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楊偉喝得有點不省人事的時候,陳大拿一幹參加煤炭交易定貨會的人已經返回到鳳城,這陳大拿一路上是忐忑不安,總覺得眼皮子跳,這眼看著剛安生了幾天,不會又出什麽事吧!這次總覺得這事來得邪性,錦繡、天廈同時出事,出事第二天錦繡就被查封了,估計這不出出血是開不了門了。嗨,這邊沒完呢,天廈出被堵門!

下午,陳大拿通過電話安排這歐陽和周毓惠趕快給弄事的發了工資、補助,才把王成虎、章老三一夥給打發走,這事卻是另有原因,錦繡和天廈的第二天就被捅到的省城的幾家報紙上,還配發了大幅照片,赫然就是天廈一幹男女被警察抓去的盛況,這報紙還是張文革副市長先發現了,這倒好,這事還不想讓人家知道呢,人家倒是先知道了!陳大拿一嘴含苦,跟後台老板解釋了半天,人家是冷冷地說了一句:趕快把善後工作做好,不要再擴大影響。

什麽是善後,就是擦好屁股,別再讓人家挖出你什麽不幹不淨的糗事了,俗話說這商譽是金,這謠言雪球越滾越大,到時候最吃虧就肯定是天廈集團。這才有了陳大拿快刀斬亂麻,出錢了事的結果!

這就是楊偉給大夥說得輿論的威力,一幹保安們當時聽楊偉安排,要穿著破破爛爛到錦繡、到天廈討要工資,一多半人就根本不信,就大夥討論說道,這劉寶剛會給錢,他連小姐們的賣B錢都得多摳點,咱們這能行嗎?其實嚴格地說,連這些黑保安們也屬於弱勢群體,也就一群混混,在遇上更有錢有權有勢的老板,也是無計可施…………楊偉可就不信邪了,這楊偉就教育到,咂咂咂,這叫輿論,你們群混球,輿論是什麽,就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咱們雖然不在乎,但有錢有勢有權柄地最在乎這個,你們放心去要,還別不信,要不出來,我他媽給你們補上總行了吧!……

嗨,別說,當天下午這群保安都領到的工資和補貼,多的兩月領了三千多,少的也有一千多塊,這保安看著貨真價實的人民幣和劉寶剛那越來越發青的臉,一個個對楊偉隊長的敬佩更深了一層,咂咂,這隊長是厲害,教咱們動動嘴就能要回錢來,比錦繡那頭牌姐們還厲害…………更爽得是章老三、賊六幾個人,這幾個人根本就沒上班,還混在裏頭領工資。那劉寶剛明知道這群貨純粹就是胡鬧,還沒不敢不給。

…………陳大拿當天飛抵省城後就一種往回趕,這一路想著這事就是邪門,越看越像楊偉的手法,但好像又不是楊偉的手法,以陳大拿對楊偉的了解,楊偉要動手,不幹翻幾個人、不把錦繡弄個底朝天,這事還就了不了。這回頭又一想,不對呀,按理楊偉不該對我動手呀,這還沒表態呢不是!那是別人,也不像,賭棍高玉勝跟我不是一行、歌城一行裏還真沒什麽對手,要說現在鳳城有那個歌城想動錦繡,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可偏偏還就有人動了,動得還幹脆利索,比楊偉的手段還黑,借警察的手對錦繡和天廈狠狠地來了一下,這才叫啞巴被**,媽滴喊冤都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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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廈,27層多功能會議廳,陳大拿一回鳳城,就把自己幾個骨幹召集起來開會。天廈方麵來的是周毓惠和歐陽、錦繡是小舅子劉寶剛來了,李林就一直和陳大拿在一場,張東猛卻是從拴馬村趕回來了,到的最遲!

