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之後,林東就直接把魚美人安排到了酒店裏麵,說什麽都不能帶著這樣一位性感迷人的美女去劍舒寶儀,要不然的話自己就是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候,林東心裏麵的亂得很,事情是一個接著一個,完全理不清頭緒了,但這些還不是最難解決的事情。最讓人頭疼的當然是舒寶儀,柳雲,海心藍這個三個大美女了,更要命的是現在還多了一個魚美人,在這種情況下處理這幾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比什麽都重要。

在經曆了古樓蘭之行後,林東算是在心裏麵逐漸理順了舒寶儀,柳雲和海心藍這三個大美女的關係,也知道下一步自己如何來平衡這其中的關係,最起碼要保證她們可以和平共處。至於魚美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等去了德國黑森林把古玉救出之後,這一切就應該告一段落了,要不然留在身邊會更加麻煩。

事情說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就麻煩多了,盡管林東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想要了很多甜言蜜語來安慰舒寶儀,可是在看到這個大美女那淚眼朦朧的丹鳳眼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來彼此感應對方的存在,讓心跳處於同一個節拍。

原本林東以為舒寶儀會又哭又鬧,廝打亂咬,可是這個大美女反應很平淡,出去抽泣之外幾乎沒有了別的反應。當然這並不能說明已經沒有問題了,隻能讓他心裏更加內疚,好像自己虧欠對方很多似的。

在這個時候,林東知道與其說一籮筐甜言蜜語,還不如實話實說的好,於是就輕輕撫摸著舒寶儀的秀發,輕聲地說道:“在海洋館的時候,有幾個匪徒綁架了古玉,說是要一千萬美金。錢倒不是什麽大問題,我現在擔心的是那些人撕票,所以才追逐過去的,可是還是沒有把他找回來,估計還要去一趟歐洲。”

這些話其實在電話裏的時候早就說過了,但是林東現在還是在舒寶儀的麵前說了一遍,讓這個大美女知道自己這次的確是有事情。最後他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古玉救回來的。你以後可不許哭鼻子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小心變醜了沒有人要。”

“我就是哭,就是哭,反正這輩子是纏住你了,想甩我門都沒有。”舒寶儀的粉拳狠狠地捶打著林東的胸膛,她氣呼呼地說道:“人家是擔心古玉的安危才哭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反正我不管,無論使用什麽方法,你一定要把他給我救回來,要是他少一根頭發,我都不會放過你。”

“看來我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古玉帶回來的。這件事不適宜驚動警察,所以我自己要親自去一趟歐洲,希望在那裏能把那個小家夥帶回來。”

的確,在這段相處的日子裏,古玉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基本上已經成立大家生活中的一部分,突然不在身邊當然適應不了了。舒寶儀是一個對金錢沒有什麽概念的人,現在古玉被綁架,既然贖金是一千萬美金,她就希望林東可以把這部分錢掏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躺在沙發靠背上的林東神情很是沉重,救回古玉要比著拿出來一千萬美金簡單多了。要是真得能用錢的話那也就不會有什麽大問題,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可以。

雖然沒有見過海將軍龍劍,但是林東知道這件事情想相當的棘手。畢竟敵人在暗處,而自己在明處,在這種情況下對決本來就不公平,再加上那個家夥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顯然這刺是沒有任何優勢可言的。或許用避水玉牌去交換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那樣就可以保證古玉的安全了,當然自己將會惹上更大的麻煩。

很顯然那個海將軍龍飛奪走古玉的目的是一目了然的,那絕對和避水玉牌就這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但是這塊玉牌是林東答應要交付給贏臻的,當然不會拿去交換了,要不然豈不是讓自己的信用掃地。在這種情況下,隻能親自去跑一趟了,大不了用昆侖鏡去做交換。

舒寶儀看出來了林東的為難之處,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現在唯一能夠做得就是焦急地等待,希望古靈精怪的小家夥能夠平安無事地回來。

在幫不上什麽忙的情況下,舒寶儀耐心地給林東做按摩,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去輕輕地敲打按摩。她輕聲地說道:“雖然古玉的事情相當麻煩,但是也不能把你累壞了,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交給警察去處理好了,畢竟這方麵人家更專業。”

緊閉著雙眼將腦袋靠在波瀾起伏雙峰隻見的林東淡淡地說道:“警察要能靠得住,母豬都會爬上樹。這件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十倍,一百倍,甚至於一千倍,絕對沒有那麽容易可以解決的。不過你盡管放心,就是天塌地陷也要那個小家夥救出來。”

林東那堅毅的目光已經告訴了舒寶儀,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想獨自去闖一闖。這是一種實力的自信,也是對事情預期的把握,這就給予了對方充足的信心。

等拉住舒寶儀那柔若無骨的小手之後,林東輕聲地說道:“寶貝兒,隻要是我把古玉救回來之後,我們就去買房子,買上一套觀景豪宅,我們每天都可以欣賞北京的夜景。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慢慢地數夜空的星星,以後就再也不分開了。”

