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果然是精明啊!該不會是有什麽難辦的事情要我去辦吧!所以這是設了‘鴻門宴’。”
風羽逸的心情全都被葉幽然給破壞了,什麽‘鴻門宴’難道在她的心裏,她們之間就隻有盟友的關係。風羽逸實在是不明白,那些日子在葉幽然的心裏到底算什麽?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也不能疼惜她才是呢!
“是,事情是難辦了一點。不過以正美人的能力,應該還是不難。”
難道不談公事就會死人嗎?可是不談公事的話,風羽逸倒是想不到可以喝葉幽然談什麽了。他怕,談別的事情會使他在她的麵前失掉尊嚴。
“來吧!嚐嚐藍翠宮裏的人的手藝。”
說著,風羽逸便站起身來,向桌旁走了去。
“好啊!”
念雪攙著葉幽然也向桌子旁邊走了去。正好她也餓了呢!反正是盟友,都是互相利用的人,葉幽然用不著跟他客氣什麽。
菜做的很好吃,讓葉幽然不自覺的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她卻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為什麽會有那樣熟悉的感覺。
太久了,葉幽然實在是有太久沒有嚐過王媽的手藝了。這些年來,她倒是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幾乎都忘記了原來常常吃的這種味道了。
這頓飯,葉幽然滿意極了。看著葉幽然臉上的那一絲滿意的微笑,風羽逸差點醉了。不過,他始終還是習慣了清醒。
“飯也吃了,王爺有事就說吧!”
“現在你手上查的案子,我希望它和正貴妃有關係。”
“和正貴妃有關係,王爺的意思是要我把這個罪名推到正貴妃的頭上去?可是這件事情要真的不是正貴妃做的,我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誰都知道,隻要葉幽然願意,那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何況隻是誣陷正貴妃這麽一件小事情。
“正美人那麽聰明,本王相信你。再說了,正美人不是說這頓是‘鴻門宴’嗎?那不正好,正美人在這裏吃了這頓‘鴻門宴’就得為本王辦事情才好。”
風羽逸也真的是很奸詐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這招都給用上了。
“好。本宮幫王爺便是。隻是在,這件事情,我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果然是互相利用,這麽快便先想到了自己的利益。
‘問得好。’風羽逸在心裏思量著,他原本就不該指望著葉幽然看在情分上會幫他的。盟友,就是相互利用來得到大家都滿意的利益。他不該自私的以為,她會不計較這個而幫他做事情的。她,已經不再是他王府裏的一個小妾了。今非昔比,身份和地位甚至已經是他都必須要尊重的了。
“正美人問得好。這個本王還真是疏忽了,都還沒有想到。不過本王倒是想到了對本王的好處,如果正美人願意幫本王,那本王的好處便是正美人的好處。”
風羽逸的話裏帶著一分戲謔,一分調笑,還有一分奢望。
“好,本宮就幫王爺這個忙。”
並沒有怎麽思考,葉幽然一口便答應了風羽逸的話。
風羽逸的那一分奢望變成了現實。他以為,葉幽然還是看在了以前的情分上的。隻是,他忘了,他們的合作關係是長期的。並不是這次她幫了他,下次她就沒有事情要他幫忙的。
“主子,現在這樣不是很好的嗎?為什麽要答應王爺幫他這個忙呢?要是弄不好,說不定又會牽扯出大利害的。這樣對我們自己不是有風險嗎?”
念雪總是一絲不苟的為葉幽然著想,她總是扶植著葉幽然在後宮的這條路上走的端走的穩。
“沒事,就算是王爺不求我,我也打算這麽做的。我隻不過是隨便在賣了一個人情而已。”
葉幽然的打算,倒是常人很難料到的啊!
“主子,這樣,不怕引火燒身的嗎?”
“有什麽課擔心的啊,念雪姐姐?再說了,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不是還有王爺撐著嗎?怕什麽啊?王爺能放著我們家小姐不管不顧的嗎?”
“翠縷,你在說什麽呢?有什麽不管不顧的,就是我們真的是出了什麽事情,王爺又憑什麽管我們顧我們呢!”
外人都說葉幽然是風羽逸的姬妾,這也都算了。別人是不知道內情的,可是現在翠縷也這麽說。翠縷明明是什麽都知道的。這話就是給外人聽了,誰都會更加相信,葉幽然和風羽逸之間不會是清白的。畢竟翠縷曾和她一樣,是王府的人。她說什麽,一定都比外麵的猜測來的更加的準確一些的吧!