“你們說說,歐陽,你先說……”

歐陽日成早有準備,把一個精巧的電子儀器扔到了會議桌上,說道:“陳董,就是這玩藝,監控室發現的,就安在吊燈座上,這東西叫遠程信號發射器,類似電視信號發射一種東西。有了這東西,等於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又安了一部監控器,把保安監控上的畫麵全傳出了,警察來了是一抓一個準!”歐陽說著,幾個都大眼瞪小眼,居然有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這東西卻是楊偉教保安從賭棍那裏淘來的,這賭場是十賭九騙,場子裏一幅不起眼的山水畫或者一個工藝品,裏麵就可能安裝著針孔攝像機,這東西偷窺和搗鬼專用,已經在市麵上很流行了。)

“誰幹的!”陳大拿黑著臉問道。

“不知道,前兩天斷電了一次,估計就是那次動的手,我們反查監控畫麵裏倒有個人,戴著帽子,認不清是誰!”歐陽說道。

“蠢貨………寶剛,你那邊怎麽回事!”陳大拿知道,這肯定又是一次有預謀的事,查估計查不出什麽來。

“不知道,我現在還迷糊著呢,警察把門封了,我們現在連錦繡裏也進不去了………不過姐夫,我覺得就是楊偉那小子幹滴,前兩天還上門威脅我呢!”

“什麽什麽,楊偉威脅你,你說到底怎麽回事!”陳大拿這心裏一驚。

這劉寶剛就把楊偉當天上門的事說了一遍,這起因劉寶剛和羅姬、韓傲雪之間這糾葛陳大拿卻是知道一些,搞個小姐幹個舞妹倒真不是什麽大事,事發第二天陳大拿聽說這事的時候,就是和李林去看守所探監的時候,這陳大拿回來也僅僅是訓斥了劉寶剛一頓,讓這劉寶剛收斂點,再則這韓傲雪這幫東北娘們走了也確實可惜,陳大拿卻是更心疼利潤要丟掉好大一塊。不過劉寶隨後又挖了一批小姐來,這陳大拿也就再沒想這事了。保安開除和集體離職的事陳大拿卻是不知道。聽到楊偉最後威脅劉寶剛說,你就哭吧那句,陳大拿一撇,完了,這可真把這難纏貨惹了。

“寶剛,我跟你說,誰讓你把這幫保安開除的……”

“姐夫,這群人暗地裏收黑錢、介紹小姐出台抽台費、喝酒弄事,甚至還有些根本就不上班領工資,這人不開除怎麽著,還養著呀?”劉寶剛說道,這倒是實話。

“哎,讓我說你什麽好!”陳大拿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當時你去我就告訴過你,能維持原樣就不要大動,錦繡這幫黑保安,不比你手下那幫軟,你怎麽你??………咂,明天你上門找找那王成虎幾個保安,備上點禮,重點,請人家回來,回不回來沒關係,你這態度一定得好,話一定得說到……”陳大拿莫名其妙地給劉寶剛安排了個任務。

“姐夫,這這……我那能去,上次那事就這小子動手跟我打的……我再那個……”劉寶剛是一臉為難。

“你要不去,明天自己收拾東西,滾回潞城,以後就別來鳳城混了………你姐都盼著你有點出息呢你,你就這點出息,為個跳脫衣舞的大打出手,你還厲害是不是,你要厲害,110去了你怎麽不打呀……你說!”陳大拿這氣真是不打一處來,難得地生這麽大氣。

“姐夫,我……不就一保安嗎!他還能怎麽滴!”劉寶剛終於是插了一句嘴。

“哼!保安……你知道這王成虎是誰,楊偉待這人比弟弟還親,上次錦繡弄事,這人跟弄事的火拚,被砍了十七八刀,差點連命都丟了,這事要擱你,早尿褲了………這人你惹得起嗎?………還有,當時你們被關在第四監獄,楊偉帶著一百多號保安把鳳城的歌城、桑拿、飯店有關聯的砸了個遍,要是你,你成嗎?要沒這幫人,錦繡早倒閉關門,說不定這地兒都拍賣了,你這事辦得……哎,別說楊偉,我都要找你麻煩……”

