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苦笑,無奈的看著向問天。後者點點頭,示意她坐回來,然後,豪爽地笑道:“酒台上的酒,李叔喜歡哪瓶,就拿哪瓶!”

李威聞言笑了,說道:“還是問天最爽快!”說完,搖晃著向酒台走去。

謝文東看了一眼步履蹣跚的李威,搖頭笑道:“向兄,你看看他,哪裏還象是個老大,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醉鬼,日本洪門在他手裏,早晚都要毀掉!”

向問天歎了口氣,說道:“李叔畢竟是日本洪門的大哥,你使手段把他逼跑,又抬舉出一個傀儡取代他的位置,無論怎麽說,你這麽做都是不對的。”

謝文東雙目一凝,道:“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對與錯,成者王,敗者寇,如果我能讓日本洪門走向昌盛,人們隻會記得我的功績,誰還會在乎我當初用什麽樣的手段。這是自古以來,永恒不變的道理。”

向問天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事,隻求一樣,那就是問心無愧。”

“所以說你是英雄。”謝文東笑道:“而我,不能和你相比,隻好去做壞蛋了。”

“我不是英雄,更不是好人。”向問天道:“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在黑道中打拚的壞蛋。”

“哈哈!”謝文東仰麵而笑,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讓我門為了壞蛋,幹一杯!”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為了壞蛋……”向問天一揚頭,也將酒喝個幹淨。

這時,李威拿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嘿嘿笑道:“好啊,你倆個小鬼頭,趁我走了偷喝酒,該罰!”說著,他將酒瓶瓶蓋擰掉,給謝文東、向問天以及一旁的女郎各滿了一杯。

女郎咯咯笑了,低聲說道:“李叔,不是連我也要罰吧?”

李威說道:“誰讓你沒有幫我看好他倆了,該罰!”

女郎苦笑,不再說話,隻是求救地看向向問天。她不和李威爭辯,想和一個醉酒的人講清道理,那隻會浪費口舌。

向問天收到他的目光,對李威說道:“李叔,小珍不會喝酒,它的酒,我幫她喝了!”

“那怎麽成?”李威說道:“她的酒,就應該她來喝,你幫忙喝可不成。”

“小珍確實不會喝酒!”向問天拿過女郎麵前的酒杯,一口喝幹。

“嗬嗬!”李威笑道:“問天,你可太向著你的媳婦了,既然你幫忙喝,那就連喝三杯!”

女郎聞言,急忙說道:“李叔,問天身上有傷,不能喝那麽多……”

“男子漢,大丈夫,那點傷算什麽?”李威撇著嘴,嘟囔幾句,又給向問天倒了滿滿一杯。女郎麵露急色,還想說話,向問天嗬嗬一笑,輕輕拍了拍女郎的手背,說道:”小珍,我沒事!“說著話,又準備喝酒。

謝文東一探身,將他手中的酒杯搶過來,笑道:”這杯,我幫向兄喝了!“說完,一揮手,將酒倒入口中。

他的這個舉動,讓女郎很是感動,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謝文東抹抹嘴角,道:”好酒!李叔,下麵的那一杯,我也代向兄喝了吧!“說著,將空杯向李位麵前一放,等他倒酒。

李威先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瞅向另外的兩桌酒席,看把,他眼中寒光一閃,仰麵歎了口氣,半晌,他放下酒瓶,緩緩地說道:”謝文東,無論什麽時候,無論做什麽事情,你都搶在別人前頭,連喝酒也是這樣。“

謝文東笑眯眯地看著他,雖然,他還沒有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向問天也是如此,莫名其妙地眨紮眼睛。

李威繼續道:“搶在別人前頭,雖然風光,但卻不一定是好事。如果前麵有陷阱,你第一個就會掉進去。比如現在!”或者,他搖了搖酒瓶,說道:“在酒裏麵,我已經下了藥……”謝文東、向問天、女郎三人臉色同是一變,驚訝地看著他。李威環視三人,又笑道:“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這裏麵不是毒藥,而是讓人使不上力氣的軟骨散,很管用,我試過。謝文東,我不會讓你馬上死的,我要一點點的慢慢的折磨死你!”說最後一句話時,李威臉上的醉意全無,兩眼充血,瞪得滾圓,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狠聲說道,他整張臉已扭曲地變了形,那猙獰的摸樣,異常駭人。

