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衝出門外,一路跑著,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終於停了下來,在一個從沒有來過的佛堂前停了下來,隱約能聽到裏麵有人談話的聲音,“國主,他們的兵力本就勝於我們,現在連昱國兵馬都投誠了,我們的勝算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若言依稀能聽出這是雲晉軒的聲音,另一個人必定是上官慕飛。

上官慕飛歎了口氣,“就算贏不了,我也不會犧牲她!”

“阿彌陀佛,國主太衝動了,國主的心情貧尼明白,可是,心夫人是國主一人的,卻要犧牲如此多的人來換取她嗎?”這個聲音也似曾相識,隻是,她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直到雲晉軒的一聲:“娘!”才讓林若言徹底明白過來,原來靜空師太一直都住在這裏。

“晉軒,母親說錯了嗎?母親知道,你與國主想法一致,可天下人都是無辜的,他們並沒有欠心夫人什麽,不該為了心夫人犧牲自己!”靜空沒有自稱貧尼,而是以一個母親的角度,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看清這一點,溫柔鄉便是英雄塚,一個女人,可以犧牲多少人,想想也可怕。

林若言推門而進,“師太沒有說錯。”三人齊齊望向聲音的來源,有些驚訝。

“慕飛,雲將軍,師太沒有說錯。更何況,慕飛,我們的女兒,還有母後都在莫悠年的手上,就算不是為了母後,我們這麽多年,都沒有盡過做父母的責任,這是對女兒最好的彌補。”林若言深邃的眼眸,泛著點點光芒,瞳孔中有著太多的辛酸。

繼而又對靜空師太說道:“十二年前,是若言太任性,十二年後,同樣的曆史,若言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了!”

“若言!”

上官慕飛情急地看著若言,害怕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

“若言何德何能,有你,有雲將軍如此為我,倘若我再不為二人做點事,於心何忍?”若言哽咽道,靠在上官慕飛的肩上,看著雲晉軒,淚眼迷茫。

“晉軒一直都很佩服夫人,巾幗不讓須眉。也正是這份豪情,讓晉軒折服至今。”雲晉軒舒了一口氣,微微合開,再度睜開,看著她的美眸,深情地說道。

昱國。莫悠年輕抬起清舞的下顎,細細端量一番,“真的如此相像。”

清舞撇去他的手指,別過臉去,“你到底想做什麽?”

莫悠年諂媚一笑,將清舞橫抱而起,“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莫悠年一味狂笑,摟著懷中的女子,上下打量著。

莫悠年將懷中的女子抱進了禦乾宮,輕輕放在床上,如狂風暴雨般吻上了她,女子拚命掙紮著,莫悠年的手不安地在胸前撫弄著,緩緩移至腰間,將襦裙的腰帶解開,光滑雪白的身子顯露在他麵前,清舞掙脫開他的吻,“你放開我!放開!”

“朕今晚要定你了!”

據說,那個夜晚,本來繁星密布的天空,突然電閃雷鳴,嚇了很大的雨,禦乾宮內傳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