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於永濤是洗過澡才出來的,這個家夥都不知道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今天可以說心裏特別的激動,特別的想和鬱言共赴雲雨,但那隻是內心深處的一個想法,實際上並沒有那樣的膽量。畢竟她和陳文芳住在一個房間不太合適,當然要是能隨自己回房間的話,一切就會變得簡單起來。
看到於永濤過來了,陳文芳就說道:“你們這對小情人先在一起說悄悄話吧,我先出去了,不用著急我短時間不會回來。”
“二姐,你不再坐會了。”鬱言這話顯然有點言不由衷。
陳文芳站起來說道:“不用了,省得當你們的電燈泡。”
於永濤看到自己一來陳文芳就要出去,心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說道:“你不用出去的,我們大家一起聊聊天也挺好的。”
“我可沒有當電燈泡的習慣,好了不打攪你們了,我要出去玩了。”
“鬱言一會可以去我的房間,陳文芳你不用出去的。”說完這句話以後,於永濤就十分的後悔,這下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下子把自己內心那種想法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
聽於永濤說完之後,鬱言羞得滿臉通紅,她低頭不語,生怕陳文芳嘲笑自己。
“不用了,你們在那個房間都一樣,我先出去了。”陳文芳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於永濤和鬱言了,這對情侶都緊張打得要命,隻是深情地看著對方,誰都不好意思說話,這樣尷尬的氣氛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
於永濤紅著臉說道:“剛才弄得多不好意思,竟然害得陳文芳出去了,都怪我剛才說錯了話。”
“什麽話說錯了。”鬱言深情地看著於永濤。
“說你一會可以去我的房間,這句話有點不合適。”
鬱言說道:“沒有什麽不合適的,即使你不來,二姐也會出去的,她去主席的房間了。”
“什麽,陳文芳去主席的房間了,她去那裏做什麽呢?”
“傻樣,你說女人進男人的房間能幹什麽,那你到我房間有準備幹什麽呢?還說什麽讓我去你的房間。”
於永濤若有所悟地說道:“沒有想到陳文芳喜歡主席,那你願意去我的房間呢?”
“去你房間做什麽呢?難道在這裏就不可以麽?”
“陳文芳去主席的房間做什麽,那你到我的房間就做什麽。”
不知道怎麽了,陳文芳緊張的要命,她不知道下麵應該做什麽了,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於永濤,你是真心喜歡我麽?你真得願意娶我。”
於永濤激動地拉著陳文芳的手說道:“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了,等回到首都上京就結婚,我願意永遠照顧你,讓你做我的妻子。”
“我也願意做你的妻子,其實沒有必要去你的房子,在我這裏就完全可以,二姐今晚是不回來的。”
這時候,鬱言臉哄的象猴屁股一樣,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才好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自己的**,那種緊張是不言而喻的。
別說鬱言緊張了,就連於永濤也緊張的要命,他總覺得在這裏好像有點別扭,生怕陳文芳半途回來,要是那樣的話大家都會很尷尬的。
激動不已的於永濤在鬱言那柔若無骨的小手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後說道:“去我的房間吧,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今晚是屬於你我的。“
鬱言象受驚嚇的小鹿一樣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回去,她先是點了點頭,後來又搖了搖頭,最後幹脆低頭不語,雙手一直拽衣角,玉腿都變得有點顫抖。
這下子鬱言的動作把於永濤搞楞了,他實在是弄不清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麽心思,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還是不願意成了個疑團。愣了半天後說道:“我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把你嚇壞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當然你要是今晚不願意去我的房子也可以,我願意等到結婚的那一天,也願意將最神聖的時刻留在洞房花燭夜。隻要你喜歡的事情我都喜歡,永遠都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於永濤還要往下說的時候,鬱言伸出芊芊玉指捂在了他的嘴上,過了片刻之後淡淡地說道:“隻要你真心喜歡我,這個夜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今晚我就屬於你。隻要彼此相愛,那一天對於我來說都是最神聖的。”
