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這不是笑話奴才嗎?”

小喜子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咦,這是怎麽了,還真的就紅了臉。你該不會是真的。。。?”

葉幽然不相信的問道,卻沒想,小喜子的臉卻更加的紅了。

“主子,你就別為難奴才了。奴才那裏有那般的福分,念雪姑娘冰雪聰明,人生的也漂亮,奴才那裏敢癡心妄想?”

“好了,知道是妄想,就不要想了。總之,以後,若是有緣,自然能在一起,若是沒有那個緣分,倒是誰都強求不來的。記住了嗎?”

“主子,奴才記住了。”

小喜子,知道,這樣的事情的確是不能強求的。自己並沒有什麽身份,如果,葉幽然當初不倒的話,他也算是個有身份的奴才。可是,現在,一切都時移世易。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所以,就算是葉幽然想,也不能許諾他什麽的。

“主子,咱們這是要去哪裏呢?”

“去廚房。”

“主子,咱們沒事去廚房幹什麽?王爺不是說了嗎,你的一切飲食都有專人照料的。哪裏還需要您自己親自去動手?”

小喜子不明白,像葉幽然這樣好命的人,怎麽偏偏還要自己找事來做。若是換了他來當主子的話,他定然不會做任何事情的。每天就自顧著自己好好的玩耍。

“我的飲食自然是有專人伺候的。我也不是去給自己弄什麽的。是去看看,念雪的藥抓回來了沒有。若是抓了回來,這些沒有經過什麽訓練的下人,有怎麽能把藥煎的好呢!還是我親自去看著,親自去煎吧!若是念雪能早些好起來,我也就多個左膀右臂,我這心裏,也會少一點自責。若不是我錯信奸人,也不至於會讓念雪受到這樣的欺辱。”

一邊朝廚房走去,葉幽然一邊喝小喜子聊著天。

當葉幽然帶著小喜子把藥端到了念雪的麵前的時候,念雪還覺得不可思議。在她的腦子裏,她的主子,是那般高貴的一個女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個人,這會,竟然會親自的給她送藥,倒是讓她覺得很是奇怪。

“主子,你怎麽親自送藥來了?”

念雪翻身下床,卻被葉幽然給攔了回去。

“主子何曾是親自給你送藥啊!這藥都還是咱們主子親手煎熬的。奴才我,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主子會做這些事情的。沒想到,你到是個有福之人,還能享受此等待遇。”

小喜子在兩人的麵前,一陣解說到。

“主子。。。”

念雪也十分的驚訝,和小喜子說的,葉幽然在瑾熏宮的時候,便是什麽事情都不做的。就算是瑾熏宮燃了火,大概都不會驚慌,不會動手的人。這會,竟莫名其妙的幫她煎起了藥來。

“行了,什麽都別說,這都是應該的。是我害的你這樣了,再說了,這別院的丫頭,說來,到也都是好的,可是,這些事情,怕是又做不來的。還是我來做的好,我來做了,做好了,你的傷才能早日好起來。要是拖的長久了,還怕是以後留下什麽疤痕,那就不好看了。”

說完,葉幽然便從小喜子的手上接過了藥碗,作勢就要給念雪喂了起來。

“主子,還是我自己來吧!”

念雪伸手去接碗,葉幽然卻沒有給。

“伺候了我那麽長時間,現在,我也不再是什麽主子了。就讓我來伺候你一回吧!”

小喜子站在麵前,看著這兩個女人就這麽推諉著。

一個貌若天仙,一個雖然受傷,卻也還是透著一股別樣的風情。

“主子,你既要和念雪一起說說心裏話,那奴才就先去了。”

小喜子很是識相的出了門,還幫葉幽然把門也帶上了。

“來,喝藥,早喝早好。”

葉幽然細心的把藥在嘴邊吹了又吹,確定不燙嘴了才喂到念雪的嘴邊去。

“謝謝主子。”

“我說了,我已經不再是什麽主子了。出了那道宮門,我便就什麽都不是了。若是有什麽高人,預測到,我葉幽然能撿回這條命,也是不必在我的身上下什麽功夫的。”

葉幽然話中藏話,念雪也聽出了端來。

連忙,念雪藥也不喝了,連忙就跪在了床上。

“念雪,你這是做什麽?都說我已經不是主子了,怎麽還動不動的就這樣?”

“主子,你永遠都是我的主子,現在雖不在宮裏了。但是,遲早,都還是會回去的。念雪,對不起你,對你說了假話。可是,念雪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念雪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出來。

“怎麽了?還有什麽話,連我都是不能說的?”

“主子,念雪該死。”

說完,念雪就又是一陣磕頭。就像是犯了什麽錯的孩子似的。

“能告訴我嗎?”

“念雪該死,念雪私戀,和禁衛軍的護衛私定終身。宮女私戀,這在宮裏,原本就是大忌。之前,因為有主子坐鎮瑾熏宮,沒有人敢動念雪一根汗毛。可是,主子你出了事,奴婢的事情,立馬就被有心人提了出來。我這身上的傷,也不是別人打的,是刑役。念雪白天做苦工,晚上,還得受這般刑罰,之後,也是王禦醫拖了人,才救出了念雪。否則,念雪怕是就得這樣失去了。”

念雪一邊跟葉幽然說著,一邊已經涕淚不止了。她的眼淚,嘩嘩的,就掉了下來。

“私戀?你私戀,你之前為什麽不告訴我?”

葉幽然對這番話,倒是十分驚訝的,她也知道,宮女的命運,除非是好運氣的,否則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就一定會是被折磨致死的。

“奴婢不敢,不敢告訴主子,倒不是怕牽涉主子,而是怕,主子不會允許。”

念雪把頭,低的很低。

“你該告訴我的。不告訴我,誰還能幫你。你若是告訴我了,或許,我還能幫到你也說不定。你知道,我不是那般不開明的主子。恕我多嘴,問你一句,那位禁衛軍呢?他是誰?難道他不知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甚至,他都沒有要來救你?”

葉幽然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