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了,鞠躬道歉,兩更以表歉意!這是第一更!後另一章】

把趙明輝和家裏打傷倆人的一起綁在床上的時候,光頭騾隻覺得心裏怪怪地,這大哥整人的辦法一套一套,連綁人也是花樣百出!三個人被綁在一起,手縛著、脖子和腳踝分別被拽在床兩頭,隻能老老實實的躺著,就既然想動也沒有著力的地方,看著受傷依然不醒的倆人,光頭騾暗暗探探了脈,很正常,呼吸也很均勻,這才省得大哥下手很有分寸,不過讓他不解的是,趙明輝說完了辦法也沒落著好,愣被掐暈了,和躺在地上的下場基本一樣。超速更新VIP小說提供在線閱讀

這種賣老大賣朋友的人就是被掐死了,光頭騾都不覺得有什麽可惜。

擦指紋、抹痕跡,把剛剛走的地方又處理的幹幹淨淨,兩個人退出了這間房子!不過卻是開著趙明輝的車,打著招呼直出了鳳鳴小區!

楊偉駕著車,光頭騾看著楊偉,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哥,這人可難辦了!不但認識我,我看這小子沒準也認得出你來!………你連貨都沒拿,不是想把他們捅給雷子吧?”

很難處置,殺人吧!不敢,就敢也不值得!不過回頭萬一這事漏了,又麻煩;交給雷子,怕是自己屁股都沒擦幹淨,別到時候把自己扯進去那可就丟人丟大了。現在想想,光頭騾倒覺得楊偉出手太輕,這最輕也得打個半殘吧,不打怕了,人家回頭報複,這事就難辦了!

“咂咂……確實難辦嘍!”楊偉搖著頭說道:“現在沒人知道,放了他把這事捅出去,不管警察知道還是他的上線知道,我估計他這小命保不住了;萬一他出事了我們可就被動了,先押著,把上官抓來再說,嘶,我怎麽就沒看出來,那個蔫不拉幾的上官,居然能是個小托家!哎,老騾,你給我說實話,你不會也沾這玩意吧!大炮搞這東西,你一點不知道?”

光頭騾、斜著眼吧唧著嘴麵有難色。楊偉側眼看看,無奈地說:“我就知道,你少不了也沾點!”

“不不不,不是大哥,這玩意你說現在滿地都是,偶而瞎高興著玩,我可真沒癮,我就俱樂部嚐過一兩回,還是小伍教我的,我是聆聽您的教誨,您不常說‘要想死得快,又抽又帶賣’嗎!這活我那能幹。”光頭騾辨白著,看來也沾過。

楊偉問道:“大炮的事呢?你一點不知情!”

羅光雨解釋道:“真不知情。這兩年我就經營賭場。炮哥隻要叫我就是打人拉架。沒其他事。沒太聽說過大炮也沾這玩意啊!?就後麵車上鐵旭和小毛。就是一塊擱大炮混地。大炮死前不知為啥。給了倆人一個十萬。讓他們倆人出去混一段。倆人出去沒幾天大炮就出事了。後來沒著落。就跑我這兒來了。”

“那是我讓他遣散地。哎。現在都不用了。人一死。什麽都淹沒了。”楊偉長歎了一口氣。駕著車直駛進澤州路西拐。剛剛趙明輝一打電話說要交什麽錢。這上官根本沒有什麽防備。把自己在地地方告訴了趙明輝。像娛樂場所當然動手不得。人多眼雜。但離開娛樂場所。這些人地行蹤根本不好捉摸。不過這次楊偉倒覺得不錯。這上官日成正在欣雨茶座會見什麽客人。這個時候動手收拾人。可好得很!

“壞了。大哥。看。有警車停在哪兒……。上麵還有人?”光頭騾大驚失色地說道。遠遠地看著茶座地停車場裏。離門廳不遠就停了輛警車。剛剛還上去一個穿著便衣地人。嚇了一跳。

“咂。我說你這麽大出息!?有警察不更安全?咱們是來問點事。又不是殺人放火來了!”楊偉不屑地說了句。讓光頭騾通知著後麵地車不要上來。自己停下了車。就在離茶座不遠。下了車看看四下地環境。上官日成開著188打尾地車還停在車場上。知道人還沒走。略一思索便打定了主意。

看看羅光雨。楊偉故意說道:“老騾。你要怯。就在這兒等著我!”