聽到這樣的愛情宣言之後,於永濤激動不已,他貪婪地親吻著鬱言的芊芊玉指,在這一刻仿佛就是洞房花燭夜,自己就是幸福的新郎。
在這樣的夜晚,鬱言陶醉了,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新娘子,迎來了自己的新郎,也應該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洞房花燭夜,好像神聖的**越來越近了。
臉上洋溢著幸福表情的鬱言深情地說道:“親愛的,你能在這個夜晚向我求婚麽?我想聽到你求婚的聲音,想感受那最神聖的時刻。”
“可是,我沒有戒指給你的。”
“有你就足夠了,有沒有戒指都無所謂。”
於永濤紳士般地單腿跪地,伸手握住鬱言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象征性地在空中畫了戒指,慢慢地戴在她的無名指上麵後深情地親吻了一下。
“我於永濤今天正式向鬱言小姐求婚,將來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將是我的妻子,我將會用生門去嗬護你,愛護你,照顧你。”
這一刻鬱言的眼睛都濕潤了,看著於永濤那真情的目光,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聲音顫抖地說道:“我願意成為你的妻子,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永遠都屬於你一個人。”
於永濤輕輕地將鬱言攬到懷裏,蜻蜓點水般地親吻了一下那潔白如玉的額頭之後,貪婪地親吻那濕潤性感的櫻唇,這時候顯示出來一個男子漢的霸道,兩隻大手不住地在那性感玉體上遊走,恨不得將懷裏的玉人揉搓成碎片。
還是處子的鬱言第一次經曆男女之事,滿腦子空白的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能盲目地順從者,任由於永濤親吻撫摸自己,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做幸福的女人。
當感覺到於永濤那雙大手伸進自己的胸衣裏麵時,緊張要命的鬱言急忙掙紮開來,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的她喘著粗氣說道:“不,不,我好害怕,讓我冷靜一下好麽?”
那隻是處子緊張時最本能的反應,絕對不是誠心拒絕對方。
雖然鬱言掙紮開來了,但是很快又投入了於永濤的懷抱之中。她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那寬大的胸膛上,雙手緊抱著熊腰說道:“親愛的,我好緊張。”
於永濤一下子就將鬱言抱了起來,他喘著粗氣說道:“不要緊張我的小美女,每一個女人都是自己的**,這是一個屬於你我最浪漫的夜晚。”
鬱言緊緊地保住於永濤的脖子,她閉上了眼睛沒有勇氣看對方。
於永濤將鬱言重重地摔到床上後,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上去,瘋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等鬱言上半身隻剩下小的不能再小的胸衣時,她雙手護住那波瀾起伏的山峰,說什麽都不讓於永濤再前進一步了。
這時候欲火中燒的於永濤就像一隻瘋狂的大灰狼,那裏還顧及床上這個小綿羊的感受,一隻手粗暴地將鬱言的雙手推了上去,另一隻手一下子就把胸衣扯開了,那對跌宕起伏,波瀾壯闊的大白兔頓時就展現了他的麵前。
就在於永濤企圖侵占玉女峰的時候,緊閉著雙眼的鬱言緊張地說道:“親愛的,你還沒有鎖門呢?難道你不怕跑光麽?”
這時候,於永濤才算是反應過來,明白了鬱言為什麽拒絕了,他嘿嘿一笑說道:“寶貝,等我鎖好門後就來和你共赴雲雨。”
“嗯。”鬱言知道那神聖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她緊張地說道:“把燈熄滅好了,要不我好害怕。”
於永濤匆忙鎖上門,將燈熄滅後一個餓虎撲食就重重地壓在了鬱言的身上。
“親愛的,人家第一次好害怕,你溫柔點好麽?”
“嗯,一定會的。”
就在於永濤在鬱言性感玉體上賣力衝刺的時候,陳文芳已經到了楊威的房間。
正躺在床上看書的楊威沒有想到陳文芳會過來,他放下書之後說道:“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難道不怕被鬱言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麽?
陳文芳將門鎖好後才轉過身來,她一邊往前走,一邊慢慢地脫著衣服,動作很輕很美,給人的感覺像是模特在走時裝秀。這個大美女身材高挑,不做模特實在是可惜了。
看到陳文芳脫衣服的時候,楊威就知道今晚這個大美女是不會回去了,於是他就坐了起來,慢慢地欣賞這個女人的脫衣秀。
陳文芳的臉蛋或許趕不上簡美妍那樣的驚豔,但是性感火辣的身材,雪白的肌膚還是讓楊威深深地著迷,尤其是看脫衣秀的時候更加的激動。
將衣服慢慢脫光的陳文芳輕聲地說道:“我今晚是沒有地方睡了才過來的。”
“怎麽可能呢?你怎麽會沒有地方住呢?”很顯然,楊威並不相信陳文芳那蹩腳的謊言,他認為是這個大美女想來自己的房間,才故意這麽說的。
陳文芳坐在楊威的大腿上說道:“我今晚真得沒有地方睡了,於永濤去了,現在估計正在和鬱言親熱呢?你說這樣的時刻,我怎麽可能去當電燈泡呢?”
