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第二百五十四章說客來訪
這是薑子牙不知道這位道人的來曆,聽到此道如此說,連忙拱手作揖道:
“道友不遠萬裏來助,若能退的孔宣,盡管去渡有緣人。”
燃燈道人雖去過西方須彌山聽道,可憐隻見過接引道人,準提道人隻聞其名未見其麵。而自準提道人成聖以來,明心見性,參悟佛法,絕不是象某些中所寫的那樣,如此的不堪,四處挖牆腳,收有緣之徒,因為他明白這樣會結下因果太多,所以擰不露麵,一心在靈山修持。
隻有隱在幕後,操控全局,閑時在那天地棋局之中,落下一兩枚閑子,到關鍵時刻揮作用,猶如草蛇灰線,所行無跡,才合聖人之道,要不然,事事親曆親為,時顯人前,在紅塵之中私混打滾,那就不是猶如一跟班碎催一般,那樣怎配擁有聖人的名號。
準提道人進入大營後,見紅塵滾滾,殺氣騰騰,滿眼都是殺氣,口裏隻說著:
“善哉善哉”
燃燈道人等來到帳中,施禮之後坐下,燃燈道人問倒:“
我聽西方乃是極樂世界,今天道友來到東土,普渡眾生,此正是慈悲之舉。不知道兄尊稱?”
準提道人聽了燃燈問起自己來曆,微微一笑道:
“貧道就是西方教中的準提道人,現在孔宣在此行兵事,阻天勢,我把他降伏帶走,退去商軍。
薑子牙聽了這話,心中大喜,對準提道人躬身說道:
“前輩今天收伏孔宣,正好是武王東征的起程日期。若真能建的大功,武王定為前輩大開方便之門。”
燃燈本來還想參拜聖人之尊,哪裏薑子不知西方教大名,以為準提道人隻是尋常道人,再看到準提道人不以為然,便熄了心思。準提道人一聽薑子牙的說許諾也是分外滿意,於是開口道:
“事不亦遲,貧道這便出去與那孔宣見個高下,將他後,你等便可前去下一關卡。”
準提道人說完。便走出營門,去會見孔宣。話說準提道人走上金雞嶺上,大聲喝道:
“請孔宣出來答話”
孔宣自從日前那羽翼仙施法失敗,自周營返回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寧,打坐煉氣一直無法順利入定,直到今日清晨時分,那孔宣更是覺得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麽大事生,那孔宣連忙找來自己的兄弟羽翼仙,借由自己的五色神光,和羽翼仙的陰陽二氣,以五行陰陽之力推演天機。
可惜天機已然被什麽人掩蓋了模糊不清,孔宣隻看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個凶兆,惟有度過那大,才能夠轉危為安,這孔宣得到這一結論之後,思量再三後,對羽翼仙道:
