣,大咧咧地做下來,環視左右,見眾人都站在四周,他擺擺手,笑道:大家不用客氣,都坐吧
“是,是,是!”眾人相互看看,隨後笑容滿麵的紛紛落座。
時間不長,酒菜一一送上,等旁人幫他倒滿酒後,於廣端起酒杯,笑嗬嗬的說道:“很感謝各位老大能邀請我來吃飯,這不僅是給我麵子,也是給我們青幫麵子,來,我們先幹一杯,祝我們日後合作愉快!”
他說完話,將杯子向前伸了伸,按理說,這個時候其他老大應競相與他撞杯,以示敬意,可是於廣感到意外的是,同桌的眾老大們竟無一人舉杯,更無人與他撞杯,一個個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
於廣挑起眉毛,露出不悅之色,疑聲問道:“各位,難道沒聽請我的話嗎?”
王懿幹笑兩聲,說道:“聽清楚了,不過,於先生,要喝酒應該再等一會。”於廣反問道:“還等什麽?”
王懿道:“等一個人。”
“誰?”
“我!”這聲我不是王懿說的,隻見人群中走出一人,三十左右歲的樣子,相貌平凡,衣著邋遢,身穿西方,未打領帶,衣下的襯衫沒有塞進褲子裏,比外麵的西服還長出一截,腳下的皮鞋似乎幾個月沒有擦過,上麵貼著一層厚厚地灰塵,整個人看起來象是個頹廢的流浪漢。
於廣打量此人,眉頭皺得更深,在他印象中,自己沒見過這個人,他似乎也不是同山的大人物。他看向王懿等,笑問道:“你們等的人就是他?”
王懿嗬嗬地連連點頭,道:“沒錯,就是他!”
希望大家在《壞蛋》這本書的陪同下,一起奮鬥,都象流星那般,綻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