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第二百六十六章分路進軍(二章合一)

殷郊催馬向北而走

。那四麵追趕,把殷郊趕得無路可投,往前行山徑越窄

。殷郊下馬步行,又聞後麵追兵來得甚急,便對天請願道:

“若吾父王還有天下之福,我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條路徑而出,成湯社稷還存;如打不開,吾今休矣。”

言罷,殷郊把番天印打去。隻見響一聲,就將山打出一條路來。殷郊看見此路大喜道:

“成湯天下還不能絕。”便往山路就走。剛行一半,卻隻聽得一聲炮響,兩邊山頭俱是周兵卷上山頂來,後麵又有燃燈道人趕來。殷郊見左右前後俱是薑子牙人馬,料不能脫得此難,忙借土遁,往上就走。殷郊的頭方冒出山尖,燃燈道人便用手一合,二座山頭就是一擠,將殷郊的身子夾在山內,隻留下頭在山外。

話說那燃燈道人用法力將兩座山合住,擠住殷郊,這時其他四路人馬齊趕上山來。那武王也來至山頂上,看見殷郊這等模樣,驚慌之下滾鞍下馬,跪於塵埃,大呼道:

“千歲小臣姬發,奉法克守臣節,並不敢欺君枉上。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萬年汙名。”

那薑子牙挽扶武王道:

“陛下殷郊違逆天命,大數如此,怎能脫逃。大王要盡人臣之道,行禮以盡主分之德可也。”

隻聽那武王道:

“相父今日把儲君夾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發了。望列位老師大開惻隱,憐念姬發,放了殿下罷”

那燃燈道人笑道:

“賢王不知天數。殷郊違逆天命,怎能逃脫,大王盡過君臣之禮便罷了。大王又不可逆天行事。”

這武王裝模做樣兩次三番勸止。就見那薑子牙正色道:

“老臣不過順天應人,斷不敢逆天而誤主公也。”

薑子牙說完,就見武王含淚,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稱“臣”泣訴道:

“臣非不救殿下,奈眾老師要順守天命,實非臣之罪也。”

拜罷,燃燈道人請武王下山,命廣成子推犁上山。廣成子一見殷郊這等如此,不覺落淚。那廣成子先將自己賜予那殷郊的法寶一應收回,然後就將手中之犁交與武吉,由武吉來施這犁刑。

那武吉手推這犁就要往那殷郊的頭上犁去,不想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喝道:

“狗賊儼敢傷我兄長”

然後就見一道白光閃過,那夾住殷郊的大山就塌了一半,那殷郊居然脫身而出了,然後就見一道白影飛過將那殷郊提在半空之中,廣成子見到這一幕,大吼一聲“好膽”就將番天印祭了起來,朝那提著殷郊的白影砸去。

那廣成子出手,可比那殷郊還要厲害幾分,隻見那番天印在半空之中瞬間變大,幾乎將天空都遮蓋起來,那一印砸下,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和劈劈啪啪的聲音,這是被番天印巨大力量打破空間的聲音,不料看見番天印砸將下來,那白影不躲不閃發出一聲冷笑,隻見那白影也祭出一方大印,對著番天印砸了過去。

這一方大印變得和番天印一般大小,通體為紫金之色,那大印的印鈕為一巨鱷昂首望天,這大印一出,就憑空出現許多白中泛藍的閃電在空中閃爍,空氣當中布滿了一種焦糊的味道,隻見兩印相交,就聽“砰”的一聲響,整個地麵都晃動起來,原本因為大山崩塌而傷亡不少的周營士兵,現在更是被當場震死許多,還有的被震的五髒移位,兩耳出血,使得周軍又減員不少。

就在這一聲巨響之後,那番天印向後退了一退,然後繼續向下壓去,而那紫金大印則變回原狀,落回那白影手中,那闡教中人都認為是廣成子的番天印勝了,也紛紛祭起法寶或施展法術朝那白影打去。

