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君言寶寶

人影在風府外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東院,消失在風公子的房間裏,君雲在東院的走廊上停了下來。

他皺了皺眉,別人的私事他不想管。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肩膀,他回過頭,看到一張相貌平平的臉,瞠目結舌了。

風盜子對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十分滑稽,君雲很給麵子的笑出了聲。

“我跟了你很久了,你都沒注意到。”風盜子攤開雙手說。

什麽?君雲愣住了,他的確沒有發現。

“哈哈,嚇到了吧,我騙你的。”風盜子大笑道,“張四,你剛才那個樣子好傻啊,我是剛好路過,看到你呆呆的立在這裏的嘛。”

君雲沉默。

夜晚的月亮圓圓的像個燒餅掛在空中,那個……肚子餓了。

“來嘛來嘛。”風盜子扯住君雲的袖子說,“今天晚上有客人,有好玩的了。”

“這個好吃,好吃。”君雲抓起了一整隻燒雞,大口大口的嚼著。

“我覺得這個好吃。”旁邊的少年有著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他夾了一筷子蒜苗放進嘴裏。

“君言,你來這裏不是為了找吃的吧。”風公子輕輕一笑,拿紙扇遮住了嘴。他們的讚美他高興的接受了。

“一半一半。”君言狼吞虎咽了幾口,道,“軍營裏的菜好難吃,我好久沒有吃到風素齋了。”他接過風盜子遞過來了美酒,灌了幾口,道,“好吃,好吃,不愧“天下第一館”這個招牌。”

“才不是呢,你沒有吃過雅蘭燒的菜,他燒的才好吃呢。”君雲喝了口酒,說。

三道視線看著他。

“真的嗎?真的嗎?還有比風大哥燒的還好吃的?”君言的眼睛閃閃發光。君雲這才知道這菜竟然是風公子親自掌廚的,自己剛才說的太直白了。悔恨啊。

風公子事先就知道君言要來,做了一桌菜,準備幫他接風洗塵,所以風盜子和君雲一開門就聞道了菜香味。

“哈哈,哥哥,你有對手了。”風盜子開懷大笑。

“那我可要見識一下。”風公子莞爾。

君雲被自己的話嚇住了,雅蘭是誰?什麽人?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想起來,於是又提起筷子,大吃起來,再不吃就被旁邊的小人吞光了。

君言摸摸了圓滾滾的肚子,在風公子懷裏打了個飽嗝,撒嬌著說,“人家好累哦,軍營裏的那隻狐狸老是找我茬,動不動就叫我看兵書,其實人家兵書早就會背了。”

“哈哈,還真像木逾的作風呀。”風公子說,他攬著君言,抬起左手幫他梳理有些微亂的發絲。眸子裏盡是笑意。君雲發覺此時的他,多了份異於常人的魅力,那張平凡樸實的臉龐柔和了許多。

“我也希望他能管管我。”風盜子苦著臉說,他們說的木逾是他和風公子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君言的軍師大人。

“誰叫你欺負他的,不理你是正常的嘛。”君言吐了吐舌頭,樣子十分俏皮。

“我又不是故意的,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好不好……。”風盜子為自己辯解著,不過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嗬嗬,你那酒後亂性也真厲害,居然摸到青梅竹馬的床上了,還把人家這樣那樣了……”君言毫不避諱說,故意無視風盜子那大窘的臉。

“我又不是故意的……”其實很早以前就有那種想法了,要知道,他第一次幻想的對象就是木逾,“而且我有道歉嘛。”

“道歉沒用。”呸,你那道歉有用,木逾就不會天天跟著我,換著發子整我玩了,想到這,君言剛才神采飛揚的小臉又垮了下去。

“對了。”君言扳過君雲的俊臉,然後大眼對小眼,看了很久說,“你身上有哥哥的味道,我很喜歡。”其實他在君雲剛進門時就想說這句話了,不過當時嘴裏塞的鼓鼓的,開不了口。

“在下張四。”君雲道,麵前的人兒也很親切,圓滾滾的眼珠子,加上天真率性的脾氣,很難讓人去討厭他。

“我不喜歡你們文縐縐的說話,好煩。”君言撇撇嘴說,“所以每次風大哥和人會話時,我都去找西院的姐姐玩。”

西院的姐姐,君雲打了個寒戰,女人,真的是好恐怖的生物。他想起了自己下午那個沒完沒了的噴嚏長龍,心裏怯怯的。

“我們就不要用敬語了吧,我和小言一樣也受不了。”風盜子擺擺頭說。

“好的。”君雲笑了,這些人很好相處呢。

“張四,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君言離開了風公子的懷抱,在君雲的衣服上蹭了蹭。

“你這小子有戀兄情節。”風盜子道,他們第一次看到君言的時候是風素齋開張那天,那時君言還是個孩子。在風素齋的看到風公子時,就說風公子像他哥哥,硬是賴在風府不肯走了,任誰都說不聽。沒辦法,他爹娘就給了他們一筆銀子,風公子很喜歡眼睛咕嚕咕嚕轉的君言,天天把他當個寶貝一樣捧在手裏,待遇比自己這個親身弟弟都要好。不過君言的娘親還真有氣質,雖然是個男人,但沒有男子的一份粗獷。

“不,這次不一樣。”君言摟住君雲的脖子說,“他比風哥哥還要像我哥哥。”從小哥哥就是君言的夢,娘親一直都和他說著哥哥的事,說哥哥很聰明,很喜歡他,他出生時,天天都抱著他。還有自己也很粘著哥哥,連爹爹都不要。每次說到這裏的時候,爹爹總是用很受傷的眼睛看著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不過,哥哥最重要嘛。

君雲看著他小孩子氣的行為,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揉著君言的柔順的頭發,君言舒服的哼了兩聲,在君雲的懷裏找了個好位置。

“我好傷心哦,小言這麽喜新厭舊。”風公子假裝悲戚的說,還故意拿起衣袖拭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好似深宮裏長期得不到寵幸的怨婦。

“嗬嗬。”三人都被他逗笑了。

“才不是的呢。”君言撅起小嘴說。君雲將他摟好,怕他不小心從自己身上滑下去。

君言雙手還住他的脖子說,“張四,我娶你做我的皇後好不好。”

“磅嘭”這句話就像個炸彈在眾人麵前爆發了。

君雲猛然想起了早晨看到的那張告示,喃喃道,“你好像叫君言哦。”

君言乖巧的點點頭,“不是好像,是真的。”

“可是一點都不像啊。”君雲想起了告示上的他畫像上的樣子,真是的,居然把這麽可愛的小言醜化了,在他無意識當中,“君言”已經到“小言”了。

“我好可憐,都怪那隻臭狐狸,天天讓我易容。”君言不滿意的說,“他肯定是嫉妒我比他好看。”

風盜子小聲嘀咕著,“明明是木逾比較好看嘛,還有他一點都不臭,香香的。”

風公子想了想,君言和木逾是兩種類型的人,君言比較可愛,能激起女人的母愛,而木逾比起他,少了份天真,多了份嫵媚。

“你說什麽?”君言擰了擰眉,風盜子知道那個是他發飆的前奏。

“我什麽都沒說。”

“嘿嘿。”君言壞壞的笑了,露出了一個不符合他的表情,轉過臉猙

給姐姐親口

烏拉拉,最近絕兒的母愛也在泛濫

烏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