“不是吧,他們兩個也進展太快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你呀,你這個主席隻許自己州官放火,不許別人百姓點燈。你都可以左擁右抱,為什麽人家於永濤不可以呢?今晚,明晚我都把房間讓給他們那對情人了,你說讓我住哪裏呢?”
楊威一下子將陳文芳抱了起來,他說道:“那就睡在我床上好了,反正這裏為你預留了位置。”
“真得麽?恐怕威哥你是口不對心吧。”
“怎麽可能呢?麵對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女,要是不動心,那還叫男人麽?對了,文芳,你回去之後在蝴蝶會內部多物色幾個美女。”
陳文芳一翻身壓在楊威的身上說道:“威哥,你不會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吧,難道要學古代的皇帝搞什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成?蝴蝶會美女的確不少,但是你總不能都占完吧。”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胡說什麽。我的意思是楊堅南,包冠,劉海峰等人都是光棍,等回去之後你給他們物色幾個合適的女孩子,省得他們無依無靠美人照顧。”
或許,這就是高官們的特權,楊威一直在為楊堅南等高官考慮婚姻問題,對於下麵的人考慮的可就沒有那麽多了。
陳文芳慢慢地解開楊威襯衣上的口中,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那寬大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她輕聲地說道:“楊堅南的問題你就不要擔心了,等回去之後搞一個高官和美女之間的聯誼會,不就將所有的問題解決了。今天,你就不要動,讓我來好好地服侍您。”
“好吧,今天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全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希望等回到首都上京,所有的人都能娶上老婆。”
陳文芳從楊威胸膛的小豆豆開始親吻起來,慢慢地向下親吻,動作一會輕一會重,一會舔舐,一會撕咬,逐漸地往下,再往下。
無論是陳文芳還是楊威都知道這個夜晚可能是審陽的最後瘋狂了,雖然大家都沒有把這層意思說出來,但是在行動上卻完全表現出來了前所未有的投入,恨不得和對方徹底的融為一體,也隻有那樣才能夠更好地表達自己的情感。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招式都使出來了,這樣的夜晚是最大膽的表演,也是最瘋狂地宣泄。
陳文芳這個相對保守的女孩子為了追求真愛,大膽地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這並不是一個處子的貞操那麽簡單,更多的是生命的一次抉擇。在享受愛人懷抱中瘋狂的時候,那絕對是含著刀片接吻,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雖然很甜蜜,但是也預示著傷害,是對自己生命的傷害,對感情的一種傷害,活血這一切都需要靈魂來救贖。
也不知道激戰究竟持續了多久,最終在雙雙到達欲望的巔峰後才逐漸平息下來。赤身**的陳文芳趴在床上,那背部完美的曲線,性感的電臀,修長的玉腿無一處不顯示成熟女人的魅力,每一寸肌膚都可以讓男人為止瘋狂,每一寸肌膚都充滿著誘惑,仿佛要在這個夜晚徹底展現自己的美麗,讓愛人明白自己就是那顆劃破夜空的流星,在燃燒自己的同時也點綴了最完美的世界。
陳文芳伸出芊芊玉指輕輕地撥弄著楊威胸膛上的小豆豆,她嬌喘籲籲地說道:“威哥,你今晚真得很威猛,要是有威猛先生選舉的話,你一定是天下第一,這樣的夜晚讓人陶醉,可惜是那麽地短暫。我們之間的激情就像是夜晚才釋放的曇花一樣,雖然綻放的時刻是那樣的妖豔,但畢竟隻屬於黑夜,隻能讓人孤芳自賞,要是這一刻能夠永恒應該多好呀!”
