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一百五十二章九龍鼎成(兩章合一)

“一夜北風寒,萬裏彤雲厚

。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

。仰麵觀太虛,疑是玉龍鬥。紛紛鱗甲飛,頃刻遍宇宙。騎鹿過小橋,獨歎梅花瘦”

那禹口中吟著這一曲不知名的歌曲,雙目微閉,回想著數十年前的一件往事,當年那禹正當壯年,正被那舜封為司空不久,禹受舜之命開始治水。

這一日那禹得天授得到,河圖、開山斧以及定海神珍,這時禹才發現自己光有河圖還不夠,必須自己探勘出一條準確的路徑來開鑿水道,直通入海。

同時那禹這時候才察覺到,其實自己父親築壩治水的方法其實也沒有什麽大錯,如果不是自己父親築壩治水的時候,那天氣變化無常,似乎有什麽人從東海之上搬運來水汽降下大雨,將土壩衝毀,自己父親的治水也不會失敗了。

想到這裏,那禹就向周圍的人交代一聲,就帶著河圖、開山斧以及定海神珍獨自一人朝那東海走去,邊探詢水道,邊尋找當年自己父親失敗的真相。

當禹披荊斬棘來到東海之濱的時候,那禹忽然發現,有一道極不正常的烏雲正從東海之中蔓延過來,禹放在自己懷中的河圖忽然極不正常的爆出一道黑白兩色的光華,將禹裹住,飛向空中。

那禹大為驚詫,這時飛在空中的禹突然看見在那烏雲之中有九個形態各異的修士,身著各色道袍,相象各異,但都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九人聚在一處不知道說些什麽。

而這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古樸,悠揚的歌聲。歌曰:

“一夜北風寒,萬裏彤雲厚。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仰麵觀太虛,疑是玉龍鬥。紛紛鱗甲飛,頃刻遍宇宙。騎鹿過小橋,獨歎梅花瘦”

在歌聲之中夾雜著叮叮當當的清脆的鈴聲,這時禹赫然發現,由於自己是被那河圖包裹,飛在空中的,那九個修士居然沒有發現自己,對於自己如若無物。

這時一個一身著大紅袍,麵目堅挺,帶著幾分暴戾之色的修飾,朝旁邊一身著素青道裝,頭上戴一頂紫金冠,豐神俊朗,身材頎長,眉目之間一股桀驁不遜的氣息的修士道:

“大哥不知道是什麽人在那裏唱歌,唱的是錯誤百出,現在天氣如此溫暖,又怎麽會下雪,這東海之濱又那裏來的梅花,東海之上波濤洶湧,無風都有三尺之浪,又怎麽能架起小橋,那唱歌之人當真是愚蠢”

被這修士叫做大哥之人先是“恩”了一聲,但是立刻眉頭緊皺抬頭望天,而其他八人見自己大哥這番模樣不解其意,也紛紛抬頭向天空望去,當即這八人臉色就變了。

隻見這天空之上,忽然變得陰沉起來,居然紛紛揚揚的下起了鵝毛大雪,而在他們所架烏雲旁邊,忽然憑空出現了朵朵寒梅,顏色淡雅,秀美。

而那九人看見這一幕之後,立刻朝那歌聲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原本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上,忽然水浪接連的衝起,接連衝起的水浪組成了一座晶瑩剔透的水橋,而在那水橋之上正有一魁梧的道人,身著紫金道袍,左手持一柄黑色的羽扇,斜坐在一頭神駿異常的九色神鹿之上,那九色神鹿載著道人,踩著水橋緩緩的走了過來。這歌詞當中所描述的一切居然真的出現了。

那禹大為驚詫,這時那九色神鹿已然走到了那九名修士之前,這時禹才發現這九色神鹿的項上還掛著一圈由各色頭骨組成的鈴鐺,頭骨鈴鐺共有九個,這夾雜在歌聲當中的叮叮當當的鈴聲就是由這頭骨鈴鐺發出的。

那九人之中被稱做大哥的修士一見,失聲叫道:

“鱷神周宇”

這斜坐在九色神鹿上的道士一聽,輕搖羽扇,微微笑道:

“我當是誰,可以在洪荒之中,呼風喚雨,使得水患不絕,原來是當年那龍族龍王的九子,爾等為降水禍,以洪水肆虐洪荒,已然罪無可恕,爾等自裁吧”

原來這九名修士,就是當年那龍族龍王的九子,龍性本yin,那龍族龍王更是如此,當年那龍族龍王有諸多後代,那血統最為純正的就是現在歸於那周宇麾下的四海龍王,而還有九位龍子,乃是當年龍王與諸多異獸所生,不光身具龍族血脈,更加有異獸血統。這九人自成一體,自從當年龍王被帝俊生擒之後,這九人就消失不見,沒有想到今日卻現身了這九人分別是:

一曰F粒形似龜,好負重,二曰螭吻,形似曾,性好望,;三曰蒲牢,形似龍而小,性好叫吼,四曰狴犴,似虎有威力,五曰嘲風,形似犬,平生好險,六曰蚣蝮,性好水,七曰睚眥,性好殺,八曰狻猊,形似獅,似好煙火,九曰椒圖,形似螺蚌,性好閉。

這身為老大的F烈惶周宇所說的話,發出一聲冷笑,開口道:

“如今洪荒之中,烏煙瘴氣,混亂不堪,正是這人族所為,隻有用那洪水洗刷,使洪荒為之一淨,我龍族才可崛起,重現當年先天之族統領洪荒的榮光,可恨那敖廣四人,身為龍族之王,居然帶領我族,投於你這一鱷魚麾下,真為我龍族之恥,如果有他們相助,這人族早就絕跡了,不過你這鱷魚倒還真心狠手辣,我兄弟好不容易才讓諸多散修圍攻你那星宿海,沒有想到卻被你隨手滅之,當真可恨”

周宇一聽答道:

“這麽說,那流言之事也是你們幹的了,那就更留你們不得了,準備上路吧”

這時睚眥叫道:

“要我們兄弟上路,我們九兄弟就先送你進輪回,兄弟們動手”

睚眥說完就猛的朝周宇衝去,而其他八人也跟著朝周宇衝去而周宇一見隻是將自己的身子坐正,隨手就將右手拍出,邊拍邊說道:

“那你們就先嚐嚐我這新創的降龍十八掌”

周宇邊一掌拍出,口中還說明似的邊報出每一掌的名字,隻見周宇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手掌就直接掃到了睚眥的胸口,那睚眥當即就被掃的口噴鮮血,摔落到海麵之上,身體隨著海浪時沉時浮,生死不知,而這時周宇報出了這一掌的名字“亢龍有悔”。

其他八人見睚眥掉在海麵之上,生死不知,都發了狂,各施法術,指訣手印當空亂舞,數不清的靈氣元力洶湧而來,結成百般兵器,千樣法寶,朝周宇轟了過去。

但是這周宇卻神色卻頗為輕鬆,眉目之間帶著幾分戲謔,任你萬般術法,千種招式,我隻一掌攻去,一掌破滅萬法,隻見周宇八掌連出,一連打出“飛龍在天”、“見龍在田”、“潛龍勿用”、“時乘六龍”、“龍戰於野”、“利涉大川”、“或躍在淵”、“鴻漸於陸”八掌將那其他八人打落在海上。

接著就見那周宇回頭朝那禹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就是隨手一甩,那禹就覺得一陣狂風湧來,自己就什麽也不知道了,後來當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山洞之中,而自己的懷裏就是那一卷《山海圖經》,而這時候禹才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禹把周宇所吟之歌深深的記在心底。

而後在禹尋找回歸部落的道路的時候,遇見了那隱居在深山之中,當年逃過劫殺的巫教餘脈,也不知道那禹與這些巫教餘脈說了些什麽,這些巫教餘脈居然都奉禹為主,並且將巫教之中的修煉之法交於禹修煉,而禹則在這些巫教餘脈的幫助之下,憑借這河圖與那《山海圖經》規劃水脈道路,以那開山斧和定海神珍為工具,最終完成了那治水的大任。

就在這治水的過後,那禹得到人族的權利之後,在閑暇之餘與那些巫教餘脈之中的長者時常聊起那當初自己在東海之上遇到的一幕,就向那長者詢問修行之事,隻聽禹歎到:

“不知道我何時才有那人的能耐”

隻聽那巫教大長老說道:

“司空窮十餘年之力,調整洪荒水患,功澤千秋,而今天下九州分定,人族昌盛,司空想要得那不滅之身,卻也不難,我巫教之中有一法,可令司空得此不滅之身,可可使人族永為洪荒主角”

這禹一聽大為興奮,連忙說道:

“還請長老明示”

那巫教長老說道:

“凡事都不脫盈虛消長。上古巫妖兩族何等強大,都難免族滅身隕,而今人族雖顯一時繁榮,卻還比不得當年兩族,這洪荒大地之上有一物,頗為神異。乃是盤古大神開天之時功德所產之天地玄黃氣。妙用非常。而後這天地玄黃氣就衍生出氣運之氣,而自鴻蒙初辟時氣運之氣就附著在洪荒大地之上,氣運之氣依附在大地山河之上。固守天下。”

禹些迷惑,不知為何言說自己修行之道,反說到了人族之長盛之事上,然後又說到這氣運之氣,有些錯愕,那巫教長老見禹麵露不解,幹笑兩聲,接著說了下去。

“須知一族發展。全憑天機氣運。而氣運之事,最難評斷。若是氣運悠長。便可繁盛不衰,氣運不足,就難逃滅族絕種之禍。這氣運之氣便是鎮壓一方氣運絕佳之物。如若這氣運之氣融入一人之身,則此人就可得不滅之身”

禹便出聲問道,“這氣運之氣該如何為我所用呢?”

