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一百四十八章禹興巫現(兩章合一)
從此之後舜就開始完全失去了職掌政務的權利,而以人族之主的身份,而開始專門負責禮儀以及舞蹈等方麵的事物,在人族之中似乎已經沒有什麽人把舜當作那人族之主了。
現在的舜不過就象一個象征一般,不過是禹的傳聲筒而已,這讓自己曾經將自己的嶽父帝堯囚禁在宮殿之中二十八年,然後又用帝堯的遺體要挾自己的大舅子丹朱,讓丹朱明麵上獲得了一個所謂的帝號,算滿足了自己嶽父帝堯的遺願,不過在三年之後就讓丹朱主動將帝位禪讓給舜自己的。
而在此時那舜也已經預感到了自己將來的結局,因為舜明白自己與禹之間有殺父之仇,禹的父親鯀就是死在自己的計謀之下,而禹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現在的舜深深的為自己的將來擔憂。
到了舜二十五年,遠方息慎氏派使臣來朝見舜,並進貢了一批由當地自主生產的弓箭作為禮物晉獻給舜,在這件事情上禹忽然發覺,自己雖然用一切力量削弱那舜在人族部落當中的影響力,但是在許多的外部部落當中,那些部落的諸侯還是認為那舜才是人族之主。
這時禹明白了為什麽那舜在掌權架空帝堯之後,足足在攝政的位置之上呆了二十八年,直到帝堯死後,還要讓丹朱稱帝三年之後,自己才登上人族之主的位置,禹知道自己還要向那舜多學習才是。
到了舜二十八年,那時舜已經被禹暗中控製多年了,而舜的長子姚義鈞在沉寂多年之後,終於開始感覺到禹的專權是對自己家族的一種威脅,於姚義鈞開始是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他聯絡一些宗族大臣,暗中對抗禹,同時也效法禹那樣以各種工程的運做,來借此招募那人族之中的壯勞力。
姚義鈞以便借由這種種工程之名悄悄組建自己的軍隊,並且尋訪賢才,招募英雄豪傑,訓練敢死之士,發展自己的勢力,企圖把禹趕下台。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禹知道了以後,那禹是什麽人啊!對於那姚義鈞心中是怎麽想的當然清楚,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東西,當年禹就是在治水的時候,才聚集了大量的力量。
當年禹在治水的過程中遇到了阻力。一些居住在黃河和長江下遊沿岸的部落,為了本族團的局部利益,不允許禹的治水大軍在他們的土地上開挖河道,嚴重的影響了工程的進度。禹多次出麵與他們交涉,但都無濟於事。這些部落裏的男男女女,自發地組成隊伍,手裏拿著棍棒和刀槍,呐喊著追趕治水大軍,治水工程受到了嚴重的幹擾。
禹認真地分析了天時地利和當時的自然條件和社會環境,擬定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於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向舜申請,要求建立一支維護治水的專業武裝部隊,對阻撓治水的部族進行打擊和征伐這一建議很快得到了舜的支持。於是禹便挑選一批勇武的壯士組成武裝部隊,使專人對這支軍隊進行作戰訓練。
禹正好借此機會逐漸發展自己的勢力。於是,他把十一個異母兄弟,全都安插到軍隊裏,當上了小頭領。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這支軍隊有了很強的作戰能力。
當時的治水大軍已經分成了南北兩條戰線,南線負責治理長江極其分支水域,北線負責治理黃河極其分支水域。禹便把新建的治安軍也分成了南北兩個支隊,分別配合治水大軍維護治水工程的順利進行。
不久,禹的治安軍便開始以武力征伐那些阻撓開挖河道的部族,對那些頑固分子給予堅決的打擊。那些阻撓治水的部族都是臨時組織起來的族民,根本沒有戰鬥力,雙方交戰,一觸即潰。他們被迫屈服,隻好犧牲局部利益,顧全治水的大局。但是也並非所有的部族都那麽容易征服。
為了對抗禹的治安軍,黃河下遊的曹戎和魏戎聯合起來,進行了激烈的抵抗,使北線的治安軍接連失敗,一籌莫展。時禹正在南線的長江流域指揮清理水道,聞報大怒,於是親往北線率領治安軍與戎人作戰,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征戰,終於征服了曹戎和魏戎。。
