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段雨欣十分的後悔,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事到如今後悔已經於事無補。在玉足被林東抓住的時候,她顯得十分後怕,雖然還是青澀處子,但是依舊能夠從這個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之中明白,對方究竟想幹什麽,當然也知道這個混蛋想把自己那裏弄破,想流出來什麽鮮血。現在明明知道是羊入虎口,但是身體被點了穴道壓根就不能動彈,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苦苦哀求道:“林東,你不能這樣對我。快點放了我,你要是敢侵犯我的話,那麽我就自殺,到時候舒寶儀必死無疑。”

“是麽?那你就試試看,告訴你,即便是你死了,也不能改變那一抹紅順著雪白大腿往下流的命運。如果,你覺得那樣很好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林東料定了段雨欣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是不會自殺的,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很從容。那不安分的左手順著筆直修長的玉腿慢慢地撫摸上去,動作很慢,很溫柔,仿佛是愛撫自己的女人似的。他笑著說道:“雨欣,你的玉腿真得是結實豐腴,筆直修長。你要是參加選美的話,絕對是美腿皇後,現在就是不知道脫去冰爽絲襪之後,會不會是雪白如玉,光滑細膩。”

“你混蛋,我要殺了你。”在這個時候段雨欣真得害怕了,感覺到林東的色手就像是毒蛇一樣在自己玉腿上蠕動,似乎每一寸肌膚都不舒服。當那隻大手侵犯到兩腿之間的時候,這個青澀的處子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大聲哀求道:“林東,你放過我好麽?求求你放過我吧。”

在聽到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開口哀求自己的時候,林東就知道這場對決已經結束,看來這個青澀處子是屈服了。他伸手緊握著段雨欣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把纖纖玉指含在口中,把上麵的血吮吸幹淨,然後用靈力療傷。在這個時候動作相當的溫柔,好像這個美少女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自己的女人似的。

段雨欣的心裏很矛盾,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裏麵黃金不換的淚花一直在湧動,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彈指欲破的俏臉慢慢滑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感到心痛。

林東輕輕地把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抱在懷裏,十分溫柔地親吻舔舐掉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後,輕聲地說道:“傻丫頭,你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為什麽還要硬撐呢?快點告訴我,你究竟要去秦始皇的陵墓裏麵取什麽東西呢?”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開呢?”段雨欣覺得那隻色手在兩腿之間摸索很難受,覺得羞愧難當的她希望林東先放過自己。

“不能,你告訴我之後,或許我會考慮。”雖然那隻色手一直在撫摸那光滑細膩的玉腿內側,但是為了表示誠意,林東還是解開了段雨欣的穴道,他笑著說道:“這樣總應該可以了吧,你也不吃虧,是不是可以老實交代了。”

身體能動彈的時候,段雨欣本能地夾緊了修長的玉腿,緊緊地夾住了那隻色色的大手,她輕聲地說道:“把你的色手拿開,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夾那麽緊,我怎麽拔得出呢?”林東用色色的目光直直地盯在那波瀾起伏的玉女雙峰上麵,在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胸有成竹的他一點都不緊張,知道大局已定,在這種情況下怎麽會妥協呢?

冰雪聰明的段雨欣當然知道自己鬆開玉腿之後那隻色手會繼續侵犯了,在這種情況下寧願夾住那個家夥的色手,因為這樣才相對安全一點。其實,在這個時候這個青澀的處子麵對情場高手的侵犯,早就有點春心蕩漾了,隻是礙於當前的形勢,故作鎮定罷啦!她嬌喘籲籲地說道:“林東,算你狠,今天我栽在你手上了。我可以告訴你去秦始皇的陵墓裏麵究竟做什麽,但是你必須保證不能再侵犯我。”

林東沒有說話,隻是深情地看著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用意很簡單,意思是可以做交易,隻是最終會是什麽樣子要看段雨欣的表現了,自己絕對不會做出來出格的事情。

“我去秦始皇陵墓裏麵是取封天印。”段雨欣不緊不慢地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她冷冷地看著林東,用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說完了,現在你是否可以遵守約定放過我呢?”

暈倒,在這個時候林東徹底震驚了,他實在是想不通傳說中法力無窮的封天印怎麽會在秦始皇的陵墓裏麵,看樣子嬴政這次去也是為了取封天印。這顯然是一個讓人震驚的結果,真得讓人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得。

看到林東發愣的時候,美少女段雨欣就急忙掙脫了,已經意亂情迷的她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嬌喘籲籲地說道:“我們已經扯平了,你是否可以放過我了?”

