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要去弄十億美金,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實際上心裏也沒有底。他可以向珠寶商施加壓力,再擠出二到三億美元,另外他還有把握向黑旗幫追加五億美金,估計已經是極限了,剩下的幾億就沒有辦法了。他坐在椅子上,連連撓頭,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從東尼那裏得到的美國軍事機密技術。這個他本來已經交給了政治部,但那隻是備份而已,他手裏還有原件。軍事機密技術在他手裏,什麽用處都沒有,但是對外若能賣出去,將會是個天文數字。

他想到兩個對象,首先是俄羅斯。俄羅斯與美國存在軍事競爭,美國的軍事技術肯定會被他們高度看重,俄羅斯也能出得起高價,更主要的一點,他和黑帶關係親密,通過黑帶能聯係到俄羅斯的高層,可是這裏麵有一個問題,俄羅斯與中國交往深厚,如果他與俄羅斯做交易,被中央發現的可能性很大,一旦事情敗露,他恐怕又要遭到政府的打壓,難以在中國生存了。處於這點顧慮,他又想到第二個對象,和自己有軍火來往的東突。東突的背後有基地支持,而基地的背後有一堆敵視美國的阿拉伯國家擁護,他們可是比俄羅斯更能出得起高價的。

想到這裏,謝文東拿起手機,給常與自己接觸的阿迪力打去電話。

“謝先生找我有什麽事?”突然接到謝文東的電話,阿迪力十分以外,除了第一次軍火交易的時候他和謝文東有過接觸之外,其餘的譏刺都是文東會的幹部與他合作的。

謝文東淡然一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阿迪力,前些時候,美國軍方技術外泄的事你知道嗎?”

阿迪力一楞,不明白謝文東為什麽突然問起此事,他茫然地點點頭,說道:“知道!聽說被一名美國的大毒嫋偷走的。”

“恩!”謝文東點點頭,阿迪力既然知道這件事,那事情就好辦了,能省去自己不少的口舌。他直截了當:“那份技術機密在我手上。”

“什麽?”阿迪力大吃一驚,嘴巴張開,半晌沒反映過來。謝文東含笑繼續道:“那個美國大毒梟名叫東尼。維多克,現在為我做事,他偷的那分機密,也在我的手上,這次我找你,也正是為了此事。”

“謝先生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能幫我找到買家,將這份東西賣出去。”謝文東笑眯眯道。

阿迪力精神一震,來了興致。正如謝文東所料想的那樣,東突的是基地支持的,而基地又與伊拉克和巴基斯坦等國政府關係密切,美國的軍方機密確實是這些阿拉伯國家感興趣的東西。他問道:“謝先生想賣多少錢?”

“不多,隻是兩個億而已。”“人民幣?”“美金。”“兩億美金?”阿迪力吸了口涼氣,不管那份軍方機密技術如何重要,但既然是黑市交易,兩億美金實在太貴了。他搖頭道:“謝先生的要價太高了點吧?”

“高嗎?我覺得一點都不高啊!”謝文東笑道:“這項技術是關於導彈的,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導彈的重要性可不是一兩個億美金能擋住的,不是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阿迪力隻是東突的一個小頭目而已,涉及到國家軍事方麵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嗬嗬幹笑兩聲,沒有多說什麽。

謝文東說道:“你和基地的關係比較熟,幫我去問問他們,想必基地會對此感興趣的。”

阿迪力說道:“好吧,謝先生,我可以幫你這個忙,至於他們接不接受這個價格,我就不敢保證了。”

“恩!”謝文東笑道:“多謝了!不過速度要快一些,我隻能給你兩天的時間,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一旦事成,我會給你酬勞。”

“謝先生客氣!”阿迪力深知謝文東出手大方,他所說的酬勞肯定不是小數目,他笑嗬嗬說道:“我馬上去辦這件事!”“好的掛斷電話之後,謝文東需了口氣,雖然阿地力同意幫忙,但能不能成功,他心中也沒低,隨後,他有東尼打去電話,讓他通知那五位珠寶商,預先支付一部分資金,總額盡量在3億美元往上。

這段時間裏,都是東尼負責和各個珠寶商聯係的,他與珠寶的關係漸漸收了起來,隨著京港是產量的增減,以及加工工廠的進一步完善,人員越來越齊備,生產的成品鑽石量也相應的提高,並已與珠寶商們做過兩次交易,雙方合作的非常愉快,聽完謝文東的要求,他答應的幹脆,說道:“沒問題,如果謝先生急需要用錢,我這邊還有五千萬美元的資金可以用。”

“很好!”謝文東笑道:“向克裏斯說明一下,然後把錢叫我離”

“明白!”

