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午飯之後,林東就回到了文緣齋的會客室,他知道李漢光教授過來還得兩三個小時,於是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在外麵的小路神神秘秘地問道:“寶儀姐,剛才我出去之後,你們有沒有幹壞事。”
“你胡說什麽呢,什麽叫壞事。”這時候的舒寶儀是故意裝作什麽都不懂,和小路打馬虎眼,希望可以能糊弄過關,畢竟那個問題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十分的難回答。
“哎呦,寶儀姐你還和我裝糊塗,你們剛才有沒有。”小股神神秘秘地用手指頭做了一個動作,好像問對方有沒有進入最瘋狂的階段似的。
舒寶儀伸出芊芊玉指在小路的臉蛋上點了一下後說道:“你這個小丫頭胡說什麽呢?我們兩個的那種關係是很純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瘋狂。”
小路的臉上露出來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舒寶儀說的話,她覺得自己出去那麽時間完全是可以完成瘋狂遊戲的,這對熱戀中的男女是怎麽克製住的呢?
就在舒寶儀和小路閑聊的時候,李漢光教授來了,他進來之後說道:“請問,林老板在麽?”
小路很快就認出來了這個老者是昨天買走牧童騎牛圖的那位,於是就說道:“請問您找我們老板有什麽事情麽?”
李漢光教授笑著說道:“是你們老板找我來的,他說要和我談些事情。”
“哦,原來這樣,我們老板正在會客室,來我帶您進去。”
沉睡中的林東聽到小路的呼喊聲之後才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他看到李漢光來了的時候,急忙站起來說道:“老師,不好意思學生我失禮了,您請坐。”
李漢光坐下來之後說道:“年輕人的夜生活豐富是很正常的,這沒有什麽,隻是要克製不要過度運動,那樣是會傷身體的。”
暈倒,林東沒有想到李漢光教授會這樣說自己,好像昨晚顛龍倒鳳了似的。他笑著說道:“老師,您的思想看來還是很新潮的,這可和其他的那些專家學者不太一樣。您先坐,我來沏茶。”
鐵觀音茶的那種濃濃的香味很快就充斥在了小小的會客室之中,沐浴在香氣之中的李漢光說道:“看來林老板還是很會享受生活的,這頂級鐵觀音價格不菲,我這個老教書匠可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品茗。”
“老師,您還是叫我林東比較好,在老師您的麵前,我這個小小的學生算得了什麽呢?其實我並不是很懂茶道,這鐵觀音是專門為您老買的。”
李漢光深嗅了幾口茶香之後,慢慢地品了下去,在品茗玩了之後還不斷地回味那種茶香帶來的美妙感受。他將茶杯放下後說道:“人們常說商人身上都沾滿了銅臭味,但是在林東你的身上卻流露出了藝術家的氣質。向你這樣的商人的確不是很多,為物欲橫流的商業社會增添了一絲新鮮空氣。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商人,恐怕這個社會風氣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讚美的話也就是那麽幾句,隻不過是對林東的一個肯定,很快的就步入了正題。李漢光教授說道:“你這次找我來,一定有事吧,絕對不是品茗鐵觀音這麽簡單。”
林東也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既然李漢光都問到這裏了,他就說道:“這次請老師來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三天後我會參加一個探險隊,是去探詢春秋戰國時期齊國的古墓群,學生是希望老師您能同行。我知道這個不情之請有點過分,可是如果沒有您這樣的考古專家隨行的話,我心裏始終是沒有底。”
昨天才談到傳說中的避火玉牌有可能在齊國王室的古墓裏麵,今天林東就提出來要去考察,這目的可以說是顯而易見,縱使他不說明白,李漢光教授也能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看來這個學生是很上心的,很願意從事這個事業。
李漢光沉思了一下後說道:“林東,你老是地告訴我,這次的探險隊是不是你雇傭的,目的是不是尋找避火玉牌?”
