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隻是一個普通人,本身並沒有什麽可怕的,但關鍵的問題是他是北洪門和文東會的雙料大哥,他在這裏出現,說明北洪門和文東會的精銳也可能都到了,令賈洪剛最畏懼的也正是這一點。

他滿懷顧慮地向謝文東的周圍掃了幾眼,目光所及之處,除了謝文東之外隻有三個人,看罷,賈洪剛非但沒鬆口起,反倒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謝文東來阻擊自己怎麽可能就帶三個人嗎?那其他的人都哪去了?難道是都埋伏起來了?

他正胡思亂想著,謝文東笑眯眯地悠悠說道:“賈兄,我在這裏已經等候你多時,既然來了,怎麽不到近前說話?”說著,他想賈洪剛招了招手。

嘩——賈洪剛連同周圍的南洪門幫眾一個個臉色頓變,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齊齊後退,同時目光驚慌地巡視自己的前後左右。此時的場麵很有意思,謝文東那邊隻有四個人,而賈洪剛這邊的人員則多達數百之眾,雙方實力可謂對比懸殊,但優勢的一方卻緊張不已,而弱勢的一方倒悠閑自如。

暗暗吞了口吐沫,賈洪剛直勾勾地注視著謝文東,心中嘀咕道:謝文東究竟在耍什麽花招?此人向來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自己可千萬別中了他的圈套?!正在這時,賈洪剛的一名心腹小心翼翼地蹭到他的身後,聲音緊張微微有些顫抖地說道:“剛哥,周圍有埋伏,小心啊!”

啊?聽完這話,賈洪剛倒吸口涼氣,用眼角餘光悄悄向左右打量,由於街邊的路燈破碎,街道兩旁黑漆漆的,光線十分昏暗,不過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其中隱藏的殺機,甚至能發現部分黑影不輕意的慢慢挪動。

哎呀!賈洪剛心頭大驚,背後隨之流出了冷汗,謝文東陰險詭詐果然不假,他故意在身邊隻留下三人,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已方前去殺他,若換成一個性格鹵莽的人帶隊,草率衝殺過去,可就恰恰中了謝文東的圈套了。想著,他暗暗咧嘴,暗道一聲好險,同時又暗自慶幸自己夠沉穩,沒有上謝文東的惡當。他再次倒退幾大步,強裝鎮靜,哈哈一笑,說道:“深更半夜的,謝先生不睡覺,跑到這裏來,難道隻為了等我嗎?”

“沒錯!”謝文東笑呤呤地說道:“不過賈兄總算沒令我失望,終於還是來了!”

賈洪剛身子一震,再次後退,一直退到他所做的汽車旁邊才算把身形穩住。他深口起,緩和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默默考慮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前麵已經擺明了有埋伏的,至於埋伏多少人,暫時還看不出來,但從那蠢蠢欲動的無數黑影中不難判斷出來,對方的人數不少,自己若是衝上去,三麵受敵,後果不堪設想,但自己若是不衝過去,又怎麽去援助據點那邊的兄弟。如果就這麽被謝文東嚇回去,如何向掌門大哥交代?

這時候,賈洪剛可為難了,進他不是,退也不是,不知改如何是好。思前想後,反複掂量,他決定還是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告之向問天,由老大來做決定。想著,他退到南洪門的人群裏,然後快速掏出手機,直接給向問天打去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賈洪剛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向大哥,我現在去往據點的路上受到了北洪門的阻擊,對方帶……帶隊的是謝文東!”

“哦?”向問天暗吃一驚,謝文東?他不是在據點那邊嗎?怎麽現在又跑去了阻擊已方的援軍了呢?想著,他忍不住搖頭而笑,謝文東行事,還真夠神出鬼沒的。

見他表情異樣,一旁蕭方急忙問道:“向大哥,出了什麽事?”

向問天幽幽說道:“洪剛打來電話,說他受到了謝文東的阻擊!”

“恩?”蕭方一楞,揉著下巴,眉頭深皺,眼珠連轉,沉思片刻,他對向問天說道:“向大哥,把電話給我,我來和洪剛說話!”

向問天含笑點頭,隨即將電話交給了蕭方。他對蕭方很有信心,也願意把社團的事情交給他去處理,不過,無論是在頭腦還是在經驗方麵,蕭方都是比不過向問天的。隻不過向問天很少表達自己的意見,又對蕭方又言聽計從,給人的感覺更象是蕭方是南洪門的實際負責人。

接過電話後,蕭方說道:“洪剛,我是蕭方,你說你在半路上碰到了謝文東?”“是的,蕭大哥!”別看賈洪剛年歲比蕭方大,但對他還是十分敬重的。他正色說道:“謝文東在半路阻擊,但身邊隻有三個人````”

不等他說完,蕭方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謝先生既然敢來阻擊,身邊不可能隻帶三個人。”

“沒錯!對方雖然隱匿的很隱蔽,不過還是被我發現了,在道路兩旁,都是謝文東的伏兵,具體人數還不清楚,但數量肯定不會少,蕭大哥,你說我要不要衝過去?”

