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曹家的曹二爺為了一個花魁一擲千金,置了外宅,隨後曹尚書請病假不能上朝應卯,很容易就讓人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再說整個曹府上下幾百口人,主子又多,不是每個人的嘴都是那麽嚴的,所以曹建因為什麽原因病重在床,就是曹夫人下了雷霆手段彈壓知情人,不過還是有人知道了。
不是沒有禦史知道這件事,如果曹尚書現在好好的每天上朝,保不準就有禦史參曹尚書一個治家不嚴,但現在曹尚書病重不能上朝,如果這時候還下手參曹建,很容易讓人覺得有些冷血,並且也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當然如果皇上另有指示那是另外一回事。
新皇上位以來,是想出手收拾曹建,以便將戶部尚書的位置讓出來,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皇上反而不急著出手了,免得讓自己父皇覺得他容不下當年他的一些老臣。前段時間自己就提到戶部尚書的接替人選,果然自己不提林海是對的,這樣反而父皇自己提出了林海這個人選。
曹建如果以前身體好的時候,遇到這種事就是氣得再狠也不會有什麽大事,但是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真不能確定自己還能支撐多久?不管是天子帝王,還是平民乞丐,絕大多數都是怕死的,曹建也一樣,他不光是自己怕死,還是怕自己如果死後,曹家的未來。如果自己現在去世,幾個兒子都要守孝,大兒子做了兩任知州,如果明年有自己的運作,向上升一級應該沒有問題,小兒子現在還是五品郎中,雖然官職不高,但總算是實職,現在也坐得很穩當,孫子曹瑛明年參加會試,有極大可能能取得進士功名,而自己去世的話,兒孫都要守孝,自己兒子目前的職務根本就談不上什麽奪情,三年孝滿後,很難保證兩個兒子的實職還能保住,曹家就是有幾個勳貴世家的親戚也於事無補,曹家不說整個敗落,也差不多了。
曹建本想著躺個幾天,身體稍好些就上朝,可是偏偏力不從心,幾天過去了,也就是能起來坐坐,不說上朝就是走幾步都難,曹建又再次請了病假,如果再有個十天半月的起不來,隻好自己上折子乞休了,這樣還好看點,上皇就是對自己再看中,也不可能容忍自己長期不上朝應卯。曹建到是希望上皇能給自己這個老臣一點麵子,但如果自己身體真的不行就是有上皇的麵子,皇上也會不滿。自己作為六部的主官,不可能長期請休,如果再過些天還不能正常上朝,那就隻能自己主動請辭了,也希望自己所為能讓上皇看在自己這個老臣些微的麵子上,對兒子有所照應才好。
對於曹家發生的事情,林海不比別人知道的少,不過林海並沒有做什麽多餘的事情。不說他林海不可能改變皇上的決定,就是從林海現在還是曹建的下屬來說,如果這種時候多口舌,也會遭人垢病,正好兒子所說,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戶部這幾天正是忙的時候,有幾個地方發生了秋澇,皇上著急救災的事,考慮著是要現在就從國庫撥款,還是從臨近區域先抽調存糧去救災,這些都要好好思量,隻能督促戶部辦理此事。尚書曹建這個時候又正好請假,作為左侍郎的林海每天忙得腳不點地,這幾天連晚膳都是黛玉安排人給送到衙門的。
忙了十多天,林海在戶部的工作總算恢複了以往的常態,今年秋闈的桂榜也出爐了。今年的秋闈因為有許景之這個未來女婿參加,林海也對此稍加關注。
許景之自從考完試以後,雖然自己極力保持平靜,不過畢竟還隻是十五歲的少年,總是表現得患得患失。桂榜公布的那天,一早就起身了,等在家中卻是越來越焦燥,後來覺得自己這樣實在不像樣,幹脆開始磨墨寫大字。許景之知道許家早早就派了家丁過去守著,一有好消息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回府通報,急也沒用。
不知過了多久,許景之完全沉靜筆墨之中的時候,聽到自己的小廝書硯充滿興奮的聲音傳來,“中了,二爺中了!”
許景之手中毛筆一下沒控製好,一團墨汁滴在宣紙上,不過這時也顧不上這些了,忙急步走到書房外麵,“真的中了?多少名?”
來報告的書硯一臉興奮的狂點頭,“真的,真的!小的和大管家一起特別仔細的看了,二爺中了,六十七名!”