其實,林東本來是不願意承認探險隊是自己雇傭的,可是又不願意說謊話,最後隻好說道:“當著老師您的麵,我當然不能說謊話了。不錯,我的確想要那個神奇的避火玉牌,而且是誌在必得,所以還望老師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幫學生一把。”
“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墓是最難挖掘的,在已經出土的古墓中那個時期的是最少的。原因有三,第一經過了兩千多年的歲月蹉跎在地理位置上有了很大的變化,或許原來在山上的現在已經到了地下,就是知道古墓在那裏想要尋找也不容易;第二那個時期的古墓裏麵的機關埋伏是最多的,就是找到也很難進去;第三傳說那些古墓裏麵都有神奇的能量,可以讓進去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去。縱觀解放後的考古史,能夠挖掘成功挖掘出來春秋戰國時期大國國王古墓是屈指可數。”
很顯然李漢光之所以這樣說並不是為了打消林東的念頭,隻是提醒他這次的探險之旅十分的驚險,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最好能夠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再出發。
林東就大概地把這次探險隊人員的組成情況介紹了一遍,告訴李漢光這個團隊是非常強大的,自己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願意為了這件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無論前方有多麽大的困難都不會退縮,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避火玉牌。
李漢光歎了口氣後說道:“隻是史書上記載避火玉牌最後出現在齊國的王宮之中,至於最後是不是作為陪葬品埋進古墓裏麵就沒有任何史料記載了。畢竟已經過去兩千多年了,這中間有過很大的變動,最終能不能在古墓裏麵找回這塊玉牌還真得很難說。也就意味著,你這次勞師動眾,耗資巨大的探險行動,很可能以空手而歸收場,你在去之前一定要做好相應的心裏準備。”
林東說道:“為山百仞,無欲則剛。這次探險其實就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也算是長點見識,能夠明白探險考古是怎麽回事就可以了,至於能不能最終找到避火玉牌都無關緊要,反正我今後的時間裏都會去尋找神奇的玉牌,多上一兩次失敗也沒有。”
在看到林東心意已決的時候,李漢光也就不在準備說什麽勸阻的話,他說道:“既然你對避火玉牌誌在必得,那麽我們就應該全力以赴地去尋找,應該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怎麽能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呢?這次究竟是什麽時候動身,我回去向學院請假。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遠行考古了,因此我也希望用這次的巔峰行動,為一生的考古事業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一生從事考古研究的李漢光顯然需要一個完美的謝幕,當然這次探詢避火玉牌的下落肯定是在最合適的,因此他欣然接受了林東的要求,並決定最大限度地貢獻自己的力量。
“老師,三天之後出發,探險隊那邊已經準備完畢,隻要你這邊安置妥當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李漢光從包裏拿出來筆和本子,在上麵寫了很多東西之後遞給林東。他指著本子說道:“上麵都是這次出行所需要的物品,希望你能夠在這三天裏麵準備齊全。這些是我經過四十多年的研究之後認為挖掘春秋戰國時期古墓所必須需要的東西,這些恐怕那些專業探險隊都不見得會有。”
林東將那張寫滿物品清單的紙撕下來後放進了口袋,他說道:“老師,那我就麻煩您了。我下去就開始去采購這些東西,保證一樣不少地準備齊全。”
“不用說那麽多客氣話,其實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是你讓我有了一個用事業的輝煌來為一生考古生涯畫上完美句號的機會。”
李漢光教授又坐了會後,這才飄然而去。
林東在李漢光教授走後從會客室走了出來,並且對著小路說道:“我和寶儀先出去辦點事,你自己看著店就可以了,感覺到累的時候就關門休息,明天就會幾個小姑娘來上班,到時候你就是她們的經理。”
“哦,知道了。”小路衝著舒寶儀詭異地笑了起來。
舒寶儀當然知道小路為什麽衝著自己笑了,肯定是說自己上班期間又出去和男朋友出去玩。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急忙拉著林東走出了文緣齋。
剛開始的時候舒寶儀還以為是林東是帶著自己出去玩的,可是沒有想到是去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頭呢,那些東西實在是太難買了,兩人基本上是坐車出租車沿著北京城的大街到處亂跑,可是折騰了整個下午連一半的東西都沒有買到。
累的筋疲力盡的舒寶儀滿肚子委屈,她埋怨道:“東哥,你究竟買這些東西做什麽用呢?我實在是搞不清楚你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麽用,現在人家累的腰酸腿疼,腳都快要磨破皮了,你說應該怎麽補償吧。”
林東笑著說道:“寶儀,你也可真會開玩笑,東西一直是我拿著,現在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累,你怎麽會感到疲憊呢?要怪就怪你自己穿得這七八公分高跟鞋的緣故,這可不怪我。”
“哎呦,氣死我了。”舒寶儀沒有想到林東會怪罪自己穿高跟鞋,氣得這個大美女直跺腳,她氣呼呼地說道:“北京的大街上美女人都是穿高跟鞋,我這樣穿還不是為了讓你養眼麽?”
林東輕輕地俯下身說道:“這樣吧,我背著你上樓總可以吧。”
等趴到林東的背上以後,舒寶儀得意地說道:“你早就該這樣背著我的,要不然我的腳也不會磨破皮,不行,上樓之後你得為我敷藥,並且還要給我做飯。”
“好好,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這樣總可以了吧!不過人家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看的摸不得,難道你就不害怕我趁機摸你的腳麽?”
舒寶儀笑著說道:“你胡說什麽呢?我怎麽沒有聽說過男人的頭,女人的腳看的摸不得。你一定胡說,我現在就摸你的頭,看你能怎麽樣。”
很快舒寶儀已經把林東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看上去好像是雞窩一樣。
林東說道:“男人的頭象征的是尊嚴,女人的腳象征的是貞操。所以人家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看的摸不得。那你現在摸了我的頭,那就是觸犯了我的尊嚴,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摸一下你的腳,觸犯一下你的貞操呢?”
“哎呀!你這個大壞蛋,看我不打你。”舒寶儀伸出小手在林東的頭上沒頭沒臉地打了幾下,不過一下比一下輕,最後為他梳理起了頭發,那動作相當的溫柔,就像是一個新婚妻子為丈夫梳頭一樣。
在來到了房門前的時候,舒寶儀輕聲地說道:“東哥,你放我下來吧,要是被錢大昆看見的話,還不知道這個家夥會說什麽風涼話。”
林東把舒寶儀放下後笑著說道:“那還讓我給你腳上敷藥不?”
“討厭,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我是羊入虎口,在你這個大灰狼麵前有能做什麽樣的反抗呢?”舒寶儀說完話之後雙手保住林東的脖子獻上了火辣辣的香吻。
就在舒寶儀和林東抱在一起瘋狂接吻的時候,走廊裏走來了一個人,嚇得這對激情中的男女急忙分開了,在看到不是錢大昆而是小路的時候,這兩個人才輕鬆了下來。
小路隻是咯咯咯地笑著去開門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似的。
羞得滿臉通紅的舒寶儀揮起粉拳就朝林東胸膛打去,但是很快兩人再次親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