而這個時候,那廣成子自己心理卻是清楚,看樣子好象是自己勝了,其實則不然,自己的番天印實遜對方的大印一籌,之所以看上去是自己勝了時則是自己的法力要遠勝對方許多,自己強行分擔了一部分對方大印的打擊而已,而就在這時,廣成子突然想起這方大印的來曆。

看這樣式,威力又勝過番天印的也隻有它了,而在這個時候,那廣成子忽然發現由於自己的愣神,那番天印繼續向下攻擊了,而自己的同門也都出手了,自己阻擋也來不及了,就在此時忽然又有一人插了過來。

這插過來這人身著紅盔紅甲,身下一頭赤豹,整個人猶如一團烈火一般,這人周營之人也都認識,正是星宿海弟子,大周押糧官白蒙

隻見那白蒙騎著火雲烈焰豹攔在白影之前,看著那五光十色飛來的法寶道術,和已塌天之勢壓下來的番天印傲然道:

“誰敢傷我星宿海弟子”

說完那白蒙取出一杆黑紫色大旗就是一搖,就見憑空顯現一條大河橫空而過,上麵波濤洶湧,水浪翻滾,還有太陽、太陰、紫薇三星高懸於長河之上,爍爍放光,在那大河之前萬千道術皆為虛無,那包括番天印在內的諸多法寶被那水浪一拍,就在半空之中滴溜溜的亂轉落不下來,這正是那廣成子之前索借不成的,那水君駕禦萬水,天地五方旗中鎮壓北方的玄元禦水旗。

這玄元禦水旗一出,眾人也就停止了進攻,接下來的就好說了,那救殷郊之人就是殷洪,原來那殷洪趕來之時,正看見自己兄長要遭受犁刑,趕忙大吼一聲,然後用震天箭射塌土山,救出殷郊,而那白蒙則是因為被自己老師龍須虎傳信之後,即可趕來的,然後就用因為自己的火雲披風毀了,而被周宇賜予的玄元禦水旗救下了殷氏兄弟。

而那殷郊與自己兄弟交談之後,明白是受了申公豹的蠱惑,於是甘願領罪,而在白蒙與殷洪的求情之下,而闡教中人也顧及他們背後星宿海的勢力,便饒了殷郊,讓廣成子將殷郊帶回山受罰,那闡教中人見事情已了,變各自回山,而後薑子牙突然接到報告,說冀州候蘇護有反商之心,被帝辛派大軍圍攻,向西周求援,那白蒙與殷洪請求領軍前去營救,那薑子牙也就同意了,那白蒙與殷洪帶領一隻大軍往冀州趕去,隨行的還有白蒙之妻鄧蟬玉和白蒙的嶽父鄧九公,也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那薑子牙派龍吉公主一同前往。

話說薑子牙子等白蒙、殷洪偏師走了之後,自己帶著本部大軍走出金雞嶺,一路風平浪靜,這時,探馬來報告說,軍隊已行進到了祀水關。薑子牙傳令在記水關下安營紮寨。頓時隻見:營安勝地,寨背孤虛。南分朱雀北玄武,東按青龍西白虎。打更小校搖金鈴,傳箭兒郎鳴戰鼓。依山傍水結行營,暗伏強弓百步弩。

薑子牙設置公堂,坐在中軍帳下,任命哪吒為先行官,又讓南宮適作後衛,一連住兵三天。駐守祀水關的韓榮得知金雞嶺失利,周兵已開到了關下,忙和手下將領上城樓觀望。

隻見薑子牙的人馬排列得陣法嚴密:一團殺氣,擺千川鐵馬兵戈;五彩紛紛,列千杆紅旗赤幟。密密鋼鋒,如列百萬大小水晶盤;對對馬槍,似排數千粗細冰淋尾。幽幽畫角,猶如東海老龍吟;哪卿提鈴,酷似簷前鐵馬響。長弓初吐月,短弩似飛星。錦帳團營如密布,旗蟠繡帶似層雲。道服儒巾,盡是玉虛門客,紅袍玉帶,都係走馬先行。正是:子牙東進兵戈日,周武惟揚在此行。

