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沉重的睜開眼睛,還沒回過神來,便聽到有人溫和地說:“你醒了?”
“臣妾怎麽了?”
“沒事,不過就是有些虛弱,本王命人給你大補一下就無恙了。”
他輕輕地撩開她額前的幾根發絲,溫柔地看著她
“看來臣妾不能為離王彈琴了,請離王恕罪!”林若言吃力的撐起身子,垂首輕言道。
莫悠然將她擁入懷中,“你的身子是大,彈琴不過是瑣事而已。”寬厚的大手撫摸著她背上的縷縷青絲。
這幾日,本該是南宮翌的大婚,然而林若言的身子,莫悠然下令推遲大喜之日,而他自己也始終在滄月宮就寢,,但仍同大婚一樣,隻是一個人睡在美人榻中,沒有逼林若言就範。可終在這一夜,林若言覺得倘若再耗下去,自己對莫悠然是否更難下手?
夜涼如水,林若言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穿上布鞋向美人榻的方向走去,緩緩拿出秀中的匕首,直刺下去,卻在停留不到一隻的間縫處停下,林若言蹙眉深思,為何我下不了手?
“你終於演不下去了嗎?”男子睜開雙目,嚇得林若言手中的匕首“咣當”掉地,連連後退。
“本王如此待你,你還不滿足嗎?要你委身於本王真有這麽難嗎?”男子從美人榻中站起,狠命地抓住林若言的手腕,白皙額手腕上印出道道紅痕,她卻始終隱忍著,連一個痛字都沒有喊。
林若言陰冷的看著莫悠然,這半個月,自己竟被他的溫柔衝昏了頭腦,險些忘記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隻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日後,我由你處置。”
莫悠然聽後。仰麵狂笑,將林若言抱起,往床上一放,霸道的狂吻她,卻覺得左肩一陣刺痛,才發現林若言手中已握著一把沾有鮮血的利刃。
莫悠然揚手欲扇她一巴掌,卻停留在半空,隻能作罷,拂袖而去。
翌日。宮中一切如常,沒有任何閑言碎語,除了幾名嫉妒林若言得寵的宮人亂道是非之外,關於莫悠然受傷之事無人提及,甚至太醫院那裏也沒絲毫動靜,林若言覺得這一切過於反常,闖進立政殿想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