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唐僧之死
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當自己認準一件事情的時候,就算是知道朋友的忠告是對的,但還是有一種僥幸或者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想法,總覺得這事情別人弄不成,可能是別人考慮的不夠周到,自己現已經有了詳的計劃和全方位的考慮,肯定是不會重蹈前人失敗的覆轍的。
王蛇現也是這樣,“不試試你怎麽知道我對的把握時錯的?反正不管你怎麽說,這次我一定要試一試,否則我死不瞑目。”
許仙終還是沒有勸住王蛇。王蛇毅然決然的下了雙叉嶺,打算按照自己所學的東西從人族內部和高層開始同化或者說是統治人族。
他化名為王莽終成功的篡了劉漢的人皇之位。可惜天道有定數,他成功當上人皇之後,管禮賢下士、溫良恭儉,可卻使得天下大旱,三年未有滴雨落下,而且就同一年,天上突然降下一座神山。
種種地跡象都對王莽很不利,終他連屁股都還沒有坐熱的人皇之位就被人族搶了回去。要不是許仙等五妖及時趕到救援,估計他已經不可能完整的回到雙叉嶺了。
這次的失敗對王蛇的打擊很大,剩下的日子裏他都很消沉,就是連許仙跑來和他討論詩詞歌賦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日子總是要過的,終黑熊怪等四個練功的練功,煉丹的煉丹,把雙叉嶺上所有的事務都交給了許仙。
許仙為了不讓王蛇繼續消沉下去,便把後山上邊的小妖交給了王蛇去管理。誰知道這下算是弄巧成拙了,王蛇畢竟是當了人皇的,千軍萬馬都曾經統領過,現看到手下的這十幾二十個小妖哪能不悲從來?日子便也過的比以前還消沉了,根本不曾真正管理過這些小妖。
劉峰終呆了碧遊宮感悟大道,並讓通天教主把自己的分寶島遷到了金鼇島的旁邊。當然附帶地還有劉峰分寶島的那四個衛星島。島上的人員也都成了截教之人,袁通、史拓兩個也成功的成了劉峰的入室子弟。
五年的時間說長其實也真地不長。很快的,這時間就已經到了唐僧取經的時候了。此之前西海大太子摩昂有來過一次,說是他的三弟也就是後來的小白龍縱火燒了玉帝賜予的明珠,現他的父親要大義滅親,而他則疼愛自己這弟弟,於是想求劉峰給想個辦法。
摩昂的事情孔宣是熟悉不過。他知道自己師傅說的機會應該是來了。於是便借助天庭之截教之人地影響力把這事情輕易的壓了下去,然後以教導西海龍王三太子的名義派人入住了這西海之。
佛教經過這麽多年地等待終於算是等到了一個極好地機會。大唐太宗為人皇地時候。天下大治。後世稱為貞觀之治。此時南瞻部洲地大陣之地殺氣弱。使得陣裏和陣外地時間基本上達到了一致地程。於是佛教準備就這個時間讓天地大劫正式展開。
他們讓人投胎到了這南瞻部洲之。並且取得了人皇李世民地信任。然後又叫觀音和惠岸變化之後把準提封神之戰地時候。用姬地頭和萬民地衲衣煉製成地環錫杖和錦蝠袈裟送給了李世民。終由讓唐僧從人皇手裏領到了這兩樣事物。
事情不是佛教之人不想弄簡單。而是這事情不管是現地人皇知道還是不知道。都要走一個形式上地東西。這東西必須假借現地人皇李世民地手給了唐僧才能得到天道地認可。否則這裏地鼎什麽地還是不可能找到地。
不過事情出了一點小小地意外。本來按照準提地意思。他是不想把人皇印也弄到西牛賀州去地。讓身邊呆著一個天定地人皇。這是很麻煩地事情。
可就他佛教想要東興地當口。人皇印卻因為承受不了這麽多年殺氣地摧殘自主地壞掉了。這人皇印本身就是東皇鍾地鍾身。是被軒轅黃帝用**力強行煉化地。本身就不穩定地。現被殺氣這麽一衝擊。立刻就返本還源成了原來地模樣。所以傳國玉璽到了唐代就不知所蹤了。
鼎、河圖洛書、人皇印是一個動態地整體。當他們都勉強算是完整地時候。那以聖人地手段想要把某一個引走自是問題不大。現一個有了缺失。那就是準提地神通再厲害。此次也不可能能夠輕易地行事了。
萬般無奈,準提隻能借故把燃燈的紫金缽盂又想辦法給了李世民,讓他又把這缽盂送給了唐僧,想借助燃燈艮土的包容能力,把人皇印也一起找出來。