韓榮一見薑子牙的軍營遍插著紅色的旗幟,不免心中疑惑不安起來。他連忙下了城樓,回到銀安殿與眾將一同寫下奏章,派人前往朝歌告急;同時,他派出守城將領,布置好守城陣法。

這時,薑子牙正坐在中軍帳下,聽先行官哪吒見大軍在汜水關一呆就是三天,並無一點行動的跡象,不由向薑子牙的責問道:

“師叔大軍已到關下,應當速戰速絕。師叔您為什麽按兵不動呢?”

薑子牙早猜到哪吒會這麽問,笑著與他說道:

“不能魯莽行事。我決定兵分三路:一路取佳夢關;一路取青龍關;我帶一路去取記水關;這樣才能使我軍免除被敵軍左右夾擊的危險。但是領兵去奪取佳夢、青龍關的人,必須是德才兼備的蓋世英雄,杏則就承擔不起這樣的重任。我認為必須派黃、南宮二將軍前去才行。”

那二位將軍齊聲表示願意前往,薑子牙突然敢出一物,對二位將軍說道:

“你們每人抓一個閹,分成左右二路。”

二位將軍答應後,薑子牙把二個閹放在桌上,結果黃飛虎抓的是青龍關,洪錦抓的是佳夢關。二位將軍分別披紅掛花,每一路分給十萬兵丁。黃飛虎的先行官是自己的兒子黃天祥,手下還有黃明、龍環、昊謙、黃飛豹、黃飛彪、黃天祿、黃天爵、太鶯、鄧秀、趙升、孫焰紅等將領,大多為商朝降將,黃飛虎點齊大兵將,選擇吉日祭過軍旗,開赴青龍關。

另取桂夢關的南宮適的先行官是姬叔正,他這一路的大將還有姬叔啟姬叔伯姬叔元姬叔忠姬叔康姬叔德,辛免、太顛、閡夭、祁恭、尹籍等等,大多為西周的宗室,和西岐本土將領,那薑子牙還特地把自己的弟子武吉派了過去。南宮適也領了十萬人馬,擇吉日祭軍旗開赴佳夢關。

薑子牙之所以這麽安排,是由於西周日漸強盛,那官員之中尤其是武將的矛盾也逐漸顯現出來,西周官員分為兩類,一類為西岐本地官員,武將以南宮適為首。一類為西岐造反之後,投靠或歸降之人,其中武將以黃飛虎為首,那薑子牙為了緩解矛盾,就讓他們分兵領軍

南宮適的大軍離了祀水關,一路上浩浩蕩蕩,人喊馬嘶,士氣高昂,跋山涉加經過一些州、縣,前麵的探馬來報告道:

“前麵就是佳夢關。”

南宮適傳令安營紮寨。紮下營後,軍中喊聲震天,求戰心切。南宮適設置中軍帳,眾將官前來逃見,南宮適見行軍疲勞,吩咐眾將士道:

“行軍百裏,雖未作戰,也會疲勞。明天哪位先辛苦一趟去攻打佳夢關?”

姬叔正應聲而出道:”

我願前往。”

南宮適批準了他的請求。第二天,姬叔正提刀上馬,來到佳夢關下挑戰。

鎮守佳夢關的主將胡升、胡雷、徐坤、胡雲鵬正在商議擊退敵兵的戰術,忽然報信的兵士進帥府報告道:

“報告總兵:周將前來叫營”

胡升見狀,連忙點將與周將一較高下,沒相到周營大將勇猛,一邊數日,胡升連折二員大將。一時佳夢關兵將士氣低下,胡升暗暗著急,卻無良方。

又過數日,胡升還是想不去破周營之策,隻道氣數將盡,便招來弟弟,要與他商議一番。胡雷聞聽胡升傳令自己,前來拜見兄長。

胡升對胡雷說道:

“賢弟,現在我們二戰連失二將,夫意可想而知了。何況如今天命歸屬周主,周室連戰連勝,已非一地國,咱弟兄商議一下,不如投降了周王,順應天時,也是算是明智之士。”

胡雷聽到大哥欲投周室,不由搖頭反對道:

“大哥的話講得不對,我們胡家世代蒙受國恩,享天子高官厚祿,如今正當國家多難,你不去考慮怎樣報效君恩,分擔君主的憂愁,反而說出這種貪生怕死的話來。常言道:‘主憂臣辱。’用生命報效國家,是必然的道理。大哥你千萬不要說這種傷風敗俗的話,我明天一定會擊敗敵人。”

一席話說得胡升無話可講,胡升無奈隻得任由胡雷與周營再戰。第二天,胡雷奮勇地衝出佳夢關,向周軍挑戰。哨兵把消息報告給帥營,姬叔正立刻出馬迎敵。胡雷大叫道:

“姬叔正休狂”

把手中的刀朝姬叔正的頭上砍去。姬叔正揚起手中的刀迎了過去,兩人的坐騎交錯往還,兩柄刀同時揮舞,展開一場激戰。姬叔正與胡雷打了三、四十個回合後,見不能能勝了胡雷,便故意簇出一個破綻,胡雷奮力一刀向姬叔正懷中砍來,兩匹馬的頭交錯在一處,姬叔正閃開砍來的刀,伸出手把胡雷生摘了過來,姬叔正把胡雷捉到軍營前麵,在營門外下了馬,疾速進入帥營報功。

南宮適一聽傳下命令道:

“推進來。”

眾兵丁把胡雷推到中軍帳前,胡雷站立著不肯跪下。南宮適道:

“你已經被俘,還抗拒什麽?”

胡雷大聲斥罵道:

“叛國的反賊,你不想報效國家,反而幫助惡**害國家,真是豬狗不如,我恨不得吃你的肉”

南宮適見胡雷如此狂妄不尊,不由大怒,喝令道:

“推出去,殺了頭再來報告。”

左右刀牌手得令,立刻將胡雷推出營門,頃刻便殺了頭示眾。南宮適於是給姬叔正慶功,剛剛喝著酒,哨兵來報告:

“胡雷又來挑戰。”

南宮適大怒,傳命令道:

“把報事官殺了為什麽報事不清楚?”

身邊的兵士答應了一聲,把報事官捆綁出去。報事官大聲呼叫道:

“冤枉”

南宮適命令把他推了回來,詢問原因道:

“你報事不清,按理應被殺頭,為什麽口中喊冤?”

報事官大叫說:“老爺,小人我怎麽敢報事不清楚呢,外麵真是胡雷。”

姬叔正說:“讓我出營看看,就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南宮適想了想,也覺得太奇怪。

姬叔正又上馬出了軍營去關前觀望,果然是胡雷。姬叔正大罵道:

“大膽妖人,竟敢用邪術迷惑我你別想逃”

拍馬揚刀,二人重又打在一處。

其實胡雷的武藝遠遠比不上姬叔正,還不到三十個回合,就又被姬叔正擒下馬來,他敲響戰鼓回到軍營,來拜見南宮適。南宮適非常高興,將胡雷押到了營前,但是南宮適破不了胡雷的法術,手下的大小將士議論紛紛,那武吉知道,就出了一個主意,殺了一條黑狗,用黑狗血淋了胡雷,然後用刀一砍,胡雷頓時死去了。

武吉這才與南宮適解釋說道:

“他用的是替身法,用不著大驚小怪這邪術用黑狗血一淋就破”

武吉卻不知,隻因斬了胡雷給薑子牙惹下了一場是非。南宮適殺了胡雷後,把他放在營門外示眾。報信官忙向佳夢關內通報:

“報告總兵老爺:二爺陣亡了,被放在營前示眾呢。”

胡升聽後大驚失色,連忙出去觀看,見弟弟被削首掛在營門口中,不由大哭喪道:

“吾弟不聽兄言,才招來殺身之禍。如今大半天下已歸屬周王,我看投降才是上策。”

於是命令中軍官撰寫投降文書說:“立即獻出關寨,使百姓免受禍患。”

手下人忙將降書寫好,等著派人去聯係。

南宮適這時正同手下將官一起喝慶功酒,忽然兵士來報道:

“佳夢關派了人來聯絡。”

南宮適傳話道:

“帶進來。”

把來使帶到營前,來使獻上降書。南宮適看過降書,重賞了使節,對他道:

“我不寫回信了,明天一早我軍開進關內安撫百姓就是了。”

使節回到關內,拜見胡升,案報說道:

“南宮總兵同意了我們的請求,不再寫回信,明天一早進關。”

胡升命令手下兵士在佳夢關上豎起周國的旗幟,清理戶口記錄,集中府庫貯存的錢財、糧食,等待第二天一早交付結算。正在清理時,忽然兵士報告道:

“總兵府外來了一個穿紅的道姑,要見老爺。”

胡升不知其中原敵,傳令說:“請她進來。”

一會兒,道姑從正門走了進來,她長得十分凶惡,腰中係了一條水火絲帶,來到大殿前麵舉手向胡升行禮。胡升欠身還了禮,問道:

“師父到這來,可是有什麽指教?”

那道姑說道:

“我本是邱鳴山的火靈聖母。你弟弟胡雷是我的徒弟,因他死在南宮適手上,我特意下山來為他報仇。你是他的同胞兄弟,不看重兄弟的親情、君臣的道義,卻心向外人,反倒要與仇人共事”

胡升聽了這些話,慌忙跪下來,口中說道:

“老師,弟子真的不認識您,沒有去迎接您,請您寬恕我。弟子不是要替仇人作事,隻是覺得缺兵少將,才疏學淺,承擔不起抗敵的重任;何況天下諸侯都在-考慮歸屬周國,即使守住了佳夢關,最後還是歸了別人,白:白地讓軍民每天受苦,弟子不得不投降,不過是為了拯救這個地方的百姓,怎會是因為貪生怕死的緣故呢?”

火靈聖母聽到胡升如此解釋,點點頭,滿意的說道:

“這還說得過去。隻是我下山來,一定會報了你弟弟的仇。你可以把城上重新立起商國的旗子,我自有辦法。”

胡升沒辦法,隻好又掛起商國的旗子。南宮適在外麵看到胡升出爾反爾,對胡升非常憤恨,惡聲說道:

“這個卑鄙的東西竟敢這樣反複無常地耍弄我等我明天把這家夥碎屍萬段,來消解我的仇恨。”

在佳夢關中,火靈聖母間胡升道:

“關裏有多少人馬?”

胡升答道:

“步兵、騎兵一共有二萬人。”

火靈聖母道:

“你挑選出三千人來交給我,我親自到練兵場教他們演習,才會有用。”

胡升一聽立刻挑選了三千個彪形大漢。火靈聖母命令這三千人都穿大紅衣服,赤著腳,披散開頭發,背上掛著一個紅紙葫蘆,腳心裏都寫著“風火”符,一隻手拿著刀,一隻手舉著蟠,到練兵場操練起來。第二天,南宮適派姬叔伯到、關下挑戰,胡升掛起“免戰牌”姬叔伯隻得回營,對南宮適道:

“胡升掛出‘免戰,二字,我隻好先回來了,”

南宮適憤恨難平,卻隻好等待。再說火靈聖母操練人馬到了第七天上,這才演習熟練,這一天,火靈聖母命令摘下“免戰牌”隨著一聲炮響,關中的軍馬一齊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