楊威的大手順著陳文芳那光滑玉背上的曲線慢慢地滑了下去,最後在那高翹豐腴的電臀上用力抓捏著,他感慨地說道:“這一刻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永恒的,雖然曇花隻在夜間綻放,但是絕對不是讓人孤芳自賞而是讓我永遠記在心底,即使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也不會忘記。雖然我們的激情隻屬於黑夜,但是照樣可以燃燒,而且可以燃燒我們的靈魂讓彼此永遠真愛對方。哪怕過了今晚不會再有明天,你也依舊是我的女人,我為擁有你而感到驕傲。”
“威哥,我能叫你一聲老公麽?或許,那個稱呼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個奢望,在夢裏出現還比較合適,但是我現在真得很想叫你一聲老公。”
“老婆。”楊威深情地說道:“不僅僅是在夢裏,在我們的二人世界裏,你當然可以叫我老公了。雖然我們的戀情隻屬於黑夜,但是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曇花一現,而是擁有無限空間和時間,隻要我們還在這個世界上就絕對可以愛著對方。或許,因為我身份的原因,等回到首都上京大家接觸的機會將逐漸變少,但是這並不能影響彼此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
在這樣的夜晚,楊威和陳文芳聊了很久,可以說從各自上中學的時候開始談起的,一直談到現在,甚至談到了未來。談人生,談理想,兩人看對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溫柔,那絕對是情人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楊威突然有了開發**的念頭,他的中指不斷地從桃花源洞中弄出來花汁,然後逐漸地抹在菊花門,雖然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但是已經告訴了陳文芳自己現在究竟想做什麽。
或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或許是為了遷就自己的愛人,究竟是什麽原因陳文芳自己都說不清楚。但在這一刻她絲毫沒有回絕的意思,不斷地輕輕抬起那高翹豐腴的電臀,仿佛再說玉樹**隻屬於身邊的這個男人,在這一刻完全可以進去探索那其中的奧秘。
雖然有開發**的想法,但是楊威還是不敢做得太過,在中指緩慢進去之後就說道:“文芳,這個夜晚注定在你我的生命之中會留下很深的烙印,我希望大家能玩的更瘋狂一點。讓我們彼此占有對方,好好地愛護對方,讓今後的每一天都會回憶起這個美妙的夜晚。”
“老公,你要是喜歡的話,那就盡情的開發吧,因為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屬於,即使靈魂也是屬於你的。似乎很多男人都有開發玉樹**的想法,既然那樣可以令你滿足,那我當然願意嚐試了。”
對於楊威來說這個夜晚是美妙的,他在陳文芳那性感的玉體上一次又一次地宣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在陳文芳的生命之中這個夜晚是值得回憶的,因為每一秒,每一個細節都牢記在心了。雖然這樣的夜晚一生之中並不會有很多次,但是依舊足以讓她刻骨銘心。
從肉體到精神都得到徹底釋放的楊威沉沉入睡,而他身邊被徹底征服的陳文芳卻睡不著,因為她要用心記下來這個夜晚的每一個細節,要讓這個夜晚成為最美好的回憶。
第二天,楊威醒來的時候,陳文芳早就不辭而別了。他知道這個激情澎湃的夜晚也許會變成永恒,也許以後都不會再有。但是心中卻沒有任何遺憾,因為得到了這個女孩子的心,也讓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愛,就憑這一點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並不重要。
或許愛情本來就是一種占有,但絕對不是盲目的占有,而是一種靈魂身處的征服,占有彼此心靈中的每一寸空間就可以了。
楊威看看表才七點也就沒有急著起床,而是坐起來看書。對於他來說看書應該是最大的享受了,因為隻有在書裏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從進入末世他就養成了一個看書的習慣,尤其是在問題解決不了的時候就更加想在書中找答案。
在楊威的心裏,女人就是一本書,每一個女人都不一樣,當然每一本書的內容也就不盡相同了,究竟你喜歡那一本隻有自己知道。究竟在那一本書裏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隻有自己知道。
不知道怎麽了,今天楊威看書的時候精力很難集中,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心煩意亂的他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在洗臉刷牙之後決定出去散步。
楊威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這麽早起來散步了,因此出來之後心情就特別的好,一邊朝外走,一邊還在哼哼歌曲。他的閑情雅致弄得周圍那些站崗的士兵們臉上都洋溢出了會心的笑容,大家都紛紛向主席敬禮。
