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第二百八十二章成都載天(二章合一)

這韓氏兄弟所統帥的三千火車兵直直的衝進轅門,猶如潮奔浪滾,如何抵當

。況且時間乃是黑夜,周軍彼此之間不能相顧,隻殺得血流成渠,屍骸遍野,那了分別人了是自己人

武王在隨從的簇擁之下上了逍遙馬,那毛公遂、周公旦保駕前行。而尚軍中韓榮在陣後擂鼓,催動三軍,隻殺得周兵七零八落,君不能顧臣,父不能顧子。隻見韓升、韓變趁勢追趕僵子牙,幸得薑子牙執著那玉虛杏黃旗,遮護了大軍前麵一段;那萬刃車不能傷人分毫,那周軍士兵將領一擁到那玉虛杏黃旗遮掩之地往營外奔走。

那韓升、韓變二人看著這一幅景象,分外興奮,忙催著萬刃車往前緊趕,把這薑子牙趕得上天無路。直殺到天明,韓升、韓變邊追邊在後麵大叫道:

“今日不捉薑尚,誓不回兵”

望前越趕,那韓升、韓變二人還分付三千火車兵卒道:

“不入虎,安得虎子今日定要捉住那叛逆首腦”

薑子牙回頭看見韓升趕至無休,而自己已經眼看到金雞嶺了,就在薑子牙感到生死攸關的時刻,忽然就隻見前麵道路之上兩杆大紅旗展,薑子牙定睛一看,原來是楊戩押糧來了,那薑子牙這才其心少安。

隻見這楊戩跨追風銀合馬,手提三尖兩刃神鋒,背後還有六員長相各異之人跟隨,這六人或騎戰馬,或騎怪獸一看就非常人,還有數這楊戩一隊人馬剛出金雞嶺山口,正遇見那薑子牙,楊戩趕忙催馬上前問到:

“師叔為何失利?”

薑子牙趕忙道:

“後有追兵,用的是萬刃車,又有風火助威,勢不可當。此是左道異術,你仔細且避其銳。”

這時那楊戩後麵的六人中有人開口道:

“大哥,今日我等兄弟六人,初出梅山,前來投軍,正好在此立一功勞,做為晉身之禮”

話一說完,就有兩人縱騎離隊而出,往那後麵的一眾追兵迎了過來。原來這跟在楊戩後麵的六人,就是當日楊戩在梅山收服的梅山七怪當中的六人。

但日這梅山七怪全部拜於楊戩之首,老大袁洪見自己不是楊戩對手,就自離梅山,要重新拜師學藝,再與楊戩做過一場,而那另外六人則全部歸於楊戩麾下,成了楊戩的兄弟,後來楊戩出山隨薑子牙伐商,那六人就留在了梅山,後來這楊戩見封神之事進行順利,而且薑子牙最近缺少人手,便就趁著回西岐催糧的時候回了一趟梅山,讓他們六人同自己一同回來,前往周營效力。

在臨走之前,那楊戩還借用自己那玉帝欽封清源妙道真君的名義,用天庭所賜隻天兵神符,特地點化自己封地灌江口和梅山中的孤魂野鬼,則其中勇猛精悍者一千二百,用天兵神符點化讓其附身在草木之上,轉為實體,成為自己的親軍,號一千二百草頭神鎮守灌江口和梅山之地。

而那梅山七怪中剩餘六人由於楊戩怕他們原來在梅山為惡若薑子牙不喜,便另他們改變相貌,隨自己一同前來好搏一個錦繡前程。

這六人也改名號為梅山六聖,這金大升、戴禮、朱子真、楊顯、常昊吳龍正和楊戩一同押糧,不想正碰見薑子牙敗軍便想立一頭功,還在周營之中得一個好位置。

那戴禮、楊顯離隊而出,往追兵方向前去,隻見韓升弟兄正緊趕而來,三千火車兵僅隨其後,少離半射之地。戴禮、楊顯與韓升、韓變撞個滿懷。那楊顯大喝道:

