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第二百八十六章武丁舊臣(二章合一)
這哪吒得了蓮花化身,三頭八臂戰鬥之法,又得老師太乙真人所賜的諸多法寶分外高興,自己駕著風火輪飛的迅捷無比,直直的朝那汜水關而去,想這汜水關哪吒是去過的,那哪吒在半空中就發現,那汜水關上已經換了周軍旗號,哪吒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當中,周軍已然將汜水關攻下了,那哪吒還有一些不高興,認為周軍攻關攻的太快,讓自己空長了一身本事,卻沒有地方施展,讓哪吒鬱悶不已
。
而就在這個時候,哪吒忽然發現汜水關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座高山,那山雄峻非常,哪吒可以確定在自己之前攻打汜水關的時候,是絕對沒有這一座山的,正在這哪吒納悶的時候,忽然就聽見一聲炮響,有大隊人馬開出汜水關,粗略估計約有數千人,而那雷震子等闡教弟子赫然在列,中軍正打薑字旗號,想來是自己的師叔薑子牙親自領兵出戰了
。
哪吒見那自己的師叔薑子牙親自領兵出戰,直往那突然而出的高山前進,那哪吒見大軍出征,料想定有戰事,便心中暗喜,想到了自己立功的時候了,便現了自己的三頭八臂之身,想要去參一腳,而這個時候,哪吒看見後軍之中豎立的是李字旗號,想來在周軍之中能夠獨領後軍的李姓將領,隻有自己已經斷絕了關係的便宜父親李靖了,想到這裏那哪吒就想嚇唬李靖一番,要知道這父子兩個之間幾乎沒有親情,若非同是闡教弟子,而李靖後拜的老師燃燈道人在闡教之中地位還在那十二金仙之上,哪吒又得了自己老師的吩咐,哪吒才懶得認李靖這個父親。
隻見那哪吒顯著三頭八臂法身,直直的從天而降,直接衝入那此次出關的周軍部隊的後軍之中隻見那哪吒腳蹬風火輪,臉色黑藍,頭發赤紅,枝枝叉叉,帶著七、八隻手走進後軍來。那前進的周兵不知他是哪吒現出的化身,下的人人慌亂,那小校連忙飛跑著報告中軍薑子牙:
“稟告元帥:有一個三頭八臂的怪人從天而降,衝入我軍陣中,將士大亂,請元帥處置”
薑子牙不由大怒,問道:
“李靖何在,還不讓他去探聽一下。他這後軍是怎麽看的”
那李靖卻在哪裏,原來這李靖遵從自己師傅燃燈道人的囑咐,要與那楊戩交好關係,雖然那李靖不清楚為什麽,但是自己老師特意囑咐必有深意,於是李靖在安排好後軍之後,就特意跑到大軍前端與楊戩攀談,那楊戩雖然不耐,但李靖到底是同出闡教之人,而且他的老師燃燈道人,自己的師傅見了還要尊一聲老師,況且李靖還是那哪吒等人的父親,雖說再不耐煩,楊戩還得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而李靖卻不自知。
想這李靖正在對楊戩說起自己在商朝之時立的功勳,最後升為陳塘關總兵的光輝事跡的時候,那傳令兵突然趕來,向李靖傳達了薑子牙的命令,李靖聽出來薑子牙得知自己不在後軍坐鎮,已經十分不喜,而且後軍居然被一人嚇的大亂,自己的臉上也是無光,便趕忙向楊戩,那楊戩本就已經有些不耐煩的,便趕緊催促李靖去整軍,那李靖趕回後軍,果然看見一個三頭八臂的人,長得非常凶惡,李靖便大聲問道:
“來的是什麽人?”
哪吒見是李靖,看見自己將後軍嚇亂,已然讓李靖丟了一個臉,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再胡鬧下去的時候了,如果再弄下去的話,恐怕李靖就要動手了,他那三十三天玲瓏黃金塔自己可對付不了,趕忙叫道:
“且慢動手,我乃哪吒是也”
李靖聞言大吃一驚道:
“你真的是哪吒,你怎麽得到了這麽大的法術?變成如此凶惡模樣?”
