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聞言,好奇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謝文東輕歎口氣,目光向兩旁掃了掃,說道:“麽拉美媽媽就拚命和睦的看場人員。”

老鬼偷眼觀瞧左右,之間原本在娛樂中心內閑逛聊天的難紅門幫眾們這時候都是麵露急色,有的在打電話,有的伸長脖子在東張西望,看的出來,對方的反應十分反常。老鬼看罷,點了點頭,正色說道:“沒錯!看來另外兩邊是動上手了。”

果然。間隔時間不長,大批的南洪門看場人員開始急匆匆地向外跑去。謝文東雖然在玩遊戲,但眼角餘光一直在盯著對方的舉動,見對方人員大量的湧出,他嘴角挑起,露出一絲微笑。頭也,沒轉地看向老鬼,說道:“鬼兄,讓你的兄弟們準備動手。”

“好的!”老鬼邊答應邊拿出手機,給手下兄弟發出短信。,

隨著大批南洪門幫眾離開娛樂中心,在遊戲大廳裏能見到的南洪門人員隻剩下幾個穿著製服的保安。謝文東稍微抬下手,打出個響指,不遠處的袁天仲嗬五行兄弟紛紛湊了過來,圍在他左右。

謝文東快速說道:“五行,等會動起手,你們不用管其他,先去控製住南洪門的金庫,鬼兄天仲跟我走。”

|“明白!”眾人低低地答應一聲。

謝文東看著手表,又說道:“再等一會,五分鍾之後行動。”

“是!”眾人答應地幹脆,又分散開來。

時間過得飛快,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謝文東向老鬼,袁天仲甩下頭,然後大步流星地向娛樂中心的裏端走

去。南洪門在此處的地下賭場位於二樓,樓梯設在裏麵,那裏有保安人員看管,餅掛有‘閑人免進’的標示。

老鬼邊跟著謝文東向裏麵走,邊連續打著手勢,不用他開口大聲招呼,一路上,不時有衣著各異的壯年漢子從人群裏鑽出來,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當謝文東走到樓梯口近前時,老鬼身後也齊刷刷多了十名漢子,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不過皆是麵無表情,其中有二人還背著大大的帆布包。

見這許多人直向樓梯口走來,守在那裏的兩名保安急忙迎上前去,冷著臉,沒好氣地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走在前麵的謝文東腳步停下,悠然說道:“來這裏,當然是賭博的嘛!”

兩名保安一怔,異口同聲地疑問道:“那把你們的會員卡拿出來。”想進南洪門的賭場,必須得有他們對外發放的憑證,負責守衛的保安是認卡不認人。謝文東等人身上哪有那東西,說話之間,他們已走到保安近前。謝文東含笑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有你們的會員卡,是朋友介紹來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們不能進去,得先和我們經理談!”說著話,一名保安拿起對講機,看樣子想叫他們的經理過來。

謝文東含笑說道:“我看沒有那個必要吧!”說著話,他微微測了側身,向身後的諸人使個眼色。

咣當!

一名金三角的大漢將肩膀上背的帆布包仍在地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接著,他低下頭,手腳麻利地將帆布包的拉鎖拉開,隨之把包口向兩把一扯,在燈關的映射下,隻見裏麵白花花的一片。

兩名保安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好奇地伸長脖子,向裏麵一看不看還看點,這一看,兩名臉色皆變了,隻見包裏裝的是清一色的大砍刀,一把把磨得錚亮,寒光閃爍,就在兩人一愣之機,老鬼以及手下的兄弟紛紛圍上前去,沒人抓起一把砍刀,直向保安衝去。

“啊”

兩名保安隻來得及發出半生驚叫,老鬼等人已經到了他們近千,砍刀齊洛,隻是瞬間,那兩人的身上都看砍出數條血淋淋的大口子,其中一人當場就不行了,身子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另外一名保安傷勢稍輕,邊退邊大喊道:“偷襲!有人來偷襲了!”

他喊聲未落,一名金三角的大漢眼睛一瞪,手中的砍刀猛地向前一遞,正刺中保安的脖子,其叫聲也隨之戛然而止,附近的遊戲廳客人們看到這番場景,直下的魂飛魄散,哪還敢繼續玩遊戲,紛紛尖叫著向外跑去。

謝文東並不理會他們,甚至都沒多看一眼,帶頭向樓上跑去。袁天仲、老鬼已經十名金三角大漢緊隨其後,也都紛紛跑上樓梯,聽到下麵聲音不對,樓上的南洪門人員下樓查看究竟是出了什麽事,在樓梯通道裏,與謝文東等人剛好碰個正著。