在座的,除了林子,對王成虎的來曆都不是十分清楚,這一聽之下,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下午老板安排直接給人家發錢,一人幾千不帶含糊,十幾萬眨眼就扔出去了,原來這人還這麽大來頭。劉寶剛聽到這兒,也悻悻坐下來,這王虎子有多愣他是領教過的,當天自己和韓傲雪爭執的時候,這貨敢直接衝上來就打,根本就不知道害怕,這背後再有一個比王虎子更厲害的楊偉,這人,劉寶剛吃了今天這一大虧,還真覺得有點惹不起。

陳大拿頓了頓,見沒人說話了,就問這歐陽,楊偉來天廈了沒有。

“來了!”歐陽和周毓惠倆人就輪著把當天的情況又跟陳大拿說了一遍。

“哎,這真是天意呀!這楊偉怎麽就提前放出來了!歐陽,這周經理不了解,你應該了解,每次道上兄弟們來都是你負責招待的,怎麽著也得把楊偉留下不是,你這一打發走,好了,回頭還得請,這請還不定能不能請得來……哎!我說你們幾個,跟人家較什麽勁嗎,咱們和人家就走得不是一路,這小子天生就是跟我鬥的,要真鬥起來,你們就綁一塊也不是這人的對手………你們去吧!去吧!”陳大拿這一心煩,擺擺手,幾個參會的都悻悻而去,又突然想起什麽來了,叫了句:“林子,你等等!”

“陳董,您有什麽安排?”

“你打聽打聽,楊偉住在那,明天我親自去請!”

“嗯,好!”

散會後,這陳大拿一人在會議室裏坐了良久,一臉苦相,這事弄得,按照陳大拿的算計,這楊偉出獄,自己得親自去迎接,親自把這貨接回天廈,好吃好喝養著,等他不耐煩了,給倆錢打發,多給倆錢也不是問題,當然不可能給到當初承諾的百分之三十了,那可是天價了。而且,按陳大拿的了解,楊偉這類人,典型的狗肉丸子不上盤席的料,你就真安排他個什麽經理、什麽長滴,這猴屁股坐不了兩天準得出事,這人,擱誰誰也不敢用,什麽人得用在什麽地方不是,你真把天廈交給楊偉,讓楊偉製訂個五年發展規劃、製定個服務標準,他行嗎?

所以,陳大拿給楊偉選的也是一種比較合適的方式,兄弟,我給你錢,我不用你,但我也不惹你,還讓你生不起氣來。

現在倒好,誰知道這楊偉偏偏還提前釋放了,打了自己個措手不及,這段時間忙著煤礦的事,還真沒注意到錦繡這邊有了這麽大變故,都說這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更難地就是:把神惹翻了。

“兄弟呀,你這手段可是越見高明了啊!”陳大拿自嘲地笑笑,搖搖頭。對這位說不清道不明的兄弟,他還真不知道說什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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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拴馬村喝醉歸來的楊偉又是過了幸福的一夜,睡了糊裏糊塗,不過這次喝得是不多不少,半夜價就醒了,這一醒什麽感覺,嘴幹,老辦法,又要起找水。嘴幹舌燥喉嚨裏難受,楊偉一骨碌爬起來就要找水喝!

一起身這卻是個陌生的地方,最起碼自己這記憶裏沒有到過,一起身才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屋裏亮著燈,一條紅色的大厚毯子被自己拖到了地上,屋裏陳設簡單清雅,客廳裏的陽台上放著一溜不知名的花草,楊偉這腦子還沒有很著清醒過來,左轉右轉,連推了三個門都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更沒找到水,這聽著有嘩嘩地水聲,楊偉就推開這門,一看得,衛生間,楊偉這糊裏糊塗進了衛生間,先是冷水一開,衝了衝頭,嘴就著水龍頭先灌了兩口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正在楊偉喝了一口正爽的時候,睜了睜眼,看著這洗臉池子裏有東西,拿到手裏一定睛一瞧,頓時馬上嚇得又扔進池子裏,媽的,晦氣,居然是條內褲、一條女人的內褲、一條粉紅色的女人內褲、一條待洗的、粉紅色的女人內褲……這什麽地方呀,楊偉這才想起來不對勁,不是在拴馬村喝滴酒嘛!後來這事好像就記不清了在哪………