哪吒見李靖這麽吃驚的模樣,心下暗笑,連忙把自己得蓮花化身和吃火棗,得三頭八臂,老師賜予諸多法寶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李靖聽了之後,心中羨慕不已,真恨不得那被餘化化血神刀砍了一刀的是自己,這李靖也不想想,就憑他這一幅**凡胎,能不能抗住化血神刀一刀都是問題,,更何況那燃燈道人在闡教之中輩分雖高,但是處境卻不是那麽好的情況之下,燃燈道人可舍得花大價錢救自己這個半路收來的徒弟都是問題,還想要其他好處都是妄想。
這李靖羨慕歸羨慕,但是作為尊長也不好表現出來,隻是臉色一正,先是斥責了哪吒一頓,說其不應依仗神通,弄亂軍中,而後李靖整頓好後軍之後,便帶哪吒來到中軍,來見薑子牙。
在見了薑子牙之後,李靖先向薑尚請了整軍不利之罪,然後就秉明了事情的原由,那薑子牙趕忙命哪吒演示一番,這哪吒領命,現了三首八臂,那這薑子牙見了嘖嘖稱奇,大為高興,因為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自己的這方的一員大將又回來了,這樣今日的決戰又有了幾分勝算。
這薑子牙正在憧憬著自己在此決戰之後,一路殺往朝歌,五關不戰自降,後諸侯會盟,伐商成功,武王成為天下之主,而自己功成名就的時候,忽然雷震子落下雲端稟告道:
“師叔成都載天之山到了”
這薑子牙在雷震子低沉的聲音當中清醒過來,在四不象上抬頭一看,果然前麵就是那成都載天之山,不過成都載天之山此時還是被一層黃臣籠罩,這薑子牙不明所以,正要派人朝山中喊話,那楊戩料想到了薑子牙的意圖,趕忙催動跨下追風銀合馬來到薑子牙身邊道:
“師叔切莫著急,此時距離午時尚有一段時間,恐怕隻有到了午時,這護山陣法才會打開,師叔應當先布下陣勢,以防不測才是”
那薑子牙一聽,覺得楊戩說的在理,點頭稱是,便下令排開陣勢,等待即將開始的決戰。那大軍擺開,萬人之眾依照衣甲顏色分別排列,怎見得軍容整肅,但見:
兵分九隊,旗列五方。綠沉槍,點鋼槍,鴉角槍,布遍野光芒;青龍刀,偃月刀,雁翎刀,生滿天殺氣。雀畫弓,鐵胎弓,寶雕弓,對插飛魚袋內;射虎箭,狼牙箭,柳葉箭,齊攢獅子壺中。樺車弩,漆抹弩,腳登弩,排滿前軍;開山斧,偃月斧,宣花斧,緊隨中隊。竹節鞭,虎眼鞭,水磨鞭,齊懸在肘上;流星錘,雞心錘,飛抓錘,各帶在身邊。方天戟,豹尾翩翻;丈八矛,珠纏錯落。龍文劍掣一汪秋水,虎頭牌畫幾縷春雲。先鋒猛勇,領拔山開路之精兵;元帥英雄,統喝水斷橋之壯士。左統軍,右統軍,恢弘膽略;遠哨馬,近哨馬,馳騁威風。震天鼙鼓搖山嶽,映日旌旗避鬼神。
此次所派出的這一部周軍當真是軍中挑選的精銳,那薑子牙領旗擺動之下,人走馬嘶,沒有多少工夫就布下了四鬥五方大陣,薑子牙自與一眾闡教弟子來到大陣之前,隻等午時一到,對方出來與之決戰。
終於大日當空,正午時分已到,那在大日的灼烤之下,那站隊列陣有一些時間的周軍士兵們都有一些熱的難受,全身大汗淋淋,但是仍就緊守自己所站方位,一動不動,可見薑子牙治軍之嚴,將士之精銳。
那薑子牙見正午時分已到,而前麵的成都載天之山還是沒有動靜,就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讓人再試一次進攻能否奏效之時,隻聽一聲輕響,那籠罩在成都載天之山上的黃塵好象活了似的,滾動起來,接著從中裂開,向兩邊卷去,露出一條直通山峰深處的大路來。
隻見那大路的一頭,直通山中,一頭的出口就在當日的石碑之旁,而這成都載天之山的其他地方依舊在黃塵的籠罩之下,隱現其中,讓人看不真切。
