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見到金珠更像是老鼠見了貓,害怕的直往司煜丞的懷裏鑽。
司煜丞的眉頭一皺,被冰清身上濃烈的脂粉味熏得難受,不動聲色的離開了一些。
耐著性子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冰清見司煜丞關切她的樣子,頓時有了底氣,臉上卻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大公子,沒有人欺負我,我隻是因為懷了你的骨肉太開心了,但是又是第一次做母親,害怕不知道怎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一時心緒難安。和少夫人她們沒有關係,你千萬不要怪罪她們!”
“你少裝相,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金珠看不下去,喝了一聲冰清。
“金珠姐姐教訓的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先懷大公子的孩子,可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住的,要是少夫人真的看我們母子礙眼,將我們趕出去便是。”冰清說完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司煜丞看著冰清這個樣子就覺得頭疼,但是又不得不做戲。
“你就好好的養身體,把孩子生下來,我看誰敢把你們攆出去!”司煜丞加重語氣。
下一刻直接奔蘇木的房間而去!
冰清假裝抓了一把司煜丞的胳膊,“大公子,千萬不要因為我跟少夫人生氣!”
實際上恨不得立刻將蘇木休出鎮國公府。
“姑爺,你是眼瞎還是心瞎了,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故意在你麵前裝樣子嗎?”金珠攔住司煜丞。
司煜丞一把將金珠推開,徑直踢開了蘇木房間的門。
下一刻又“嘭”的一聲將門甩上!
冰清想要看熱鬧,卻隔著門,隻能翹首聽著裏麵的動靜,還不忘了奚落金珠一句,“看見大公子多疼我了吧!以後要是再對我甩臉子,我就讓大公子把你送到邊關的軍營裏,讓你也好好的被男人疼疼,看看你還敢不敢這麽嘴硬!”
“我呸!”金珠惡狠很的啐了一口冰清。
“蘇木,你就是這麽做我的夫人的?”
裏麵傳來司煜丞的怒吼,還有摔茶杯的聲音。
冰清得意的笑,懶得和金珠這種人計較。
左右用不了多少時間,蘇木都要從這裏滾出去,她才是這裏的女主人。
“夫君有何不滿意?我可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蘇木的聲音也不小,充滿怒氣。
“冰清懷了孕,你就讓你的丫鬟這麽欺負她,你就是這麽**下人的?”司煜丞訓斥著蘇木。
冰清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十分的甜蜜。
隻要有司煜丞為她撐腰,蘇木就不能奈她何!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了?”蘇木抬手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故意衝著門外喊。
實際上司煜丞和蘇木正情意綿綿的相擁在一起。
“她怎麽會懷孕?”司煜丞收到鎮國公府給他的消息立刻就趕了回來。
明明是他和蘇木故意做的戲,怎麽冰清會懷孕呢?
“是我給她下了藥,會讓她出現懷孕的症狀,把脈也是喜脈,對她的身體沒有影響,我隻是想看看華馨蘭那麵的反應。”蘇木小聲和司煜丞說,一邊不忘了摔著屋裏的東西。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司煜丞一聽這才放心。
“是不是華馨蘭那麵的人告訴你冰清懷孕的事情?”蘇木眸光微轉。
“嗯。”司煜丞點了下頭。
蘇木冷哼一聲,“她這是怕我不夠生氣,故意將你叫回來給冰清撐腰,讓我嫉妒冰清,好出手害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蘇木看司煜丞憤恨的樣子,立刻安撫他,“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配合我,咱們偏偏不如她的意。”
冰清站在外麵聽的正起勁兒,忽然就聽見裏麵沒有聲音了。
她想進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別是蘇木用美貌又**住了司煜丞。
可金珠叉著腰像是個門神在門口擋著,她如今有了身孕,不能和她硬碰硬。
忽然,門開了,司煜丞黑著一張臉出來,蘇木捂著臉跌坐在地上,眼裏噙著眼淚。
冰清有點兒詫異,蘇木這是被打了?
一看司煜丞身上散發著一種駭人的戾氣,嚇得她都不僅後退了一步。
“冰清懷的是我第一個孩子,若是誰敢怠慢她,我定不會放過她。”司煜丞說完環視了一圈院子裏的人。
“知道了,大公子。”
院子裏的人全都異口同聲,都被司煜丞嚇到了。
“在這院子裏,你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要是有人敢對你不敬就告訴我。”司煜丞說完就衝冰清走了過去。
“小姐……”金珠過去扶蘇木。
蘇木露出的臉紅腫一片,狼狽不堪。
眾人麵上雖然不說什麽,可是卻在心裏腹誹。
正室夫人卻被丫鬟壓了一頭,這簡直是莫大的屈辱。
“大公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自是不敢多要求什麽,其實少夫人也沒對我做什麽,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冰清作勢依偎z在司煜丞的懷中,看似是在關心蘇木,實際眼神裏充滿了挑釁。
“放心,以後誰都不敢看不起你,你隻要養好身體,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司煜丞瞟了一眼蘇木,見她的嘴**了好幾下。
外人都以為她是受了委屈在哭,可司煜丞分明看見蘇木是在偷笑。
若不是蘇木,他才不同意用這種辦法。
“大公子,時間不早了,我伺候你休息吧!”冰清嬌羞的望著司煜丞。
自從第一次之後,她還沒有和司煜丞親近過,自是不能錯過今晚這個機會。
她就是要讓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冰清在司煜丞的眼裏是高於蘇木的。
隻有這樣,她才能好好保護肚子裏的孩子。
不然,她可不知道蘇木什麽時候會對她動手。
“我還有公事沒有處理完,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回來看你。”司煜丞看似柔請。實則眼神裏絲毫沒有眷戀,直接離開了。
“那我明日準備大公子愛吃的東西等你回來。”冰清一臉期待。
等到司煜丞的背影消失,才看向了屋裏的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