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委褚博佯攻南洪門的堂口,可謂是正中要害,那偉明知是謝文東之計,卻不敢不回撤,如此一來,緩解了剛剛搶占三處據點的文東會燃眉之急,也給了文東會站穩腳跟的時間。
這一夜,謝文東幾乎一宿沒睡,始終穿梭在三處據點之間,巡視各處情況,同時安排手下兄弟加強防守,以防南洪門的反撲。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大亮,南洪門已無法展開大規模的反攻,這時候謝文東總算長出一口氣。
早上八點左右,他又動身去了警局。淩晨與和字會的一戰,雖然吸引了警方的人力,但方天化以及己方十餘名兄弟卻被警察逮捕,謝文東得去救他們出來,順便會會南寧的市局長。
謝文東沒有帶太多的人前往,身邊隻跟有褚博和袁天仲兩人。他們到市局的時候,警察剛剛上班,謝文東三人混在上班的警察中,未遇到任何的阻攔,直接走進市局的大樓內。進來之後,謝文東向路過的警察一打聽,很容易便找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謝文東三然到了局長辦公室的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時間不長,房門打開,開門的是位年紀輕輕的漂亮女郎,看到謝文東等人,他微微一愣,疑問道:“你們找劉局長嗎?”
“是的!”謝文東打量女郎一番,猜測這應該是局長秘書。
那女郎問道:“你們是......”她正想問清楚謝文東等人的身份,辦公室裏麵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小娜,什麽事?”
女郎急忙轉回頭,說道:“局長,有人要見你!”
“哦,讓他進來吧!”
女郎點點頭,應了一聲,隨即讓開身形,將謝文東三人讓進辦公室裏。隻見辦公室裏端的辦公桌後坐有一名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有些發福,略微肥胖,由於保養的好,紅光滿麵的,帶著一副眼鏡,正低頭shen批著文件
謝文東走到辦公桌前,笑眯眯地低頭看著中年人,也不說話,過了一會,中年人愣了愣神,隨即抬起頭來,看著謝文東,麵露茫然,問道:“你是。。。”
“想必閣下就是劉局長吧?”
“我是!你。。。”
“我叫謝文東”
啊?聽了這話,劉局長臉色微微一變,廣西雖然地處偏遠,但作為局長,再孤陋寡聞,,也是聽過謝文東這個名字的,先不說他在黑道上的名頭如何響亮,單單是謝文東引發的公an部大bian動就足以讓每個jing方的頭頭深深記住他了
怔了片刻,劉局長回過神來,他急忙放下手中筆,站起身形,繞過辦公室,來到謝文東近前,伸出手來,笑容滿麵的說道“原來是謝先生,失敬失敬!”他臉上在笑,心裏也在默默合計著謝文東突然找上自己是為了什麽事
謝文東含笑與他握了握手,寒暄道:“劉局長客氣”
劉局長知道謝文東是什麽人,可那名女秘書不知道,看著局長對這個年歲不大的青年如此禮遇,心中驚訝不已,在旁不時疑惑地打量他
“請坐!謝先生快請坐!”劉局長將謝文東讓到沙發就坐,隨後有對女郎說道:“小娜,快幫謝先生倒杯茶水”說著話,他做到謝文東旁邊,好奇地問道:“謝先生來找我,有事吧?”
他這時故意裝糊塗,明知故問,文東會大張旗鼓地進入南寧,他早就聽到了風聲,文東會與南洪門的爭鬥,他也一直在關注,這次謝文東登門拜訪,十之八九與南洪門有關係.
謝文東微微一笑,目光瞄了瞄女郎,劉局長混跡官場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是強項,他明白謝文東意思,哈哈一笑,說道:謝先生但說無妨
隨意地聳聳肩,謝文東淡然說道:我這次來,有兩件事,其一,劉局長抓了我的人,我希望劉局長能網開一麵,把他們放了吧!
聽聞這話,劉局長倒是真迷糊了,警方有抓文東會的人了嗎?自己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啊!再者說,文大係會隻是今早淩晨與南洪門發生了爭鬥,但很快就結束了,自己並未派人過去,他琢磨了片刻,搖頭說道:我想謝先生有些誤會吧?我並沒有逮捕謝先生的人啊!
謝文東說道:今早淩晨兩點,警方是不是在濱湖路附近的酒吧抓了一批人!
