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突的人並沒有讓張繁友等太久。
當天下午,李天揚到了北洪門總部,求見謝文東。不用問,謝文東也能把他的來意猜出個大概。他心中一笑,暗道東突的人果然先等不急了。兩人在辦公室會麵。李天揚進來之後,看到謝文東之後,臉上頓時洋溢起燦爛的笑容,雙手抱拳道:“聽說謝先生大勝而歸,真實可喜可賀啊!”
謝文東故意冷著臉,挑起眉頭,問道:“李先生是專程來譏諷我的嗎?”
李天揚問言嚇了一跳,忙搖手道:“謝先生說的那裏話,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譏諷謝先生啊!”
謝文東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警察逼回T市的嗎?難道,你不知道我讓警察黑了幾千萬嗎?我喜歡那裏?你又賀在那裏?”
李天揚搖頭幹笑,尷尬地吐口吐沫,說道:“不過,謝先生不是成功趕跑青幫得人。”
謝文東搖頭道:“與損失比起來,取得的那點勝利,根本不算什麽。”說著,他話鋒一轉,道:“李先生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李天揚緊張地撮樂撮手,說道:“謝先生,我還有兩個朋友在外麵可否讓他們近來與謝先生麵談。”
他的這個朋友十有八九是東突得人。謝文東麵無表情的問道:“是誰?”
李天揚滿懷顧慮地看看辦公室的其他人,低聲說道:“是上次謝先生在我家裏見過的朋友。”說這話時,他臉上流出冷汗,李天揚還記得,謝文東上次已經警告過自己一次,他不確定後者此時頂了自己的話還會不會發火。
不過,謝文東的反映讓他鬆了口氣。他表情沒什麽變化,坦然地“哦”了一聲道:又是東突的人。”
聽謝文東的語氣,不像第一次是反映那麽強烈,事情似乎有緩和的餘地。李天揚急忙說道:“謝先生,俗話說生意不成仁義在。即使謝先生不想和他們談生意,也可以交個朋友,以後好有個照應嘛!”
謝文東底下頭,似在沉思,好一會,他點點頭,說道:“讓你的朋友近來吧!”
李天揚一頂這話,臉上瞬間露出喜色,連聲說謝,轉身快步走出辦公室。時間不長,他領近來兩個人。
這一男一女,身材高窕,五官深刻,謝文東都認識,正是上次在李天揚家中見過的那三個東突分子中的兩位。
坐在一旁的張繁友看到他二人後,精神一震,舉目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看懂他眼神中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張繁友見狀,嘴角挑起,右手漫漫地摸向後腰。
謝文東鄒起眉毛,向他輕輕搖下頭,示意他先不要輕舉妄動。看到他的提示,張繁友猶豫片刻,這才將手又慢慢放下來。
他兩人的小動作極其隱蔽,旁人難以發現,別說李天揚和那兩個東突分子沒看出來,即使站在謝文東兩側的貼身保標也沒發現。
那大漢進了辦公室之後,大步走向謝文東。當他距離謝文東前麵的寫字桌還有五步之遙時,兩旁的保鏢個站出一人,伸手強起攔截。大漢一怔,舉目看著謝文東,用生硬的漢語說道:“著就是謝先生的帶客之道嗎?”
謝文東笑眯眯道:“你要先搞清出一點,我並未把你當乘客人。”
大漢麵落怒色,剛要發作,那位與他同來得女郎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用眼神製止了他。
大漢深吸口氣,說道:“我叫阿迪力。”
謝文東微笑道:“你叫什麽名字,我並不關心。我隻是奇怪,你的膽子為什麽會這麽大,我上次已經放過你一次,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大漢趁聲說道:“因為,我對謝文東給我的答複,並不滿意。所以,是本應該兩天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卻拖了十多天。”
謝文東忍不住仰麵而笑,說道:“這麽說來,發而是我的錯了?”
大漢聽後,竟然理直氣壯的點點頭。謝文東呶呶頭發,不知道該說他天真,還是該罵他愚蠢。他聳肩說道:“上次,我沒有殺你,但是,不代表這次我不殺你!”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十數名保鏢紛紛從衣襟內拔出手槍,槍口一起對準阿迪力和他身邊的女郎。與此同時,辦公室房間一開,無行兄弟也帶人走了近來,受中都拿有槍械。
見周圍都是真槍實彈`對自己三人怒視的大漢,李天揚頓時慌了手腳向謝文東連連搖手,結結巴巴道:“謝....謝先生,這......這事和我可沒有關係啊!你...您可不能殺我啊...”
