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啟身軀一挺,忙說道:“隻要能在東哥的身邊,天塌下來我也不怕!”
謝文東仰麵而笑,略微琢磨了一下,仰頭說道:“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可能要動身。”
田啟聞言大喜,深施一禮,說道:“多謝東哥,多謝東哥!”
謝文東之所以肯帶田啟,一是他主動請纓,謝文東不忍拒絕,在者田啟頭腦機敏過人,行事幹練,果斷,帶上他或許真能排上用場。
第二天,一大早,謝文東動身去了南寧機場,隨後坐飛機去往傷害,與他同行的人並不多,除了五行,袁天仲之外,再者就是田啟。
謝恩的這次前往安哥拉,可謂是低調至極,別說南洪門毫無察覺,即使是文東會內部,絕大多數人也是並不知情,路上無話,謝文東等人風塵仆仆趕到了安哥拉的首府,羅安達。
關鋒,傑克,馬戈伊等人早早的便等後再機場,他們人數不少,僅僅是大小車輛就有十多台,停在機場的大門外,拉成好長的一排,在關鋒等人的伴隨下,謝文東一行人等快步走出機場,坐進汽車裏。
田啟是首次到安哥拉,看什麽都覺得挺新鮮,羅安達並不是繁花的大都市,常年的內戰使城市落魄不堪,不過迎接謝文東的車隊倒是挺豪華的,隨便提出一輛都是價值不菲的世界名車,田啟錢觀後望,同時咋舌不已,文東會在國內是處處低調,所做的車輛也都是平平常常,但在安哥拉倒是氣派的可以,看得出來,文東會在安哥拉這邊的勢力大得驚人。
車內,謝文東問坐在他對麵的馬戈伊道:“與費爾南多聯係好了嗎?”
“是的,謝先生!”馬戈伊答道:“昨天我就已經打過招呼了,看得出來,費爾南多總理對謝先生的到來也很高興。”
“嗬嗬!”謝文東輕笑一聲,他明白,費爾南多最希望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口袋裏的鈔票,他轉頭對關鋒說道:“去總理府,現在。”
“是!”關鋒答應一聲,轉回身敲敲身後的隔窗,對開車的四級說道:“兄弟,去總理府。”
謝文東過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又問道:“阿峰,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弄好了,東哥。”關鋒答應一聲,從身邊的皮包裏拿出一隻精致的木頭盒子,遞交給謝文東,後者接過,將木盒打開,裏麵白花花的一片閃亮,隻見木盒之內,整整齊齊的擺放有八顆大小一致的鑽石。
這八顆鑽石都在四卡拉左右,做工精細完美,在光線的隱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此類的鑽石,在市麵上的價值不低於六十萬,另外木盒裏還夾著一張支票,謝文東將其展開,坐在他身邊的田啟快速的瞄了一眼,別的沒看清楚,隻看到一長串的零。
看過支票和鑽石,謝文東慢慢將木盒合上,深吸口氣,幽幽說道:“我們未來在讚比亞獲得的利益最好能值得上這些!”
馬戈伊聞言急忙一笑,說道:“謝先生盡管放心,讚比亞有許多為勘探和開采的油田,那些就是金礦,隻要我們能進入其中,我想很快就能收到翻倍的回報!”
謝文東眯縫著眼睛,幽幽說道:“希望如此。”
車行快速,時間不長,便抵達了總理府,謝文東有費爾南多頒發的特殊通行證,不受總理府守衛的盤查,可直接進入,至於其他車輛便沒有那樣的特權,隻能在總理府外麵等候。
謝文東帶上馬戈伊,關鋒,田啟等人進入總理府,不用找人詢問,有工作人員主動迎上前來,笑容可掬的用英語說道:“謝先生吧?!總理已等候多時。謝先生請隨我來!”