在這個時候,林東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一時間還很難接受這個結果,他沉默了半天之後說道:“我是憐香惜玉之人,當然不會強迫女人了。除非你願意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否則我是不會侵犯你的。隻要你告訴我,究竟是誰指示你去秦始皇陵墓取封天印的,我就帶你過去。”

“真得麽?你說話是否算數?”美少女段雨欣慢慢地走到林東的麵前,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輕聲地說道:“你的確是一個完美情人,可惜,你我終將視同陌路,永遠都是敵人,除非有一個人死了。你把耳朵貼過來,我就告訴你答案。”

也許是沉醉在淡淡處子香氣之中的緣故,林東毫無戒心,就直接把耳朵伏到了段雨欣的嘴邊,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答案就是,我不會告訴你。”美少女段雨欣看到林東把臉貼過來的時候,就知道機會來了,於是就抬起玉腿,用膝蓋重重地頂了過去。

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傳來劇痛的時候,林東就知道上當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已經後悔莫及了,他半蹲著身子,十分吃力地對著段雨欣說道:“算你狠,我算是服了你。這下子我們扯平了,今後是不是可以繼續交往呢?”

段雨欣看到林東疼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就有點後悔了,覺得自己先前出手太重,於是就慢慢地走過去,雙手攙住這個大男人的胳膊,輕聲地說道:“你剛次侵犯了我,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不過剛才我真得沒有說謊,答案我的確是不會告訴你,因為壓根就沒有答案。我隻是在家裏的一本古書上發現封天印的,壓根就沒有人指示我做這件事情。”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段雨欣那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裏麵已經沒有了殺機,隻有無限的情意,好像是新娘子注視新郎官似的,眼神是那麽地溫柔,好像可以把對方融化掉似的。

林東知道在這個是段雨欣沒有說謊,而且也沒有了敵意。看來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在大理的時候就喜歡上了自己,再加上剛才零距離的親密接觸,看樣子愛情的因素已經逐漸上升,已經超過了敵對的因素。隻要自己施展萬般溫柔,一定可以化解她內心的仇恨。

多一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做老婆,總比多一個美少女做敵人好。本來林東計劃是在舒寶儀之後就不在風流的,可是現在自己不忍心殺死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段雨欣,更加不願意被她殺死,在這種情況下就知道違背原則,再次征服這個美少女。

在決心收服美少女段雨欣之後,林東就悄然地催動了心魔大法,決定加快和這個美少女親密的節奏。他慢慢地坐到沙發上之後,依舊顯得很痛苦,吃力地說道:“雨欣,剛才你下手太重了,差點讓我斷子絕孫,你說現在應該怎麽補償我吧。”

段雨欣的經驗還是少,在林東這個老江湖麵前簡直就是一張白紙。她壓根就沒有發現對方是在演戲,看到林東滿頭大汗的時候,就覺得似乎這都是真實的,看來剛才自己出手實在太重了。於是就滿臉歉意地說道:“東哥,對不起,剛才我出手太重了,你現在還疼麽?我應該怎麽做,才能夠減輕你的疼痛呢?”

“你幫我按摩一下就好了。”林東壞壞地提出了相當邪惡的想法,緊緊地抓住那柔若無骨的玉手,好像要強迫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幫助自己按摩似的。

“你要死了,那個地方怎麽可以按摩呢?”還是青澀處子的段雨欣羞得滿臉通紅,用力抽回了自己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聲地說道:“東哥,要不我幫你把額頭上的汗擦一下吧,說不定你一會就不疼了。”

在聽到段雨欣不斷地叫自己東哥的時候,林東就知道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不再怨恨自己了,在這個時候很顯然適合主動出擊。隻要能夠將生米做成熟飯,那麽所有的仇恨就會煙消雲散,再也不會處於敵對態勢了。

打定主意之後,林東就靜靜地躺在沙發上,示意對方來給自己擦汗。就在美少女段雨欣俯身過來擦汗的時候,他一下子摟住了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霸道而又貪婪地親吻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動作相當的狂野,迅速,好像要迅速結束戰鬥似的。

美少女段雨欣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壞了,緊張要命的情況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麽辦了。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來反應的時候已經被林東很強悍地壓在身下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揮打粉拳來表示反抗,可是那小小的粉拳打過去之後,簡直就像是打在了石頭上一樣,除去自己的拳頭疼痛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還是青澀處子的段雨欣就是一隻小綿羊,而情場高手林東絕對是大灰狼。當大灰狼把小綿羊當成獵物的時候,那麽小綿羊隻有接受命運的安排,壓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因為那裏有反抗,那裏就會有壓迫,反抗越強烈,壓迫就越厲害。