“好匹夫怎敢追我元帥”

韓升一見楊顯麵如傅粉,海下長髯,頂生二角,戴一頂束發冠。相貌不俗便叫倒:

“你是何人,敢來替薑子牙送死”

而後韓升也不等楊顯答話,就把槍搖動來刺。楊顯急忙用手中長戟赴麵交還。楊顯先前聽了薑子牙之前對於楊戩的交代,知道韓升刀刃車利害,隻見後麵一片風火兵刃擁來,楊顯知其所以,兩人交手剛過數回合,忙運動法力,就聽一聲響,那楊顯就騰起一片白光,把韓升兄弟二人籠罩其中,這韓升、韓變兄弟二人立時全身無法動彈,而後戴禮一張口就噴出一枚紅珠,接連兩下就將這韓升、韓變兄弟二人打下馬來。

這時那金大升帶著那楊戩手下押糧的士兵趕了過來,一見這兩人,眾士兵一擁而上,將這兩人生擒活捉,上了繩索。這時兄弟見已被擒捉,“呀”的一聲歎道:

“天亡我也”

這時後麵那兩兄弟的副將徐忠趕來,看見兩位少主被擒慌忙來救,金大升見徐忠居然敢來救人,忙一催坐騎迎了上去,金大升身高一丈六尺,頂生雙角,卷嘴,尖耳,金甲,紅袍,全身甲胄,十分軒昂,戴紫金冠,騎獨角獸,用三尖刀,力大無窮。

金大升催開獨角獸,使三尖刀朝徐忠砍來。徐忠用手中長槍劈麵相迎。二騎相交,大戰數合。想那金大升乃是牛怪,腹內煉成一K牛黃,有碗口大小,噴出來,如火電一般。徐忠不及提防,正中臉上,打傷鼻孔,腮綻裂,倒撞下馬去,被金大升手起一刀,揮為兩段。

這時那三千火車兵架車前進,見主將被擒,副將被斬,其法已解,風火兵刃,化為烏有,眾兵撤回身,就跑奔回來,正遇韓榮任意趕殺周兵,看見三千火車兵奔回,風火兵刃全無,不見二子和徐忠回來,忙急忙問道:

“二位小將軍和徐忠將軍安在?”

眾兵趕忙答道:

“三位將軍趕薑子牙至一山邊,隻見有一將出來,與二位小將軍交戰,未及一合,不知怎麽二位小將軍就不動了,後來又出一將,也隻是一晃,二位小將軍就摔下馬來,被他們捉去了。那徐忠將軍見撞,本想去救,不想周軍之中又來一員大將,那大將厲害無比,不出幾回合就把徐忠將軍打下馬來,一刀砍成兩截,我等在後,不一時,風火兵刃全無。止有此車而已,隻得敗回,幸遇老將軍,望乞定奪。”

韓榮聽得自己二子被擒,又折了徐忠,心中惶惶,不敢戀戰,隻得收兵進關。且說金大升、戴禮、楊顯擒了韓升、韓變二將,帶了徐忠首級回來見薑子牙。

薑子牙見了大喜,此次雖然折損了不少兵馬,但是卻活捉了韓升、韓變二將,斬了徐忠當真是反敗為勝,趕忙命人收拾了徐忠首級,將韓升、韓變二將押在糧車上,楊戩和梅山六聖同薑子牙一起回軍,於路上正遇著武王、毛公遂等,眾門人諸將雲集集,大抵是夤夜交兵,便是有道術的也隻顧得自己,故此大折一陣。薑子牙上前問安,武王歎道:

“孤幾乎殺幸得毛公遂保孤,方得免難。”

薑子牙連道:

“此皆是尚之罪也。”

