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居。林若惜的墳前已經長滿了野草,也許,自他們離開後,莫悠然再沒回來過吧,林若言看著那塊石碑半響,迎在風中,卻在崖邊看見一個紫色背影,是莫悠然嗎?
不,那個背影不是莫悠然,可是卻又好熟悉。。。是在哪裏見過嗎?
似乎是夢裏的那個背影,那一襲紫袍。。。
“你是誰?”林若言急匆匆上前了幾步,
紫衣人沒有答話,隻是撫上了腰際的玉簫,隨之吹奏了起來,這樣的場麵似曾相識,這首曲子,也是以前林若言從未聽他吹奏過的.,莫非這就是他所謂的憶若連?
“慕飛。。。”她叫他慕飛?
男子驚訝地回過頭,微微一笑,林若言衝上前,緊摟著男子的腰,“慕飛,謝謝你,等了我那麽多年。”
上官慕飛撫上了女子的玉指,“繁華落盡,此生不渝。”
繁華落盡,此生不渝?這該是怎樣一種感情?
“可你明知道我會恨你,為什麽還要幫雲晉軒隱瞞?”林若言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因為她在害怕,她的心裏不知從何時開始,住進了這個男人,她害怕聽到她不想聽的答案。。。
“我想知道,自己在你心裏,是否有一席之地。。。”
“你真傻,不覺得自己賭得太大了嗎?還是。。。你知道暮蘭對你的心意,所以知道她會不顧一切地幫你?”林若言一直拿暮蘭當做自己的姐姐,可是,卻在這個男人出現以後,她們之間每回提到這個男人,她都能從暮蘭的眼中看出強烈的愛慕之情,自己甚至會有一絲絲的不安,是嫉妒嗎?
“對暮蘭,我很愧疚,她和暮顏是雙生姐妹,父母早逝,要不是因為我父王,她們恐怕早已橫屍街頭,但畢竟不是我幫了她們,可她卻義無反顧地要幫我成就大業,自那時起,我便知道,這個女子,我一生都欠了她,這份情,永遠還不清。”
情之一字,有誰能逃得了,有誰能控製得了,他隻有一個想要保護的女子,一個等了十年的女子。
“是啊,永遠都還不清了。”暮蘭當真肯為上官慕飛犧牲這麽多,甚至於賠上了自己的一生年華,林若言若在此時告訴暮蘭,她選擇了上官慕飛,暮蘭是否會想不開?還是,她不該在這個時候選擇上官慕飛?
“慕飛。。。如果我做了一件傷害了別人卻成全了你的事,你會快樂嗎?”林若言送開手臂,麵對著他,想看清他麵目的表情,卻隻有一絲平靜。
上官慕飛輕輕撫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倘若你快樂的話,我想,我不該有理由去難過,可倘若你不快樂的話,我必定也不快樂。”
“慕飛,我也欠了暮蘭太多,我們都欠了她,她的一生都在為你,卻也在不知不覺中為我做了不少事,付出了不少,我亦今生來世都還不清,唯一能幫她的,就是給她一份幸福,對於女人而言,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幸福,幸福隻是自己無所求的為另一個人付出,慕飛,我想。。。”林若言話未完,上官慕飛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深情而熱切,林若言迎合著他的吻,雙舌纏繞在一起,上官慕飛吮吸著她口中的香汁,直到呼吸急促。
“你沒有權利來主宰我的思想,也沒有權利去為她謀劃終生。”上官慕飛將林若言橫抱而起,朝不遠處的竹屋內走去,將林若言輕放在床上,若言微微一瞥周圍,一切都變了,變的隻是林若言和莫悠然的身份,如今的他們是敵對的兩方,他不會再變回她的姐夫。
上官慕飛為林若言除去了衣物後,輕輕地吻著她,怕再次驚嚇到她,一手撫弄著酥胸,而一手則褪去了林若言的襦裙,她閉目迎合著他的吻,不知何時,林若言覺得身子有些寒顫,微微啟眼,上官慕飛亦是裸、身相對,眼中充滿著情、欲,上官慕飛的吻遍及脖頸,林若言麵部緋紅,感受到他的手在身上不安地遊走,“我是上官尋的女人。。。”林若言的話語中有些愧疚,這樣的她會不會讓上官慕飛感到一種屈辱感?
“我說過,我不會在乎的。”
林若言安詳地合上了雙目,任憑上官慕飛的吻在她身上探索著,倏地,林若言身子一顫,上官慕飛的手竟不自覺地往兩腿間伸去,她身子微微涼,上官慕飛在她胸前的蓓蕾處,“咯噔”了一下,林若言不禁呻吟了一聲,“嗯。。。”,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進入了她的身體,將她帶入了**。。。
夜色漸濃,林若言再次朦朧睜眼之時,方才與她纏綿之人早已不在身邊,而身上卻蓋了一層厚實的被褥,想必是他怕她受風吧,畢竟,她最近常常受傷,身子並不好。
看看月色,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否則暮蘭的命便會就此斷送在上官尋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