觀音把環錫杖和錦蝠袈裟給了唐僧之後,她就不能再呆南瞻部洲的大陣裏邊了。剩下的事情。至少是出南瞻部洲之前剩下的事情,暫時就需要唐僧一個人去了。
這一日唐僧剛剛行到雙叉嶺,就被一群小妖抓了起來。這些小妖就是許仙叫王蛇代為管理的那群小妖。
誰知道王蛇整日愁苦不已,根本就沒有心思管這麽多。結果就導致這些小妖一個個都已經無法無天了,現什麽吃人害命的事情都幹的出來。
唐僧的兩個隨從第一天的晚上就被這些小妖吃了。就他們第二天要吃唐僧的時候,太白金星受了佛教的委托趕了過來。
本來以太白金星的能力,這南瞻部洲裏的也妖怪根本就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誰知道雙叉嶺這地方上的妖怪根本就不是什麽野妖怪,而是劉峰培養出來的。
“誰那裏?給老子滾出來。”王蛇心情正是煩躁的時候就感覺不遠處一陣不尋常的躁動。他本就煩悶的心情立刻升起了一團火氣。說話的功夫就已經用尾巴抽了過去。
王蛇並沒有什麽武器,這尾巴也不是脫落下來的。而是他認為沒有武器戰鬥的時候會吃虧,於是就從黑熊怪那裏學了一部分的煉體之術,結果就是把他自己的尾巴練得如鐵似鋼,並且能夠如意的從身體地任何部位抽出去。
“你這孽障,你可知道我是誰?竟然敢我麵前撒野?”太白金星此刻可謂死又急又氣,急的是那唐僧眼看著就要被那些小妖弄死了。氣的則是感覺他被人騙了。
以太白金星的修為,糊弄個凡人那還成,要是想叫他和別人打鬥,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就他那筋骨和斤兩,遇到誰估計都是送死的料。
本來就正氣憤隻是因為自己是給妖身,天道之下就不管自己如何的禮賢下士。結果都不讓做人皇。現被太白金星這句孽障一喊,王蛇氣得臉上隱隱都顯出了蟒蛇地本相。
“我叫你喊孽障,誰是孽障?你說誰是孽障?”王蛇一生氣反而不朝太白金星要命的位置上打了,皮鞭都抽到了他皮糙肉厚打了生疼但不致命的地方上。
太白金星本來能夠進入這南瞻部洲大陣之內的時間就不長,現心神上一受驚,**上一被摧殘,立刻控製不住自己的氣息了,整個身體被生生的從大陣之彈了出去,直直的飛回了天庭。
這間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等到許仙幾個感覺到動靜跑來的時候,太白金星已經被王蛇弄走了。
“王兄,生了什麽事情?”許仙當先跑了過來。關切地問道。
“呃。”王蛇還真就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自己癮還沒有過夠敵人就不見了蹤影,他正沒有好氣,隨口胡說道:“沒有什麽大事情,就是一個不知所謂的修士跑來鬧事,已經被我打跑了。”
作為南瞻部洲這大陣裏目前大的妖怪集營,這樣地事情每年都會遇到幾次,許仙幾人也不以為意,隻是隨口問了一句。“怎麽這次來的人跑的這麽快?”
要是王蛇現用心的想一下,肯定就現了太白金星的不同之處,結果他心情正煩悶,想也不想就說到:“可能用了什麽秘法或者陣法之類的東西,要不就是有什麽寶物,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因為自己這邊也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失,抱著劉峰之前給灌輸的不惹是生非地想法,許仙幾個隨便和王蛇聊了幾句就又各自散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啊!就太白金星從南瞻部洲回天庭的功夫。南瞻部洲的雙叉嶺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
那些小妖是太白金星被趕走以後,就很不客氣的把唐僧給吃了。唐僧一死,靈山上的如來、燃燈還有三十三天外的接引、準提立刻就有了感應。
用**力把如來和燃燈攝了過來,準提這會哪裏還顧得上有什麽講究,劈頭蓋臉就問道:“怎麽回事?我問你們怎麽回事?”