那巫教長老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步,似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此時也好辦,天地玄黃氣既是盤古大神開天功德所產,隻要以盤古血脈為引,祭天禱地,到時貧道施法,自能聚集天下氣運之氣,煉就一物,鎮壓司空氣運,當可保人族昌榮不絕。而司空也可以借這氣運之氣煉就不滅金身”

於是在此次談話之後,那禹就開始令人尋找其他的巫教餘脈,在許以重利,直至那禹承諾事成之後將巫教重新立為人族國教,這才請得那些早就隱匿多年的巫教餘脈終於重新歸於那禹的麾下,而在禹與眾多巫教之人商議過之後,決定集天下之力,鑄九尊大鼎,為禹聚集天地氣運之氣的法器。

想到那即將完成的九鼎,那禹心頭一陣火熱,忽然禹感覺到眼簾之中一片光明,那禹睜眼一看,原來是開始的大雪已經停了,太陽顯露了出來,陽光照在雪地之上,四處反射,照得天地之間一片光明,這禹眯了眯被雪地反射陽光刺痛的雙眼,呼出了一口白氣轉身步入寢室之中。

而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轉身步入寢室之後,立刻就有個人將一道光芒甩到了空中,那光芒一閃而過,在這一片雪白的世界當中,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那光芒一閃而過,就來到一座府邸之內,被一人抄在手中看了片刻之後,那人將手一捏那光芒就破碎消散,那人連忙來到府邸之中主人的居所,向那府邸的主人報告了那光芒之中記載的一切。

這府邸的主人在聽完那人的報告之後,揮手叫那人退下,隻聽那府邸的主人輕聲道:

“父王,如今你都九十多了,居然還不甘心,還想成就那不滅之身,如果你當真成就了不滅之身,那我又該怎麽辦難道父王你就想將王位一直霸占下去嗎?這可不行”

帝禹五年秋天,禹下令率眾往南方巡狩,禹在塗山大會諸侯。此次南巡途中,禹與大臣和護衛們乘船渡江,船行駛至江心時,忽然看見有兩條怪異的黃色巨龍,突然竄出水麵。

那兩條怪異的黃色巨龍居然用自己的背部把禹乘坐的那條大船給淩空托了起來。那兩條怪異的黃色巨龍身體左搖右擺,將船晃的十分厲害,那船上的人都驚恐萬狀,感覺是末日來臨了。

此時這禹卻十分的從容鎮定,禹笑著對身邊的陪同自己的人說道:

“我受命於天,竭盡自己的能力為天下人造福,平定水患,剿滅四方叛亂,我為人族之主,九州萬物皆是我之臣屬,不過區區兩條黃龍又有什麽可怕的呢”

奇怪的是,那兩條黃龍聽了他的話,似乎非常的不滿,正準備將這一艘大船掀翻,而這時候在水麵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影張嘴不知道和那兩條黃龍說了些什麽,然後那人影就消失不見了,而那人影消失之後,這兩條黃龍立刻安靜下來,將船重新放回水麵,既沒興風,也沒做浪,便都搖頭擺尾地離去了。

這禹感到十分的奇怪,而在禹身邊的臣子們卻紛紛讚頌那禹的聖德,禹自己卻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在下船之後,那禹下令在此地修建了一座祠堂,繼嗣那兩條黃龍。

同年,禹的手下在曆山之中開采出了純度非常高的銅礦,那禹下令把從曆山開采的銅精煉九次鑄造成貨幣,賜予手下的重臣,而後那純度非常高的黃銅就被稱之為斤。

帝禹八年春,禹又一次巡視天下,又一次在會稽山上大會四方的諸侯,有了之前那禹將遲到的防風氏首領親自擊殺之後,那些首領都不敢不來,或故意遲到了,在這次會稽山大會上禹封賞了之前那些有功的大臣和治理地方有功的諸侯,而又懲罰了那些有罪的官吏。將他們或殺或貶,禹再一次的在眾人麵前顯示了自己的強權。

時間就這樣過去,那禹已經成立夏國很多年了,禹也已經有百歲了,在這一年的夏天,身體依舊強壯的禹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子不爽。

