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門自從成立以來一般都和外界很少來往的,除非受到邀請,否則是不會讓陌生人進入的。但是很顯然今天將是一個例外,一個陌生人大搖大擺地往裏走,竟然沒有人能夠阻攔住。

這個陌生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隻不過比一般人長的帥氣一點,走路的時候氣派比一般人足一點,恐怕除去這些之外應該和普通人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當然了,要說還有什麽區別的話,那就是他手上拿著哭喪棒也比一般人拿文明杖有風度,毫無疑問這就是硬闖金光門的林東。

當仙人洞口前站著的幾個金光門弟子擋住林東去路的時候,他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哭喪棒,很狂妄地說道:“快點進去稟告雲中海就說我林東前來拜山,請他做好一切準備。”

金光門的弟子鼻子都快氣歪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卻絲毫不敢發火,因為少爺的哭喪棒在對方手上,看來這中間一定出了大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急忙進去向雲中海稟報了。

站在仙人洞口的林東可不願意久待,他就大搖大擺地往裏闖,盡管金光門的弟子都很不服氣可是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沒過多久,一個穿黑衣服的中年人就跑了過期,他見到林東之後就說道:“林先生,我們門主在會客廳等著您,請跟我來。”

就這樣,金光門六百年曆史上第一次硬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大搖大擺地進去了,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點阻攔,好像是被請進來的貴客似的。

等進入金光門的會客廳之後,林東就看見了臉色鐵青的雲中海,他拱手之後笑著說道:“想不到多日不見,雲門主臉色變得很難看,是老婆被人玩了還是兒子被人扔到了井裏麵?修道之人要做到處事不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看來你老人家的修為還是不夠。”

林東的話裏充滿了鄙視的意思,他大模大樣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金光門的待客之道實在是不太好,有客人來了,竟然沒有個人上前倒茶。”

雲中海伸手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很快桌子上就有一個被打穿的手掌印,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後說道:“上次老夫留了三分勁,要不然你早就命喪九泉了。今天到我金光門究竟是什麽意思,是做客還是談生意?”

“連茶水都沒有,還有什麽好談的,這客還有什麽好做的?”

“來人哪!上茶。”由於知道兒子在對方的手上,所以盡管雲中海滿肚子是火,但是始終沒有發泄出來,隻能耐著性子等林東回話,看這個家夥能耍出來什麽花樣。

金光門的女弟子倒茶的時候,林東在那高翹豐腴的電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笑著說道:“手感不錯,就是搞不清是你雲門主的玩偶,還是雲小陽**的胭脂馬了,當然一馬雙騎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個女的被羞辱之後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就被雲中海趕了出去,他冷冷地說道:“所有的人都離開會客廳,擅入者門規處罰。”

林東在這個時候故意找麻煩,他端起茶杯之後冷笑著說道:“雲門主的度量可不是很好,動不動就發火,你以後要是這樣的話豈能服眾,要是弟子們都起來反抗的時候,你豈不是要變成孤家寡人。”

在這個時候雲中海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怒火了,左手的中指一彈,一道勁風就射向了林東身邊桌子上的茶杯。頓時就把酒杯擊得粉碎,茶水也噴了出來。

由於林東早就有準備,真氣護體,所以茶水並沒有噴在身上,淡淡地說道:“何必這麽小家子氣呢?怎麽說我這次來也是要和你談一筆交易的,你這個主人不應該對客人發火吧,那樣是不是顯得太沒有度量了?”

雲小陽是雲中海的獨子,在他心中簡直就是掌上明珠,要不是這個原因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容忍林東的。

雲中海可沒有多好的耐性,他陰沉地說道:“既然是談生意的,那就直來直去好了,不要拐彎抹角,你說吧,什麽條件才肯放過小陽?”

“爽快,這才像個爺們,隻要你釋放海大龍,我就把你的寶貝兒子送回來,否則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林東知道在這個時候提玉牌的事情不合適,所以就不想把兩件事情染到一起,他淡淡地說道:“人質的交換其實很簡單,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後果自負。”

這個條件並不是很苛刻,畢竟沒有牽涉到玉牌,這對於雲中海是可以接受的,他咬著牙說道:“很好,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我警告你,要是小陽有什麽差池的話,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包括海大龍和海心藍都必須死。”

其實,在這個時候林東也知道雲中海並不是在嚇唬自己,這個家夥的確有那樣的實力。在修真界實力決定一切,可以輕而易舉地決定別人的生死,也可以一夜之間將萬丈高樓夷為平地。

