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立風和胡悅等人皆嚇了一條,意識地站起身形,定眼一看,近來的是己方的兄弟。那青年衝到吳立風近前,顫聲說道:“風哥,不好了,對方……兄弟們頂不住,對方要殺上來了!風哥快走!”
“啊?”聽完這話,別說吳立風像是被人瞧了一季悶棍,癱軟在椅子上,就連鬼主意最多的胡悅也傻眼了,呆立在原地,半響回不過神來。
“這……這這”一瞬間,吳立風的冷汗流了出來,再看他們的臉上,布滿了汗珠子,結結巴巴地也不最多說什麽好了,用著無助的眼神看著胡悅,希望後者還能幫他想出好注意。
過了好一會,胡悅反映過來,眼珠轉了轉,急升說道:“風哥,當口不能在呆下去了,我們得趕快離開,等與返回的兄弟匯合之後再謀打算。
“好、聽你的!”吳立風此時已經沒了注意,六神無主地連連點頭,他把希望都寄托在胡悅身上。
吳立風和胡悅打算逃跑,二人帶著一幹心腹手下,站起身形,快步向外走去。。
一名南洪門頭目步伐最快,首先出了房間,可是他剛剛出來,迎麵便閃來一道電光,那名小頭目連什麽情況都未看清楚,脖頸已經被寒光掃了個正著,隻聽嘶的一聲,他的喉嚨被硬生生的劃開一條口子,鮮血如泉,噴射而出,小頭目的表情駭然地僵立片刻,隨後,身體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啊!”看到這番場景,吳立風等人吳不大驚失色,嚇得連連倒退。
“哼!”隨著一聲冷哼,房門口處閃出一人,此人未到三十的模樣,身穿黑色的西裝,手中提著一把明晃晃的軟劍,隨著他的走動,軟劍的劍身嘩啦啦亂顫,閃出道道光芒。這位年輕人不是旁人,正是袁天仲。
“啊……”
袁天仲的突然出現,引來一片驚呼省,吳立風等人眼神中又是驚駭又是茫然,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麽人。袁天仲進入房間之後,沒有馬上出手,而是將身形向旁邊一側,讓出房門,緊接著,從門外又走近數名青年,正中一位,二十出頭的樣子,相貌清秀,身材消瘦,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神光內斂,但仍遮蓋不住其中的光芒。
看到這名青年,胡悅的臉色又是一變,伸出手指,急聲說道:“我認識你!你……叫文……對了,你叫文興!”在生日宴會上,胡悅注意過謝文東,也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隻是當時卡布在場,他不好多加盤問罷了。
“文興?”為首的青年忍不住仰麵大笑,說道:“拿隻是我的假名罷了!”
“假名?”胡悅睜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對方。
青年臉上帶著微笑,狹長的雙目眯成兩條細縫,含笑反問道:“胡悅你可知道文興的意思?”
胡悅呆呆地搖頭。。
青年腰身一挺,正色說道:“文興,就是文東會興起之意!”
啊!胡悅倒吸口涼氣,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驚駭,和他同樣的表情還有一位,拿就是站在房門外沒來的及入內的卡布。卡布眉頭緊鎖,文興是假名,寓意文東會興起,拿眼前這個青年肯定是文東會的人了,他會是誰呢?
胡悅幫他文出了心裏的疑問,“你……究竟是誰?”青年眼中精光一閃,目光如電,幽幽說道:“謝,文,東!”
“啊??”此言一出,直將在場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心頭仿佛被一隻大錘子狠狠砸了一下似的,吳立風和胡悅二人身子一陣搖晃,險些坐到地上,謝文東?眼前的青年竟然是謝文東?這還了得?
門外卡不更是驚訝,他做夢都想不到,這個與眾不同,頭腦過人又毫無架子的青年會是文東會和北洪門的雙料大哥謝文東。
正所謂是人的名,樹的影謝文東這三個字的分量太重了。
“啊.....”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秒鍾,又像是幾個世紀,胡悅猛的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片刀,直向謝文東衝去,可是他哪裏能衝到謝文東近前?!站與謝文東斜前方的袁天仲目光一凝,心中暗道一聲找死!沒見他有如何的動作,手腕隻是一抖,掌中的軟見亂顫,劍身如此的靈敏,直直向前刺去。
胡悅以智謀見長,論起身手就差得遠了,與袁天仲更是沒法比,眼睜睜的看得對方一劍刺來,胡悅想躲閃依然來不及了,隨著撲哧一聲,胡悅之覺得肚子一涼,接著,身體裏的力氣急速的流失,手中的片刀也隨之落地。
他表情呆滯,低頭下看,隻見對方的軟鍵以深深刺進自己的小腹,直到這時,胡悅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子也隨之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胡悅隻抽出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胡悅被對方一劍刺死,這讓吳立風喪失了最後一次希望,他渾身乏力,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上,爬著向謝文東麵前蹭,急聲哀求道:“謝先生,饒命啊,謝先生.....”