許景之站在院子裏,一向冷靜嚴肅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書硯,你去林府走一趟,報告一下這個好消息。”總算沒有辜負自己這一年多的苦讀,隻希望自己能更匹配得上林家探花郎女婿的身份。
林家這邊林海去了衙門,林睿在國子監,隻有林黛玉在府裏,收到許景之中舉的好消息後,黛玉也高興,忙自己準備了一份賀禮,一方前朝的端硯,二塊徽墨譴人送了過去。
許振在邢部也早早得到消息了,邢部其他人自然也知道,不過對著許振那張棺材臉,除非關係好的不在乎他那張冷硬的臉,關係一般的隻能幹巴巴對著他表示一下恭賀之意。反而是林海這邊,因為許景之中舉,很多人都來讚林海有眼光,什麽少年才子、少年英才、封閣拜相等等的詞語毫不吝嗇的砸到許景之身上,對其大加讚賞。
林海現在到是有許景之一樣的想法,現在能中舉到是讓黛玉成親的時候好看不少,雖然成親後有許家二少奶奶的名頭,但一個秀才娘子和一個舉人娘子,別人看你的眼光是不一樣的,不能怪世人世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誰人能夠免俗呢?!
今天也沒有其它的邀約,所以林海放衙後也就直接回到府中。前段時間因為衙門事務繁忙,也沒空鍛練,今天回來的早,林海回府以後,就換了一身短打扮,來到特意辟出來的練功房活動開來。特意辟出一間練功房,還是當年在揚州的時候,專門為了方便林睿的。到了京城以後,不光林睿的院子有,就是林海所住的院子也有準備一間。林海所住的正院房間夠多,又不像別家有什麽姨娘侍妾的住在這裏,所以在正式回京城以前,就著人將正院裏的三間房打通了,裝修一番後充著練功房了。
林海從方磊師傅所傳授的八卦掌、到自己現代所學的軍體拳、軍體格鬥術等等,將自己所會的都演練了幾遍,直至洪身充滿汗水,感覺疲勞才停了下來。歇了一會後,才來到正院特意辟出一個的浴室,裏麵的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林海進到熱水裏躺下後,不由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全府上下都知道,老爺和大爺兩人都喜歡沐浴,如無意外,每天沐浴兩次,冬天都不例外。雖然在別人看來這樣每天燒熱水既麻煩,又費柴火,不過整個林府也沒幾個主子,下麵侍候的人多的是,這麽一點麻煩實在不算什麽事,老爺和大爺高興了就好。
林海因為前段時間衙門事務繁忙,每天也隻早上的時候,黛玉來請安的時候見上一麵,有好些天都沒有在一起好好說話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有了機會。
用罷晚膳後,林海想到今天桂榜剛出,知道這兩家肯定有人來報喜了,便問道:“黛玉,景之和姚家侄兒那邊,賀禮安排好了嗎?”
“已經送過去了,今天報喜的人剛走,就安排人送過去的,每人一方端硯、兩塊徽墨。”
“很妥當,黛玉,你再準備類似的一份賀禮,明天著人送到宋先生府上,宋先生一個孫子這次參加了鄉試也榜上有名。”
“女兒會安排好的,其他家的還有嗎?”
林海想了想,雖有其他官員人家的子弟有參加秋闈,不過在京城的同年親戚家的孩子參加這次科舉的知道的也就這幾個,“暫時就這樣,如果有另外需要準備賀禮,到時再說。黛玉,上次將你母親的嫁單子拿給你了,也讓你姚舅母擬了一個單子,你看了以後有什麽不明白的嗎?”
“爹……”聽到說到自己的嫁妝,黛玉不好意思嬌嗔的喚道。
“有什麽不好意思,就我們父女二人在,本來這些事應該是由你母親來操心的,現在你母親不在,我們家又沒有其他人來辦,有些東西也隻能要你自己來費心。衣服、首飾、布料、藥材等等這些你自己也懂就多費些心,如果不明白的,多問問秋先生和李嬤嬤,或者去請教你姚舅母都可以。木器家俱類、田莊店鋪等這一類我是直接交給管家的,庫房裏的東西你可以盡著挑,如果沒有合意的,再安排人去買就是,還有兩年時間,也不是太急,慢慢來就是了。”
“爹,庫房裏可著我挑,還有弟弟呢!”
林海對於林黛玉的嫁妝也花了不少心思,隻希望能陪更多的嫁妝以便給她以後伴身。但這個年代不是有錢就可以的,就林黛玉目前的情況,很多東西受限於品級並不能放入嫁妝裏,再有許家長媳,當年是六十四台嫁妝,黛玉作為次媳為了守禮就不能超過這個數,最好是少幾台才更好。
“我們家就你們姐弟兩人,你還怕少了睿兒的東西?不超過許家大少奶奶的六十四台就可以,還有陪房、陪嫁丫鬟,這些也要現在就開始挑。”
林家又不是沒錢,幾代單傳,每代的家產都隻有增加的,沒有減少的,對於林妹妹嫁妝的準備,也就沒有簡省這一說,盡可能的多準備。
等黛玉回到自己的院子以後,在內書房看了一會書,天色漸漸暗下來後,林海也放下了書,出了院子,慢慢向紅姨娘的院子走去。
林海來到紅姨娘的院門前,看門的婆子見到林海,忙著見禮後,準備進去通報,林海擺擺手直接走了進去。
走了幾步,就看到妍紅和幾個小丫鬟一起坐在屋廊下,手裏正做著針織活,無意識的抬頭時,見到林海走了進來,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老爺,您來了!”其她幾個丫鬟見到林海過來了,也忙著行禮請安。
“針織房裏養著大把人,何必自己動手?再說這個時候天也暗了,仔細壞了眼睛。”林海攜著妍紅的手,邊進屋,邊薄責道。
“長天白日的,也沒什麽事,才自己動動手,打發一下時間罷了。”
“你自己喜歡,別累著自己就是。前段時間,你們幾個不是迷上聽書嗎,怎麽現在不叫人進來了?”當時是蘭姨娘說,天天悶得慌,林海便讓管家請了女先生進來,給她們說書解悶,據林海知道,當時她們很是歡喜。
妍紅一聽林海這樣說,笑著回道,“是呢,不過天天聽,聽著前麵就能知道後麵,有什麽趣?”