由總理府的工作人員引路,謝文東來到會客廳,隨後敲門而入。
會客廳是總理府內迎接貴賓的小型客廳,雖然麵積不大,但裝飾十分豪華,放眼望去,金碧輝煌,此時會客廳裏有兩人,一位自然是總理費爾南多,另一位則是總理千金,瑪利亞,沒想到瑪利亞也在這裏,謝文東微微楞了一下,隨即含笑走上前去,笑道:“你好總理先生!”接著他又向一旁的瑪利亞點頭示意。
對於謝文東的到來,瑪利亞顯得很幸福,隻是礙於父親在場,不好直接表現出來罷了,她看著謝文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跳動的喜悅的光芒,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道:“謝先生,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上次瑪利亞跟隨謝文東到上海,受到殺手的襲擊,為了保護瑪利亞,謝文東身上挨了兩槍,他輕輕搖頭,說道:“早就沒事了,多謝瑪利亞小姐關心。”
費爾南多哈哈大笑,說道:“在中國。謝先生舍身保護瑪利亞,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謝先生呢!”
謝文東笑眯眯的說道:“總理先生太客氣了。”
經過一番寒暄,費爾南多轉身看向瑪利亞,說道:“瑪利亞。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謝先生有點事情要談。”
瑪利亞答應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謝文東,慢慢向外走去。當
她路過謝文東身邊的時候,他低聲又快速的說了一句:“我在外賣你等你!”
謝文東聽候暗暗搖頭,一個費爾南多就多難纏了,現在又加上一個瑪利亞,更是令人頭痛,他正琢磨著,費爾南多正色問道:“謝先生,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事情吧?”他這是明知故問,謝文東此次前來的目的,費爾南多其實很清楚。
謝文東一笑,緩緩坐到沙發上,隨即說道:“我是來和總理先生談我們上次已經談過的了的那件事。”
費爾南多故作一怔,然後笑了,說道:“是關於讚比亞的吧?”
“沒錯!”謝文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需要總理先生配合我,出兵進入讚比亞境內。”
費爾南多倒吸扣涼氣,隨之皺了皺眉頭,喃喃說道:“出兵進入讚比亞,那等於是入侵,這需要一個理由。”
謝文東笑眯眯的說道:“這沒問題,理由我去製造,總理先生盡可以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入侵的理由。”
費爾南多一愣,疑問道:“謝先生打算怎麽做?”
謝文東一字一頓的慢悠悠說道:“偷襲邊防站!”
“什麽?”
謝文東身子後仰,側頭看向身旁的馬戈伊。
後者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說道:“總理先生,我們與讚比亞的交界處有摩擦,也發生過幾次交鋒,如果讚比亞士兵突然偷襲我邊防站,打死打上我國士兵,這樣,我們就有非常正當的理由進入讚比亞了!”
費爾南多聽完,忍不住笑了,他反問道:“讚比亞會偷襲我國的邊防站?簡直是笑話,那絕不可能!讚比亞國內現在已經亂成一團糟,怎麽可能還敢主動挑釁我國呢?”
馬戈伊陰笑著說:“沒錯!讚比亞現在確實沒有這個膽量,所以,我們得自己偷襲自己嗎嘛!”
“啊?”聽完這話,費爾南多大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自己偷襲自己?什麽意思?”
“這件事由我們來做。”馬戈伊正色說道:“我們會出任化妝成讚比亞士兵,然後對一處邊防站真開突然襲擊,期間可能會有一些上網,不過這樣以來,我們也就有了合理的入侵讚比亞的理由,以讚比亞目前的國力,根本不足以與我們的軍隊抗衡,戰爭用不了多久讚比亞ZF便會主動求和,等到談判時,我們可以提出很多要求,不僅把謝先生的事辦妥了,而且還能為我國爭取不少的實際利益,比如領土方麵的事宜。”
費爾南多做夢也沒想到謝文東會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我們不能為了那一點點的利於而去犧牲邊防士兵的性命,何況,戰爭一旦打起來,還不知要死多少人,不行,絕對不行!”
這次費爾南多的態度倒是異常堅決,不是他不想幫忙,而且事情實在談重大了,一個不好,不僅自己總理的位置保不住,恐怕還會給整個國家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
謝文東明白費爾南多的顧慮,他幽幽說道:“總理先生可是怕消息走漏出去吧?!”沒等費爾南多答言,他又繼續說道:“這點總理先生可以放心,此時隻有我們知道,絕不會被第三方聽到風聲,而且此時重大,為了我自己的姓名和前途,我是肯定不會對外傳揚的。”
“唉!”費爾南多歎了口氣,擔憂的說道:“謝先生,這次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戰場上的變數太大,一旦戰爭展開,到時想收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