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射在陽台上,將這一切寧靜都籠罩在一片金色之中,微風初夏的夜晚有一點涼爽,也有一點暖味。
靠在陽台欄杆上,無法入睡的舒寶儀注視著小區入口處那一片,似乎期待著會有一道車燈突然出現,將那個小沒良心的家夥帶回來。
說實話,舒寶儀根本沒想到今天在認總會時,那個恨心鬼居然會將自己先趕回來。
尤其,是在看到有個身著暴露的女孩子字勾引錢大昆的時候,她心裏頓時變得更加不舒服,感覺好像男人都是那麽好色。說不定那個家夥趕自己回來也是為了跟錢大昆一起去鬼混,要不然幹嘛讓自己先回來呢?
正因為這樣,回到家中之後她並沒有回到臥室睡覺,而是來到對麵錢大昆與林東居住房間客廳盤腿坐在沙發上,抱定決心要等那個家夥回來問清剛才究竟有什麽重要事情,以至於要將自己趕回來。
即使在錢大昆回來之後,舒寶儀依舊在生林東的氣,壓根就不聽這家夥的解釋。
錢大昆解釋了幾句之後就回房睡覺,甚至都沒有問一下這個大美女為什麽不回去睡覺,反而要坐在自己家中客廳裏麵生悶氣。
於是,客廳裏麵隻剩下依舊在生氣的大美女,盡管已經是深夜,她依舊沒有睡覺的跡象,一幅不等到對方回來決不罷休的架式。
便在此時,伴隨著“吱”一聲輕響,那扇緊閉房門再次打開,緊接著一個熟悉身影便出現在視野之中。
走進房間,發現一張小嘴翹得可以掛油瓶子的舒寶儀獨自坐在沙發上,林東立即就知道這次自己麻煩大了。
而此時,仍然在生悶氣的女仔則故意裝作什麽都沒看到,依然閉著雙眼盤腿縮在沙發一角假裝已經睡著。
發現沙發上的女人似乎已經睡著,林東遲疑片刻還是決定先悄悄溜回臥室去洗個澡,然後再出來喚醒對方。
自己在帝豪酒店與那個洋妞肌膚相親,身上或多或少沾上了點女人的體香,這要是被沙發上的小美人發現十有八九會跟自己沒完,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也不知道為什麽,盡管對方現在壓根還不能算是自己的女朋友,可他依然感覺到有點做賊心虛。
可就在他躡手躡腳朝臥室走去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熟悉聲音,“林大老板既然回來了,那咱們就坐下來說幾句話,幹嘛要急著回房睡覺呢?”
發現女人根本沒睡,林東隻好滿臉堆笑地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怕打攪你睡覺麽,天不早了你也早點睡覺,明天咱們還要去逛街購物呢!”
“這都淩晨一點了,還提什麽明天呀!你林大老板就是財大氣粗,一張嘴就是喜歡什麽買什麽,這句話估計還對其他對孩子說過吧?我可享受不起那樣的待遇,再說回來了您能有什麽過錯呀!犯得著向我這樣一個小丫頭道歉?”