兩國不但同意在他們的領地上開挖河道,還出動了許多族民幫助挖溝開渠,清理河道。他們對禹無比尊敬,都尊稱他為大禹。這樣禹先後以武力征服了曹、魏、屈驁等小國,不但使治水工程得以順利進行,還逐步擴大了自己的政治勢力和軍事力量使得自己擁有了與舜對抗的力量。
而就是這一次次征戰的勝利,也使禹進一步認識到擁有一支強大軍隊的重要性。這才讓禹開始有了要代替舜的心思,於是禹開始暗中網羅人才,積極發展自己的勢力,為將來爭奪霸業做準備。
而且按照常理,治水工作結束後,臨時組建的治安軍就應該立即解散。但是禹為了進一步發展自己的勢力,把這支軍隊全都帶到了他的封地,表麵上雖然解散了軍隊,而實際上仍完整的保留著。他利用這支軍隊配合族民在高密墾荒種田,發展生產。同時還定期進行軍事訓練,使軍隊時刻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
也就是依靠這一支軍隊,才使得禹最後政變成功的,禹當然明白事件的重要性,所以十分重視。因為禹認為,舜此時年老,已經不足為慮,而他的兒子姚義鈞年富力強,如果不對他及早采取行動,任由他發展下去,勢必會成為自己的強勁對手,對自己未來奪取天下極為不利。
於是,禹他不動聲色,暗中使人搜集姚義鈞的不法罪證,準備在適當的時機除掉這個對他構成威脅的對手。禹經過認真地調查和取證,終於給姚義鈞羅織了十幾條罪狀。
這十幾條罪狀或真或假,但是最為重要的是其中的三條,一是結黨營私,私建軍隊,製造分裂;二是仗勢欺人,強搶民女,逼死人命;三是巧取豪奪,霸占民財,使百姓怨聲載道。據此十多大罪狀,禹請求舜對姚義鈞治罪,以消除民怨,避免造成社會混亂。
舜不想對兒子治罪,但是禹給姚義鈞列出的罪狀,每一樁都人證物證俱全,那可是鐵證如山啊,他想護短也不成。在禹的逼迫下,舜不得不把兒子姚義鈞貶封到商邑,並限十日內離開帝都,無天子詔書不準私回帝都。姚義鈞無力抗爭,隻好灑淚與父母告別,帶著自己的家人趕往商邑。
那時候的商邑可不像現在這麽繁華,這麽人煙稠密,當時那裏還是一處百裏無人煙的荒涼地方,到處有狼蟲虎豹出沒,環境十分惡劣,因此當時的人根本沒有誰願意到那裏去生活。
實際上,這種貶封和讓人去送死沒有什麽分別,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不同意舜自己就沒有辦法向民眾交代沒,這樣反而更可能讓禹找到其他的借口,反而牽連更多的人,沒有辦法舜隻好含著眼淚眼睜睜看著兒子帶著自己的家人離開都城,卻又無可奈何。
這姚義鈞又稱叔鈞,是帝堯的女兒女英所生,因封於商,故又稱商鈞。舜三十年,舜的妻子娥皇去世。娥皇又稱後育,亦作後盲,也是帝堯的女兒,她和妹妹女英同時嫁給了舜。娥皇的遺體葬在了渭水岸邊。
禹巧妙地運用武力和智慧軟硬兼施奪了舜的神權。那時天子的權力包含兩個部分,即神權和人權,相當於現在的黨權和政權。現在是黨領導一切,那時候是神權領導一切。如果天子失去了神權,那他的權力也就降低了,充其量也隻能算是一個副手了。因此,禹奪了神權,就是全麵控製了朝政,完全把舜架空了。
掌握了實權的禹名義上還尊舜為天子,而實際上朝中的一切事物都由他來決斷,他想做的事情,別人想攔也攔不住,他反對的事情,別人想做也做不成。
禹開始對國家的行政設施和法律法規進行改造。他首先對國家的行政區域進行了改革,廢除了舜的十二州,將全國重新劃分為九州。
這件事擺明了是在向舜示威,因為這九州製當初就是禹的父親鯀提出來的,禹的父親鯀根據當年從黃帝時期所傳下來的地圖,以及身為黃帝後裔而有些須那關於太古人皇九頭氏劃分九州的傳說,然後根據自己所走過的地域精心繪製了九州圖,而後鯀入朝拜見帝堯時,恭恭敬敬地向他獻上了自己親手繪製的九州圖。。
也就是在晉獻了這九州圖後,這鯀才進入了帝堯的眼睛,而由此帝堯才下決心要將鯀扶植起來,對抗舜,然而,那個時候舜為了顯示在自己的才能和真知灼見,認為現在劃定九州還不合適,現在洪水為禍,因該在天下平穩之後才進行,由於當時帝堯已經被舜架空了,這劃分天下九州的事情沒有那舜的命令還真行進不下去,這劃分九州的工作隻好作罷。
但是那舜還很會做人,反倒安慰鯀說,承諾在鯀治水成功之後,就讓鯀來組織那劃分天下九州的工作,那鯀大為感激,才將舜視為知己,而鯀也正是因為舜的這一句承諾,而為了早日能夠主持劃分天下九州的工作,才冒險潛入黃帝陵,盜取那息壤,希望早日平定水患,來劃分天下九州。