“那……那怎麽行。要去我得跟大哥你一起去呀!”光頭騾好似被激。

“不怕警察了!?”楊偉眉毛挑挑,笑著問。

“有大哥你在,我怕什麽?”光頭騾說著,抹抹鼻子,笑笑。

“想裝警察嗎?我教你!”楊偉笑著問,又在使壞了。

“我……哥您看我這得性像不?”光頭騾笑了,還有點不好意思。

“嗬嗬……你比我像,你看啊,這警車在這兒,正好……咱們這樣,一會進去你就大大方方說……”

楊偉咬著耳朵,光頭騾聽著,倒是臉上緩緩舒展開了,心下想著,這很簡單嘛!

倆人耳語著一前一後進了茶座裏。說是不怕,但光頭騾總是心下有點惴惴,楊偉摸著手機看著時間,下午十七時二十三分,這個時間茶座裏的人並不是很多,看著光頭騾來回看看,比做賊的還像偵察員,楊偉進門踢了一腳,喊著:“不要東張西望,你現在是警察!”

“哎!……”光頭騾應著,看著楊偉神情篤定,這倒也跟著放心了。

了吧台,羅光雨正正身子,正正衣領,很拽並努力的迷三道地朝著服務員勾勾小指頭,那服務員笑著迎上來,光頭騾大手心裏握著楊偉給地警徽壓底聲音說道:“同誌,我們是市局大案隊的,正在協查一名嫌疑人,請不要聲張!”

光頭騾第一次這麽和聲悅色地說話,一說馬上收了假證,做賊般心下惴惴地看著服務員的反應。

楊偉暗笑,哄騙小女生,看樣打砸搶出身的老騾還不是很在行!不過,光頭騾稍稍有點緊張,倒還真像回事。

那小女生服務員,大慨沒見過警察抓捕人的場麵,再看光頭騾虎虎生氣、旁邊的一位威風凜凜,倆**說多猛就有多猛,瞬間做了決定,不迭地點頭,嘴裏嗯著,得,同意了!

這丫頭,大慨喜歡**型的,雙目眨也不眨地盯著楊偉,又看看光頭騾,一臉傾慕。

“外麵那輛車號188的,這個客人在那個包間!”楊偉壓著聲,鬼鬼祟祟問。

“二樓,碧螺春!”服務員壓著聲音,指頭悄悄往上指了指!做地下工作的感覺,很爽好像。

“謝謝啊!”光頭騾說道,高興了。

一高興一謝,立馬就露餡,光頭騾雙手抱拳,一看就是個流氓胚子,殊無一點警察地樣子。

見服務員詫異,楊偉踢了光頭騾一腳,回頭輕聲叱道:“別緊張,我們是便衣,千萬別讓嫌疑人覺啊!回頭專程來感謝你啊!”

楊偉努力給了一個最親和的笑容,有點不倫不類!就像想勾女地小年青一般,說得那姑娘媚眼亂飛,淺笑著示意。

這表演要多拙劣就有多拙劣,偏偏這心在不焉的小丫頭被一驚一詐說得迷迷唬唬,臉上紅紅撲撲,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句,倆**早一前一後上了二樓!

二樓卻是也有吧台,茶座一般不允許打擾客人的,不過這次簡單了,楊偉隨口說著:“約了朋友,碧螺春的客人,沒事,你們忙吧,我們自個進去!”

服務員也沒有阻攔,倆個踱著步,很隨意地推開了碧螺春的包間,一前一後,進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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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手了,開始動手了,幾乎在同一時刻,魯直清也要動手了!