天地大劫之期別說是如來和燃燈,就是準提自己也算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這句話不用說,肯定是白問了。
燃燈和如來對視一眼,一同搖頭道:“這事情我們也奇怪的很。就我們感覺到的。金蟬子應該是馬上就要到五行山地時候,突然就失去了他的氣息。”
“師弟你不要著急。”接引先是穩住了準提的情緒。這才問道:“你們之前不是都已經準備周全了麽?怎麽現事情展到了這個地步?”
因為了解到的情況確實太少,燃燈和如來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合計了一下說道:“南瞻部洲那大陣裏的安全工作我們已經囑托過天庭那邊了,要不我們這就過去問問。”
等到如來趕去天庭的時候,太白金星也已經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玉帝和王母。兩人早已經預計到佛教肯定會過來興師問罪,便早早的就已經從南瞻部洲雙叉嶺的土地那裏得到了有關雙叉嶺地所有信息。
開始地時候那土地並不能準確的告知玉帝雙叉嶺眾妖怪地來曆,隻說是頭領是一個整日不太能見到蹤影的靈風大王。
不過他後來給玉帝的劉峰帶著孔宣去了雙叉嶺的消息,叫玉帝心又是高興,又是害怕。那土地隻知道這兩個人是頭領,至於具體的身份卻是一無所知,所以他是直接用元神把劉峰師徒地影像給傳了過來。
因此如來剛剛一來,玉帝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小小的加工了一番給如來說了。總的來說就是把這件事情上自己的責任完全撇清,幾乎說成了是劉峰故意要和他佛教為難的樣子。
知道茲事體大,這事情上玉帝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嫁禍給劉峰。現事情已經展到了這個地步,如來也不好怪罪天庭。而劉峰他又惹不起,隻好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接引和準提二人。
“劉峰這廝欺人太甚,竟然做出這等出爾反爾的事情來。”聽了如來的說辭之後,準提的肺都快氣炸了。早的時候他確實擔心劉峰會從作梗,但自從那次和劉峰有了君子約定之後,準提的心就完全放了下來。先不說以他們二人的身份。不守承諾是多麽讓人唾棄的事情。就是天道也不允許他們做出什麽違背承諾的事情。但現地事實卻是,不知道劉峰是怎麽想的,他就真的做出了這樣地事情。
“走,咱們這就去碧遊宮問一問流風,看他給我們有什麽說辭。”接引現也生氣啊!誰也不曾想到劉峰會給他們來了釜底抽薪這一手。
按照正常的程序,天地大劫的時候應該是從大劫指定之人的身上下手才是。就算是封神之戰的時候別的人也都是找薑子牙的麻煩,很少有人從姬的身上下手。
這一次也是這樣,劉峰就是要阻止佛教大興,也應該是從孫悟空的身上下手。這樣地話如果贏了。那就真的是贏了。誰知道他竟然壞了唐僧這個身懷西牛賀州人皇之氣連接寶物的這麽一個人。
這就如同封神之戰的時候不管薑子牙而直接壞了姬的性命。這樣一來根本就不是勝利,雖說也成功的阻止了闡教封神,但卻壞了天道的法則。後肯定是得不償失的局麵。
接引和準提現也就是一個大概的猜測,因此這次去隻是去求證一下,至於是不是要展到佛教和截教之間爆大規模地衝突,此時還不太好說。
“佛教接引、準提請見截教流風教主。”要不是有通天教主這聖人鎮著場子,估計就接引者一嗓子喊出去,劉峰數年對大道的感悟可就全部打了水漂了。
“流風道友正閉關,不方便見客,二位道友此次前來,所謂何事?”通天教主見他們兩個麵色不善。自然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閉關?”準提先跳了出來,“通天,我看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的截教!還閉關,過段時間你們截教不大道下灰飛煙滅你就應該感覺到慶幸了。”
“怎麽?”通天教主神色一冷,質問道:“準提,你不要以為你們今天人多就趕我碧遊宮撒野,要怎麽打,我隨時奉陪。”
通天教主就是有這個自信,他麵對的隻要不是四個或者以上的聖人。那他憑借誅仙劍陣就可以確保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道友息怒。”接引趕忙站了兩人的間,“我兄弟二人此次前來並不想生事,而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流風道友求證一下。”
“我剛才已經說了,他正閉關,不方便會客。”通天教主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有什麽事情你們問我也一樣,截教的事情我還做地了主。”
接引疾苦地神色現顯得加的疾苦,想了一下說道:“關鍵是這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截教地事情。也罷!也罷!我就給道友先說一下。”
等接引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告訴了通天教主之後,通天教主也有點傻眼了。話說這事情的確是非同小可,屬於標準的損人不利己。殺敵一千自損八的事情已經都不能做。何況這幾乎是殺敵一千自損兩千的事情。
雖說事情的確重大得很,但通天教主還是不願意輕易的打擾劉峰。稍微思量了一下說道:“也罷,既然是這事情,我今天無論如何會給兩位一個交代。流風道友確實閉關,他的事情咱們就先不說了。還是先把孔宣找來問問,聽了他的說辭之後咱們再做決定。”
通天教主傳訊後不過瞬息的時間。孔宣孤傲的身影已經出現了三人地麵前,狠狠的瞪了準提一眼之後,孔宣躬身對通天教主見禮道:“弟子孔宣,見過大教主。”
“免了。”通天教主現也著急了,一句閑話都沒有。“你先看看這地方你去過沒有?這幾個人你都認識不?”