“二弟,剛才天機你也看明,為兄這一劫恐難過也,恐怕那周營請來對付我的人已經來了,到時我出陣迎戰,如若我勝一切皆好,倘若我敗,那你等不可戀戰,這金雞嶺後有一山穀,為出嶺必經之路,在來金雞嶺之前,我已安排下人手在那裏布設營寨,到時我若敗,你和靈珠子師弟還有陳奇、鄭倫幫那張山、錢保、李錦收拾營寨之中的大軍、糧草、器械全部帶往我那新築的營寨之中,而後你與靈珠子師弟立刻返回金鼇島修行,躲避不出,而這裏則由陳奇、鄭倫幫那張山、錢保、李錦鎮守,不讓周營一人走出金雞嶺,那母親連帶著我們兄弟與殷商玄鳥的因果就讓我一人接下”
那羽翼仙聞之嚎啕大哭,隻是不肯,不過那孔宣用兄長之尊強行令羽翼仙立誓遵從,而後那孔宣招來靈珠子、陳奇、鄭倫、張山、錢保、李錦講出自己的安排,開始的時候那靈珠子等人執意不肯,但經過那孔宣的再三的勸說,終於同意了,不過這時候那鄭倫看了看陳奇,陳奇會意站起身道:
“元帥我等兄弟願率本部親軍留下,阻擋西周叛軍,拖延時間,以死報大商國恩”
孔宣一聽大驚道:
“這如何使得,兩位將軍本部親軍一共不過六千人馬,怎擋得住西周大軍,兩位將軍要留住有用之身,以圖後事”
這時那鄭倫也站起開口道:
“元帥不必多言我等兄弟心意已決,吾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想當年我與陳奇兄弟在北海,雖不是富豪門閥,也小康人家,後我等兄弟得師傅看中,收歸門下,學習武藝道法,後有所成出山,原望光耀門楣,不想北海叛亂,亂軍橫行,把我倆家燒為白地,家中親眷也死於亂軍之中,我等兄弟才投軍於聞太師軍中討伐北海叛賊,以報毀家之仇”
那鄭倫說的是正是自己與陳奇的家事,孔宣等人聽了,連連點頭,而見鄭倫說的情緒激動,那陳奇接口道:
“後我等在聞太師麾下,征伐北海,也在暗中尋找那散失的親人,不想未尋到親人,反到讓我們探訪出北海叛亂就是出於西岐之手,為的就是攪亂大商天下,好趁亂謀逆,而我等兄弟那時沒有卻鑿的證據,無法向朝歌稟告,而後我等受聞太師推薦,陛下看中,才得以將軍之位,我等怎不粉身以報王恩,而且如今西岐先亡我家,後欲破我國,這國破家亡之仇不共戴天,而且他們還逼死聞太師,我等定與其血戰到底,不死不休”
孔宣見陳奇、鄭倫兩人說的誠懇,隻得答應,而那張山、錢保、李錦自知本領不濟,無法留下,便齊齊的向陳奇、鄭倫行了一禮後,就各自回軍中按孔宣的安排,暗中準備,而陳奇、鄭倫在離開營帳之後,招集麾下的金甲、銀甲兩軍,說明準備以死殉國,那金甲、銀甲兩軍中願意離開的自去時,六千人馬,無一人退出離去,誓與陳奇、鄭倫兩人同生共死,陳奇、鄭倫見狀虎目含淚,默默不語。
這時孔宣終於等到了周營的叫陣之聲,那商營眾人立刻按照孔宣的安排準備。卻說那準提道人在金雞嶺上等了不久,卻見孔宣催馬出營,上下打量這個來路不明的道人。隻見此道:身披道服,手執樹枝。八德池邊常演道,七寶林下說三乘。頂上常懸舍利子,掌中能寫沒文經。飄然真道客,秀麗實奇哉。煉就西方居勝境,修成永壽脫塵埃。蓮花成體無窮妙,西方領大仙來。
孔宣問道:
“那道者通個名來”
準提道人道:
“我貧道與你有緣,特來同你享西方極樂世界,演講三乘,無罣無礙,成就正果,完此金剛不壞之體,豈不美哉何苦與此殺劫中尋生活耶?”
