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大家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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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麽、什麽戰役。”羅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笨老婆,野戰啊~”沈烈有點氣結。
“啊、啊,我想起來了,我姐給我說過這個,不過她和姐夫是晚上……”突然覺得不對勁,趕緊收住了口,羅莉不好意思的吃吃笑了起來。
“我靠,你們姐倆還啥都說啊。有、有細節嗎?”大出沈烈的意料之外,舌頭也開始有點打結了。不過心裏的刺激感隻增不減。
“沒、沒有……怎麽會有什麽細節啊。你、你打聽這麽多幹嘛啊,臭流氓。”羅莉腦子裏想起來姐姐給講的一些東西,雖然越發的羞臊起來,可心裏也隱隱的升起幾分刺激的感覺。
心裏怦怦亂跳著,腦子裏卻胡思亂想著
“要不……跟他試試看?”
沈烈看羅莉的臉越來越紅的,簡直都快要滴出水來的樣子。不但摟在她胸前的雙手清晰的感覺到了心髒的劇烈跳動,靈敏的耳畔都已經聽到了那咚咚的急促擂動聲“哈哈,這小妖精也覺得刺激動心啦。”
伴著羅莉的驚呼聲,一把將她懶腰抱起,一步步的朝著不遠處一個背陽斜披下的深密草叢走去。燃燒著熱烈欲望火焰的雙眼,直直的看向羅莉的眼底。
唇邊掛起邪魅的笑容,那因情欲灼燒而略帶沙啞的嗓音愈發性感,輕輕的一句:“現在,我就是你的犯人,我的警官大人。”
羅莉所有抗拒的麵紗被扯了個粉碎。
N多少兒不宜,馬賽克滿屏的畫麵閃動過以後,斜坡窪地的草叢已經倒塌一片。
掛著空擋,套著沈烈寬大的T恤的羅莉,汗津津的歪在沈烈的懷裏。
頭頂上的豔陽,草原上的清風,身旁的青草氣息,混雜著熱辣的激情與極度的刺激,將羅莉數次推上那美妙的高峰。一聲滿足的歎息,溢出了喉間。
沈烈渾身上下隻套著一條略顯寬鬆的四角短褲,一手摟著軟綿綿的羅莉,一手卻將羅莉脖子上掛著的那條紅翡金絲墜,捏在指間,慢慢的摩挲著細看。
“老婆,這個墜子哪裏來的?是什麽東西啊?”沈烈問道。
“哦,是姐夫送我的。說是紅翡金絲墜,翡翠呢。以前姐夫送他妹妹的禮物,後來他妹妹車禍去世了。我偶爾翻我姐的首飾盒子發現的,一看就喜歡上了。然後姐夫就送我了。嗬嗬,我戴上好看吧。阿烈。”
羅莉向來都是竹筒倒豆子,劈裏啪啦一氣說完的主兒。
“嗯,漂亮。和你的小白兔掛一起,特妖豔。”沈烈回想起剛才羅莉在上的時候,胸前兩個雪白的小白兔上兩點紅眼睛,伴隨著中間的這個火焰一樣的跳躍著的掛墜,不停的律動震顫著的香豔畫麵,口水都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泛濫。
“流氓,滿腦袋除了情色就是色情。”羅莉輕聲罵道,不過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迷醉,心裏感覺還是很甜蜜得意的。
“老婆,誰叫你跟妖精一樣迷人咧!”沈烈的花花嘴那可是張口就來的,女人本來就吃這套,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更不需要吝嗇了。
什麽能比又不費勁又討好的甜言蜜語更劃算的呢。
果然,羅莉聽了以後,媚眼如絲的橫了他一眼,身子又向著他往緊了擠了擠。沈烈當然也順勢往緊了摟了一摟。
