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得了!乘風和珍妮不約而同的互換了一個眼神。彼此的眼睛中充滿了驚訝與莫名的光芒。
“好了,好了。有完沒完!”沈烈不耐煩的催促起來:“抓上匹魯獸,扛上古烈。我們閃人了!”
“閃人?”
“就是走的意思!別廢話了!”
乘風和珍妮見沈烈臉色不善,不敢再多說話。可是看了看身高兩米的古烈,還有同樣身軀龐大的匹魯獸。乘風再次苦著臉看著沈烈。
“真麻煩!”沈烈煩躁的淬了一口。想了想,出奇的轉身走進叢林裏。
“你要是想要活命,就老老實實的乖乖聽話。”
隨著沈烈的聲音由遠及近,沈烈的身型撥開草叢走了出來。沈烈的一隻手伸向背後拖著一個龐然大物碾過了一地的樹枝。蒼,蒼背熊!
蒼背熊一雙熊掌使勁的在地上撥拉著,奈何沈烈力量大的太多,熊掌隻僅僅在地麵上拖出了兩道長而深泥痕。完全阻擋不了沈烈的腳步。
在珍妮和乘風雙雙驚奇的眼光中,沈烈抓著蒼背熊後頸軟.肉,一把將蒼背熊摔在古烈的身前。
這一下實際上對蒼背熊造成不了什麽傷害。但是蒼背熊卻發出了求饒的嗚嗚聲。
沈烈可不管蒼背熊刻意裝出的可憐樣。用手指指古烈,再指指匹魯獸,最後指指蒼背熊的後背。
“你的明白?!”沈烈瞪起一雙眼睛,在蒼背熊的眼前揚了揚拳頭。
蒼背熊明顯畏懼的縮了縮腦袋,而後委屈的伸出仍在滴血的熊掌示意給沈烈看。
沈烈不由分說,一拳自上而下砸在蒼背熊的頭頂。徑直的將一顆碩大的熊頭砸進了土坑裏。
“我看你剛剛衝過來的時候不是很猛嗎?現在膿包了!”蒼背熊費了好大勁這才將自己腦袋拔了出來。趕緊將迅速逃離此人的想法甩之腦後。緩緩的爬進古烈的身旁,一低腦袋,輕巧的將古烈掀在了背上。然後在轉到匹魯獸的身旁,將心中壓抑的悲憤化作幾聲低吼,狠狠的朝匹魯獸抱怨著。嚇得匹魯獸頭不停的在地上磕著,等蒼背熊轉身時才敢諾諾的從地上爬起,不敢怠慢的緊緊跟在蒼背熊的身後。隻餘下魔法陣中一股子尿酸的味道。
“走吧。”沈烈抬腳往來路走去。身後跟著一個讓世人畏懼的巨大蒼背熊,而後是一隻匹魯獸呼哧呼哧的跟在後麵。
乘風和珍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多過怠慢,趕緊的舉步跟上。
臨近村子約有百米的地方,沈烈讓蒼背熊停下。這樣一直讓它跟進村子,估計自己以後就沒辦法在這裏待了。
蒼背熊千恩萬謝的磕頭領恩。衝著匹魯獸咆哮幾聲,用熊嘴嚕了嚕沈烈。趕緊轉過身子,連告別的眼神都不敢留下,飛快的奔馳入林。
無奈之下,乘風隻有背起重重的古烈,右手還得拖拽著那把重達400斤的開山斧。等到乘風將古烈摔到酒吧的地麵上時,自己已經累的連說話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烈帶著珍妮,牽著活脫脫的一隻匹魯獸徑直的來到村西的裁縫店裏。也不管那胖胖的胡裁縫被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的狼狽樣。沈烈掏出珍妮口袋中的任務單,抓在手中揚了揚。而後自顧自的從抽屜中掏出2個金幣,得意的在手中拋了拋。丟下一句:“完整的匹魯獸帶著皮,剩下的你自己解決!”頭也不回的一拉珍妮回到了“果語”酒吧。
四仰八叉的古烈還在靜靜的躺在地板上。
沈烈看了一眼乘風,示意他讓開位置。自己蹬在了古烈的旁邊,右手的三根手指搭在了古烈左手的脈門上。
沈烈閉起雙目,引導著一股熱流順著肌膚交匯處鑽進了古烈的體內。熱流順著古烈的經脈整整的繞了一圈後,沈烈心中有數了。按照華夏中醫的說話,原來是狂暴之後古烈體內的內息被打亂,紛亂的經脈淤積堵塞。
意識暗暗念轉,古烈體內的熱流飛快的繞了八個大循環。強大的力道強行將古烈的氣息理順並且衝開那些被堵塞的經脈。
一陣響亮的鼾聲從古烈的口中傳了出來。
乘風和珍妮驚訝的看著沈烈的所作所為,在他們看來沈烈隻是簡單的摸了摸古烈的手臂,而後就發現古烈的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如熟睡無疑。雖然珍妮見識過那些高等的水係魔法師在治療的時候,也是不需要任何的道具。但是這兩者相比可是有天壤之別。沒有複雜的儀式,沒有繁庸的祈禱,也沒有絢麗的光芒和昂貴材料所化的魔法陣……一切在沈烈的手中都變的如此的神奇。徹底顛覆了乘風和珍妮的認知。難道“公子”就是傳說中的魔武雙修?而不借助任何道具,魔隨念發的境界可是隻有傳說中的8星魔法師才能做到。在這個世界上達到這個級別的唯有3人而已。
沈烈跑前跑後的幫他們忙活了半天,心中有些不平。狠狠的提腳踏在古烈的腿上。
“嗷!”古烈猛然坐起,抱著自己的腳丫子痛苦的哀號著。
抬頭一看眼前三位,轉頭打量著四周。愣愣的問著乘風:“我們這是在哪?我們都死了嗎?”