孔宣大笑道:
“一派亂言,又來惑吾”
準提道人道:
“你聽我道。我見你有歌為證,歌曰:功滿行完宜沐浴,煉成本性合天真。天開於子方成道,九戒三皈始自新。脫卻羽毛歸極樂,出凡籠養百神。洗塵滌垢全無染,返本還元不壞身。”
孔宣聽罷大怒舉刀劈向準提道人頭頂,隻見準提道人把手中的七寶樹枝一揮,孔宣的刀便被撥落在地。孔宣急忙又取出金鞭,又向準提道人打來,道人又揮了一下七寶樹枝,孔宣的金鞭也落到了一邊。孔宣在一瞬間失去兩件兵器,心中驚恐不已,他那裏知道,準提道人的手中的七色樹枝,真名乃是七寶妙樹,是當年那玉京山中的一株寶樹的樹枝而成,想當年那寶樹被鴻鈞老祖一分為三,樹枝一份,樹幹分成兩分,這分別落入太上老君、鱷神周宇、準提道人這三大聖人手中。
那太上老君用到手的一半樹幹化為了自己的孤拐,周宇那份先是成為了周宇的兵器,後來更是融入了周宇的聖人元神之中,而在準提道人手中的這一份則是化為了這株黃金為根。白銀為身。琉璃為枝。水晶為梢。琥珀為葉。美玉為華。瑪瑙為果。七色光華彌漫天際的七寶妙樹,這七寶妙樹既是法寶,又是兵器,管你法寶、道術、兵刃,來了就是一刷,頓時了帳,當真是厲害無比。
看到尋常兵器打不著準提道人,孔宣的兩隻手也空了,宣忙把背後居中的一道紅光撒開,把準提道人罩在裏麵。準提道人也知孔宣五色神色厲害無比,沒想到這麽厲害,自己堂堂聖人之尊都被他給攝了去。也是準提道人不察,太過大意。原來在孔宣五色神光內有一空間,為他元神執掌,進入裏麵的人先被神光鎖了道行神通,再被他元神所鎮,便是大羅金仙進來也隻能任由孔宣打殺,而無還手之力。
燃燈道人一見紅光攝去了準提道人,不由得大驚失色。別不不知,他哪哪裏不知,準提乃是聖人,卻是不敵孔宣的五色神光。正在這時,隻見攝去了準提道人的孔宣隻是睜著眼、張著嘴,呆立在那裏,突然間,他頭上的盔,身上的袍甲,稀裏嘩啦,紛紛碎落,將他的坐騎壓倒在地上,接著,孔宣背後的五色光裏爆起一聲驚雷,呈現一尊聖像,這聖像有十八隻手,二十四個頭,手執珊路傘蓋、花罐魚腸、神杆、寶銼、金鈴、金弓、銀戟、蟠旗等器物,此正是準提道人的丈六菩提金身。
想那孔宣雖然趁準提道人一時不察,把準提道人攝入五色神光中,可無法鎖住準提道人的道行,被準提道人用金身衝了出來。隻見準提道人現了金身後,大聲吟唱道:
“寶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珊洛無窮妙,萬萬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柞人罕見,七寶林中豈易行。今番同赴蓮台會,此日方知大道成。”
準提道人用絲絛鎖住孔宣的脖頸,把加持寶柞放在他的身上,口中念誦道:
“道友,請現原形”
霎時間,一隻細目紅冠的孔雀呈現出來。準提道人坐在孔雀身上,一步步走下山嶺,回到薑子牙的大營。準提道人與薑子牙說道:
“孔宣已退,貧道便不下來了”
說完就要告別而去。薑子牙忙攔住準提道人道:
“孔宣把我門下的許多將領擄了去,不知囚在何處?”
準提道人一提手中的絲絛,那孔雀應道:
“都關在營地裏。”
準提道人將此消息告知薑子牙,那薑子牙又怕那商營之中還有其他高手在,於是又問道:
“那商軍中其他人何在?”