看著葉幽然驟變的臉色,翠縷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對不起,小姐,我也是一時心急。所以才。。。”
真是越急越錯。一句比一句錯的離譜。
“縷兒,主子跟王爺之間的事情,你急什麽”
這話,葉幽然不好說。倒是念雪,一句便拿了出來。就像在殤無宮的正門前,翠縷打趣她看那個守門的將領一樣。
“小姐,念雪姐姐知道我年紀小,不會說話,還偏偏挑我的錯處。”
說著,翠縷便拽著葉幽然的衣服,撒嬌的跟葉幽然那裏討乖巧。
是啊!大概葉幽然也是想多了吧!翠縷年紀還小,還不懂事。她不該錯怪她的。
“沒事,念雪不過也是開個玩笑的嘛!對吧,念雪。”
看見葉幽然都為翠縷打起了圓場,念雪也不能揪著不放才是呢!
“是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縷兒妹妹就生氣了,到是弄的我都不知道縷兒妹妹是不是真的愛慕著瑞南王爺呢!不過這也沒什麽!瑞南王長的也很英俊,縷兒曾經又是王府的人,也是應該的才是呢!”
一語道破,這正是葉幽然所不敢想的,不敢麵對的。念雪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向來,念雪都不會說任何是非,很是守禮,通常也不會和任何人開玩笑的。這會竟然把這話說出了口來,一定是幫她說的。這樣算不算也是給翠縷一個提醒呢!
念雪說完這話的時候,葉幽然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說念雪什麽。翠縷現在也算是宮女了,宮女私戀。這可算得上是大罪,但是,葉幽然什麽都沒有說。倒是悄悄的看了翠縷臉上的表情,那表情,隻一遍,葉幽然不忍心再看。
這一夜,葉幽然失眠了。翠縷也失眠了。念雪也沒有睡的很好。
第二天的時候,三人都顯得很是沒有精神。沒有精神,便全都老老實實的呆在瑾熏宮裏了。快要到年關了,這個冬天的太陽也是越來越暖和了。葉幽然似乎都能感覺得到,春天就快要來了。瑾熏宮裏,冬季和其餘的季節到也沒有什麽區別。仍舊是到處都是綠油油的一片,隻是一小部分的植物在冬眠,其餘的植物還是在為葉幽然展示著它們的活力,以至於不讓葉幽然覺得這個冬天是很難捱的。
“主子。你的瓜籽。”
“就沒有沒剝好的?”
看著念雪端來的那一盤瓜籽,葉幽然一點吃的興趣也沒有。全是去掉殼的籽,對於葉幽然來說,這吃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主子,這後宮的主子吃的都說去了殼的。也沒有哪位主子要帶殼的瓜子啊!所以送來的都是這個。若是主子真的想要吃帶殼的瓜子的話,那奴婢這就去要些來。”
“算了,算了。要吃個瓜子還這麽麻煩!”
“愛妃,這是要吃什麽啊?還嫌麻煩?你若是愛吃什麽,盡管告訴孤,孤一定給你弄了來。”
葉幽然不知道,風羽銘什麽時候竟然闖進了瑾熏宮來,甚至都沒有人給通報一聲。還好在說的不過隻是吃的。要是說了別的什麽,這不是就叫風羽銘給聽去了嗎?
看來,這後宮,就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葉幽然這才意識到,不管什麽手,都得打起精神來活著才是,否則,腦袋什麽時候給搬了家都還不知道呢!
“皇上,你怎麽來了?”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再說了,這皇宮可是我的,我愛上哪裏去就上哪裏去!”
“哦,皇上原來是來我這瑾熏宮顯擺來了。”
給風羽銘扶了扶身,行了一禮,葉幽然聽風羽銘如此說,便自己又坐回到了自己方才的椅子上去了。
“這就生氣了。”
看著葉幽然的樣子,風羽銘還真是又那麽幾分的愛不釋手。似是撒嬌,有似耍賴。他希望葉幽然在他的麵前是這樣的,這樣起碼說明葉幽然是在乎的。
戀愛中的男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他以為葉幽然是在生他的氣。卻不知道,葉幽然是在生他手握權力的氣。
“不要氣了,好不好。看孤都給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
說著,風羽銘一拍手,便從外麵進來了一大路的人。手捧各式各樣的大盤子,也盛了不少的好東西。
突然,葉幽然眼前一亮。她看上了一顆超大的珍珠。
“愛妃好眼力。這顆珍珠是目前所發現的最大的一刻珍珠。價值連城。之前每位妃嬪受封都會被賞賜很多東西,可是愛妃你一病好久,孤也就沒有心情為你精心挑選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