“死你個頭!”沈烈屈指成扣在古烈的腦門上彈了一個響指。
古烈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捏了捏乘風的下巴。重重的手勁讓乘風齜牙咧嘴的一把拍開。
“嗬嗬嗬,原來我們都沒死。那隻蒼背熊呢?”
“被你打跑了!”沈烈嬉笑著。
“真的!”古烈不可置信的看看乘風,見後者沒有任何的表示。以為是肯定的意思。興奮的說道:“哈哈。我居然可以打敗蒼背熊。那我是不是已經超過5星的實力了?”
“5星你個頭!”沈烈實在忍不住又是一個爆栗。“騙你的。你還真相信了!你就像個蒼蠅一樣被蒼背熊一掌扇開了。還5星,屁星都沒有!”
古烈委屈的抱著頭,嘴中嘟囔著:“你老是彈我頭做什麽。還用這麽大的勁。乘風說我本來就不夠聰明,再打下去就變白癡了。”
“我靠!”沈烈揚揚手,麵對著這麽個活寶,實在是彈不下去了。
乘風拍了拍古烈,正色問道:“古烈。你在昏迷前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麽嗎?”
古烈歪著脖子想了想:“我隻記得。我抱起開山斧跳在半空中想要給蒼背熊腦門砍上一斧子,但是突然感覺一股大力從身旁襲來。而後,我就覺得像是被人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後麵就不記得了。”
乘風點點頭。他敘述的正是與蒼背熊最後一次交鋒的畫麵。原來古烈還記得自己狂暴時的模樣,看來雖然古烈狂暴時顯得瘋狂無比,但是還是擁有清醒意識的。心中不禁對狂暴有著莫大的信心和憧憬。
“你當時有沒有什麽感覺?”
古烈看了看乘風,搖頭答道:“沒有什麽感覺啊。”
沈烈細心的問道:“你當時有沒有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流?”
古烈想了想:“還真有!當時我就覺得小腹部……恩,就是這裏。”古烈用手指了指自己肚臍以下的一個位置。
沈烈定睛一看,認得那正是丹田的位置。
隻聽得古烈繼續說道:“我就感覺從那裏突然冒出一團火熱。就像體內有個小太陽一樣,熱的的我渾身發燙。而後我就覺得自己的力氣變的很大,眼睛和耳朵也變得靈敏了起來。當時就想趕快將身體中的那股熱氣給釋放出來,憋的怪難受的……”
沈烈點頭細想。看來是狂暴的狀態,讓古烈體內產生了類似內力的能量,讓他瞬間補充了能力,達到實力的提升。之後的昏迷正是因為古烈從來沒有鍛煉過經脈,所以導致強大的能量流過後造成體內循環係統的紊亂。就像從未有人開墾過的良田被突來的一隊拖拉機碾過後,留下的一路顛簸。不過這個小小的後遺症按照沈烈的理解是可以提前預防的。隻要提前將經脈進行鍛煉就可以了。
沈烈覺得自己哪天要好好研究一下自己做格朗酒的配方了,是不是裏麵加入了什麽特殊的材料。或者真的是地球上華夏流傳幾千年的白酒對這個世界的人有著莫大的效果?
“我們的匹魯獸呢?”古烈在酒吧裏東張西望。他一點都不感激自己撿回了條性命,居然還有閑心去考慮這個微不足道的問題。“完了,匹魯獸又沒抓到。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吧。”
“放心吧,匹魯獸已經抓到了。不過,錢我已經拿了。算是你們昨天晚上的住宿費。沒意見吧?”沈烈斜眼看了看三人。
“應該的,應該的。”乘風肩膀一抖,甩開古烈那抓著自己抱怨的手。趕緊拱手恭敬的陪笑著。
“那既然這樣,你們也請離開吧。明天我還要開門營業。”沈烈擺擺手下著逐客令了。
乘風趕緊說道:“那不行,古烈的開山斧的錢還沒還給您呢。我們還要多做幾個任務才能還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