長平,柿樹灣!魯直清兩輛警車一行到達這裏的時候十七點多一點。

根據綽號瘋狗馮傑的交待,在鳳城聯係的中間人叫古路明,就住在柿樹灣,初步摸底排查這是一個大車地司機,為了徹底搞清楚鳳城襲擊警車的原委,當然也為了得知這夥地目的,魯直清準備單刀直入,拘傳這個人!

警方的傳喚,在這裏可未必管用,魯直清知道這事如果托給長平公安上,等傳回來沒準到驢年馬月了,上午才向局裏請示先行拘留審查,畢竟鳳城襲擊警車茲事體大,這事很快就批了,帶著大案組五名組員驅車到這裏,就是為了把這個關鍵的知情人摸到,最好的帶回鳳城!

讓魯直清很鬱悶地是,連個像樣的照片都沒找到,隻知道這個人名,隻找到了身份證和駕駛照上地照片,已經是幾年前的人,能不能對上號、能不能抓到人都是另一說,畢竟在鄉下在村裏,抓人地難度可比城市裏要難得多,那地兒大村大姓,隻要一去,得跟地下工作一樣,否則老百姓沒進門就把你堵外頭了。

警車離村還有一公裏多就停了,留了個人看車,剩下了四名組員身著便衣,循著村公路步行著進了村,進了村隨便問了幾家人,不一會便到了一座兩層的小洋樓前,院子裏拴著地狼狗聽得生人來,汪汪亂吼一氣,裏頭傳來了一個聲音,誰呀?

“有點貨往回拉,找古司機!”魯直清扯著嗓子喊。

鄉下抓人可比城裏要難多了,抓不抓得住是一說、抓住了能不能帶走是另一說,這地方原來就是開黑窯的地方,村裏人團結得很,魯直清甚至連派出所、連村裏的治保主任也沒敢通知,就怕走露消息。不過這難不得像魯直清這樣的老刑警。一轉眼就是一嘴瞎話。

“哪個村的!”

“隔壁,古寨的!”

聽得腳步聲上來,門咣當一聲開了。

一身布衣老頭鞋打扮的魯直清,倒也像個農民,對方是個橫眉吊眼的年青人,回頭叱著狼狗,對著魯直清說道:“拉什麽?車隊這兩天全上鐵路站了?”

“別動!警察!”

“古路明在不在?”

“在……在……”

魯直清身側藏著地兩個人,一左一右,挾著胳膊,魯直清卡著脖子,沉聲問了幾句,架著這個人往回走,狗吠著,亂著,直進了屋裏,一進屋裏卻現這年景不錯,當屋中間擺了大麻將桌,嘩拉拉正洗著牌。剩下的三個人一見這架勢,愣了!

“古路明!”

魯直清叱喝道,這是刑警不知情地情況下挑人的最好辦法了,叫在瞬間反應不過來十有要露餡!

三個人,都是年青人,一時間無法辨

吭聲,不知道生了什麽事。魯直清迅速看著屋沒有分辨出到底那個是嫌疑人,或根本沒有嫌疑人!

也活該今天有事,沒人吱聲,樓上卻傳來的個女聲:“誰呀!?他剛睡下!”

幾個警察一聽這話,放下人就往樓上衝,剛剛放開的那個,急了,扯著嗓子亂喊:“路明哥,快跑,警察,警察抓你來了,快跑啊!”

最後一名進來地刑警,火冒三丈,一腳踹倒了這個。

樓道裏地女聲,家庭婦女打扮,估計是媳婦,怕是聽到了不對勁,攔著樓道一把就把魯直清抱著,魯直清剛掙脫上身,兩條腿又被抱住了,抱著地婦女嘶喊著:“路明,警察來了,快跑呀!路明,快跑呀!”

咣當一聲,裏屋的窗戶在響,魯直清喊著身後地人:“快快……樓下包抄。”

一喊之後,後麵的三個人刑警下樓又奔著出門!