這時孔雀沒有立刻回答,眼珠轉了轉道:
“我讓他們回朝歌表功去了,現在營中大將就我一人”
這明顯不是正常的話,薑子牙由於終於戰勝孔宣,對於這話居然信了,那準提道人明知孔雀話中有假卻沒有提醒,在薑子牙詢問完商營之中的狀況之後,那準提道人告別燃燈道人,拍了坐下的孔雀一下,孔雀立刻騰起雙翼,在五色祥雲的環繞下,離開金雞嶺。
在商營之中,那羽翼仙見孔宣被準提道人逼的現了原形之後,被強行帶走,不禁雙目垂淚,雙手緊握,那握力之大,使得自己的指甲都把自己修煉多年堅韌無比的手掌掌心劃破,鮮血流了一手而不自知。
這羽翼仙雖然心中悲痛萬分,但是不敢忘了自己兄長孔宣的托付,趕忙強忍悲痛,和一樣難過的靈珠子一起,幫助那張山、錢保、李錦整頓兵馬,搬運糧草輜重退守那金雞嶺嶺口孔宣新布的營寨,而這陳奇、鄭倫兩人則開始帶領本部軍馬在大營之中布置起來,本來按照那陳奇、鄭倫等人的想法,是將之前所俘虜的周營將領全部處死,但是孔宣卻製止了,因為孔宣明白這些人都有後台,一旦處死,因果無窮,所以那陳奇、鄭倫兩人就將這些俘虜充當誘餌放在大營正中。
這周營之中眾將見準提道人將孔宣降伏帶走,而且商營之中其他人都已經不在,就在薑子牙的帶領之下爭相衝入那商營之中,都希望能夠收攏敗兵,搶奪輜重,不想這正中了那陳奇、鄭倫兩人的埋伏,這陳奇、鄭倫兩人帶領麾下金甲、銀甲兩軍好一陣衝殺,直殺的血流成河,在毫無準備之下那周軍除了白蒙、鄧蟬玉夫婦和楊戩見事情不對早有準備之外,其他人都是損傷嚴重,幸好是將那些俘虜和他們的法寶都搶了出來。
而薑子牙見商營之中以成空營,隻剩下那陳奇、鄭倫兩人所帶領的一部孤軍,居然還讓自己折損嚴重,惱怒異常,而那些被孔宣俘虜之人也甚是氣憤,在知道陳奇、鄭倫兩人乃是星宿海的門人之後,那楊戩本想進言讓白蒙前去勸降,但是還沒有等楊戩進言,就在憤怒以及的武王與薑子牙的授意下,那哪吒與楊任一起,一人噴出三味真火,一人用五火神焰扇猛扇,當真天地之間一片火紅,將陳奇、鄭倫以及所率孤軍活活燒成飛灰。
那陳奇、鄭倫以及麾下部將身死,隻見兩道帶有金銀之色的真靈猛的騰空而起,飛向封神台方向去了,而在兩道真靈之後還有數千個金銀色的小光點在後跟隨。而那陳奇、鄭倫真靈騰起之時,那星宿海中傳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聲,而與此同時黃河的河麵之上,猛的翻起滔天巨,將那原本在黃河渡口一邊先行趕來,為周軍渡過黃河而準備的渡船全部吞沒,而且還淹死了不少守船的周軍。
在破了金雞嶺後,薑子牙重新整頓兵馬。第二天,那崇黑虎便回了崇城,燃燈、陸壓也各自回山,薑子牙把由於燒死那陳奇、鄭倫而一直心中憤恨不已的白蒙鄧蟬玉夫婦打出去,和楊戩一同去籌運糧草。而後薑子牙一聲令下,大軍重整,把營開拔,往金雞嶺的出口前進。
在說那殷郊離了九仙山,借土遁往金雞嶺前來。正行之間,不覺那遁光飄飄,落在一座高山。怎見得好山,有讚為證,讚曰:
衝天占地,轉日生雲。衝天處尖峰矗矗,占地處遠脈迢迢。轉日的,乃嶺頭鬆鬱鬱;生雲的,乃崖下石磷磷。鬆鬱鬱,四時八節常青;石磷磷,萬年不改。林中每聽夜猿啼,澗內常見妖蟒過。山禽聲咽咽,走獸吼呼呼。山麞山鹿,成雙作對紛紛走;山鴉山雀,打陣攢群密密飛。山草山花看不盡,山桃山果應時斷。雖然崎險不堪行,卻是神仙來往處。
話說殷郊才看山巔險峻之處,隻聽得林內一聲鑼響,覺得似乎有危險,忙變化出自己三頭六臂之身來,過了片刻見一人麵如藍靛,似硃砂,騎紅砂馬,金甲紅袍,三隻眼,拎兩根狼牙棒,那馬如飛奔上山來,見殷郊三頭六臂,也是三隻眼,大呼道:
“三者乃是何人,敢來我山前探望?”