“閉嘴!”不等他說完,阿迪力怒吼一聲,打斷他的話。兩眼幽深的直視謝文東,說道:“你,不能殺我。”
“嗬嗬”謝文東笑道:“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再半分鍾之內。”
阿迪力民了民嘴唇,道:“我們合作,雙方都可以得到各自所須要的利益,是雙益的交易,我實在找不出來謝文東拒絕我的理由。”
“雙益”你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嗎?和你們做生意,我所冒的風險比別人大數倍!謝文東垂直看看手表,道:“你還有二十秒的時間。”
在他說話的同時,周圍響起一陣嘩啦聲,那是拉動槍拴的聲音。房間內的氣氛隨之變的緊張起來。
阿迪力深吸了口氣,加快語氣道:“我們合作,那麽就是朋友,謝先生有困難的時候,我們會全力幫助,如果成為敵人,那麽對你我雙方,都將找成難以估計的損失。”
“你這是在威脅我?”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怕任何人,包括你們東突的在內。如果你們敢來找我的麻煩,那麽。我會像鬼魂一樣,讓你們在這個世界上泄底的消失!“謝文東冷笑一聲,道”你還剩下五秒中!“
這時,金眼扣動手槍的聲音,將槍口對準阿迪力的太陽穴。
任誰都能看出來,金眼並不是在虛張聲勢,一他身上說表現出的殺氣,真的會隨時開搶射殺阿迪力。
看到這,張繁友發而有些坐不主了。好不容易把東突的人等出來了。要從他們身上挖出可能多的情報才對,怎麽能輕易殺掉呢?這樣一來,非但功勞沒有,反而受到上麵的問者。
正在他考慮自己是不是該起來阻止的時候,阿迪力突然雙手抓住億襟,用力一拉,將扣子全部拽開。
隻見他以綁有煙盒大小的白色快狀物,之間有導線相連,他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根四寸的黑色圓棒,緊緊握早受中,他環視一周,最後兩眼放出凶殺的陰光道:”我身上的炸彈,雖然與謝先生的相差很遠,但是也足以讓這房間的人統統歸西!”
“該死”金眼怒罵一聲,下意識的向謝文東所在的地方移動,想用身體當住他,當然,他這樣做也是徒勞的,血肉身體在TNT麵前顯示為不足到。
阿迪力亮出綁在身上的炸彈,把房間裏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張繁友和李天揚,兩人都查點怕地上。
他***,東突的人固然都是瘋子!張繁友擦這額頭的汗,在心裏把阿迪力的祖宗18代問候了一邊。
謝文東也是一心驚,隻是他沒有在表情上表現出來,微笑不減,輕輕的說道:“炸彈一旦爆炸,我們都會死,可是,你也活不成”
阿迪力哈哈大笑,道:我死了,會去見真主,而你們死了,隻能下地獄。”
這是什麽狗屁邏輯!謝文東明白,和這種極端宗教主義者根本講不清楚道理。
他含笑點點頭,看了眾人一眼,抬手打個指響。
見狀,眾人小心奕奕的將搶收起,一個個冷眼注視阿迪力,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麽阿迪力的身體此時恐怕已經是千腸百孔了。
等眾人都把搶收起,阿迪力這才將拿有炸彈的遙控器像下放了放,他看向謝文東道:“我相信,謝先生是聰明人,能夠分清厲害關係!”
謝文東悠悠說道:“好了,今天,我不殺你!”
聽了謝文東的保證,阿迪力放心的將遙控器放進口袋裏。
謝文東暗暗點頭,阿迪力雖然極端,但倒是個爽快得人,他笑道:“我可以考慮和你們東突做交易,但是,我希望來和我談的人不是你。”
阿迪力眉毛一挑,問道:“謝先生認為我沒有做決定的權利麽?”
謝文東搖頭道:“我隻是不習慣和下麵的小兵談判!”
阿迪力問道:“你平什麽認為我是小兵?”
謝文東雙目一眯道:“頭領不會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更不會吧炸彈綁在自己身上。”
阿迪力哈哈大笑,心裏不的不佩服謝文東的頭腦。他說道:“當我們的首領認為謝先生足夠值得我們信賴的時候,他自然會回來與謝先生會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