這君臣兩人彼此安慰,治酒壓驚。並順帶為楊戩和梅山六聖慶功。次日,整頓雄師,複至汜水關下紮營,放炮呐喊,聲振天地。韓榮聽得炮聲響,著人打探;那探子來報道:

“啟總兵:周兵複至關下安營。”

韓榮聞言大驚道:

“周兵複至,吾子休矣”

韓榮急忙親自上城,差官打聽。且說那周營之中,薑子牙升帳坐下,眾將參謁畢,薑子牙先與眾人介紹昨日立功的梅山六聖之後,而後薑子牙傳令道:

“擺五方隊伍,今日吾親自取關。”

而那一眾將官切齒深恨韓升、韓變。等人的萬刃車傷人之術,使得昨晚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各個擦拳磨掌,要報昨日夜襲之仇,薑子牙帶領大軍,來至汜水關下叫道:

“請韓總兵答話”

不過片刻工夫那韓榮就在城樓上現身,大叫倒:

“薑子牙,你是敗軍之將,焉敢又來至此?”

薑子牙聽得對方的言語大笑道:

“吾雖誤中你的奸計,此關我畢竟要取你的。你知那得勝將軍今已被我擒下。”

然後回身命兩邊左右道:

“押過韓升、韓變來”

那左右即可將二將押過來,押在馬頭前。韓榮在城樓上遠遠瞧見二子蓬頭跌足,繩縛二臂,押在軍前,不覺心痛徹骨,趕忙大叫道:

“薑元帥,想吾二子年少無知,冒犯大軍虎威,罪在不赦,望元帥大開惻隱之心,憐其二人年幼,望而赦之,吾願獻汜水關以報之不殺之恩耳。”

這時那韓升大呼道:

“父親不可獻關你乃商王之股肱,食君之重祿,豈可惜子之命,而失臣節也隻宜緊守關隘,俟天子救兵到日,協力同心,共擒薑尚匹夫,那時碎屍萬段,為了報仇,未為晚也。我二人萬死無恨”

這薑子牙聽得這韓升如此冥頑不靈,不識時務,就算自己是修道,也無名火起,心中大怒,那喝令左右道:

“斬了以首級號令全軍”

隻見南宮適奉令,手起刀落,連斬二將於關下。韓榮親見自己兩子受誅,身首異處心如刀割,大叫一聲,往城下自墜而死。可憐父子三人,捐軀盡節,千古罕及。後人有詩讚之:汜水滔滔日夜流,韓榮誌與國同休。父存臣節孤猿泣,子盡忠貞老鶴愁。一死依稀酬社稷,三魂縹緲傲王侯。如今屈指應無愧,笑殺當年兒女儔。

見韓榮墜城而死,那城中守將知道關破,不可避免,有忠心殷室的便自刎殉國,而其他的則和百姓一道打開關門,迎接薑子牙人馬進汜水關。父老焚香迎接武王進帥府,眾將官歡喜,查點府庫錢糧停妥,出榜安民。武王命厚葬韓榮父子。子牙傳令,治酒款待有功人員,在關上住了三四日。

這日那薑子牙正在汜水關帥府整頓軍馬,忽然一聲巨響震得整個汜水關都晃動不已,那帥府梁上還有沉積多年的塵土抖下,這薑子牙不知何故,正打算讓手下前去打探這巨響的由來,不想這時門外,忽然有人衝了進來,這人神色慌張不已,進門的時候,還被門坎拌的摔了一跤,那人連滾帶爬來到薑子牙麵前,那人顫聲道:

“稟告元帥大事不好,今日不知從哪裏降下一座大山,正堵在我軍前進的路上,那眾位將軍不知如何處理,都聚於關外,等待元帥前去處置”

薑子牙一聽,猛然站起,大聲喝問道:

“果有此事,切不可胡言亂語,你要知道,在軍中散播妖言可是殺頭大罪”

這前來報信的小校聽得薑子牙說得嚴重,語氣之中似乎有不信之意,慌忙跪在地上連連叩首道:

“元帥英明,小子在軍中多年,哪裏不知道,軍中散播妖言必斬的道理,隻是事情雖然怪異,但卻是如此,小的決不敢妄言,如今諸位將軍正等在山前,等元帥過去,元帥一見便知事情真假”

薑子牙見這小校說的鄭重,不由得自己不信,趕忙出了帥府,跨上四不象往汜水關外而來,在一路之上那諸多闡教弟子盡皆前來。

那薑子牙帶領一眾人馬,出得關來,這雷震子飛得高,看見那關外大道之上果然聳立著一座大山,遠遠望去比自己老師雲中子所居之終南山還要雄偉高峻許多,當下朝那薑子牙喊道:

“師叔前麵果然有一座大山,雄偉非常”

薑子牙等人此時也是看見了這一座大山,此山高聳陡峭,但草木茂盛,使得原本雄渾的山峰之上,又多出幾分俏麗之景,而且還遠遠望見,那山是由數座不同的山峰組成,其中一座山峰之上還掛有一道瀑布,流水之下,在山間形成一個水潭,使得山間又散發出一股輕靈之氣,從遠處看還不覺得,但到了近處薑子牙等人才發現,這天降山峰的占地大的嚇人,如果繞山而行恐怕就趕不上諸侯會盟的時間了。

眾人來到山腳之下,這時眾人才發現那在山腳下立有一方石碑,說是石碑,其實也不是,這是不知何人將山腳下一座細小的山峰一麵削去,隻留一半,在那斷麵之上纂刻文字。

薑子牙等人就立於這石碑之下,觀瞧其上的文字,薑子牙用手一摸,就發現這山峰的斷麵光華無比,再觀其石質紋理,薑子牙可以斷定這一整座小山就是由雜色瑪瑙形成的,這雜色瑪瑙雖然不是十分難得之物,但是這麽大的一整塊,當真是世間罕有。

然後這薑子牙再往石碑上觀瞧,發現這石碑上由五種不同的文字構成,每一個字都有數丈大小,而在每一字的筆畫都是嵌有一種自己並不認識的物質,散發著有別於那雜色瑪瑙的顏色,這文字的顏色從不同的角度望去,都各有不同,色彩變化無常神異非常。

這五種文字薑子牙隻認識兩種,一種是玄門中人必學的雲纂,另一種則是人族最早的文字之一,有別與現今所用的甲骨文和金文的倉頡文。薑子牙之所以認得倉頡文,是因為當初在昆侖山時,玉虛宮中的那些典籍大部分是由雲纂所書,其中還夾雜有倉頡文的注解,所以薑子牙認得現今少有人知的倉頡文。

這雲纂和倉頡文的字數筆畫或多或少,但都是一個意思,想來其他三種文字也是一個意思,那麽在這已山峰為底的瑪瑙石碑上的文字,翻譯成現今的文字那就是四個字——“成都載天”。

看見“成都載天”這四個字,那薑子牙就是一個機靈,好象有一絲相關的記憶,但是可能是時間過的久了,似乎怎麽也想不起來,那韋護察覺到薑子牙的神色有異,趕忙上前,正要對薑子牙詢問,這是那座山峰又微微抖動起來,這一抖動那在回想的薑子牙一下回過神來,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想起到:

“明日午時,在吾成都載天之山前與爾等一戰,爾等去吧”

那薑子牙聽得這個聲音就是一驚,等對方定下明日午時決戰之後,薑子牙剛想開口詢問出聲之人,忽然那成都載天之山中騰起一片黃塵,好似一層黃沙一般,將整座成都載天之山籠罩住,然後薑子牙等人就被彈出成都載天之山的那黃塵之外,這雷震子等人見狀,就猛的朝那黃塵攻去,雖然這黃塵隻有薄薄的一層,但堅韌細密,那雷震子等的攻擊攻打在上麵,好似在平靜的水麵投入了一粒小石子,雖然激起層層漣漪,但是水波過後,一切又恢複了以往的模樣。