不過林東並不認為雲中海說的那些會實現,不管怎麽說雲小陽現在還在自己的手上,有了這個擋箭牌,就不怕這個老家夥,也不會有什麽大的危險。

坐在椅子上的林東並沒有直接回答雲中海的問題,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拿著茶壺慢慢地喝著茶水,似乎這個房間就自己一個似的。

這絕對是一個考驗耐力的時候,因為誰要是堅持不住主動示弱的話,在下麵的談判中就會處於不利的位置,這點是不容置疑的。林東在這個時候顯得很輕鬆,一點都不著急,好像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似的。他知道自己越是輕鬆雲中海就會越著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更加應該沉穩了,要不然豈不是中了老狐狸的圈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雲中海似乎沒有那麽好的耐性,畢竟他的兒子在別人的手上,雖然不見得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也不見得不會發生意外。不管怎麽樣都得抓緊把雲小陽救回來,否則後麵就會變得很被動。

房間的氣氛顯得很壓抑,雲中海假裝是喝茶水,突然手中的杯子一抖,隻見杯子裏麵的茶水就像是一條青綠色的水龍一樣朝林東射去,這就是想給對方來一個下馬威。

看到那條青綠色的水龍朝自己射來的時候,林東也不是很著急,他用左手的中指淩空彈去,就好像是在彈玻璃珠似的,很快就把水龍打撒成水珠。那些水珠被打到了牆上形成了三個字:雲小陽。

林東露著一手一方麵是展示自己的實力向雲中海示威,另一方麵也提醒對方雲小陽在自己的手上,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後果相當的嚴重。

毫無疑問在這個環節中林東是大獲全勝,而雲中海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頓時就沒有了精神,也知道這樣的對峙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對於雲中海而言什麽都沒有自己兒子的命重要,所以在知道和林東爭鬥下去沒有任何意義的時候就打消了原來的念頭。為了雲小陽的生命安全,他現在別無選擇隻能接受對方的條件。

沉默了半晌後,雲中海長歎一口氣後說道:“算是你贏了,林先生你就直接說交易方式吧,我們怎麽樣交換人質。”

“明天,你把海大龍完好無損的交給我,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他身上有多少傷,雲小陽身上就會多十倍,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下。”

“好,到時候你把小陽帶來,我保證把海大龍交出來。”

林東搖了搖右手的食指後說道:“雲門主,看來你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你應該這樣理解才對,我將海大龍帶走之後,才會把雲小陽放回來,這就是我開出來的條件。”

“不行,必須是現場交換。”雲中海沒有想到對方會提出來如此荒誕的條件,這簡直有點不可理喻,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現在就像是在玩一場遊戲,毫無疑問林東是遊戲規則的製定者,當然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主意了,他冷笑著說道:“看來雲門主你是老糊塗了,你的武功可以說是高深莫測,要是現場交易的話,我,海大龍和海心藍都會被你現場打死的,等於說我放走了你的兒子,而我們三個卻都要死,你覺得我是那樣愚蠢的人麽?仔細想一下吧,我是不會做出來讓在自己吃虧事情的。”

雲中海知道自己很難改變對方的主意,他不滿地說道:“我又憑什麽相信你,要是我放了海大龍之後,你不要雲小陽交回來,那我又應該找誰去呢?你開出來的條件太不公平了,我是很難接受的。”

“你一定會接受的,因為雲小陽在我的手上。當然這樣交換的確對你不公平,我可以拿出來役鬼玉牌做抵押,這樣你總應該滿意了吧?”

林東知道這個條件雲中海是不會拒絕的,他直接把役鬼玉牌掏出來後說道:“為了標示誠意,我可以先把玉牌交給你,這樣應該算是公平了吧。整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玉牌的秘密,和我合作你是不會吃虧的。明天早上九點整我來接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對於林東而言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很顯然把原本屬於自己的役鬼玉牌交給雲中海之後是很難要回來的,可是要不這樣的話幾乎不可能全身而退。一對一的人質交換,好毫無疑問是自尋死路,可是如果自己不做出來點犧牲的話,對方也是很難答應的,這點上也算是不公平中的對等。

這是一個均衡雙方利益的決定,對於雙方來說都可以接受。林東知道玉牌交給雲中海之後就很難要回來。不過隻要自己保住避水玉牌不丟,他早晚還會找自己的,到時候想辦法把這個家夥幹掉就可以了。

還沒有等雲中海回答,林東就揚長而去了。

看到林東揚長而去的時候,雲中海怒不可遏把屋裏的桌子都打碎了,並且命令手下的五大弟子在後麵悄悄跟蹤過去,希望能夠找到雲小陽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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