劉局長想也沒想,點點頭,說道:沒錯!是抓了一批人,不過那是當地的小混混們在火拚,被我們警方逮捕了.
謝文東笑道:那裏有我的人.
啊?劉局長暗吃一驚,文東會的目標不是南洪門嗎?怎麽和濱湖路那帶的小混混幹上了?他暗暗搖頭,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不過此事倒是好辦,隻他一句話的事情,他笑嗬嗬地連連點頭,說道:既然是謝先生的人,而且謝先生又親自開口了,這忙我一定會幫的,謝先生請盡管放心吧!
對謝文東這個具有黑白兩道雙重身份的青年,劉局長的顧慮還是頗深的,別說他在上麵沒背景,即使是底子那麽深厚的胡靈霞,最終還不是被謝文東搞垮了嘛!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不得不做出讓步,這也是他在官場上明哲保身之道
謝文東暗暗點頭,這個局長好說話,倒是省去自己不少麻煩,他含笑說道:“那我先多謝劉局長了!”
“哎呀!謝先生太客氣了!對了。謝先生說說你的第二件事吧!”
謝文東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隨即收斂笑容,正色說道:“我想,劉局長應該知道我來南寧的目的。”
劉局長滿麵幹笑,啊了一聲,說道:“這個......略知一二!”
“既然劉局長知道,那再好不過了。”謝文東抽出香煙,點燃,吸上一口,幽幽說道:“我和南洪門之間有些個人恩怨要解決,我希望劉局長最好不要查收過問,更不要傾向某一邊,不然的話,我有麻煩,我想劉局長也有麻煩的。”
說道這裏,劉局長知道謝文東說道正題了,他小心翼翼的說道:“謝先生,能不管的我一定不會去管,但是你也要體諒我的難處啊,南寧是省城,我雖然是市局長,但也是在省領導的眼皮子底下工作,一個不小心或者處理不當,我這個局長職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謝文東幽幽說道:可是劉局長要給我添麻煩,你頭上的那個局長的帽子也同樣保不住.
聽了這話,劉局長的臉色頓變,正想開口說話,謝文東擺擺手,繼續說道:不過,我也想請劉局長放心,我與南洪門在這裏的紛爭不會持續很久,也不會給你帶來太多的麻煩,說著話,他伸手入懷,拿出一張支票,向劉局長麵前一遞,說道:這是一點意思,劉局長請收下吧!
劉局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怔怔地接過了謝文東遞過來的支票,展開一瞧,被裏麵的數字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急忙將支票遞了回去,同時問道:謝先生這是.....
“這隻是一點小意思而已!”謝文東沒有去接支票,笑嗬嗬得說道:“我這人很公平,劉局長肯幫我,我一定會感激你的。”在謝文東看來,想讓別人為自己做事,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直接用錢收買,這種金錢關係也最為牢固,而且看這位局長的衣著打扮,一身的名牌,不是靠賺點死工資能買得起的,不用去調查,謝文東便能斷定,這人平日裏所收的好處絕對不少,是個貪財之人。
劉局長嘿嘿幹笑著,搓著手,說道:“哎呀,謝先生的好處我哪裏敢收啊……”說著話,他不自覺得瞄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兩眼放出貪婪的光芒。
謝文東見狀,心中暗笑,將劉局長拿著支票的手向回一推,說道:“劉局長就不用再謙讓了,給你的東西,你盡管收下,如果劉局長以後肯繼續幫我的話,好處絕不會僅僅是這些。劉局長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劉局長連連點頭。與‘小氣’的南洪門比起來,謝文東的出手要顯得大方得多,也更誘惑人,再者,他的身份的特殊也讓劉局長甚為忌憚,不敢得罪。他笑道:“既然謝先生這麽說,那恭敬不如從命,謝先生的禮物我就收下了。”說著話,他看著謝文東,試探性得將支票向口袋裏揣。見謝文東笑嗬嗬得沒有反應,他這才放下心來,將支票放進自己的口袋。隨後,他探著腦袋低聲說道:“謝先生盡管放心,我會盡力控製警方不去插手你和南洪門之間的事!”
“恩!如此最好”謝文東點點頭
“對了,謝先生不是說你的朋友在警ju麽?我帶你去看看,如果真在的話,我立刻就放人”
“麻煩劉局長了”
“哎呀,謝先生太客氣了”
劉局長滿麵媚笑,搶先站起身形,拉開房門,與謝文東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