看到那些向自己敬禮的士兵,楊威不由得笑了起來,在這一刻他堅信每一個人都是向往和平的,大家都在為重建人類文明而奮鬥,就衝著這一點也得想辦法殲滅聖嬰,實現全國的統一。
不隻不覺中楊威就走出了審陽軍區,也逐漸把後麵緊跟著出來的那兩個護衛團的士兵拉到了後麵。他就這樣一直往前走,逐漸走到了前幾天血戰的陣地上,嗅到那空氣中的血腥味和彈藥味的時候,不由自主地說道:“真搞不清這樣的血戰究竟是為了什麽,僅僅是為了統治者的私欲麽?血腥的戰爭隻是數萬人死亡,可以說死去士兵們的鮮血染紅了這塊土地,使得空氣中飄蕩著死亡的氣息,讓人想象就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讓手下去打仗寧願帶著大家去開發基地,而不是去搶地盤。”
“可惜,樹欲動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在。世界上很多的事情是由不得人去選擇的,雖然主席您不願意帶領大家去血戰,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末世之中人們為了生存而不斷爭鬥的現狀。或許,直到有一天,國家統一了,人類文明恢複了,戰爭也就隨之消失了。當然核戰前,國家是統一的,人類文明是發達的,戰爭卻依舊在進行,所以沒有戰爭隻是理想化狀態,那絕對是烏托邦,現實中是不會實現的。”
楊威很奇怪,搞不清究竟是誰在和自己說話,於是就朝周圍望去,結果發現左邊的一個廢棄的防禦工事裏麵坐在一個審陽的軍人。很顯然剛才的那段話是他說的,看來這個人是非常有思想的。
“喂,前麵的哪位軍官,你剛才說得不錯,沒有硝煙的世界是烏托邦,在現實生活中是找不到的。但是你考慮過沒有,如果人們能從根本上解放思想,釋放囚禁的靈魂,說不定能夠得到救助,最終讓戰爭遠離這個世界。”
防禦工事裏麵的那個士兵大聲說道:“或許戰爭在短時間內是可以壓製的,但是長期的壓製會使得戰爭來的更加猛烈。戰爭的根源是利益,沒有一個人會放棄原本屬於找自己的利益,國家就更加的不可以想象了,這一切都是和利益有關。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沒有利益的事情,所以想要從根本上消滅戰爭那是不可能的。”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聽你的口氣有點消極悲觀主意思想,這點其實是要不得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一個人不貪圖利益的,但是很多的人在沒有實現人生目標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即使在彌留之際想到的依舊是利益,哪怕是蠅頭小利都可以,但是沒有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楊威的意思說得並不是很明白,他是想聽一下那個士兵的反應,讓對方知道戰爭並不是無法消除的,隻要是和平的條件成熟了,那麽也就會自然消失,當然這和經濟的發展,文明的進步並沒有必然的關係,最主要還是掌權者是代表什麽階層的利益,究竟國家機器最需要的是什麽。
士兵從防禦工事裏麵走出來之後向楊威行了個軍禮之後說道:“報告主席,我叫崔大海,剛才是我的無知冒犯了您,還望主席見諒。”
“崔大海,你剛才說得話是沒錯,隻是態度有點消極了。要記住無論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都要保持一顆樂觀向上的心,要不然的話在末世之中生存是相當困難的。聽你的談吐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那麽簡單,在核戰前是做什麽的,能說給我聽麽?”
崔大海說道:“核戰前,我是核工業局的防輻射科的研究員,後來被調來給審陽陸軍學院講課的,可是在核戰爆發之後,就稀裏糊塗地成為了軍人。我不想打仗,說句不怕主席笑話的話,一上戰場我的雙腿都在打顫,生怕被流彈擊中。’
聽到崔大海是防輻射研究員的時候,楊威就上心了,核戰之後大地充斥著輻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因為輻射而失去了生育能力,有絕大部分的地方現在依舊因為核輻射嚴重使得人無法靠近。要是這個家夥能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可真是一件幸事。
楊威說道:“社會分工不同,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上戰場打仗的,這是根據個人的特點而定的,別說你上戰場雙腿打顫,就是我上戰場也表現不怎麽好,滿腦子都是臨陣脫逃的想法,這其實沒有什麽的,每一個人對於戰爭都有一定的恐懼心裏,隻是有得人能夠克服,有的人克服不了罷啦!崔大海,既然你不願意上戰場打仗,那願意跟著我會首都上京回去之後還讓你當研究員,繼續從事防輻射試驗。”
“主席,這是真得麽?我沒有聽錯吧。能跟隨您回首都上京太好了,我對你果然願意回首都上京進行研究是我的專長,也是我的興趣所在,當然願意繼續從事試驗了。”
“事情可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這次回到首都上京我要交給你三個任務,第一製造防輻射服,第二要讓那些受輻射的人盡快地好轉起來,第三讓那些核輻射嚴重的地區盡快的恢複起來。”
“啊!”崔大海遲疑半天說道:“主席,您交付的任務也太重了吧,我雖然是從事防輻射研究的,但是沒有儀器設備,沒有實驗材料,怎麽能完成那麽複雜的任務呢?況且就我一個人怎麽能忙得過來呢?”