繼續在手上擺弄著那個墜子,沈烈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又浮現出剛才香豔的那一幕。但是他真正的關注點,不是其中的香豔之處,而是那裏麵的一絲詭異之處。
沈烈清醒的記得,當時就在羅莉激情迸發,翻到上麵以後,他隱隱的看到掛在羅莉胸前的這個墜子,仿佛活了似的,火焰隱隱躍動。
當時沈烈以為是明亮的陽光與不停的顫動導致的視覺假象。所以沒有多加注意。
然而就在羅莉即將衝上高峰的時候,那個墜子裏麵金光閃動,瞬時間紅光幾乎噴湧出了墜子表麵,讓整個墜子都蒙上了一層紅芒。
而恰在這個時候,沈烈也發現自己一直小心控製著的欲望,無法繼續壓製,就像熱油裏投進了火把,轟的一下開始燃燒,於是,很快的他也跟隨羅莉衝上了頂峰,身體上也冒出了汗水。
這樣的感覺,沈烈並不陌生,自從北京回到上京去,第二天中午那次開始到現在這次。每次沈烈都會如此,之前沈烈還以為自己因為“餓”的太久,而且對羅莉的愛意日漸深厚,所以一時情迷所致。
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那麽簡單的原因。
但是在上京的時候,羅莉也沒有帶這個墜子啊。這又是怎麽回事呢?沈烈百思不得其解。
“老婆,你帶上這個墜子以後,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或者遇到什麽特殊的事情啊?”沈烈繼續追問道。
羅莉聽到沈烈這樣的問題,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神經大條的她也沒多想,咬著食指頭翻著眼睛開始回想了起來。
不過這問題沈烈算是白問了,羅莉的性子大大咧咧,若是在辦案中事關他人的時候,她還是足夠細心敏銳的,除了性子有點急躁壓不住意外。
但若是關於她自己的事情,她往往十分粗心大意。否則也不會象在天上人間那次,差點著了人家的道,從而扯出了和沈烈的這段緣分。
想了半天,羅莉遲疑不決的回答道:“好像沒有什麽啊,這個墜子我也沒帶幾次呢。今天應該是第……第三、還是第四次來著。”
又是咬著食指雙眼翻向天空的樣子。
看著羅莉憨呼呼的可愛樣子,沈烈苦笑著搖了搖頭。明白了,從這個糊塗小妞嘴裏是得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了。
聽到緩坡另外一頭傳來黑風踢踏作響的馬蹄聲,還有稀溜溜的嘶叫聲,沈烈一拍羅莉的粉背:“老婆,還賴著不起來,是不是還想再戰一場啊?”
“啐,你都已經丟盔卸甲彈盡糧絕了,還有膽子和姑奶奶叫板?”羅莉渡過了初為人婦的那段羞澀期,重新恢複了當初的凶猛火爆。
雖然還是小臉會泛紅發燙,但是話鋒已經銳利如昨了。
“呃……”一句話堵的沈烈大感吃不消,這妖精,要翻天了啊。奶奶的,到底是不是那破墜子搞的老子和初哥似的,動不動就被老婆“清倉”!麵子丟大發了!
羅莉看到沈烈吃癟,越發的笑麵如花,得意非凡起來“哼,也不想想姑奶奶是幹什麽的。警察可不就是流氓的天敵麽?嘻嘻。”
從邊上的草叢裏東一件西一件的找全了自己身上要換上的零零碎碎,羅莉背轉身準備更換。
“等等。”沈烈喝止了羅莉的動作,然後一件件的將那些大大小小的衣物,全部都抖了一遍,又翻來掉去的檢查過了,才遞給羅莉:“草叢裏蟲子多,衣服得好好抖抖再穿。”
看著沈烈的細心嗬護,羅莉心頭一熱。皺起鼻子,對著沈烈甜甜的呲牙一笑,然後吧唧在沈烈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阿烈。”
羅莉的動人小女兒樣子,讓沈烈心中暗歎,老子怎麽就越來越心疼這小妖精了呢?
以前老子比她還粗心,怎麽現在她麵前反而跟個娘兒們似的。這難道也是撞牆後遺症?