看見那成都載天之山有了動靜,薑子牙等人趕忙把精神集中,盯著那大路的出口,這大路出現沒有多久,那周軍之人就聽見那獸類蹄掌踩踏在山石上麵的聲音,這沉悶中帶有一絲金鐵敲擊的聲響不停的在山穀之中回響,由遠而近。這時忽然從那聲音傳來的地方有一個渾厚的聲音高聲唱道: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後,奄有九有。商之先後,受命不殆,在武丁孫子。武丁孫子,武王靡不勝。龍縭乘,大Y是承。邦畿千裏,維民所止,肇域彼四海。四海來假,來假祁祁。景員維河,殷受命鹹宜,百祿是何。”
薑子牙一聽,就覺得不對,這分明是讚頌那殷高宗武丁的詩句,說明那殷商先祖得位之正,這薑子牙剛想製止,不想那人又唱道:
“撻彼殷武,奮伐荊楚。A入其阻,裒荊之旅。有截其所,湯孫之緒。維女荊楚,居國南鄉。昔有成湯:自彼氐羌,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曰商是常天命多辟,設都於禹之績。歲事來辟,勿予禍適,稼穡匪解。天命降監,下民有嚴。不僭不濫,不敢怠遑。命於下國,封建厥福。商邑翼翼,四方之極。赫赫厥聲,濯濯厥靈。壽考且寧,以保我後生。陟彼景山,鬆伯丸丸。是斷是遷,方斫是虔。鬆桷有{,旅楹有閑,寢成孔安。”
薑子牙一聽這更不對了,這仍就是稱讚殷高宗武丁的詩句,這其中誇的是武丁的功績,讚頌武丁伐荊楚,服諸侯,修宮室的事跡,這讓薑子牙聽了更是不滿。
正當薑子牙極其憤怒的時候,唱歌之人的身影終於從那山間大道的一端顯露了出來,開始的時候隻是一個模糊的黑影,漸漸的那黑影越來越大,直至完全顯露了出來,那薑子牙等人待看清楚之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薑子牙將來人這麽一打量,還真如楊戩所說的是誇父的後裔,這人雖然坐在一頭高有數丈形如白象的坐騎上,(形如白象照本人的理解應該是體形和白象一般大小才是,而不是長的象白象,因為在形容嘯天犬時也有一句形如白象的描寫)就算那人身在坐騎之上,但身高應當在三丈左右,身著一件籠罩全身的鎧甲,這鎧甲與現今的鎧甲樣式不同,將整個身體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一絲縫隙,前胸就是一整塊胸架,鎧甲上光滑如鏡,沒有一絲花紋,散發出蒙蒙的黃光。
而這時候楊戩可以斷定,這人就是當日自己在蓬萊島見的那人,不過當時那人身穿一件寬大的黃袍,但是現在卻身著鎧甲,右手提著那一根特點極其鮮明的骷髏杖,頭上並沒有戴頭盔,而由左手夾著頭盔,而這左手的小臂還鑲有一個圓形的臂遁,其色由紫,紅、青三色揉雜而成,上麵還有點點星光閃爍。
而且楊戩此人跨下的坐騎與之前也有了一些不同,之前在蓬萊島上的時候,這坐騎還是普通駱駝的模樣,不過是身軀龐大,身體之上的花紋比較少見罷了,但是如今這頭坐騎的身軀更加的龐大,而且在怪獸的頭頂上還長出了一根尖銳的金色獨角,直刺天空,而在那怪獸的四肢和胸腹部上還出現了一片片宛如龍鱗的金色鱗片,而那怪獸的口中明顯有獠牙的樣子,而這時候楊戩忽然發覺自己身邊的金大升和楊顯喘著粗氣,並且這些軍中的馬匹和自己跨下的這一匹追風銀合馬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好象看見了什麽極其恐怖的事情一般,楊戩忙問金大升和楊顯道:
“你們怎麽了,為何如此不堪難道那人有什麽特異之處?”