林東沒有去做售樓部經理,那真得是房地產營銷最大的損失,這個家夥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竟然可以描繪出一個完美幸福的場麵,一下子讓舒寶儀聯想翩翩,忘卻了生活在中的所有煩惱,一心沉醉了美妙的二人世界之中,好像天地之間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似的。

在沉醉的時候,舒寶儀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煩惱,這是一個對生活一直充滿浪漫主義氣息的女孩子,對事情的追求很簡單,沒有那麽複雜,隻要能夠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就可以,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舒寶儀開始暢想美好的未來,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林東的懷抱裏麵,她在談起未來的時候特別興奮,壓根就沒有去想對方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在時候的林東還的確沒有聽舒寶儀說話,他現在可以說心亂如麻,倒不是擔心能否把古玉救出來,主要是事情太多了,這些事情都處理不完,怎麽能夠去對付雲中海呢?

不過,很快林東就沒有那麽清閑了,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衝著自己怒目而相的舒寶儀正在發火,於是就意識到自己剛才腦筋走神了。

舒寶儀興高采烈地描述著美好的未來,可是沒有想到林東壓根就沒有聽自己說話,於是就氣衝衝地說道:“你這個大壞蛋,究竟在想那個美眉呢?”

看到舒寶儀發火了,林東也知道問題鬧大了,於是就急忙安慰道:“我什麽都沒有想,隻是擔心古玉的安危,所以才有點心不在焉的。你是知道的他還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現在被一下子拐到了歐洲,你說我能不擔心麽?恐怕我長著麽大都沒有遇到過如此傷感的事情,現在心都快碎了。”

看來古玉在舒寶儀的心中還是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的,這點上完全超出了林東的預料,在提到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時,她的火氣一下子就跑到就九霄雲外,在這個時候一點氣都沒有了,神情也暗淡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林東和舒寶儀都沉默了,兩人都沒有說話,心中都十分的不舒服,畢竟古玉現在是被綁架了,能不能救出來其實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沉寂了許久之後,林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看著舒寶儀說道:“我先出去買飛機票,明天直接飛到歐洲,晚飯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吃就可以了。”

雖然在這個時候,舒寶儀想把林東留下來,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古玉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出去找朋友幫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幫不上什麽忙,當然不能拖後腿了。

要是舒寶儀知道林東從自己這裏離開之後是去見其他女人的話,一定會瘋掉的。

林東出來之後的確是見女人的,他想見一下柳雲,畢竟這麽長時間沒去看她了也不太合適,況且這次歐洲之行還需要她的幫忙,要不然自己一個人是搞不定的。

一轉眼,柳雲在北京的酒店已經住了快一個月了,這段日子裏她每天都盼望著林東來看自己,可是等來等去都是自己孑然一身,就是電話也很少聯係,在這種情況下除去鬱悶之外,實在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正在浴缸裏泡澡的柳雲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也來不及穿衣服了直接圍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來了,在開門那一瞬間就愣住了,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遲疑了一下之後就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林東狠狠地親吻了起來,恨不得把對方的舌頭都吮吸下來。

許久之後,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的柳雲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林東的懷抱,她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男人,用哀怨的語氣說道:“由來隻有新人笑,有誰知道舊人哭,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就忘記了我的存在。這麽多天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這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你真得不願意接受我麽?”

在這個時候,林東知道的確需要安危一下這個心裏有點受傷的大美女,他伸手輕輕地抹去那晶瑩剔透的淚花之後輕聲地說道:“我是那樣的人麽?什麽新歡,舊人簡直是亂彈琴,在仰天山的時候,我的肩胛骨,護心骨都被打碎了,避火玉牌,役鬼玉牌全部被搶走,能夠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說我還有什麽心情去考慮什麽新歡的問題。而且現在還出了大事,我一個朋友被綁架到了歐洲,幾乎所有的煩心事都壓到了一起,這些日子我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在聽到林東講述那驚險的故事之後,柳雲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這個男人的胸膛,心疼地問道:“東哥,現在傷好了麽,來讓我好好地看一下。”

看到柳雲準備解自己襯衣上扣子的時候,林東急忙抓住了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聲地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當務之急就是要趕往德國黑森林,你明天就乘坐飛機先飛過去,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趕過去。等你到了那裏之後什麽都不要做,隻需要在賓館裏等我的消息就可以。”

這一次,林東的大體思路就是讓柳雲接應古玉回國,而自己去對付那個海將軍龍劍,這時候魚美人十有八九是會保持中立的,所以自己還是需要一個幫手的,要不然這件事情是絕對搞不定的。

柳雲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她拉著林東的手說道:“吉人自有天相,你就放心好了,保證完成任務,把你說的那個小家夥古玉成功地從德國帶到國內。你先去浴室洗個澡,然後就留在這裏吧。”

林東看了一下渾身上下隻圍著一條浴巾的柳雲後說道:“要不我們一起洗算了。”

“要死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