本來,舒寶儀想著隻要對方過來跟自己道個歉便行,可沒想這小良心的居然看著自己睡沙發,居然沒有一點過來喚醒自己的意思,也難怪她會生這麽大的氣。
的話裏充滿了醋味兒,看樣子今晚真得是生氣了,也難辦怪林東剛一有錢就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要是今天不發火教訓這個家夥一下的話,鬼才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她已經壓製住了胸中的怒火沒有發作出來,要不然的話那嗓門就更大了。
林東滿臉堆笑地說道:“是誰惹我家寶儀生氣了,快點說出來東哥幫助你出氣,是不是錢大昆那小子,讓我把他踹下樓去。”
這個家夥一邊說,一邊往錢大昆的門口走,很顯然想蒙混過關。可是,美女的眼睛是雪亮的,豈能讓他的奸計得逞。舒寶儀冷冷地說道:“少轉移話題,本大小姐不爽都是你氣得,你給我過來。”
舒寶儀指著自己身邊的沙發說道:“今晚上你要是不過來把話說清楚的話,天一亮人家就回老家去。”
說話間,那一雙漂亮的眸子內便浮現出一層水氣,仿佛隨時有可能溢出晶瑩的淚花。
這時候,林東才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也顧不得身上可能存在的女人香味,急忙走過去在沙發上老實坐了下來,並且從紙盒裏抽出來一張麵巾紙遞給對方,道:“女人的眼淚,可是黃金都換不來的奢華,每一滴可以說就是一粒金沙,你要是哭得話提前打聲招呼,咱也好找個工具來接著呀。”
“去你的,就會哄人家開心。”
聽對方說得有趣,舒寶儀小嘴一撇到底沒讓淚水滑落下來,可緊接著就嗅到空氣中那一絲淡淡的香水味。
女人在嗅覺方麵有著超乎尋超的靈敏度,尤其是對其它女人身上存在香水味道反應更加敏感。
聞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水味,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上神色頓時一沉,因為自己今天剛才洗澡之後並沒有用香水。
便在她準備發作時,林東已經察覺到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窺,於是集中靈力朝客廳附近陽台探測過去,立刻便探察到兩隻小老鼠的存在。
法比奧和菲利普跟蹤過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去向那位公主殿下複命,而是順著水管悄悄爬了上來,想看一下目標到底在做什麽。
在帝豪酒店時,他們還以為自己的主子已經在房間跟對方行過雲雨,因此才決定偷窺一下看這家夥有沒有其它女人。
每一個人都有窺視欲,這一點古今中外不管什麽人種都存在,就是那種齷齪的窺視欲使得兩人並沒有急著回去複命,而是悄悄爬上了房間陽台。
此時,林東已經用靈力未定之天了陽台上兩人的具體位置,而還從對方身體溢出稀薄能量判斷出,對方絕對是那個洋妞派過來的手下,於是立即決定給外麵外國朋友一點小教訓。
眼見對方似乎沒什麽反應,舒寶儀突然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並且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
可沒想,林東卻把手緊緊將她摟進懷中,輕咬著耳垂說道:“別動,我喜歡被你咬的感覺。”
麵對林東的突然襲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在這一刻腦海中有的隻是一片空白,隻感到胸腔中空氣似乎都快要被吸幹,隻能被動地應承著對方的粗野。
當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怎麽樣的話。要是知道這個家夥拿走自己的初吻隻是為了麻痹偷窺者的話,那她一定會崩潰的,說不定再咬的時候位置就不是脖子了,而是那個伸進自己檀口中的舌頭。
在鎖定了偷窺者的位置之後,林東突然使用靈力朝陽台發起了進攻,就好像是兩道110千伏的高壓電流一樣,一下子就擊中了正在偷窺人家接吻的法比奧和菲利普,這兩個家夥當時就摔了下去。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稍微有點聲響就會對人的聽覺產生極大的衝擊力,正沉迷在初吻那種美妙感覺之中的舒寶儀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就好像萬丈懸崖踏空一樣,那種失落感和恐懼感全都上來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強吻自己的林東推開。
“你壞蛋,你耍流氓。”