可是還沒有等金大升和楊顯回話,那人已經來到陣前,隻見那人往坐騎的腦門上輕輕一拍,就見那怪獸就是仰天一聲咆哮,這一聲咆哮響徹天際,突然聽得咆哮,著周軍之中的馬匹頓時宛炸雷驚嚇了的,癱到地上,屎尿橫流,身體發抖。站不起來,但凡有坐騎的,除了薑子牙和金大升之外,無不吃虧,就連楊戩跨下的這一匹追風銀合馬也差點癱到地上,幸虧那楊戩看狀況不對早有準備,這才用法力將坐騎維護住,不過這追風銀合馬還是原地打轉,打著響鼻焦躁不按。
而就在剛才的那一聲咆哮之中,那金大升的獨角獸雖然沒有什麽反常的狀況,反倒是金大升本人卻是臉色發青,而楊顯則是在一見到那怪獸要發出聲音的時候就立刻下了馬,雖然他本人沒有事情,不過他的坐騎卻癱倒在地上,而那楊顯原本粉白的臉龐更是白的嚇人,沒有一絲血色。
這時金大升見楊戩等人安頓好了坐騎,這才開口說道:
“此獸名為獨角金鱗駝,據說是當年那妖族天庭中掌管二十八星宿中四木畜星的大妖角木蛟,鬥木豸,奎木狼,井木犴下凡之後,配已番間神駝,而後這四妖後代相互雜交,最後後代身聚四妖血脈,在四木畜星星力下經過百次星力洗禮而成,此獸雖無法修成人形,但卻是我食草獸類的克星”
那楊顯見金大升這樣向楊戩解釋,也點點頭,這時楊戩才恍然大悟,而之所以那薑子牙和金大升的坐騎沒有事,那是因為金大升的獨角獸非食草獸類不受獨角金鱗駝的克製,而那四不象原本也是妖族天庭大妖,與那角木蛟,鬥木豸,奎木狼,井木犴同朝為官,而且後來又成了聖人的坐騎,這獨角金鱗駝不過是繼承了角木蛟,鬥木豸,奎木狼,井木犴的血脈,算起來都不知道是四不象的幾輩兒孫了,這怎能讓四不象有什麽害怕的。
隻見這獨角金鱗駝一聲咆哮之後,四足站定,然後就見那人將手中木杖的杖尾往地上隨意的一杵,就聽“乒”的一聲巨響,震得地麵都抖了兩抖,這木杖所擊之處地麵都龜裂開來,隻見那人高聲說道:
“吾乃成都載天之主,大商夏官大司馬鄔文化是也誰敢與吾決一死戰?”