魯直清急著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掙脫地,顧不上管那亂哭亂罵的女人,衝進了響聲出的屋裏,卻現被子亂扔著,窗戶已經開了,這才急著湊上前來一看,一個人影已經跳下了牆根,

魯直清眼看這人要脫逃,情急之下,砰砰朝天開了一槍喊著:“別跑,再跑開槍了……”

那人不理會,還是撒著腿跑。

魯直清看著遠隔不到十幾米的人,正好在最佳射程。手抖了抖,心下不忍,抬了抬手勢,砰砰兩槍,槍打在那人身前不遠,這人一個激靈站住身了!

“站在當地,舉起手來!”魯直清直覺得這人不是一般人,一家子都喊著快逃,沒準會有其他的案子。

那人站著,仿佛嚇愣了,慢慢地側過身來,手慢慢地往起舉,魯直清倒真鬆了一口氣……

卻不料變生肘腋,這人一側身手裏赫然多了一隻槍,砰砰朝著自家地窗戶的方向連開兩槍,開完槍撒腿就跑…………後麵的下樓追來的警察,身後響著槍就追,不過這村裏不比其他地方,天色剛晚,嫌疑人三轉兩拐不見人了,分著三個方向搜了半天卻是人影全無,幾分鍾沒現蹤跡再回來,都是悻悻垂頭喪氣,怕出事還就出事,人一進村、一進山,這算沒地方找了!

“哎!……”兩名刑警,恨恨地跺跺腳!

“哎,魯隊呢?”

“在樓上呢吧!剛才他開槍示警了。”

“示什麽警,這些王八蛋,就該一槍崩了!”

刑警們說著,垂頭喪氣地進了門,拴著的狼狗叫著,進了屋連打麻將的跑得也沒影了,一名警察喊著:“魯隊!魯隊!”

哎,沒人……剛剛出門包抄搜索不過幾分鍾,連那位女的也跑沒了,循著上樓,那位喊人的又是喊著:“魯隊………魯隊你怎麽了!?”

聲音,變了,變得淒厲。

樓下的,心裏暗道不妙,飛奔著上樓,剛剛脫逃罪犯地那屋,窗玻璃碎了一塊,魯直清斜斜地靠著牆,兩眼圓睜著,手軟軟地垂著,右手還握著槍,左胸上,殷紅的一片……嫌疑胡亂的兩槍,一槍卻是正中要害,魯直清最後瞪著眼,嘴唇動動,卻再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有著千言萬語、有著萬般留戀,一名刑警扶著魯直清,手抖著,心下慘然地輕輕說著:“魯叔,您要說什麽,您說,我聽著呢……”

魯直清嘴唇動動,卻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眼閉上了、手垂下了!

“哇……”

“魯隊……”

“魯叔……”

後來的、前來的,傾刻間,哇地大聲哭出來了……

魯直清,靜靜地躺著,仿佛睡著了、仿佛永遠地睡著了,兩鬢染霜,此刻再看卻是說不出的淒苦!這個當父親、當警察、當隊長的人,生活和工作的雙重壓力,讓他的臉上永遠是那麽地愁苦,閉眼的時候卻顯得如此寧靜,寧靜得仿佛一切都解脫了!

“報告,報告武局,報告刑隊,重案七組抓捕嫌犯遭遇開槍拒捕、魯隊……魯隊他……他不行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話剛完已經是泣不成聲,電話裏聽到地不是一個人的哭聲!

刑警大隊,又一次集體摘下了帽子,肅穆著、朝著那個戰友倒下去的方向默哀!

殉職,是一個警察最光榮的宿命!但沒人願意這個光榮生在自己或自己的同事、戰友身上,光榮地背後,是無盡的悲痛和憂傷。

武鐵軍聞得消息,目瞪口呆了半天沒醒過神來,眼前仿佛還浮現著上午魯直清站在這裏地樣子,那個年紀比自己還大,那個什麽時候都憂國憂民的魯直清,就這麽無聲無息地走了,一句遺言都沒有來得及留下…………

救護車、警車,從長平市區開拔了、飛馳著………

武鐵軍親自帶著特警中隊,飛馳著………

都在向著柿樹灣這個不起眼地小地方疾馳著。

這一槍,打破了長平的寧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