由於是被強行索吻,還是青澀處子的舒寶儀自然十分難為情,伸出手便撒嬌似的在林東胸膛上輕輕擂了幾拳。
舒寶儀正要繼續說自己剛才那美妙感覺的時候,林東接過去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說陽台上有人偷窺。”
聽到有人偷看自己接吻時,舒寶儀小臉沒由來一紅,“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林東輕輕地拍了拍舒寶儀的玉背後說道:“寶儀,不要緊張,走我們到陽台去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下子,舒寶儀才算是知道了,剛才接吻的時候的確有人在偷窺,羞得滿臉通紅的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林東的後麵,兩人就這樣慢慢向陽台走去。
在來到陽台之後,林東就朝下望去,雖然下麵並沒有燈光,但是體內擁有靈力的他依舊可以看到兩個外國人在地下艱難地爬行,看樣子這兩個家夥雙腿是摔斷了。這是三樓,要是五樓或者更高的話,那可能看到的就是兩具屍體了。
下麵漆黑一片,當然不是舒寶儀能看清楚的了,在她看來什麽都沒有,於是就簡單地以為林東在捉弄自己,於是就說道:“好呀!你這個死鬼就知道欺負人,是不是故意轉移我的注意力呀!沒門,今天你非得給我說清楚不可。”
林東聳聳肩膀說道:“寶儀,我怎麽欺負你了,你要是說接吻就是欺負的話,那我寧願天天被你欺負。”
“你要死了……”張了張嘴,下麵話語便再也無法說出口。
因為,她那張嬌嫩的小嘴已經被對方堵得嚴嚴實實,這次接吻顯然沒有第一次那麽慌亂,在被動接納之後,一便開始深度著去主動進攻,嚐試著去親吻對方,在方寸之間向其傳遞自己的愛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幾秒鍾,也許足足過去了整整幾個世紀,當媚眼如絲嬌喘籲籲舒寶儀終於擺脫對方“入侵”時,再也沒有去追問男人剛才有沒有出去偷腥的問題,一張嬌嬾小臉蛋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看著跟前女孩小臉飛紅的動人模樣,林東伸出右手食指托起對方下巴,然後便輕聲說道:“小寶貝,你真美……”
便在他說著甜蜜話語時,女孩已經抬起頭注視著其那雙眼睛,似乎在等待對方說出那句等待已久的話語。
女人的眼神,讓林東終於意識到什麽,遲疑片刻壯著膽子便吐出一句,“寶儀,我真得好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這一句話,已經代表了他心中所有的情愫,已經足以讓舒寶儀忘記一切,整個身體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一樣,隻得覺得自己正沉浸在一種莫名的幸福之中,恨不得這一刻時間可以永遠停止前行的腳步。
抵下頭,在對方那潔白如玉額頭上輕輕一吻,林東接下來又嘀咕了一句:道:“小寶貝,你現在乖乖回去睡覺養好精神,咱們明天好一起去逛街購物!”
“東哥,我也喜歡你。”抵聲嘀咕了一句,猶如懷揣小鹿的舒寶儀便匆忙離開房間,史留下某人獨自站在客廳內傻笑。
原來,她也喜歡我!
這個時候,要不是林東要去找外麵那兩名外國朋友交流一下感情,說不定真會將對方扯回來抱著她一直到天亮。
微微一笑,林東整個身形突然一閃就衝出房間來到陽台,並且控製體內靈力化為一道道利箭襲向兩名偷窺者。
法比奧和菲利普兩人可以說是流年不利,原本想偷窺一下香豔鏡頭,剛才在看到對方親吻一個大美女的時候,就特別盼望能夠有更加香豔的場麵出現,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裏麵那對狗男女突然罷戰休兵。
而更讓人鬱悶得則是,當他們正準備悄悄離開時,身邊突然刮起一道微風,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類似高壓電流能量襲來,表情一凝便直接從陽台上摔了下去。
盡管隻是四樓,可體形碩大結實的法比奧與菲利普兩人照樣也被摔了個半死。
盡管如此,當兩人掙紮著想嚐試著站起來,伴隨著從腿部傳來巨痛又重新跌倒在地上。
看來,剛才那一下確實摔得夠嗆,腿部骨頭似乎也已經折斷。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原本摔斷腿就覺得夠倒黴,可如果再看到一臉壞笑的林東,那就更加倒黴到家了。
便在此時,跟前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兩位,怎麽也不打個招呼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