而在舜即位之後,並沒有遵循自己與鯀的承諾,原因就是鯀以死,而鯀的兒子禹還沒有這一能力,繼承自己父親的工作,在舜即位之後,舜完全霸占了鯀的想法,還根據自己的意見隨意修改,舜下令把九州改成了十二州。鯀劃定的九州是:荊州、梁州、雍州、豫州、徐州、揚州、青州、兗州、冀州。
舜認為,冀州和青州過大,從冀州中分出幽州和並州,從青州中分出營州,合為十二州。就這樣舜他硬是把鯀的九州給分割成了十二州,把劃分天下的功勞算在自己的身上。
禹對舜的做法十分不滿,認為舜侵吞了自己父親的心血,還肆意的糟蹋,但當時禹他還羽翼未豐,也沒敢反駁。如今他大權在握,已經沒有必要再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九州製”是禹父親鯀多年的心血,更是鯀臨死之前的遺願,那禹恢複自己父親的建製那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恢複九州製後,禹在安排親信出任各州州牧的同時,又下令向各州牧攤派賦稅,建立中國曆史上最早的稅收製度。那些汗牛充棟的古史書上曾一度大肆宣揚聖賢之君都是任人唯賢,其實完全是胡扯。試問古史上哪一位所謂賢君不是任人唯親呢?
黃帝打敗炎帝和蚩尤奪了天下,最先封賞賜姓的都是他的兒子,唐堯得了天下重用的都是他的三親六故,舜為帝也想傳位給自己的兒子,可惜他被禹架空說了不算了,沒能如願以償。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不用舊朝人,此說雖然過於絕對化,但是一國之君為了維護自己的統製,不肯任用那些反對他的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舜雖然對禹的這項改革不滿,但是今非昔比,大權旁落,他已經無力與之抗爭,也隻好聽之任之了。而在這個時候朝中的主要官員大部分都已經徹底倒向了禹。
因為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原本還對舜抱有一絲希望的人,原本還想著那舜可以重新奪回大權,但是他們現在看出來了,這軟弱無能的舜已經靠不住了,那禹已經用自己的強權消磨了舜的雄心,這舜已經沒有希望了。
正所謂人往高出走,水往低處流,大樹底下好乘涼,還是跟著大禹可靠。因此群臣都主動服從禹,形成了一邊倒的狀況,沒有激烈的矛盾衝突,國內的局麵相對來講還是比較穩定。
但是邊遠地區個別部落小國卻以為舜政權軟弱可欺,乘機侵擾舜政權的邊境。其中最為厲害的就是南方的有苗氏。有苗氏的大酋長南山虯勇武多謀,自恃部族強大,不但拒絕納貢,還多次向舜政權的邊境發起攻擊,瘋狂掠奪邊境居民的財產。舜以前曾多次派軍隊征討,一直未能征服。
近來更加猖狂,他們以禹專權為借口,多次入侵舜政權的統治區域,掠奪邊境地區的居民,嚇得許多邊境的居民背井離鄉逃往內地。舜三十五年,南方的有苗氏作亂,以前曾多次派軍隊征討,一直未能平服。虞舜三十五年,已經六十八歲的禹決定親征有苗。
此時禹的長子啟也已經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勇武過人,禹一直命他治理陽翟,在那裏訓練和管理軍隊。他聽說年事已高的父親要親自領兵南征,覺得於心不忍,便急急趕往都城,要求代替父親領兵去征討三苗。。
禹沒有同意。他認為,三苗族人不光英勇善戰,而且熟悉地理環境,善於用兵。讓兒子領兵出征,勝算的把握極小,弄不好還會把自己的性命和整個部隊丟在那裏。
他禹對啟說:“我在當年治水的時候,對三苗人居住的區域比較熟悉,而且還了解一些三苗人的生活習慣,隻有我親自去征討他們,才有勝算的把握。你就繼續留在陽翟,加強軍事訓練,一旦都城出現情況,要立刻率領你的部隊包圍都城。記住,此事責任重大,你千萬要小心,不可飲酒誤事。”
說道酒,其實禹還有一個教訓,當年儀狄用陳年的糧食和**的野果製造出酒之後,將這酒晉獻給了實際掌權的禹,禹覺得酒是人間美味,就愈喝愈多、雖然暈頭暈腦的,喝的不亦樂乎、簡直就像在騰雲駕霧般一樣舒服。
在酒醉之下禹儀狄隨意就答應了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與儀狄的婚事,而由於酒醉的原因那禹還耽誤了第二天召見四方諸侯的大事,差點若出大亂,在清醒之後禹深感酒的危害,於是決定今後自己不再喝酒,還告訴手下這酒要少沾,但是酒還是在人族之中盛行起來,那啟就是一個酒徒。
