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鳶姑娘,聽說你是尋王派來的,不知尋王是個怎樣的人?”林若言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終究有些不放心,宮裏人心險惡,對任何人都應該防著。

“姑娘言重了,叫奴婢素鳶就行,奴婢雖是尋王賜給姑娘,卻也未曾見過尋王一麵,隻知道聽宮裏的老人說尋王是個性情國主,從不為女色所動。”

林若言不屑地揚起一個弧度,性情中人,也要血債血還!

素鳶看著神思飄遠的林若言,叫喚了幾聲,“姑娘。。。姑娘。。。在想什麽?”

“沒,我隻是在想,我總不能在這裏耗上一輩子,應該想個辦法見見尋王?”若言敷衍一笑,深吸一口氣。

“姑娘有辦法?”

“那就勞煩素鳶姑娘去替我打聽一下,尋王常去的地方是哪了。”若言拔下頭上的玉簪插在了素鳶的發中,莞爾一笑。

“看來姑娘是想做小主了。”素鳶抿嘴一笑,將頭上的玉簪還到了若言手中。

“若我真成了小主或夫人,你也有不少好處不是嗎?”若言會心地看著素鳶,將玉簪還給了自己,莫不是不肯答應?

“姑娘真是深謀遠慮,連奴婢都考慮到了。”

“良禽擇木而棲,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人,那麽命也自然是我的,若我有好處,絕不會落下你,但,若是有什麽難處,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連累你。”若言手中的玉簪不停敲擊著掌心,圍著素鳶打量了一圈。

素鳶皺了皺鳳眉,“姑娘與我素未謀麵,為何要對奴婢這麽好?”

“若言不才,宮裏沒有所識之人,唯有倚仗姑娘了。”若言稍稍倚了倚身,

素鳶扶住了她,嫣然一笑,

“姑娘就這麽信得過奴婢嗎?每個人都在處心積慮,每個人都是有目的的活在這個牢籠裏,姑娘這麽輕易得就相信了奴婢嗎?還是,姑娘聰慧,是在設計圈套,令奴婢相信姑娘呢?”

“看來,在這宮裏,你懂的人情世故還不少,日後若言如是犯了錯,還要請素鳶姑娘多多提醒了。”

“姑娘馬上就會成為娘娘了,以姑娘的姿色,綁住尋王的心還不容易嗎?”素鳶放下了那層警戒,乖巧一笑。

“尋王一生有多少女人,越是得寵便越是危險,何況,你能擔保我一定得寵嗎?尋王不重女色,這,不是你說的嗎?”

素鳶驀地麵如土色,掌心冷汗湧出,隻能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