扯著幹巴巴的笑容,沈烈搖著頭拾起了自己的行頭直接就開始往身上套,壓根忘記掉剛才還教育過羅莉的話。
其實這並不是沈烈的什麽撞牆後遺症,人都是這樣,當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潛移默化中就會逐漸產生變化。
就好像沈烈原本也是對自己粗心,大大咧咧的一個人。但當羅莉同樣粗心大咧的在他麵前遇險,而經過他的提醒與保護後方才脫險的事件後,沈烈對羅莉的定位就是一個粗心的需要他時刻提醒細心保護的人。
同樣的,反之而言,對於羅莉,沈烈就是一個細心保護照顧著她的人。
再加上作為一個男人,本能上就帶著保護女人的因子。所以當這兩人互相走進了對方的生活以後,兩人的關係其實已經在互相的潛意識裏形成了固定模式。
那就是沈烈細心保護羅莉,羅莉自然而然的接受。
不管這兩人在單獨麵對外界的時候,會是如何。但隻要是這兩個人一起麵對事物的時候,就會依照著他們之間特有的潛意識模式而來。
這種現象人們或者說是命裏注定,或者稱為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陷入居中的人,總是當局者迷,雖然這種事旁觀者清的也不多。然而對於相愛的人來說,還有一個不管多鬱悶,自各也樂意之說。沈烈此時的情況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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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停當之後,二人牽著手,站在了那明顯還有兩個人性窩窩的草叢前,看了一眼。心頭都是咚咚幾下急跳。不光對於羅莉,其實對於沈烈來說,這麽瘋狂張揚的事兒,也是頭一遭做。
摟過羅莉來,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沈烈轉身往坡那邊轉過去,準備呼喚黑風。
羅莉看著沈烈走開以後,偷偷的蹲下身子,將草窩窩底下一朵已經被壓扁了的小野花,摘了下來,輕輕的握在了手心。
不用說,這個喜歡收藏零七八碎小東西來記錄自己的一些點滴的小妮子,肯定又將這多小花作為這次“野戰”的標誌性紀念物
就像那片兒從床單上剪下來的帶著斑斑點點暗紅色的小布頭一樣,被夾進一個筆記本裏,邊上還備注著一些隻有羅莉看得懂的符號數字以及零碎文字。
依舊甜甜膩膩的雙人共騎一馬的標準姿勢,不過沒有來時的火熱激情,換之為溫柔的郎情妾意。
黑風雖然也在兩人將它遠遠趕開以後,輕鬆自在找到一片地界,吃草飲水,休憩了幾十分鍾。但是畢竟從清晨到現在一直都在出力,體力消耗也有點頗大,於是歸途中隻是小碎步與慢跑更替著來。
循著來時的路,跑了半個小時多以後,沈烈如天上的雄鷹般銳利的目光,望見遠遠的前頭山坡頂端,立著白白的一團,尖尖的小臉正定定的望著他們的方向。
“哈哈,羅莉快看,咱家的色狼兒子小白。”沈烈笑著指著遠方
“啊?小白?哪兒呢?哪兒呢啊?”羅莉順著沈烈指得方向眯起眼睛,使勁的望了過去,卻隻能隱約的看出一些起伏的緩坡邊緣和零零碎碎的深淺色塊感覺。
沈烈早就反應過來,羅莉可不能像他一樣看那麽遠。轉了轉眼睛,一個念頭從腦海裏冒出來。悄悄將兩手平平握住羅莉的小腰肢,運起兩束“熱流”緩緩從羅莉身體裏朝著羅莉的眼睛運了過去。
羅莉當然對這個感覺熟悉異常,沒吭聲,她也凝了一下神。忽然間,一絲很細微的,但是更灼熱些的“熱流”從她的胸部開始,逐漸的流動向上。遇到了沈烈的那股熱流以後,騰的一下就互相融合到了一起,凝成更為粗壯的一束,急速的衝向了羅莉的視神經。
一下子,羅莉被眼前出現的情形驚呆了,遠方的景物清晰異常的呈現在了她的眼前,就好像壓根離的不遠一樣,除了各種事物都縮小了幾分以外。而剛才還模糊一片的那道坡梁,同樣看的清晰無比。
那白白的一團,卻不是小白是誰!