薑子牙見這守護成都載天之山的黃塵和自己手中的玉虛之寶玉虛杏黃旗的防禦有異曲同工之妙,便明白單憑雷震子楊戩他們幾人是絕對無法攻破這成都載天之山的防禦的,便命令雷震子楊戩他們停止進攻,而後薑子牙他們返回汜水關中,在回去的路上,薑子牙回首望去,在那黃塵的籠罩之下,這成都載天之山時隱時現,更顯神秘。

在回到汜水關後,薑子牙召集麾下眾人,在帥府之中商議那明日對戰的計劃,眾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而薑子牙則在喃喃自語,挖掘自己關於成都載天之山的記憶,終於那薑子牙忽然想起了什麽,猛的叫道:

“我想起來了果然是這成都載天之山”

看到薑子牙失態的模樣,原本因為商討對策而略顯嘈雜的大堂忽然安靜下來,那楊戩朝薑子牙問道:

“師叔可是有什麽頭緒了”

聽道楊戩的問話,薑子牙就定了定神道:

“我想起來了,當年我在昆侖山中學藝,在玉虛宮內有一部鱷神師叔所著書籍名曰《山海圖經》,據師尊所說此書乃是鱷神師叔遊曆洪荒世界,為開拓我玄門弟子視野,不因在山中修行,不明不識洪荒地理萬物所著,我修行之餘也時常翻看,我記得有一段為‘洪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載天。有巫,珥兩黃蛇,把兩黃蛇,持杖,名曰誇父。後土傳信,信傳誇父。時有十日並出,誇父欲追日景,逮之於禹穀。赤口吞之,腹內火生,將飲河而不足也,將走大澤。未至,腹破日出,死於此。’這成都載天之山正是當年洪荒大巫誇父所掌不過依照那《山海圖經》上的記載,這成都載天之山非誇父族人不能掌,而且自誇父亡後,這成都載天之山就消失不見了,而誇父部落之人,一部份融入誇父好友大巫大羿的有窮部落之中,一部分則流落海外成了龍伯之國,而在我洪荒大陸之中則少有誇父族人現身,唯一有誇父族人現身的記載分別是當年黃帝與蚩尤之戰時由東夷趕來的數人,不過這些誇父族人都死在黃龍師兄的兄弟應龍大將的手下,而誇父族人最後一次現身則是在禹王時,禹王在會嵇山中召天下諸侯會盟,禹王借由誤時為緣由親自斬殺防風氏首領,那防風氏也是誇父後裔,自此之後,就再無誇父族人的消息,怎麽今日這成都載天之山忽然現世,其主還與我大軍為難,當真不知是何緣由?”

那在帥府的眾人一聽道薑子牙將成都載天之山的事情一說,也都各個不知其故,而後又互相商議起來,這時那楊戩似乎明白了什麽,於是開口道:

“師叔弟子知道這事情的緣由了”

這楊戩話一出口,眾人立刻安靜下來,薑子牙趕忙問道:

“你知道是何緣故,還不速速道來”

於是這楊戩道:

“師叔可曾記得日前那餘化憑借化血神刀,阻我軍前進,弟子用九轉元功變化成餘化,從其師餘元手中騙來解藥,救得雷震子等人,破了化血神刀,斬殺餘化之事否?”

薑子牙聞言笑道:

“此事我哪裏不記得,也虧了有你這才破了餘化,要不然這汜水關能否攻下還是兩說,也是因為此才若得餘化之師餘元前來尋仇,也虧得懼留孫師兄前來解救,要不然我軍還真不是那餘元的對手,怎麽此事與餘元師徒有關?”

那楊戩點頭道:

“不錯,我曾在那餘元的蓬萊島見得一人,看其模樣可能就是誇父後裔,如果我猜想沒錯,那移來成都載天之山,阻我大軍,並邀戰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