禹意識到自己無論再怎麽修習巫族之法,但是自己畢竟不是巫族,而這些巫族因為散失過多,並不完整,所以自己的修行並不過關,自己的**到了百歲之齡,還能有開山之力,這已經是這不完全的巫族修行之法的極限了。

照禹自己的估計,恐怕是自己的陽壽將盡,應該抓緊安排那九鼎之事了。如若再不加快速度,恐怕自己就沒有那機會了,於是那禹下令加快加緊那九鼎的鑄造,也不再遮遮掩煙了,那禹就以國君之名,號召天下,令四方諸侯進貢那天下五金,和召集奴隸,終於在數月之後,那那九鼎鑄成了。

九鼎鑄成之後,那巫教長老稟告,現在在禹麾下已經聚集了數千那巫教修士,是時候用那九鼎聚集天下氣運,為禹煉就不滅之身了,禹接到這個自己等待多年的消息,大喜過望,禹旋即下令於這年秋天率領部分大臣東巡狩,並且到自己成名立威的會稽山上舉行祭天大典。

那禹前往會稽山上舉行祭天大典隨行的除了後宮嬪妃,一眾精銳之士,還有精選出的三千巫教之人。那隊伍龐大無比,三千巫教之人身上散發的巫族之氣,讓洪荒之中的其他人心中震顫不已,一時之間,風雲變色。而那禹的長子啟也跟隨著自己的父親前往。

這等聲勢,自黃帝戰蚩尤之後,卻是第一次。幾乎有了當年黃帝打敗炎帝之後,在泰山之上會見鬼神的場麵,等到得會稽城的城郊,卻見河畔,九尊巨大的青銅之鼎,依次排開,卻是鎮壓天下九州,將整個洪荒人族所居之地,盡數囊括其中。

待眾人到齊之後,休息一日之後,那祭天大典開始,那禹身著帝服,獨自一人走上前來,仔細觀瞧那新近才鑄造成功的九尊巨鼎。

禹來到巨鼎之前仔細觀瞧,見那巨鼎之上,飾有龍、鳳、麒麟等異獸之紋,又有四方靈獸,周天星鬥,美麗神秘。更有上古天文,不知其含義。

這巨鼎之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繪又各種圖案,有那人族文字的解說,這正是《山海圖經》的全部內容,那禹見了十分滿意,此時那巫教長老卻又上得前來,向禹點頭道:

“陛下,吉時已到,可以祭祀天地。點燃鼎中之火,則九鼎自行運轉,天道輪回,保我東方千年之平安,人族不受外族之欺淩。陛下得道之日,便在今時。”

禹看了一眼老頭,微微點頭,一聲大喝,手中毫無征兆的猛的燃起一團火焰,但見火光閃爍處,這團火焰,一化為九,如同歸巢的倦鳥,直撲入九鼎之中。還未等眾人明白怎麽回事,九鼎中,猛地爆射出衝天的火焰,如同猛獸一般,在鼎中掙紮不休。那逼人的熱量,竟然讓眾人不由自主的退出老遠。

老頭見了這般情景,微微點頭,卻向隨行地三千巫教之人道:“諸位,此鼎為我等做鑄,耗費無盡心血精力。此時恰待功成,我等自當助其一臂之力,方不負我等一場辛苦。此時更不動手,還要等什麽?”

言未畢,卻見三千巫教之人,齊刷刷的從懷中掣出長不盈寸的小刀,卻又劃破胸膛,一滴鮮紅的心血,卻又射將出來。三千滴心血,轉眼之間,便聚集到一處,高懸於九鼎之上,翻滾不休。那三千巫教之人,一個個仿佛被抽去全身氣力一般,委頓不堪,有那年歲大的,卻又委頓在地,顯然傷了元氣。

老頭大手一揮,那團心血,卻又以一化九,猛的射入九鼎之中,但見鼎中火焰,如同被澆了沸油一般,呼的一聲,竄起老高,火焰翻滾不休,變幻出種種猛獸之模樣,端得惹人讚歎。

禹見了這般景象,心中竟然有些許急噪之意,眼中也多了絲急切。他自知修為不夠,雖然創下了赫赫的功業,但卻難成正果。九鼎功成,他卻要借物而成道,如今成功在即,心中不由得難以抑製其激動,言行竟也微微失態。眼見得火焰愈燒愈旺,禹再不等待,一聲大喝,但見九道火焰,猛然射將開來,將其籠罩其中。這火焰端地了得,紅中帶著點點金色,頃刻間,便將禹包裹住。

這禹的肉身如何抵擋得了,轉眼間便化為灰燼,那火焰依然不熄,卻是不聽的熔煉禹的骨骼。老頭見禹似有痛楚之意,急道:“陛下,萬不可功虧一簣。將這千百年的苦修,化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