由於不認識他們,南洪門眾人皆是一愣,為首的一位下意識地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要你命的人!”謝文東回答的幹脆,說話之間,早已提在手中的開山刀隨之惡狠狠刺向對方的肚子。

謝文東這刀刺得有狠又快,加上那名南洪門漢字喊無防備,當他一是刀不好的時候,在想躲閃,依然來不及了,耳輪中隻聽噗哧一聲,謝文東手中的看山道幾乎整個刀身都沒入對方的肚子裏,那人又是驚駭又是痛苦地嚎叫一聲,之喊出一句:“是敵人!”隨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並不停頓,謝文東一腳踢在他的軟肋,順勢將開山刀抽了出來,隨後掄起刀,向前方的南洪門眾人猛砍猛殺

雙方在狹窄的樓梯間裏站到一處,場上刀光劍影,慘叫聲,嘶喊聲不斷,隨著撲通撲通的悶響,不時有人中dao倒地,金三角的人員確實彪悍,而且受過軍方的專業訓練,近身搏殺的本事極強,經驗也豐富,隻十幾名南洪門幫眾哪能頂得住他們的衝擊,時間不長,便已經全部砍翻在地

很快謝文東等人,衝到二樓,直奔走廊裏端的大門,。那裏正是賭場的位置所在

南洪門的場子受到襲擊,娛樂中心確實派出不少人員去增援,可是娛樂中心是南洪門的要點,流下來首家的幫眾依然不少

正在謝文東等人想穿過走廊的時候,走廊兩側的房門紛紛打開,裏麵湧出來二三十號南洪門的大汗,手中清一色的片刀

這時候,謝文東老鬼等人都已殺紅了眼,見到對方出來,二話沒說,輪到就看,雙方在走廊裏展開了你死我活的混戰

謝文東一馬當先,憋足力起,隻跑出兩步,迎麵便有一把片刀橫掃過來,。謝文東目現精光,身子一低,避開鋒芒,接著身入泥鰍,,直接從對方的腋下鑽了出來,出刀的那名青年,還沒清楚怎麽回事,突然眼前寒光一閃,袁天仲的劍已經到了他的近前,撕,薄如紙片的軟劍在他喉嚨上劃過,大漢身子一僵,手中刀落地,。他雙手握著脖子,練練後退,靠到牆壁上,慢慢滑倒,隻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有袁天仲喝老鬼在他身後保駕護航,謝文東衝的又快又順利,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快接近到賭場的房門前。

這時賭場的房門打開,一名大漢露出頭來,臉上還帶著疑惑,不滿的問道:出了什麽事?怎麽這麽亂?”

當他看清楚走廊裏血腥殘酷的廝殺時,頓時傻了眼,雙目睜,半晌回不過神來,沒等他反應過來,謝文東手臂一揮,將掌中的開山刀惡狠狠甩了出去,他的槍法或許真的不怎麽樣,但飛刀的手法絕對是一流.

開山刀在空中打著旋,化成一道利電,正中對方的腦門.

撲!這力量十足的一刀,將大漢的額頭刺穿,那人聲都未哼一下,仰麵倒地,絕氣身亡.

謝文東三步並兩步,到了房門近前,提腿一腳,將沒關嚴的房門徹底踢開.

嘭!

隨著悶響,賭場大門應聲而開,舉目向裏麵一瞧,好嘛,隻見賭場內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湧湧,都是天南地北的賭客,別看走廊不寬敞,但賭場的麵積級大,相當於一座籃球場大小,裏麵大大小小的賭桌得不下二十張之多,服務生加上賭客們亦有兩,三百人之眾.

看罷,謝文東幽幽而笑,走過地上的屍體時,他腰身微彎,從其腦門處拔出開山刀,另隻手則抽出手qiang,毫無預兆,對著天棚,嘭彭連開兩qiang,隨即大聲吼道:我是警察!

這一嗓子,直將賭場裏的賭客們嚇得差點尿褲子,要知道在場的眾人裏,除了有富商,爆發戶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本地或外地的zf官員,這要是被警察抓個現形,職位不保不說,還有可能還有牢獄之災.

一瞬間,整個賭場安寂下來,若大的空間,黑壓壓的人群,變得鴉雀無聲,突然間,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嗓子:跑啊!快跑啊!

隨著喊聲,賭場好象炸了鍋子,無數的賭客們瘋了似的向謝文東衝來,連當在賭桌上的鈔票都不顧了,更有些人是毛著腰,混在人

群裏,用衣服蒙著臉向外跑。

謝文東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而且他對付的是南洪門的人,不想傷及無辜,何況這些無辜裏沒準就有本地的達官顯貴,他不想在己方勢力還沒在昆明紮下根基的情況下就過多的結下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