“啊~看到了,天呐,太不可思議了。阿烈,是小白,真的是小白。哈哈”羅莉激動的開始朝著小白的方向揮起手來。
沈烈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將手撤了回來,已經能將熱流在自身內控製的清晰自如的沈烈,雖然將熱流導入別人體內的時候不如在自己體內那麽心隨意轉。但是依舊能夠大概感覺到對方體內的一些稍微明顯變化來。
就在剛才,在羅莉體內,沈烈就感覺到了一股似乎來自羅莉自身的,相對於他的熱流性質更為強烈迅猛的熱流。不過似乎和他的熱流性質並不衝突,反而能夠很好的融合起來。
沈烈的手撤掉以後,那股熱流就好像蓄電池一樣的,又繼續維持羅莉的視力才逐漸消散進了肌肉脈絡裏。羅莉的眼中的遠方景象,又漸漸的恢複了模糊不清的狀態。不過好像比先前要清晰了一些,至少小白看起來像一團朦朦朧朧的白色物體。
“唉~~要是象你一樣能能生出那些熱乎乎的氣流就好了。”羅莉羨慕的看著沈烈,可憐巴巴的歎道。
“呃,老婆,我覺得應該有可能讓你也有這樣的氣流”沈烈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啊~真的?怎麽弄?怎麽弄啊~~”這可大大激起了羅莉的興趣。
“嗯,老婆,你剛才出了感覺到我給你穿進去的熱流外,還有沒有別的感覺。”一邊詢問,沈烈一邊還暗中禱告道“上天保佑,讓我這糊塗老婆別那麽遲鈍吧。剛可是那麽明顯的變化啊。”
羅莉抓了抓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時間已經近午,草原夏季的熱浪已經貼著地麵慢慢翻滾了起來。“啊~”羅莉驚叫一聲,把正凝神等著她回答的沈烈也驚了一跳。
“幹嘛呢,老婆,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沈烈不滿的嘟囔道。
“啊,嘿嘿,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想起來了,阿烈,就在剛才,你用那個氣流往我眼睛那兒弄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一絲更熱的氣流從我胸前這兒,呐,就這兒…”
生怕沈烈聽明白,羅莉急切間一把抓住了沈烈的一隻手,就搭在了自己的雙峰之間,等待感覺到一股熱度隔著自己薄薄的短袖T恤衫傳來的時候,羅莉方才反應過來,連忙打掉沈烈的手:“哎呀,你還真不客氣啊,流氓。”
天地良心,這次沈烈可絕對一點歪心思都沒起,而且還是被動的。就這樣依舊還是被流氓的大帽子死死蓋住。
哭笑不得中抬起手摸了摸鼻子。不過短短一觸間,沈烈已經清晰的感覺到掌心下麵,就是那個吊墜所在。
看來還是那個墜子搞的鬼,沈烈的眉頭有點皺了起來。這時候,羅莉已經把後麵的情形說完了。
“我知道了,老婆,那你試試看現在能不能弄出那絲熱流來。”
“哦,我試試看啊。”點點頭,凝神屏氣,小臉漸漸憋紅。
“咋樣,出來了沒?”
“呼~~~沒有”
“哦,別氣餒。再試試看,老婆”
點點頭,再次屏氣凝神,小臉漸紅……
“咋樣?”
失望的搖了搖頭。
“再試”
點頭
“咋樣?”
搖頭
“再來一次”
點頭
“?”
搖頭
…………………
沈烈抓著頭,羅莉撓著腮,兩人默默對視著。沈烈剛要開口,羅莉馬上搖頭。再張了張口,依舊搖頭。
歎了口氣,沈烈放下抓頭的手:“好吧,不管這事兒了。咱們回家吃飯”
露出笑容的羅莉手離開了腮邊,豎起兩根手指頭,比了個V字:“耶,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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