與東尼用過電話,他又立刻給黑氣幫的王學龍打去電話,首先是飽了一個喜訊,說明安人運動政府已經同意出售安哥拉國家銀行的股份,但價格偏高,需要黑氣幫對他的解字增加5億美元。

王學龍並沒有馬上做出回應,實時上他也沒有這個權利,在借出5億美元不是小事,他需要與另7名黑氣幫的首腦上衣,他讓謝文東給他一天時間,然後再告訴他結果

一番忙碌下來,謝文東在看看手表,一是晚上9點多。

他怕怕對子,抬頭悄悄房間的五行,袁天仲,格桑,笑問道:“大家都餓了吧?”

不等別人說話,格桑從沙發上站起身,裂開大嘴,說道:“東哥,我早就餓了”

嗬嗬!,謝文東一笑,甩頭道:“走,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去。”

謝文東帶著眾人出了落腳的小旅館,來到附近不遠處的大排檔,大排擋麵積不小,過道的兩側皆是各種各樣的小吃,雖然看起來落魄一些,但價格低廉,即使到晚間九點多還是十分熱鬧,人群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眾人選了一家過橋米線,不是喜歡吃,而是因為人少。

店鋪內空蕩蕩的,一個客人都沒有。

謝文東等人找到空位置,紛紛坐下。

小店的老板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十分熱情,見來了這許多客人,急忙上前招呼,笑問道:“幾位吃點什麽?”

謝文東笑道:“既然掛著牌子是過橋米線,當然是要吃過橋米線了。”

“那小菜呢?”

“老板看著來吧,隻要味道好持就行!”

“嗬嗬!”老板笑了,這樣的客人倒是不錯,他笑問道:“你是東北人吧?”

“你怎麽知道?”謝文東挑起眉毛。

“聽口音能感覺得出來,何況象你這麽爽快的也隻能是咱東北人,我是遼寧的。”老板笑嗬嗬道:“說起來我們也算老鄉了。”

東北人的習慣,進了關內,不管在哪,統統都是老鄉。

謝文東哈哈而笑,說道:“老鄉,讓後廚的師傅快點,我們都餓了。”

“好了,我這就去!”老板轉身回到裏麵。

時間不長,眾人帶的米線和小菜送上,味道雖算不上獨到,但也不難吃,謝文東對吃的東西不挑剔,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

吃飯吃到一半,外麵又進來數名青年。一各個流裏流氣,歪著腦袋,瞪著眼,一看就知道是本地的小混混。幾名青年目光掃過謝文東等人,最後落在格桑身上。

謝文東和格桑不是坐在一個坐,後者與,木子、土山。火焰。坐在謝文東的胳膊。他和土山都是體型健壯得出奇的人,誰見了都會忍不住多瞅兩眼。

這時,老板急匆匆從裏麵跑出來,滿臉帶笑,對著幾名青年點頭哈腰道:“哥幾個來了,想吃點什麽,盡管說,我請客!”

“挺大方的嘛!”帶頭的青年二十五六歲,目光從格桑、土山身上收回來,看著老板,大嘴咧開,露出焦黃的牙齒,冷笑說道:“既然能請得起客,說明生意還不錯,那麽,這個月的費用是不是也該交了!”

老板的臉色明顯一變,強顏笑道:“兄弟,說實話,這月的生意真不雜的,能不能再寬限幾天?”

“好啊!”青年嗤笑道:“寬限你一年怎麽樣?”

老板一愣,還沒等他說話,青年掄起巴掌,對著老板的麵頰就是一記耳朵,罵道:“cao!就你他ma的總沒錢,這麽多個老板交費用,就屬你最費盡,你是成心和我們對著幹吧!?”說著,他一抬腳,身邊的桌子踢翻,指著謝文東等人說道:“走、走、走,這裏現在停業了!”

謝文東依然低頭吃著麵條,而坐於他身邊的金眼、水鏡。袁天仲紛紛抬起頭,瞄了青年一眼,隨後又把頭低下,繼續吃米線。

他們無視青年的存在,後者麵子掛不住了,雙手一插腰,說道:“唉?你們是聾子啊?沒聽見我說這裏停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