看著通天教主元神傳過來的熟悉的畫麵,孔宣點了點頭道:“恩。這地方是雙叉嶺,弟子曾經隨家師去過一次。”
一聽孔宣和劉峰真的去過這裏,通天教主著急了,“你確定?你再仔細看看,你們真的去過這裏?”
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地回答才使得通天教主這麽著急,顯然這回答並不是什麽好結果,但孤傲如孔宣,撒謊的事情還是不屑為之的,點頭道:“對。我很確定,這就是我原來陪師傅去的地方,應該南瞻部洲的那大陣裏邊。位置靠近西牛賀州。”
“你聽到了,這可是他親口說的。”準提激動的頭上的那兩朵紅花都抖動了,“現道友還有什麽說辭,難道還不讓我們見流風?”準提一著急,已經都懶得稱呼劉峰為道友了。
“你可知道你師傅和雙叉嶺上邊的這些妖怪是什麽關係?”通天教主根本就不理會已經急躁地如同一個猴子一樣的準提,而是繼續對孔宣問道。
孔宣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是什麽太深的關係,師傅當年轉生以後就這雙叉嶺,這些妖怪都是他之前收留地,相互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值得一提的關係。別說是師徒什麽的,就是主仆也是他們自認為的。”
一聽這話通天教主放心了不少,不過這事情實是太過重大了一點,他終還是決定找劉峰去問個究竟,“孔宣,你代我招呼一下佛教的兩位高人,我現就去找你師傅出來和他們當麵對質一下。”
見孔宣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通天教主一個閃身就出現了劉峰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控製著自己的元神。讓其波動地頻率量保持和劉峰的一致。
過了近一天的時間,通天教主才量少的影響劉峰對天道感悟的情況下把劉峰從閉關之喚醒了,“道友可算是醒了。要不然有人就要急死了。”
劉峰知道要是沒有出現太大的事情的話,通天教主斷然不會這個時間把自己從對天道的感悟之喚醒,趕忙問道:“道兄找劉峰所謂何事?是不是生了什麽對咱們截教不利的事情?”
通天教主一聽這話心一暖,臉上有了淡淡地微笑:“不是怎麽截教出了什麽,而是他佛教派去南瞻部洲的人死了。”
“死了?”劉峰還沒有聽明白,“誰死了?”
通天教主量簡短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佛教耍的是什麽把戲,反正是讓一個門人投胎轉世到了南瞻部洲。說是要去取什麽經。結果半路上被幾個妖怪吃了。”
劉峰聽的眼睛都大了,“那人叫什麽名字?”
通天教主也還是之前從準提二人的言談知道的。隨口:“好像是叫玄奘,,外人一般都管他叫唐僧什麽的。”“什麽?唐僧死了?”劉峰一下激動的站了起來。
“怎麽?道友認識那個唐僧?”通天教主對於劉峰地反應很是奇怪。話說唐僧這名字他也是之前從準提和接引地說辭裏知道的,劉峰現已經都有五年不曾出關了,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才對啊!
劉峰也知道剛才是自己失言了,剛忙說道:“沒有,隻是以前聽準提提起過他們佛教地事情,這人應該身上有接連人皇之氣的寶物,怎麽會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