在這個時候,林東沒有想過要憐香惜玉,也沒有考慮對方心裏感受的意思。隻是貪婪而又霸道親吻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左手用力揉搓那波瀾起伏的玉女雙峰,右手不斷地撫摸那結實豐腴的玉腿,很快就把冰爽連褲絲襪脫了下來,,進攻的節奏逐漸加快。

剛開始的時候,美少女段雨欣還在不斷地掙紮反抗,可是在那濕漉漉,沾滿花汁的黑色蕾絲花邊丁字褲被褪下之後就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雙手緊緊地抱住林東的脖子,將筆直修長的性感美腿環繞在他的腰間,等待那神聖時刻的到來。

“啊!疼。”當這聲慘叫聲從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呼出的時候,一個時代已經結束了。對於絕色傾城的美少女段雨欣而言,把身體交給了殺父仇人。在這個時候心裏麵是百感交集,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盡管心裏很矛盾,但是她並不後悔,把自己交給林東算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夢,這就預示著生命在這一刻發生了一個轉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激戰中的男女才逐漸平息了下來。林東輕輕地撫摸著段雨欣那雪白細膩的大腿,輕聲地說道:“寶貝,你的反應真強烈,要不是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紅,還真得懷疑你是不是得不到男人寵幸的深閨怨婦。”

“討厭,還不是你剛才太凶了,弄得人家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段雨欣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林東的懷抱裏麵,用芊芊玉指撥弄著他胸前的小豆豆,嬌喘籲籲地說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讓新娘子獨守空房。人家再好好地為您服務一次,然後您就回去吧,咱們到西安再見。”

段雨欣一翻身就趴在了林東身上,從他胸前的小豆豆開始慢慢地向下親吻。

也不知道為什麽,在享受這個絕色傾城的美少女提供服務的時候,林東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其實,在提供口舌服務的時候,段雨欣點了林東的睡穴。在看到這個男人睡著之後,她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雖然依舊再服務,隻是動作變得相當狂野,好像這就是一生之中最後的瘋狂似的。一直等到自己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的時候才慢慢地爬了下來,媚眼如絲地看著這個依舊沉睡的男人。

在這個時候,美少女段雨欣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沉睡中的林東,嬌喘籲籲地說道:“上天本來就不應該讓你我相識,在你我之間隻有孽緣。不可否認,在那次你看到我沐浴的時候,我已經瘋狂地愛上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了,把自己身體交給你,和你相愛到永遠,白頭偕老成了我的夢想。但是你殺死了我父親,毀掉了段家,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在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麽能不報仇雪恨呢?現在把最寶貴的處子身體交給你了,這一抹紅算是對你我之間的感情劃上一個不太完美的句號。‘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你已經掀開了我的裙子,那就到地獄做風流鬼好了,我會去陪你的,在黃泉路上絕對不讓你寂寞。”

段雨欣雙手緊握明晃晃的刀子,狠狠地朝林東的胸口刺了下去。

可能是用力太重了,段雨欣竟然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位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她不由得朝下看去,發現刺眼的鮮血順著雪白細膩的的修長玉腿慢慢向下滑,盡管隻是少量的鮮血,但是依舊顯得那麽刺眼。

可以說那一抹刺眼的紅深深地刺激了段雨欣的神經,盡管刀子已經在林東的心口了,但是她再也沒有勇氣刺下去了。剛剛把最寶貴的貞操送給這個男人,如果在這個時候殺死對方的話,那顯然有點太殘忍了,那絕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當啷一聲,刀子掉到了地上。在這個時候段雨欣淚如雨下,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痛好痛,一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甚至有了一種想去死的感覺。在這一刻滿腦子都是剛才和林東親熱的場景,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又回來了,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不忍心殺死這個男人。

內心很矛盾的段雨欣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麽辦,如果自己懷上了林東的孩子,那麽親手害死孩子的父親也太殘忍了,那簡直就是無法磨滅的疼痛。她慢慢地用手帕擦拭掉了雪白大腿上的血跡,然後慢慢地把衣服穿好。

等把林東的衣服穿好之後,段雨欣含情脈脈地看著這個昏睡中的男人,哽咽著說道:“我愛你,所以把最寶貴的交給你。我恨你,注定不會和你在一起。現在我不忍心殺死你,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今後我們永遠不要相見了。親愛的,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我給舒寶儀的的確是珍珠龍飛鳳舞墜,不是什麽攝魂毒龍墜,也不會有毒。我很羨慕舒寶儀,也很羨慕其他可以和你長相廝守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