殷郊見那人長相也是奇異,起了愛材之心,便回答道:
“吾非別人,乃商王太子殷郊是也。”
那人一聽來的是大商的太子殷郊,慌忙下得馬來,拜伏在地上,開口稱道:
“千歲為何往此白龍山上過?”
殷郊見那人對自己甚為恭敬,便收了自己的三頭六臂法身道:
“今吾奉師命,往金雞嶺去見薑子牙。”
話未曾了,又看見一人頭帶扇雲盔,身穿淡黃袍,持點鋼槍,騎白龍馬,麵如博粉,三綹長髯,也奔上山來,看見殷郊朝藍臉之人大呼道:
“此是何人?”
那藍臉的回答道:
“兄弟快來見過殷千歲。”
那人的長相也奇異,也是三隻眼,連忙滾鞍下馬,拜伏在地。兩人一口同道:
“且請千歲上山,至小寨中相見。”
殷郊一聽,麵露喜色,與那兩人一同步行至山寨,等進了中堂。那二人將殷郊扶在正中交椅上,納頭便拜。殷郊連忙扶起,問道:
“二位好漢高姓大名?”
那藍臉的回答道:
“末將姓溫,名良;那白臉的姓馬,名善。”
殷郊道:
“吾看二位一表非俗,俱是身負英雄之誌,何不同吾往金雞嶺立功,助武王伐商?博得一場天大的富貴?”
這二人一聽感覺到奇怪,便問道:
“千歲為何不保自家江山,反助周滅商者何也?”
殷郊聞言麵色稍變,而後回答道:
“商家氣數已盡,周家王氣正盛,況吾父得十罪於天下,今天下諸侯應天順人,以有道伐無道,以無德讓有德,此理之常,豈吾家故業哉。”
溫良、馬善聞言,雖覺得那殷郊的說法,口不對心,分外牽強,但也順著殷郊說道:
“千歲興言及此,真以天地父母為心,乃丈夫之所為,如千歲者鮮矣。”
而後溫良與馬善整酒慶喜。殷郊一麵分付嘍羅改作周兵,放火燒了寨柵,隨即起兵。殷郊三人同上了馬,離了白龍山,往大路進,徑奔金雞嶺而來。
殷郊與溫良、馬善帶隊在大路上行進,這日正在大路一邊安下營寨,忽然前麵探路的嘍羅來報道:
“啟稟千歲:有一道人騎虎而來,要見千歲。”
殷郊聞報,忙分付左右旗門官,下令道:
“擺開人馬,將那道人請來相見。”
想這些山寨之中的小兵,可能是見多了自己領那嚇人的樣子,把膽子鍛煉的極大,不象那開始的時候,聞仲軍中的小兵看見趙公明的坐騎黑虎都嚇得哇哇亂叫,那手下之人,將那道人引到營帳之前,那道人下虎進帳。
殷郊不敢忘了自己也算是玄門出身,慌忙迎將下來行了一個道禮道:
“老師從何而來?”
道人捋了捋自己烏黑油亮的胡子道:
“吾與你也算同門,算起來你還是吾之晚輩,吾乃昆侖門下第二代弟子申公豹是也。殿下往那裏去?”
殷郊一聽是昆侖第二代弟子,慌忙回答道:
“稟告前輩,吾奉師命,往金雞嶺投拜姬周,薑師叔兵阻於金雞嶺,我去助他破關伐商。”
申公豹聞言笑道:
“我且問你,帝辛是你什麽人?”
殷郊回答道:
“是吾父王。”
申公豹一拍手道:
“這就是了世間那有子助外人而伐父之理此乃忤逆之說。我再問你,那西周伐商之後,可會還你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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