謝文東嗤笑出聲,暗暗搖頭,吳立風雖然是南洪門在百色的堂口,可和其手下胡悅比起來,差得太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形向外走去,同時冷聲說道:“把他們統統拿下,若有反抗者,殺!”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吳立風下跪求饒,他的那些心腹手下們也都是去了鬥誌,紛紛繳械,束手就擒。
出了房間,謝文東一眼便看到站在房門口,驚若木雞的卡布,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卡布大哥,怎麽樣,我並沒有騙你吧,我說文東會的朋友會來,他們就一定會來!”
“是,是,是!小兄弟......”卡布習慣性的還叫謝文東小兄弟,可話剛一出口,立刻意識到了不妥,急忙又改道:“謝....謝先生!”
謝文東仰麵而笑,說道:“卡布大哥,我用化名騙你,你不會怪我吧!”
卡布聞言,連連搖頭,道:“不會,不會!”
正說著話,這時,一名文東會的小頭目快步跑上樓來,到了謝文東近前,先是恭恭敬敬深施一禮,然後說到:“東哥,堂口內的南洪門幫眾已經清理完了,現在,對方的主力已快趕回來了,距離堂口不遠。”
“哦!”謝文東應了一聲,先是目光一凝,隨後悠然而笑,回頭招了招手,護在他身邊的金眼快步上前,謝文東說道:“把那個吳立風帶到一樓,我要用他禦敵!”
“明白!”金眼幹脆的點頭答應。
謝文東不再多言,疾步向樓下走去。
卡布在旁愣了愣,看了看周圍忙碌不停的文東會人員,隨後回過神來,快步追上謝文東,跟在他身後下了樓.
現在來看,吳立風被擒,胡悅已死,堂口落入文東會之手,南洪門在百色的勢力算是徹底垮台了,那麽接下來肯定是由文東會接手南洪門的地盤,卡布覺得自然與文東會會搞好關係還是有必要的,而謝文東是文東會的老大,借著自己和他相識這兩天的交情,搞好關係應該沒問題.
下到一樓,到了大廳,這裏的戰鬥剛剛結束,一片混亂,許多南洪門的傷者還沒來得及處理,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哼著.
卡布雖然是黑道人物,但這種場麵所見不多,邊跟著謝文東的身後,心裏邊劇烈顫抖著,額頭,掌心裏都是虛汗.
時間不長,吳立風被五行兄弟帶到一樓,謝文東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問道:吳堂主,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吳立風嚇得差點尿褲子,什麽顏麵也不顧了,再次跪倒,哀聲乞求到:謝先生饒命,謝先生饒命啊......
想活,很簡單!謝文東來到吳立風近前,彎下腰,兩眼精光四射,直視吳立風,道:你的手下就在回堂口的路上,等會他們到了,你要讓他們統統繳械投降!
沒問題,沒問題!吳立風臉色蒼白,臉上向是被水洗過似的,也分不清楚的汗還是淚,急聲道:隻要謝先生肯饒我一命,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謝文東嘴角挑起,目光隨之變得柔和,拍拍吳立風的肩膀,悠悠說道:吳堂主很上道,這樣很好.
南洪門的主力趕回來的確實很快,爭鬥剛剛結束沒有五分鍾,對方的大隊人馬就趕回來了,隻見堂口外馬達轟鳴,燈光大起,回來的大小車輛有數十台之多.
車輛在堂口的門口停車,南洪門幫眾舉目一瞧,隻見守在門口的已不是己方的兄弟,而是大量穿著黑衣的陌生人,南洪門眾人心中同時暗道一聲不好,紛紛抄起家夥,跳出汽車,直向堂口的大門湧過來。
沒等他們衝到近前,門口的黑衣人向左右一分,從裏麵走出數人,正中間的一位正是堂主吳立風。
看到吳立風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南洪門幫眾都有些搞不懂是怎麽回事,一個個收住腳步,放下手中的家夥,紛紛問道:“風哥!這……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