“這個````”蕭方滿麵寧重,沒有馬上答話,謝文東

半路設下伏兵,這並不稀奇,而且也符合他常用的手段。若是讓賈洪剛硬衝,弄不好便會請軍覆沒,到時己方沒有救援到據點不說,還損失了賈洪剛這員大將,那可得不償失了,想罷,他咬了咬牙,說道:“洪剛,別在那裏多耽擱,立刻撤退!”

“等一下!”

他話音剛落,向問天擺擺手,同時將電話接過來,對賈洪剛簡短地說道:“你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等我再給你打電話!”說完,他將手機掛斷。

蕭方看著向問天,滿麵驚色,說道:“向大哥,你為什麽要讓洪剛留在那裏等?謝文東不是已經布下圈套了嗎?為什麽不讓洪剛馬上撤退回來?“此時他心中充滿了疑問,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如果洪剛真鑽進謝文東的圈套裏,以後者的性格,早就發起進攻了,還會給他打電話來和我們商量的機會嗎?”向問天微微一笑,聳肩說道:“還是再等等吧!”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蕭方還是覺得不塌實,他追問道“|還等什麽?”

“等阿偉傳回消息!”

蕭方沉默片刻,腦中靈光一閃,驚問道:“向大哥認為阿偉那路也會受到對方阻擊?”

向問天輕輕敲著額頭,目光幽深地說道:“如果真遭到北洪門的阻擊,反而是件好事!”

“阿?”

蕭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向問天,懷疑他今天的腦袋是不是不正常了。賈洪剛這路援軍受到阻擊就夠要命的了,如果那偉也受到阻擊,那已方的兩路援軍都白派了,到時據點必丟無疑,怎麽向大哥還說是件好事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賈洪剛打完電話還沒過兩分鍾,向問天的手機再次響起。

拿起一看,向問天的心懸了起來,打來電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偉。

他剛把電話接通,那偉就急聲說道:“向大哥,我這邊遭遇了任長風一眾的阻擊,對方人數極多,現在我們已經和他們打起來了,看樣子短時間內是無法衝破對方!”他說的還算比較委婉,實際上何止突破不了,能不能頂得住任長風瘋狂的進攻都是個問題。

他和任長風在湖口jiao過手,那是可謂是慘敗,那偉被任長風殺得潰不成軍,這回倆個人再次狹路相逢,對那偉來說應該是fuchou的一戰,結果與任長風jiao手了幾十回合,又敗下陣來,任長風趁機率眾衝殺,南洪門本事進攻的一方,此時卻變成了被動防守,形式極不樂觀。

“對方人很多嗎?”

“是啊!估計得有上千號人!”

“好,我知道!你頂住對方,不要被他們打退,隻是能堅持住,回來我重重有賞!”向問天正色說道。

“是!向大哥!”聽完這話,那偉直搖頭,可是對向問天的命令,他隻能執行,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和那偉通過電話之後,忘問他又給賈洪剛打去電話,什麽都未說,直截了當:“洪剛,立刻進攻,以謝文東為首要目標,能生擒是最好,不能生擒,則殺不赦!”

撲!賈洪剛在電話那頭差點吐血,等了半天,就等回這麽一條命令。還殺謝文東?恐怕自己殺不了他,反而被他所殺!他有些結巴,不確定地問道:“向大哥,你是讓我去殺謝文東?”

“沒錯!按照我的命令去執行,不得有誤!不得有誤!馬上!”說完話,他將電話掛斷。

他的這個命令,不僅令賈洪剛傻眼了,就連他身邊的蕭方、周挺等南洪門的高級幹部也都傻眼了,過了好一會,蕭方才反應過來,急聲說道:“向大哥,明知道謝文東設下埋伏,你還讓洪剛去殺他?”

“哈哈----”向問天仰天而笑,搖頭說道:“什麽埋伏,隻不過是謝文東在虛張聲勢罷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變色,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向問天,說不出話來。

“對方人很多嗎?”

“是啊!估計得有上千號人!”

“好,我知道!你頂住對方,不要被他們打退,隻要能堅持住,回來我重重有賞!”向問天正色說道。

“是!向大哥!”聽完這話,那偉直搖頭,可是對向問天的命令,他隻能執行,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和那偉通過電話之後,忘問他又給賈洪剛打去電話,什麽都未說,直截了當:“洪剛,立刻進攻,以謝文東為首要目標,能生擒是最好,不能生擒,則殺不赦!”

撲!賈洪剛在電話那頭差點吐血,等了半天,就等回這麽一條命令。還殺謝文東?恐怕自己殺不了他,反而被他所殺!他有些結巴,不確定地問道:“向大哥,你是讓我去殺謝文東?”

“沒錯!按照我的命令去執行,不得有誤!不得有誤!馬上!”說完話,他將電話掛斷。

他的這個命令,不僅令賈洪剛傻眼了,就連他身邊的蕭方、周挺等南洪門的高級幹部也都傻眼了,過了好一會,蕭方才反應過來,急聲說道:“向大哥,明知道謝文東設下埋伏,你還讓洪剛去殺他?”

“哈哈----”向問天仰天而笑,搖頭說道:“什麽埋伏,隻不過是謝文東在虛張聲勢罷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變色,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向問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