正想著,身後整體浴室門嘩地開了,楊偉驀地回頭………浴室裏出來的人就“啊!”地一聲尖叫…………

壞了,是紀美鳳!這紀美鳳隻拿了一知毛巾,這遮住兩**了遮不住下身一叢草了、這一反應不對,再遮住下身的草了,這兩**就跳出來了………“滾!流氓!”

楊偉大張著嘴,哈喇子流了出來,舌頭也掉出了一小截都渾然不覺,為啥,看傻了唄!

這看守所這幾個月,就跟大炮說滴一個樣,連個母滴都沒見著,一下子見了個美女、而且是個脫光了的美女,是男人都受不了不是?………再說吸,這男人沒有女人的時候,解決性需求的方式就是五個手指代勞了,而且解決的過程往往意淫的就是身邊見到過的美女,楊偉呢,身邊就這麽幾個人,韓傲雪算一個、薛萍算一個,很不幸,這紀美鳳也算得上一個,有幸成了楊偉曾經**的幻想意淫對象之一。

但**和見真人可不是一個概念,楊偉乍見真人,一下還真看傻了!這天上還真會往下掉裸妹妹,**!

那紀美鳳一見楊偉傻站著不動,就有點火了,那唯一的一條毛巾劈麵就摔了過去,吒喝了一聲,滾!………這一砸人被楊偉偏頭躲過,壞了,紀美鳳才覺得這壞了,連最後一塊遮羞布也沒了,再看楊偉,還是瞪著眼兩眼泛光,看得是口水長流,就回身趕快又鑽回了整體浴室裏頭,蹭地一下拉上了滑門!露了一道縫,紀美鳳就伸了半個腦袋叫呸了一口,楊偉,你看夠了,看夠了就出去!

“噢!”楊偉這才眨眨眼,反應過來。**,太火爆了,沒想到呀沒想到,老紀這一天穿工裝,居然沒發現胸那麽大、那麽挺、那下麵那毛跟上頭的頭發一般,濃密叢生,兩條**兒趿著拖鞋,**,神仙姐姐啊、沒穿衣服的神仙姐姐啊………楊偉看得是一瞬間熱血賁張,下身這反應就強烈了,頂著生疼,為啥,這三月都沒見女人,動物都**了,何況人呢!

“滾,還不滾!”紀美鳳在裏頭吒喝,那浴室玻璃若隱若現,看不清,卻比看清的誘惑還要大!

“喊喊喊什麽喊!嚇我一跳!”楊偉這才反應過來,這紀美鳳撩拔得他無名火起,說了一句好話:“我還沒看清呢!”

話說這天下有三怕,是什麽呢:一是受傷的山豬要拚命、二是發瘋的公牛要衝撞,第三嘛,就是這精蟲上腦的男人耍流氓。楊偉這被看守所關都關了若幹個月,這乍見美女寸縷不沾,精蟲不上腦才怪呢…

“你………你流氓!滾,再不滾我喊人了!”紀美鳳抱著胸在浴室裏叫。

“那你喊吧,我就站這兒聽你喊………”楊偉這賊笑著,看著紀美鳳若隱若現絕美的**,別說,怪不得當年陳大拿動心,這紀美鳳三十掛零,人家不說,還以為是大姑娘呢!這場景怎麽能走,打死也不能走不是!