林海聽妍紅這樣說,也笑了起來,大概也知道了,這些女先生說得最多的可能都是些才子佳人、恩怨得報之類的,可不是,聽多了就知道了一個大概的套路,沒什麽新意了,自然也就提不起興趣了。
進了屋子,等林海在上首坐下後,妍紅邊問林海,“老爺,現在天也晚了,喝普洱茶可好?”林海依靠在上首沒有出聲,隻是點點頭。
等到林海喝著妍紅泡好的普洱茶,不由笑讚,“妍紅的手藝是越發的精進了!”
“老爺喜歡就好,”等到林海將茶杯放到桌上,妍紅邊說笑著邊站到林海的身後,“老爺這段時間好像很忙,今兒得閑了不如我給您按按?!”
妍紅這手技藝確實不錯,按得差不多的時候,林海按住了妍紅的手,“差不多了,別累著,不然我可是會心疼的!”林海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低沉。
妍紅嬌笑著回道,“老爺又在哄人家,不知老爺怎麽心疼奴家?”從妍紅給林海按摩的時候,房裏侍候的小丫鬟就退出去了,所以兩人現在沒什麽顧忌的調笑著。
“想知道?”林海分開雙腿,將站在身後的妍紅拉到跟著,摟著她的腰笑道,“等會告訴你可好?”話未說完,一隻手就伸到了妍紅的衣裏,從腰間向上扶摸,從後背來到胸前,慢慢地扶摸,直到妍紅的一對嬌乳,並或輕或重地揉捏著,“紅兒,這裏硬了哦!”
妍紅喘息聲越來越重,雖然全身發軟得隻能依靠著林海才能站立,不過到是毫不相讓,向林海□伸過去的手握了握,“老爺,您,好像也不差呢!”
林海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戶部的事務,有一二十天都沒有來到後院,現在美人在懷,不硬那才怪。妍紅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林海摟著她靠近自己,允吸著眼前的紅梅,舌頭在上麵不時打轉,感覺到妍紅身子發軟不時向下滑動,幹脆抱起了妍紅,分開雙腿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並將妍紅更用力向自己的□按壓。不過隔著幾層布料,總是止不了渴,便扶著妍紅站起來,抽開了她裙子裏麵瀆褲的腰帶,裙子到是好好的留在身上,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後,依舊抱著妍紅坐了回去。
“看來紅兒是準備好了哦?!”林海拈壓著妍紅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進來,看看老爺怎麽心疼你!”妍紅摟著林海的脖子,拈磨著坐了下去,聽著林海發出一聲沉重地喘息聲,低笑著說道,“奴家等著老爺心疼呢。”
妍紅跨坐在林海的身上,也不等林海動作,就開始或輕或重的撞擊著。這麽些年下來,妍紅也了解到林海在情/事上的習慣,他喜歡你這時候的主動配合,關上門自己的動作再大膽,他也不覺得你**,反而更喜歡。林海很滿意這幾個女人這些年在自己的調/教下,床事上都是越發的大膽,這樣才合自己心意,他可不想和一個木頭美人做/愛,那多無趣。
林海摟著妍紅,雙手用力的她在身上揉捏著,感覺這樣地撞擊根本不夠,便雙手托著妍紅的臀部,直接抱了起來,走到幾步外的床邊,將她放下,自己也順勢壓了下去,妍紅雙腿始終纏繞著林海的腰,躺在床上迎合著林海的大力衝撞。
作者有話要說:其這關於這段H,我糾結了好久要不要寫,想想還是寫上吧(以後老了,更沒法寫),四十多歲的男人,又不老,在某方麵可以說正當年,難道就沒有性/生活,當然我前麵有隱諱的提過,但林海除了工作,除了和子女處,不可能就沒有什麽娛樂吧,其實和這些女人的相處對於林海來說也是一種娛樂,愉悅他的身體。
就是這段H寫得實在不乍的,沒這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