“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整個廢土基地的科研人員全部由你指揮,到時候專門給你成立一個科技攻關小組,你需要什麽樣的儀器設備,實驗材料,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顯然楊威有點底氣不足,整個廢土基地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專家,也隻有蝴蝶會的羅伯特博士是搞化學材料研究的,鄭小梅是搞醫學的,多少還能和防輻射研究沾點邊,其他人壓根就不靠譜。更要命的是從那裏弄儀器設備,又從哪裏搞實驗材料,有這麽多短時間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當然問題不好解決了。
其實,崔大海也知道即使整個基地的人都歸自己指揮也不見得能完成任務,但是無論多麽困難都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管怎麽說都要幫助大家消除核輻射的危害。
崔大海說道:“主席,我盡量來做這件事情吧,畢竟缺乏相應的儀器設備,研究的進展速度不會很快,但是這三個課題我會逐一克服的,但這的確需要一定的時間,至於什麽時候能完成我可說不準。”
“是呀!在科學研究中,很多時候也需要機遇的,你看當年的牛頓不就是以為蘋果砸到腦袋上才發現萬有引力定律的麽?說不定你崔大海也會在研究中有什麽特別的機遇。這三個課題首先是要解決防輻射服的問題,因為這個對於今後人們的生存很重要。”
“主席,您盡管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在楊威看來防輻射服的問題是重中之重,因為不久的將來就要南下征討聖嬰那個邪教組織,要是一板一眼地硬拚的話,戰爭最後出現什麽樣的結果還真得無法預料。因為從理論上將核戰之後北方的破壞要比南方嚴重的多,無論是從人的數量上,還是物資的儲備程度上都是南方占據優勢。在這種情況下作戰就需要出奇製勝,而在這其中是缺少不了防輻射服裝的。
隻要有了防輻射服,那麽軍隊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出沒,在作戰的時候完全可以從那些敵人認為核輻射嚴重不需要防守的區域通過,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敵人陣地的後方,從而出奇製勝。
讓軍隊穿著防輻射服裝出入核輻射嚴重的區域,這是楊威的一個大膽設想,他堅信這樣在戰爭中是可以起到決定性作用的。
對於崔大海來說遇見楊威就等於遇見了生命中的貴人,以後再也不用害怕上戰場了,並且可以從事自己心愛的試驗,這是他平日裏夢寐以求的事情。
楊威問道:“崔大海,你說防輻射服的設計複雜不,在短時間能不能完成?”
“主席,怎麽說呢?其實做防輻射服和做普通服裝之間沒有太大的區別,隻不過需要的材料不一樣罷啦!現在沒有任何試驗材料和儀器設備的情況下的確很困難,對於廢土基地那邊究竟有什麽材料我也不清楚所以這個問題不能給你最直接的回答。”
“是呀!巧婦難做無米之炊,沒有材料誰都玩不轉,就好像士兵沒有子彈即使再英勇也沒有辦法獲勝的道理是一模一樣的。現在可以說什麽儀器設備,實驗材料都沒有,一切都要從零開始,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希望時間不要拖得太久。”
崔大海想了想說道:“其實,有一個捷徑,隻不過做起來比較的麻煩。”
“什麽捷徑,說出來聽聽。”
“主席,其實是這樣的,核工業局的防輻射實驗室可以說什麽儀器和設備都有,要是能從裏麵取出來一些的話就解決問題了。”
楊威苦笑著說道:“你小子說得簡直就是廢話,核戰之後首都上京上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別說找到防輻射實驗室了,就是去找核工業局都辦不到,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辦法。”
“主席,那可不一定。”崔大林說道:“防輻射實驗室不再核工業局裏麵,是在望月台,而且實驗室是在地下室內,距離地麵大概有三四十米深,基本上是不會遭到破壞的,應該說是完好無損。不過想要挖掘也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那裏的核原料有可能泄露,輻射要比著普通地區嚴重的多。您可以從審陽軍區借走一個工程連,那樣在挖掘的時候就會快許多,實在不行的話,可以在遠距離開始地下挖掘,那樣就可以避開核輻射。”
“好的,就這麽說定了,崔大林你回去之後去找護衛團團長徐寧,就說我安排的,讓他帶你回到首都上京土基地。”
等崔大林下去之後,楊威心情特別舒坦,他知道下一步就是要找杜維那隻老狐狸了,從他手上要走工程連。