禹之所以要啟小心都城的事,是因為舜當時還是掛名的天子,仍然是一國之君,恐怕會趁機有什麽動作,所以禹要啟小心都城的事,不光如此那禹還做了安排。
在南征期間,朝政名義上仍交給舜管理。但實際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員幾乎都是禹的人,有那麽幾個虞舜的嫡係官員,也都徒有虛名,沒什麽實權。
再說,舜當時已經是八十多歲,即便有心乘機恢複自己的舊製,無論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難以應付,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是想想而已。
禹早就把這步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過為了萬無一失,他臨行前還是把主管各部門的大臣叫到一起,對各項工作做了細致的安排。
禹親挑選了三千精兵,數十員戰將,讓他的兩個精明強幹武功高強的侄子,負責押運糧草,以確保後勤糧草的供應。禹把國內的工作都做了妥善安排後,便選擇了起兵的良辰吉日。南征大軍在禹的率領下,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禹嚴明軍紀,行軍途中不準侵害百姓利益,違令者,殺無赦!的部隊沿途受到各地百姓的歡迎,所到之處,老百姓都積極為他們提供房屋住宿。走了二十餘日,這天終於來到了和三苗氏部落接壤的地方。
禹帶著幾名部下,找了一處平坦開闊之地,命令炊事班埋鍋造飯,其餘士兵一部分留下來平整地基,一部分分成幾組,分別在距離營地四麵五裏至十裏之間巡邏警戒,以防敵人偷襲。剩下的大部分士兵都上山砍伐樹木和尋找石頭,將樹木和石頭搬運回來建造軍營。
那時候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樹木和石頭,建造營房的材料極為方便,不到兩天的時間,一處木石結構的軍營就建造完畢。安營紮寨後,禹並不急於出兵,而是每日操練軍隊,讓士兵練習爬山和在樹叢中串行,以適應當地的作戰環境。
治水英雄大禹親自領兵而來,使三苗族民大驚,他們慌慌張張地向首領報告,商議對策。大酋長南山虯冷笑道:
“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三苗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大酋長南山虯的弟弟南山虺顯然對禹有些恐懼,隻聽南山虺說道:
“隻是我聽說,那大禹神通廣大,道法無邊,能呼風喚雨,騰雲駕霧,而且還有三件寶物,那河圖能探明道路,那開山斧能開山劈石,定海神珍能隨意變化奧妙無窮,我們如何能對付得了哇?”
南山虯一聽,微微笑道:
“這個嘛,我早就有了準備,我已經查明那大禹的法寶已經沒有了,大禹治水之後,那河圖、開山斧就自行飛走了,定海神珍被大禹留在了東海,定四海波濤,大禹也沒有將它取回,而且我已經派人去請國師雲髠道長,他是當年盤王的弟子,有許多精通道法的師兄弟,也精通盤王的各種咒術,到時候讓雲髠道長請他們出山,還怕鬥不過他一個大禹。”
於是南山虯也開始了緊張的整訓軍隊,調集附近村屯身體強壯的村民五百餘人,在距離夏禹大營西南約十裏以外的一處山坡上建造大營。就這樣,雙方劍拔弩張,各自備戰,等待著即將來臨的一場廝殺。
十天後,在一個晴朗的天氣,雙方在兩軍陣前展開了第一場大戰。禹采用正麵公開出擊,兩側暗中設伏的戰術,首先向苗軍發起了攻擊。南山虯的軍隊不及提防,被禹的三支隊伍夾擊,大敗,死傷一百餘人。
南山虯大怒,立刻催促雲髠道長率五百名勇士前來助戰,然而這時,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禹的的大軍之中,居然出現了本因早該絕跡的巫師,在而巫師所用的巫術雖然沒有當年巫族的十分之一的威力,但是對付這些盤王的後裔弟子,那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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