女郎驚叫一聲,忙向向問天懷中靠去。

謝文東愣了一下,接著,仰麵大笑,說道:“李叔,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吧?!”說著話,他站起身,不站還好,這一站,隻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一晃,查點趴到餐桌上。他心中一驚,但表情依然如故,隻是雙手緊緊抓著桌邊,慢慢的又坐回椅子上。

“怎麽樣?謝文東,這軟骨散的滋味很舒服吧?哈哈!”李威仰麵狂笑。

“李叔,你這麽坐是什麽意思?”向問天比謝文東也好不到哪去,隻覺得手足無力,連腦袋都變得異常沉重,身上的骨頭好像被抽空一般,自己變成了一灘肉泥。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想報酬!”李威身子哆嗦著,冷聲說道。

“我和你無仇,甚至在你最落魄的時候還收容了你,而你,卻也對我下了毒……”向問天目光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收起你那一套吧!”李威一把抓住向問天的脖領子,怒聲說道:“向問天,我以前待你不薄啊,當初支持你做南洪門大哥的人,其中就有我一個。可是,現在,我的幫派被謝文東奪走了,你屁都沒放一個,更沒有幫我討回的意思,更可惡的是,你竟然眼睜睜看著謝文東在這裏對我動粗,你***還是不是個人?!你和謝文東一樣,都是白眼狼,謝文東會死,你今天也別想活!”

李威滿麵通紅,須發亂顫,如同一個瘋子。

這時,另外兩桌人也都感覺到不對勁,尤其謝文東和向問天的手下,一個個起身,可緊接著,又一個個摔倒在底上。原來,吃飯時,他們的酒,也被李威手下的親信暗中下了軟骨散。就連廚房裏的傭人,也被李威的手下用槍逼住。

這不能說眾人太大意,而是李威膽子實在太大了,竟然敢在向問天的家裏動手,這是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但有時候,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成功。李威是在冒險,不過,他卻成功地放倒了別墅裏的所有的人。

女郎沒有喝酒,自然也沒有中軟骨散,但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間,心中慌亂成一團。她在旁把住李威抓住向問天脖領子的手,說道:“李叔,問天一直都在幫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放了他?去你媽的!”李威一甩胳膊,將女郎的手打開。

女郎嚇得哆嗦,大聲喝道:“來人……”她想呼救,把手在外麵的南洪門的弟子引進來,可是,她剛喊出口,李威狠狠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撲通!女郎身材嬌小又柔弱,哪能收得了他的重擊,她躬著身子,倒在地上。

向問天看在眼裏,痛在心上,想大吼,可是,他卻隻能發出低沉的沙啞聲。“李叔,有事你就衝著我來,別傷害小珍!”

李威蹲下身,低頭看了看麵色蒼白,秀眉緊皺的女郎,伸手抓起她的頭發,向上一提,迫使她的臉揚頭,他另隻手刮著女郎的麵頰,嘿嘿笑道:“我怎麽會傷害她呢,心痛還來不及呢!正好,我這幾天一直都沒嚐到葷,今天,就拿她來開開胃!”說著話,他的手向下一移,用力地抓在女郎的胸脯上。

女郎痛得**一聲,淚水順著臉龐滑落。

李威在女郎**上柔捏兩下,嘎嘎笑道:“看不出來,你老婆還挺有貨的!”說著,他抓住女郎的衣襟,猛的一用力,扯下一條衣服,然後,將女郎的嘴巴纏住。他向周圍的眾親信說道:“我先來上她,你們一會慢慢的一個一個的上,可別弄上了她,不然,咱們的南洪門大哥可是會心痛的!”

聽完這話,李威的眾親信皆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目露淫光,在女郎的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露在外麵那雪白的肌膚,幾乎讓他們的欲火將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燒化。

這時的李威等人,已經沒有人性,有的隻是獸行。

眼看著妻子受辱,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何況是象向問天這樣的男人。

他怒吼一聲,想起身,可是,軟弱無力的身體卻一頭從輪椅上紮到地上。

“快,快,把他扶起來,這樣的好戲,可得讓他看個清楚!”

兩名大漢走到向問天近前,拉住他的胳膊,將他又拽到輪椅上。

李威慢慢地脫掉女郎身上的衣服,淫笑道:“我們來試試,看看南洪門老大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究竟有什麽不同!”

女郎又急又羞,拚命去打扒自己衣服的手,可是,她的反抗顯得那麽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