“楊偉楊偉……我求求你,你出去吧!”紀美鳳看楊偉這賴勁上來了,嚇了一跳。

“咂咂,不出去,這次好容易逮著機會了!……嗬嗬……”楊偉壞笑著。

“那你要怎樣!”

“讓我親一下!上次親一下,你還咬了我一口!”

“那我穿上衣服再讓你親……”

“不行,你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穿上衣服又該趕我了!”

“那你把燈關了!”

“不行,關了燈多沒情調!”

“你……”老紀被氣得無語了,這大晚上實在看楊偉躺在車裏可憐,又沒地方送楊偉,再說這身份去給楊偉開個房總不好吧,這就回到自己家裏,和門房一起把楊偉扶進自己家裏休息,這倒好,引狼入室了、而且是引了個色狼,紀美鳳這才叫苦不迭………這色狼遲不醒早不醒,自己看這貨睡著香了,準備洗洗睡覺,這倒好,被堵在衛生間裏了……

僵持了一分鍾,楊偉不耐煩了,看得是洋洋得意,說了句:“咂咂,到底讓不讓,你不讓我喊人了啊……反正我臉皮厚……”

這話卻浴室裏的又氣又怕心跳加速的紀美鳳逗得是笑了一聲,這楊偉扯得厲害,居然把自己威脅的話送回來了。

“那你閉上眼睛!”

“那怎麽行,你精得跟猴樣,騙我閉上眼你跑了咋辦!……”

正在楊偉得意的時候,那整體浴室的門“嘩”得一聲,開了,紀美鳳不知道做了個什麽樣的決定,雙手不遮不掩,俏生生地站起身來,正準備調戲的楊偉心裏咯蹬一下,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那紀美鳳此時臉色卻是一臉凝重,再也不似開玩笑的樣子,就自個**身子上前兩步,站在楊偉麵前,冷冷地說到:“讓開,楊偉,你弄夠了沒有!”

楊偉沒讓!第一次,給自己鼓勁……隻有一步之遙,上前就抱懷裏爽下……蠢蠢欲動,卻被紀美鳳不善的眼光嚇了一跳,沒敢動!

“讓開!”紀美鳳又一次發令,就像局長發威一般!

嚇唬誰呢!楊偉這邪火頓起,一步上前把個片縷不沾的紀美鳳攬在懷裏,狠狠地親上去!

那唇有點冷,楊偉幾次想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都沒能進得去………楊偉背後的皮膚有點滑,如絲如緞,在楊偉粗糙的大手撫摸下,楊偉明顯地感覺到紀美鳳這身體擅抖……緊張還是害怕還是期待……

紀美鳳真的又一次看錯楊偉了,他以為,以她的威風能把楊偉鎮得住……卻不料。這混混根本不考慮後果,直接就是一把上來了………紀美鳳隻覺得一股濃烈的酒味、煙草味、汗味襲來……那是一種多麽濃重的男人氣息,長年獨居加兩地分居的紀美鳳頓時被這氣息衝擊得有點迷暈有點陶醉………那大嘴就壓在自己的唇上…那兩隻大手如此地有力,攬著自己的腰和背,粗糙而有力……那胸膛,像岩石一般厚實……紀美鳳霎時有一個感覺………男人,這才是一個男人!

紀美鳳的手不自覺地攬住了楊偉的腰,楊偉的舌頭順利了衝開了紀美鳳的牙關防線,兩人開始陶醉在這個另類、不期而遇的吻中……時間、空間仿佛都凝固在這一刻……

男人都這得性,有了眼前能解近渴的美女,那心裏想著的便拋在腦後了……楊偉,現在除了眼前這具誘人的**,腦子裏再沒了其他什麽東西,一片空白……

良久,兩人輕輕地分開了,紀美鳳再次審視眼前這個黑黑的男人,卻是說不出的動心感覺,那個長吻、那個粗暴的吻、那迷醉的氣息,讓她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心動感覺,她順勢攬住楊偉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膀子上,輕輕說了句,抱我回臥室……