這聲音好似那雷聲在天際滾動,一瞬之間就把因為馬匹倒地而混亂嘈雜的周軍戰陣的聲音壓製下去了,而那早在部陣之時就從後軍來到薑子牙身邊保護的李靖一手指人顫聲說道:
“你就是高宗麾下第一大將鄔文化,你不是歸隱山林,求仙問道去了,怎麽還能活下來,難道你真已得道了”
這鄔文化啞然一笑道:
“不錯我就是當年先帝駕前鎮殿將軍鄔文化”
原來這鄔文化乃是商高宗武丁麾下的第一大將,已力大無窮,身材魁梧稱雄一時,曾跟隨武丁四處征戰,剿滅不平,一杆長柄金瓜大錘打的天下並無敵手,當年有諸侯叛亂,武丁病重,那皇後婦好代夫出征,這鄔文化就是正印先鋒。
當時在婦好的指揮之下大軍連戰連捷,這叛軍躲藏到深山之中,那鄔文化帶領兩支精兵兩千人趁夜殺入山中,在山嶺之間開出一條大道,直通叛軍大本營,最後將叛軍一網打淨,生擒活捉包括首領在內的俘虜一共一萬七千九百六十三人,那婦好後將這一萬七千九百六十三人全部屠殺祭天,這武丁的病立時痊愈,這武丁大喜,不光重賞了婦好,還加封鄔文化為夏官之首大司馬,統領大商諸軍。封爵位嵩山侯,而那跟隨鄔文化的兩支精兵也分別賜名搬山、卸嶺以為軍中之首,並讓鄔文化兼鎮殿將軍,可帶兵器上殿,後武丁駕崩新王即位,鄔文化便自動請辭,說要求仙問道,那新王挽留再三,可鄔文化卻執意離去,新王隻好同意,後鄔文化歸隱山林,不知所終了,不想今日卻又現身,成了修士。
這薑子牙熟讀周室之中關於商庭的各種秘文,史料當然知道那武丁一朝的大將鄔文化的事跡,本來薑子牙在讀到關於鄔文化的記載的時候,曾經希望自己麾下也有像鄔文化一樣的大將,不想今日到是碰見真人了,可是還是敵手,這薑子牙眉頭一皺,催動四不象來到陣前,向鄔文化一拱手道:
“大周元帥,東海呂尚見過大司馬不知大司馬搬來此山,阻我大軍前進所謂何故?”
這鄔文化一聽薑子牙這麽一說,哈哈大笑道:
“你小子就是這代姬氏的謀主吧當年我就看出這姬氏早有反心,曾勸先帝將姬氏一族盡數誅殺,可惜先帝仁義,說姬氏也算黃帝後裔,沒有明證不得濫殺無辜,要是先帝早聽我的,哪裏有這個麻煩事,薑小子這我的來意我與你明說,一為公,二為私,為公我本為大商大司馬,又被先帝賜我鎮殿將軍名號,而我嵩山侯的爵位曆代商王並未收回,所以我還算是大商之臣,爾等叛逆起兵反叛,我怎可不來,為私者那蓬萊島餘元與我同為巫族,殺害族人之仇怎可不報,本來我巫族之人橫行天下,倘若那餘元堂堂正正敗於爾等之手,我決不報複,但餘元卻是死於你等偷襲之下,爾等又和妖族餘孽勾結,斬其首級,這公仇、私仇皆有,我怎可不來?”
那薑子牙聽鄔文化一口一個小子的叫著,氣得麵紅耳赤,想他薑子牙近百的年紀,雖然在鄔文化麵前確實是一個小輩,但是現在自己皓首白須,而那鄔文化猶如壯年,而且自己被尊為大周丞相久已,那武王見了自己還要尊一聲尚父,這鄔文化不過是前朝的官員,在自己麵前倚老賣老妄自尊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隻見這薑子牙大喝一聲道:
“何人與我將此堵我大軍的狂徒拿下”
這邊那梅山六聖之一的白蛇精常昊本是妖族出身,不知道鄔文化的來曆,看見巫族出身的鄔文化本就有一股厭惡之氣,聽得那鄔文化口中所說的和妖族餘孽勾結的這句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早就準備要教訓鄔文化一頓,所以早就用妖法將坐騎安穩住準備出手,聽得薑子牙的一聲喊,連忙大喝一聲,縱馬挺槍朝鄔文化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