…………※※※※※…………※※※※※…………※※※※※…………※※※※※…………

………當楊偉把紀美鳳抱進臥室,輕輕地把紀美鳳放在床上準備起身的時候,還正在想著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問題,那紀美鳳卻再次把濕濕地唇送了上來,摟著楊偉的脖子沒有放開,楊偉心裏卻是一喜……莫非,老紀並不反感我……

他的心裏一下想起了錦繡這幫小淫貨保安經常說的一句:女人是需要幹滴,讓你幹你不幹,你他媽滴王八蛋……這玉體橫陳、蓬門大開,誰要不幹,誰他媽真成了王八蛋了……

等這個嘴親得告了一小段落,楊偉這就迫不及待地連羊毛衫帶襯衣一下子從頭上脫下來,使勁過大還蹦了顆扣子……那紀美鳳沒什麽反應………楊偉心一喜,**,有門……

等楊偉毫不客氣地咬上兩個大波中的一個,紀美鳳並沒有十分的推拒,隻是身體顫抖地更厲害了,兩臂緊緊地抱著楊偉的頭……在暗處大啖其口的楊偉心下更喜,耶,爽了,今天要幹國家幹部了……

楊偉的褲子被他自己三下五除二抽了腰帶一腳蹬過了一邊,黑暗中看不清紀美鳳有什麽表情,不過楊偉卻感覺得到,自己的手所到之處,紀美鳳的皮膚和身體都是悸動,仿佛是害怕一般,等楊偉在她的桃源地裏撩拔了幾下,卻感覺手已是濕麓麓地…………楊偉心下一陣狂喜……暴風雨就要來了……

在楊偉輕輕分開紀美鳳雙腿的一霎那,感覺紀美鳳如同害怕一般,兩隻手緊緊掐住了自己腰上的肌肉,那腿開始夾得有點緊,慢慢地慢慢地,被楊偉強行最後分開,**………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紀美鳳全身仿佛電擊,喉嚨裏長長地吐出了一個嘶啞的音節………那明顯是長期缺乏**的音節……是一種發自心底的呼喊……是一種對**最原始的渴望……

一切都視而不見,隻聽見“吧嘰……”兩人皮肉撞擊的聲音、楊偉粗重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音、紀美鳳偶而發出一聲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良久,楊偉隻覺下身一熱、一股熱潮湧出,卻是紀美鳳泄了,在極力地向上迎合中泄了………楊偉卻是更加神勇,這紀美鳳的下身又緊又繃、估計跟拴馬村的荒地一般,缺乏管理和耕耘;這紀美鳳雖然是國家幹部,但明顯在這個上麵不敬業,不熟悉怎麽樣達到****;楊偉的壞心就出來了,一會換了個老漢推車的姿勢、一會又換了個背入式的姿勢、一會又換了個單腿起挑式、………待到再想換,紀美鳳卻又忍不住下身開始收縮………這次,楊偉也忍不住了,楊家神槍如同當年的火箭炮一般地噴了出去,一射中標………楊偉,不行了……摟著紀美鳳軟綿綿的身子癱倒在床上………感覺,真他娘滴累呀!

片刻地溫存之後,那紀美鳳卻是拉開了楊偉抱著自己的手臂,看樣子是要回衛生間再洗洗,這楊偉捉狹似地在人家的**上捏了一把,卻被紀美鳳順勢踹一腳,隻聽到紀美鳳在黑暗中還嬌聲罵了一句:小流氓……

楊偉翻身打了個滾卻是嗬嗬笑了………這笑著就想,這次**是若幹個月來最爽的一次了,感覺爽得厲害,可就是覺得缺了點什麽,想……突然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這從頭到尾不管動作多麽激烈,紀美鳳就根本沒吭聲,這Y他媽滴就不會**!

缺憾、缺憾,實在是太缺憾了,紀美鳳要會**,那才叫紅杏出牆、滿屋皆春呢!楊偉壞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